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瑶法的第四层(口xue一心,封闭调教)
微风拂过唇际的那一瞬间,沐风天真的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自己即将被解禁,可是感激与示弱的话语还未出口便被口钳阻了回去。 然后,yuhuo中烧的自己被填满了——空虚难耐的两只xue口被微凉的玉势破开,于惊喘声中穿刺没底!如先前一样硕大的珠子一般,同样粗硕的假阳撑开了自己的每一寸rou壁,所掠之处,褶皱万千的xuerou被强制捋顺、碾平,然而瘙痒饥渴的xue蕊未曾有半分排斥不满,感激万千地、前呼后拥地裹住温凉光滑的假势,仿佛插进来的是那人火热硬挺的巨根,百般侍弄、千般讨好,无所不用其极。 忍耐多时的情欲被人开恩般的得到了纾解,沐风沉浸其中,全心全意闭眸享受着,仿佛自己只剩下身下的两处xue口,调动着全身的气力集中在两点,控制着xuerou拥簇假阳顶弄到敏感的最深处。 暗无天日的禁闭空间中,没有声音、没有其他东西作为参照,触手可及的只有与自己体温无二的金属之物,身体各处的痛麻与灼心的欲望交织,时间的流逝变得格外缓慢而艰难,当口腔同样被侵入占领搅弄的时候,沐风心头洋溢的是欣喜,是迫不及待,迎合着弹软的细棒,在细棒顶端的小球一次一次的在自己的舌根上颚喉口处轻轻顶撞、摩擦时,沐风知晓了那人的意思,压抑着脆弱敏感之处被戏弄所产生的恶心欲呕,顺从的压低了舌面,打开喉咙,任由那人控制着软棒毫不留情的在自己脖颈的脆弱食管中上上下下不紧不慢的抽插,摩擦,而在自己食道痉挛抽搐时显得愈发凶狠和狰狞,以更重的力道捅向更深的地方…… 上下三处一静一动,充实的填埋反而让沐风觉得满足,寂静封闭的模具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身在无望的深渊底处,希冀着任何一处刮来的罡风,哪怕伤身,却能在风声掠过耳畔的那一刻证明自己依旧是存在着的,活于世间。 然而,这毕竟是上位者的一丝施舍,短暂而残忍。 半个时辰,沐风甚至还没有达到一次完整的高潮顶峰,阳具便被抽走,软棒被轻推着送入腹中、勉强果腹,之后,一切归于沉寂,任由沐风如何的绝望呜咽哀嚎…… —— 曾经的沐风喜欢热闹,喜欢大家相聚一处欢声笑语,开怀畅饮,他不喜欢酒席散后一个人独处时的惆怅与寂寥。如果一直深处地狱而不知人间烟火热闹,痛苦也就罢了,然而一旦曾经拥有过极致的快乐,再次被囚锁会无间地狱,折磨便开始更加难以忍受。 沐风的指甲剐蹭着指边混金的厚壳,企图听到一丝别的声响,然而被堵塞的耳朵听不到半分,沐风开始盗汗,紧贴着金属内壁的嘴唇颤抖,四肢早已过了刺痛酸麻的阶段,僵硬如枯,看到的黑暗中,肌rou经脉痉挛不止……若有人此时凑耳上前,便能听到沐风一直在轻声呢喃。 从儿时到少年、从少年到青年,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到现在的绝望颓然,每回忆一便,便是一次心如刀绞,鲜血淋漓。然而,为了不让自己消弭于静寂孤冷的深渊,沐风一次次的凌虐着自我。 ——直到最后,连色彩鲜明的回忆也渐渐褪色,沐风慌了……眼看着自己的爹娘挥手转身步步远离,师兄弟握拳告辞继而无力倒下,连面色狰狞诡谲的隼墨也扔了长鞭离开、大殿落锁,沐风终于再次哭了…… “师父……不要走……不要舍弃徒儿,好吗……师父,您打徒儿吧,徒儿无怨,是徒儿无能……辜负了师父对徒儿的期望……求您……徒儿只有您了呜呜呜……” 冥冥中,隼墨轻柔零碎的声音缥缈的荡进沐风心中—— “我不是你的师父,本座没有你这般不思进取动辄要死要活的徒弟!” “乖……你是本座的乖风儿,无论前路如何,本座都会陪着风儿的……” “从此刻起,本座不再是你的师父,本座是你的主人——” …… “是……是了,是徒儿无能,连第四层的关隘都迈不过去,不配做您的徒儿……徒儿、不,风儿甘愿为奴……主人……师父……奴儿知错了……求您饶过风奴……放奴儿出去吧……求您啊……” 一次次被抛弃的恐惧随着无数翻涌的碎片膨胀到极致,绝望的泪水濡湿了几不存在的缝隙,顺着温热的内壁向下流去,然而直到干涸,沐风依旧未能等到他所思所想的那个人,只是一直大大的睁着涣散无神的双眸,干裂的嘴唇微弱的开阖蠕动,解释、渴求、呼唤…… …… 戌时正末(晚九点),殿门打开,隼墨提着剑带着一身凉气与血腥气息进了大殿。他那魔教教主的师兄当真不愧其名,不知抽了什么风,竟然去药王谷去取老谷主的项上人头,结果反遭擒获,害得他不得不辗转关系将其捞回来,一来一回折腾了一天。 今日是三日的最后一日,惦念着关禁闭的沐风,隼墨沐浴之后披散着及腰墨发,松垮的敛着衣袍,一边思索着是不是该再加几天,一边半跪在了沐风跟前—— 无论之后如何,是时候该给予他的风儿一点刺激与甜头了。 修长玉指如珍重的把持一柄珍贵的如意一般,四指轻环,拇指循着分身的经脉一路摩挲轻按,感受着手中的分身痉挛跳动,隼墨扬唇一勾,真是越发敏感得不禁逗了,只要善加调教,控制住了这一处,呵呵…… 如拨弄琴弦一般,按、揉、挑复勾,手中的玉柄越发肿胀,滑腻半透的鱼胶下青筋脉络阵阵搏动,五指略微收紧,茎头便会敏感的一勾。看着铃口处厚厚一层红泪,隼墨眉眼缱绻,手下轻抚而过,“本座不可能日日与风儿斗心,三日光想必还是有些少,不如,凑够七日吧……” 空气静默,隼墨就当壳子里的囚奴默许了。 “本座明日再来看风儿。” —— 第四日早晨,一如前一日,隼墨打开了三处挡片的暗锁,整个跪坐的人形于半空向着下方的巨杵沉沉坐了下去,吞吃入腹;而上面的小嘴,软棒未至便主动张开,不用口钳,便已乖巧认真的放任软棒比之前日更为肆意的在无人造访之处进进出出…… 而在半个时辰后,同时撤去的下一刻,人形中的沐风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呜咽,口齿不清的喃喃着,似是在渴求roubang,又似是在渴求光亮。 而在晚上的戌时,隼墨准时的taonong把玩起人形唯一裸露的分身,被禁锢着抚慰着挑逗着,再一次,由地狱升至仙境然后坠落。 ……一连四日,隼墨以极大的耐心换来了沐风上下三蕊的娴熟技艺—— 上边的xue唇瓣殷红润泽、长舌灵动,舌根喉口可以顺利的吞下日渐粗硕的糯米鱼胶棒,然后在胃液上涌反呕时主动的夹击道内的软棒,最长的一次,沐风梗着喉结深含了软棒四个呼吸之久。至于下面的双xue,每日一次忍耐着撑胀的痛苦歆享着短暂的欢愉与满足。而沐风一直被孤立在重金囚壳之外的阳具,“长乐”当真是长乐,一连七日,从未有过一次软垂的迹象,日日昂扬挺立,一连几天的把玩,使得沐风的分身愈发显得怪异——原本两指粗细青筋隐约的玉茎胀大了一周,却偏偏上头的经络渐渐伏下,guitou大而光亮,只看这一柄阳茎,足可当做傲人的本钱,可令伏低者欲仙欲死,娇喘连连……只是可惜,有人偏偏爱看这人被情欲烧灼却无女子可解,唯有被自己插弄亵玩于掌心方可纾解一二的画面。 …… 多久了呢,从最开始的抗拒排斥到后来的懦弱求饶,从恐惧发抖到绝望黯然,现在,沐风安静的数着自己的心跳,等待着主人来抽插使用自己……好困,但是睡不着,三万三千七百六十一,三万三千七百六十二,师父……风奴知道错了……不,主人……三万三千七百六十三,求您……放风儿出去吧,好黑啊…… 第八日卯时末(早七点),隼墨亲手解开了一个又一个环扣。 两半模具左右分开之时,隼墨半跪在沐风的身前,隔着半尺之距,静静地望着对方。 双眸闭阖,又挣扎着张开眼睑,茫然怯懦的眸子缓缓聚焦,微暗的光线晃着眼,四肢僵硬,沐风挣扎着倒向了隼墨的怀中。 同样是玄色,拥着自己的怀抱是温热的,“师父……主人……别丢下风儿,好不好?” 灼热的气息在耳际喷薄,“只要风儿听话……” “风、风儿听话,风儿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轻抚着怀中昏过去的沐风,平静的眸子漆黑深邃、波澜不惊,隼墨小心地抱起瘦了一圈的徒儿转身去了温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