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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他插插他

    回到兆城,霖渠奉天承运接旨去宏大签协议,签字画押的时候气势威严的萧立群带着律师在旁边观看。

    箫楚炎的旧合约时间还没到,不过萧强豁达表达这个月就要给他按照新合同来发工资,让他注意工资卡到账记录。

    人员都聚集在一角,偌大的会议室显得很是空旷,萧立群权高位重座落于主位俯瞰众生,他领导当习惯了,到了萧强的公司萧群都要给他让位,在他的副手处转笔玩。

    律师在另一旁,向霖渠说明协议条款,中间还隔着一个箫楚炎,听得比霖渠认真的多,萧立群沉声道:“箫楚炎,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住?”

    箫楚炎抬头,他爹说:“你可以回家了,你娘天天念叨,你姐不回家,她还怪我把你赶走。”

    霖渠警觉地动动耳朵,视线往前面瞥。这个距离和角度看不清萧立群的面容,却可以看到他眼里闪烁不明的光,莫名的让人感到危险。

    箫楚炎笑着对他爸说:“不了,在这儿也呆不长,工作挺忙的,没时间搬,我会多回家看看的。”

    萧立群说:“你们要做专辑是吗,闲杂事多影响状态,歇几个月吧,宏大也不稀罕你们那三瓜两枣。”

    萧强听言打了个响指,又敲桌子:“说得对!我让你霞姐安排。专辑啊,专辑最重要!”

    萧立群看向自己的儿子:“你现在住苏园庆何曦区那房子?”

    箫楚炎点头:“是。”

    萧立群指着霖渠,又指向他:“你,你们两个人一起?”

    箫楚炎说:“是,苏园庆离家不远,我会常回家的。”

    萧立群收回手,没再说什么。

    霖渠迟疑道:“你爸……”

    停车入库,关闭车灯,两人沉进黑洞洞的裹覆中。萧楚炎没等到霖渠的下文,只等到微凉的手掌,从他的小臂摸索到腕骨,最后抓住他的手指。萧楚炎反手捏紧,抬起来在霖渠指骨上落下一吻。霖渠沉声:“你爸不喜欢我吧。”

    “是吗?”嘴唇仍旧贴着指骨喷出热气,“我爸又不是基佬,为什么要喜欢你,他这种老男人都喜欢塔伦,没见他上次对塔伦那殷勤样嘛?”

    什么玩意,牛头不对马嘴的,霖渠默然沉吟,眼前不断闪过曾经两次见面萧立群对他的态度,全然的不屑和无视。

    萧楚炎解开安全带朝他靠近,手掌捧住脸则迫使他转头:“你在想我家里的事,你想我跟他们出柜吗?”

    霖渠断然推开他:“你最好不要。”

    “我也觉得……应该等他们自己发现。我爸这个人挺开明的,我姐说不结婚不生小孩他都接受了。”

    “那你不是压力更大?”

    萧楚炎笑起来,他已经完全离开自己的座位匐在霖渠身上,裸露的皮肤尽力和身下人贴在一起,低低的气声钻进霖渠耳朵里:“告诉你,这些话是她被渣男甩了之后说的,现在她有个爱徒步旅行的男朋友,已经交往三年了。去年她博士毕业还生了对龙凤胎,不过他们都在国外,我都没见过自己的小外甥。”

    “哇喔……”霖渠听了松快起来,两手抱住天的后背摩挲,“听起来你确实没什么压力。”

    “对,你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才对,你没兄弟姐妹吧,家里没压力吗?”

    霖渠大声笑起来:“我怀疑你在讽刺我。”

    进屋门一关,萧楚炎发出兽吼,霖渠飞快脱鞋拔腿就跑,一直跑进厨房里又跑出来,在过道被萧楚炎逮了个正着,两人抱着滚倒在沙发上,干柴烈火烧起来。

    萧楚炎大叫:“我憋了一个月了!”

    霖渠说:“以为只有你憋着吗?”

    萧楚炎被霖渠压在身下,手在他身上摸索:“来呀!”

    霖渠往他胸口一推:“来呀!”

    “来呀!”

    “你来呀!”

    “你看你都不摸我!快点暴力地把我衣服撕掉,然后咬我脖子,快点!”萧楚炎说完指着茶几下面,“ky和套套在那里,我第一次上你往戴套了,你也可以不戴,快点!快来cao我,啊,啊~”

    萧楚炎自娱自乐地呻吟了好一会儿,霖渠就坐他身上笑笑地看着他并不动作。萧楚炎撩他衣服了:“你干嘛,来呀,那你下去我帮你先舔舔。”

    霖渠把他的手拍开,晶亮的眼里皆是喜爱,俯身抱住他说:“你别叫,你叫得太娘了,跟个女的似的。”

    “我哪里娘,你才娘呢。”萧楚炎又叫了两声,手解开腰带把裤子往下褪,腿脚蹭着把长裤内裤一起脱掉踹开,霖渠摸他光滑细腻的大腿了,他兴奋地可劲呻吟,霖渠抓住他的硬挺的小兄弟,他大叫,“啊,快点,快点~好爽啊,老公,好宝贝,给我撸一撸——”

    霖渠被吵得耳朵疼,趴在他身上笑得不行,手里撸动堵住他的嘴,没过几秒又笑得堵不住了。他听萧楚炎的话转过去69,萧楚炎扒了他裤子给他koujiao,他就撸着白皙红润的大鸡鸡时不时舔上一口,又听话地拿了ky给萧楚炎润滑,戳开那个未经人事的xiaoxue。

    等他抖动着下身要射了,萧楚炎爬起来掰开屁股回头对他媚眼如丝:“宝贝老公,快来呀。”

    萧楚炎肤色白,菊花未经雨露,颜色浅淡,格外粉嫩。霖渠握着壮硕的阳茎气势大涨,粗喘一声猛龙入洞,两人大叫,他把萧楚炎压趴下了。他沉船似的优哉游哉慢摇,到后面松了顺滑了又击鼓似的狠拍猛撞,把萧楚炎干得“嗷嗷”叫唤。

    每当要射,就停下来捏jiba,等到那股冲动过去再继续。就这么一次又一次捏,能绵延不绝cao上半小时,把萧楚炎cao成只小白兔缩在他怀里。最后射地时候耳清目明、通体舒畅,再说话那是颅腔共鸣,发出及其男人的低音。

    “还好吗萧萧?”

    “啊?”萧楚炎眼角带红地看着他。霖渠成熟英俊地轻笑,拿纸巾给他擦屁股,“感觉怎么样,我们歇一会回房间再来?”

    “啊?”

    *

    鲜花盛开,绿荫萌动,阳光热烈,湖水潺潺。停车场里,车辆满载,往远望,湖边的芦苇有人这么高,郁郁葱葱。天热了都怕紫外线的侵蚀,闲人都不在外面晃了,四周很安静,在这儿都能听见鸭子,哦不,天鹅戏水的声音。

    霖渠春风得意地勾起嘴角:“你等我一下。”

    他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门绅士地欠身,抬起手臂:“来,小心,慢一点,我扶着你。”

    箫楚炎为难地探出脑袋左右探查一番,确定真的没人,他埋怨道:“我屁股有点疼,不是高位截肢也不是大肚子孕妇,你不用这样吧,你也太那啥了,要放之前我就是跳车摔死你也不会扶我一下!”

    但还是抓住了霖渠慢慢下车,表现地像孱弱的依人小鸟靠着霖渠,让他过一把当男人的瘾。

    没错,霖渠终于像个男人了,而不是三岁小孩。他搀着怀中人笑得宠溺。萧楚炎在关门的瞬间附到他耳边:“憋了这么多年可算给你开荤了吧。”

    霖渠轻轻摇头:“这种事不要在外面说。”

    萧楚炎当仁不让:“那你也不要在外面扶我,很可疑知道吗!”

    他们往录音棚走,霖渠单肩背着箫楚炎的包,一边高一边低,低的那边要搀箫楚炎。他以前从来没帮忙背过,只知道往里面塞东西增加负重,自己则两手空空身轻如燕。

    录音棚的e室专为他们留着,吴青天天电话sao扰喊他们过来,称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孤苦伶仃,再好的作品都无人分享,显然是骗人,都这个点了连个影都没有。

    两人进入e室把门一关,霖渠神清气爽地走来走去,看各种东西都感到焕然一新,以至于文思泉涌,在钢琴上弹了几下就拿起纸笔开始写,都来不及走到桌子那靠着。

    箫楚炎挤到他屁股后头坐下:“这是专辑的歌?”

    霖渠说:“工程和谱子全在你电脑里,就桌面是那个文件夹,你跟你吴青哥哥去改吧,改完就可以录了。再把你吴青哥哥叫过来,让他教教你怎么在我写好的曲子上胡作非为。”

    “呀,你都不告诉我?”箫楚炎笑着撞他,给吴青发短信,说:“他在开会,让我们等他。”

    霖渠收起纸笔开始弹钢琴,无情地哼一声:“没人会等他的,我们过会儿去山上捉小松鼠,然后去吃牛rou面,吃完回家啪啪啪,让他等明天吧。”

    箫楚炎听得哈哈哈大笑,走到墙边抱起架子上的吉他:“宝贝,你听这个怎么样。”

    两人写了新的曲子,一边玩闹一边配上乐器,过程快活不已。

    萧楚炎翘着屁股骑在霖渠身上,说些登不上台面的荤话:“我都只做一次,你压着我来了几次你自己说。你那玩意儿也不小,也不知道轻点,我肚子可难受了,后面也痛。接下了几天你没得啪了,只能我啪你了知道不?你看你,早就应该乖乖听话嘛……”

    他不知廉耻,说这种话声音还相当洪亮。霖渠手抓在他腿上,耳朵通红,笑容羞涩尴尬,都没发现有人开门。直到塔伦一声厉喝,两人屁滚尿流分开,萧楚炎摔在地上捂着屁股痛叫,霖渠满脸被捉jian的惊慌。

    塔伦尖叫着走过来指着萧楚炎:“什么意思!你插插他,你强迫他对不对!”

    萧楚炎无辜地指着自己:“啊,啊,我?”

    这是什么黄暴的猜想,限制级文学看多了吧。

    塔伦一想那画面就震怒,抬腿作势要踹他,霖渠连忙拦在前,她又快速变脸,心疼地张开手臂抱住霖渠。霖渠额角挂着冷汗,尴尬地回头。萧楚炎讪讪地爬起来:“姐你误会了,是,是,是他强迫我插插我,我今天起来拉肚子拉到现在,屁股痛腿都合不拢。”

    霖渠点头:“是这样。”

    塔伦愣了,推开霖渠又指向萧楚炎:“是你插他?”

    霖渠点头,塔伦欣慰地大叫,抱住他眼泪流下来:“那就好那就好,天哪渠渠,好宝贝,你克服了,你克服了,真是太棒了!”

    箫楚炎握着拳头蹭蹭嘴唇,感到丝丝屈辱。凭什么他插插霖渠得挨打,霖渠插插他却大受赞扬?还好上个月他插插够本了,不然真要憋屈死!

    这边泪洒现场,那边门忽的开了,吴青轻车熟路放钥匙脱外套,朗声道:“怎么了这是?”

    塔伦瞬间禁声,萧楚炎对他解释:“霖渠昨天插我屁股,塔伦知道了正在喜极而泣。”

    萧楚炎真不见外,霖渠尴尬到脚趾抠地,埋着脸不看吴青,偏偏吴青饶有兴趣地和箫楚炎聊开了,萧楚炎回身指着他掩住嘴小声对吴青说:“告诉你,他真的憋大发了,连着三次啊!”

    夸张地竖起三根指头,语气在抱怨,脸上却喜气洋洋:“哎呀我腰都快断了,屁股都快炸开了,完了终于能睡觉了吧,他歇了两个钟头又要来,我一直以为一夜七次郎是传说,真是小刀揦屁股开了眼了!”

    塔伦问霖渠:“他这么大声炫耀没问题,你不说说他?”

    霖渠面红耳赤,低着头小声道:“还好吧,都是自己人,让他去说,还怪可爱的。”

    塔伦:“呕——”

    霖渠:“……”

    两人交头接耳,吴青来到他们面前,对塔伦打个响指清脆地说:“好久不见,最近在忙什么呢?”

    吴青器宇轩昂,笑容坦然;塔伦低头撇嘴,狂抠手指。

    萧楚炎大失所望,还以为塔伦见了吴青会尽显泼妇本色,挠他抓他掐起来,把吴青骂成猪头三。结果就这么副委屈模样,太没意思了。

    霖渠走过来拉起萧楚炎的手约他上厕所,识相地给两人留出空间。

    离开录音室,箫楚炎不爽地说:“真能装啊,吴青这德性也太虚伪了,你就说他像不像张轩逸。”

    霖渠无语:“那你还跟他说那么开心……”

    箫楚炎可骄傲了:“我酸他啊!以前跟塔伦在我们面前秀恩爱没下限,如今风水轮流转,可不得给他们还回去!你们乐队三男的两个是混蛋,我眼光也真够好的,把唯一好的那个给挑出来了。”

    霖渠哑然失笑,正要说话塔伦跑出来追上他们,压着嗓音说:“干嘛,还没够吗还要去厕所搞?”

    萧楚炎耳朵一动,心想塔伦到底哪来的这些黄暴念头?两人一同停步一同回头默契地一同开口:“你不去拍戏?”

    “我拍啊,过来问问你协议怎么样了。”

    “挺好,签好了,你回去上班吧。”霖渠答完两人一同转身往厕所走,塔伦抓住霖渠的胳膊加重语气:“够了吧,录音棚人那么多别乱来!”

    霖渠无奈:“我真上厕所,尿尿,尿急。”

    “哦。”塔伦放开他,又拉住箫楚炎,“你让他自己去,过来我跟你聊聊。”

    风儿荡漾的湖中,两只大天鹅带着一窝小天鹅游来游去,好奇地看着岸边长椅上的二人。

    萧楚炎架起腿一晃一晃,不无得意地说:“哎,你是不知道,你跟我聊过后他就跟个小娘们似的哭哭啼啼。但是这才一个月,你看看他那嘚瑟劲。”摊手耸肩:“没办法,爱情的魔力啊,再深的创伤也被我治愈了,难为你辛苦这些年,怎么没早遇到我呢。”

    塔伦说:“你能别说废话吗?他明明很害怕,怎么就突然跟你做了?”

    因为霖渠很害怕的时候他执意啪啪了霖渠,这叫啥,不破不立!但这能说吗?箫楚炎继续抖腿,对湖里的鸭子吹了个口哨,两只打鸭子拍拍翅膀晃着屁股上了对岸,想离他远一点。

    箫楚炎说:“他昨天真禽兽!做起来如狼似虎,叫得我喉咙都叫哑了,你听,现在还有点哑,”

    他张着嘴对塔伦“啊啊啊”,塔伦嫌弃地躲开,看着地上的青草暗自磨牙,箫楚炎说:“你还骂张轩逸,你看看你喜欢的跟张轩逸一路货色……”

    塔伦终于爆发,尽显泼妇本色地对他大吼:“无耻猥琐yin荡!我受够你了,顾左右而言他废话连篇三句憋不出一个屁来!”

    对岸的鸭子翅膀一拍嘎嘎着飞上天,留下一群小鸭子咦咦呜呜摇摆着一头扎进草丛里。塔伦暴躁地从手包里拿出两个喜红色的帖子塞进他手中。帖子的四周镶着银边,手感很高级,箫楚炎打开来看,表情很快呆滞。

    “……就我和霖渠,你不叫吴青?”

    塔伦抚着自己的胸口平复情绪,撩了撩头发:“有病吗,冤家路窄叫他干嘛?我回去上班了,你们三个就在这里瞎玩吧,整天不知道干嘛写几首歌磨磨唧唧死活写不出来,好意思拿那么高的工资……人家订婚宴别放鸽子啊!”

    她念叨着屁股一扭转头就走,箫楚炎手里的两张丝绒质感的请帖如有千斤重,压得他手抖脚抖,慢吞吞回到e室,他可怜地叫:“霖渠……”

    “怎么了?”

    霖渠走过来,箫楚炎举起手里的东西给他看,吴青殷勤地跟在霖渠身后:“是啥呀?”

    他率先抢过其中一张,箫楚炎惊慌地睁着大眼,霖渠拿起剩下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