四十一 霖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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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炎双目紧闭,捂住的左眼疼痛难忍,抽搐着睁不开,正无法自主地流泪。他很快放下吉他,慌张地跑走了。 霖渠冷着脸,一动不动坐着,塔伦一口气下不去,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二人久久无声。当塔伦起身来到霖渠面前时,泪水已然在眼眶中打转:“你得道歉霖渠,你最近太过分了。” 霖渠视线落在前方的一地狼藉上,语气冰冷:“是他自己一直出问题……” “霖渠!”塔伦大吼着打断他,放在腿侧的双拳紧握到发抖,“知道录歌那天他为什么迟到吗,他吃镇静剂醒不过来了。” 霖渠抬眼。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吃那种东西,但你应该知道!他去开药是为你备着,虽然你只想让他滚!” 最后三个字塔伦是吼出来的,她喘息着,泪水夺眶而出。她很想指着霖渠的鼻子骂他“自私自我”,质问他“是不是自己痛苦就要把周围人也搅地不得安宁” 但没有,她不能那样做,这是霖渠的错,但归根结底霖渠也是受害者,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霖渠已经很痛苦了,她不舍得给他再多添一分。 她捂着眼,泪流得挺凶,能做的只是抱怨:“我真的很烦你,你怎么这样……” 霖渠僵坐着不说话,也不知道安慰人,塔伦控制不住情绪,“咩”得哭出声来,她委屈地大叫:“我不来了不来了,你再这样就别找我!” 说完捂着脸转身跑走了。 塔伦一走,霖渠就感到浑身无力,再也撑不住了,他深深地低下头。累极了不想动弹,很想睡一觉,于是起身慢吞吞走到沙发前坐下,佝偻下背脊,宛如垂垂老矣。 忽然间萧楚炎被砸后怔忡的模样闯入脑中,又想起上次萧楚炎把乐谱递过来时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明亮又清澈,充满了期待。 霖渠双手掩面,疲惫地叹气。他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 这几天到了傍晚都准时下起暴雨,今天也不列外,歪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不过录音室的隔音很好,吵不到里面疲惫浅眠的人。 霖渠却很快在一阵心悸中醒来,咚咚的心跳砸地耳膜疼,他喘着气脑袋空白,身体却阵阵发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体验,他待平静一点,就从沙发上爬起,到处寻寻觅觅。 他饿了,晃到休息室翻找塔伦买的零食包,全是高油高盐膨化食品,真是好极了。 扔下吃了揦嗓子的食物,给自己开了瓶肥宅快乐水,霖渠走到窗边看着外界密集斜飞的雨幕想起什么,把饮料扔下匆匆跑回E室,看到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和放在桌上的手机。 是萧楚炎的。 霖渠提起外套抖了抖,其实没必要,萧楚炎习惯把车钥匙、家门钥匙放外套口袋里,然后各种钱包证件有的没的放车里,他都知道。 离开录音室,在一楼的走廊转了一圈,从后门的伞桶里拿出两把伞,撑开其中一把,霖渠毫不犹豫地冲进雨里,向着园区的大道快步前进。 今天的天气糟糕透顶,下雨温度骤降,风把伞吹得东倒西歪,雨点噼里啪啦砸地皮肤生疼,跟下冰雹似的。他出去没几分钟就湿透了,雨一淋风一吹冷得他直打哆嗦。 拐进林间小道,有树木的遮蔽雨势得以缓和,霖渠沿着小道往里深入有个凉亭,就近也就那可以避雨。过去看一眼,看完继续往树林另一侧走,又一个凉亭再看一眼。 感觉没地儿可以躲雨了,走出树林后面就是山,山上倒是有房子,但上山的路陡峭嶙峋,就这天气脚滑能把人摔死。真在上面反倒好,也不用下来了。 不过萧楚炎不在山上,霖渠刚出树林就看到他了。 空旷的草地中间一棵大槐树,粗壮地树枝上系着秋千,萧楚炎不遮不避坐在秋千上,蔫头耷脑背对着他,已经淋成个落汤鸡。霖渠看到他那样又恼火,周围就是林子躲一躲不好么? 他喊了两声,但雨声蓬勃,萧楚炎根本听不见。下雨草地泥泞,霖渠顶着狂风深一脚浅一脚裹了一腿泥。走近了,他从身后把雨伞撑在萧楚炎头顶。 风雨挡不住,但萧楚炎感觉到了,疑惑地抬头,吓了一跳,从秋千上蹦下来的时候往前冲出好几步,差点摔倒。霖渠踩着泥过去给他撑伞,大喊:“你疯了吗不知道躲躲!” 萧楚炎指指上面被打的摇头晃脑的大槐树枝叶,也喊:“它挡着呢!” “放屁!” 霖渠把伞塞进萧楚炎手里,撑开另一把,继续喊:“我刚顺风都没法撑伞,走,回去!” 萧楚炎喊:“你怎么出来了!” “找你啊!” * 回到录音棚已经六点多,萧楚炎跑出去的时候还没下雨,估计淋了一个多钟头,简直自虐。 两人待在休息室里,浑身湿透,狼狈地对视。萧楚炎眼白充血,左边眉骨肿地厉害,下眼睑刮出个血口子,让水泡得发白,看着很不好。 霖渠心里后怕不已,他要是准头再“好”点伤了萧楚炎眼球,那就有得看了。 萧楚炎被他盯得脸上发热,又感到心疼。霖渠脸色本来就不好,被雨一淋就更差。他这段时间rou眼可见的越来越疲惫、消瘦,但即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工作,所以也不是不能理解霖渠愤怒的点…… 萧楚炎视线往下,很快脸颊连带耳朵都变得通红,霖渠也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裤子湿透了,皮料都紧贴着皮肤,肌体线条一览无遗,衣服还是白的,能透出rou色,挺立的rutou都清清楚楚。 两人对视,萧楚炎惊慌转过身避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把所有柜子抽屉都翻了一遍,终于从顶层的储物柜里找到几盒没开封的毛巾,他拆出来放在桌子上,交代了一声就匆匆出去了。 再回来手里抱着外套,他非礼勿视地侧过脸,把外套递给霖渠:“你把上衣换了吧,一会儿该生病了。” 霖渠后退:“不……你自己。” 萧楚炎不由分说把衣服扔到他身上,后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我去卫生间把衣服拧干,你穿吧。” 再出来时霖渠已经把外套换上了,T恤挂在旁边的椅子上,萧楚炎勾了一下嘴角,把空调开热风,温度调高,搬了椅子把自己和霖渠的衣服都晾在吹风口。 霖渠也朝他走了几步,虽然沉默,但已经没有那种对抗情绪了,这样的感觉不算太坏。 但萧楚炎饿得不行了,他捂着肚子问:“这有泡面吗?” “薯片饼干巧克力,还有菜园小饼。”霖渠回答,转身往后走打开橱柜翻找,萧楚炎跟过去,拿了一包薯片拆开,两人一起回到通风口并排站着。 萧楚炎把薯片递到霖渠面前,霖渠摇摇头,萧楚炎问:“你今天开小毛驴过来的?” “嗯。” “那我送你回去吧?” 霖渠几乎没有犹豫:“好。” * 今夜雨势张狂,萧楚炎把霖渠送回家已经快八点了,这雨还没有歇的势头,反倒愈演愈烈。 霖渠的意思是让萧楚炎来避一避,等雨势小点再走。这是理该的,但由霖渠提出来萧楚炎尤其受宠若惊。 他跟着霖渠进门换鞋子,两人蹲下看着四只湿哒哒裹着泥的白色运动鞋,全部哭笑不得。萧楚炎问:“这鞋还能要吗?” 霖渠说:“水里涮一涮,晒干了还能穿。你一会儿把拖鞋带走吧。” “好啊,谢谢你。”萧楚炎呵呵笑,把鞋子脱了,又剥下浸了泥水的白袜子,两只脚丫都泡皱了。他动动脚趾,心情很好地正要起身,一股大力就把他扑倒在地。 萧楚炎眼溜圆,绅士手飞快举起放在头两侧。 霖渠压在他身上,湿漉漉的头发蹭着他脖子,guntang的呼吸透过衣服热腾腾喷在他胸口。霖渠难受地闭着眼,勉强撑起身体甩了甩头,胳膊一软又摔下去:“对不起,我有点……” “唔……”萧楚炎惊恐地感觉到自己地性器迅速膨大,随着霖渠软倒两次,他又震惊了。 霖渠也顶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