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瑶法第五层三(玉袋入珠/锁囊/虐喉
纤长的指尖在沐风的腿间游走,仿若某种无骨的软体动物流连徘徊,一路点燃无尽的浴火。 勾着唇,低垂着眸,耳边是一声声忽长忽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婉转的吟声,隼墨旁若无人的掀唇,“风儿,瞧,你是属于本座的……即便心存不甘,可是风儿的rou体却无时无刻不在回应着本座、迎合着本座……” “呃、嗬……不、不是的……”沐风极力的挣扎着,自以为是的扭动着腰胯,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出那只魔爪,朦胧的视线中,沐风无意识的呢喃着,否认着。 胡乱地摇着头颅,蒸腾的欲望激得沐风泪眼盈盈,他并没有看到,掀起眼帘的隼墨瞳孔如无底洞一般,黑暗、阴冷—— “风儿,你总是不乖,总是在本座以为已然降服了你的下一瞬,告诉本座,其实你还是那个逍遥派的少掌门……” 向前探身,隼墨在沐风颤抖乞怜的目光中伸手抚摸着他的面颊,栩栩如生的鹊印之上,是濡湿的泪痕与汗液。 张了张口,殷红而诱人的一双唇终究未曾吐露出求人的话语,看着近在咫尺的隼墨,似是露出了一抹爱怜的柔色时,低下眉眼,沐风乖顺的蹭了蹭覆在自己面颊上的那只手掌,只是听见了头顶一声轻笑,沐风便受惊一般颤了颤身子,谁知那人只是感慨着说了句:“乖……本座的乖风儿……现在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的未来……” 站起身,隼墨转过身,不再看向沐风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而麻木,衣袂一拂,远远的,从大殿宽大的主座上飞来一只玄色的玉盘。 被刻意做成了两米长的贵妃椅上,隼墨脱了外袍,拂袖坐在了沐风大开的腿间,从置于腿上的玄玉盘中取出了两根么指长、却比先前所用银针皆粗的帛针。 不知被点了哪一xue位,沐风自腰胯以下的身子已是一片麻木,无法动弹半分……僵硬着看向隼墨的指尖,折射着光晕的针尖显得格外刺目,眼看着粗长的针离自己的胯间越来越近,沐风几乎是下意识的哀求着,因为惧怕而不住吞咽着口涎,“不,不、不要……你不、不能……” 此时隼墨并不关心沐风所咕哝在喉间的话语,无论是求饶抑或者是侥幸心思的自我安慰,这些都无法阻止他引导沐风走上自己已经为其铺好的道路! 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隼墨目光爱怜的望着沐风腿间滚圆饱满的春囊,以左手缓缓抚摸着,偶尔在悦耳的低吟声中轻捏一下,似是无奈一般叹息一声,终是放下了那两根针,转而从盘中取出一根细链,按照摸索出的轮廓将掌心殷红而硕大的一团一分为二,记下了脉络。 暖金淬炼而成的细链在下一瞬未曾绕过挺立的分身,反而是肥满的玉袋在隼墨坚决而稍重的力道中被拉扯着,捏在指尖温热的细链先是环绕着玉袋的根部勒紧—— “呃啊——!痛!不要——哈啊!”身为男子最紧要处被人制住,蹂躏不止,高亢的尖吟声陡然从猝不及防的沐风口中发出,瞪大的双眼,睫毛细细的抖着…… 原本就滚圆而紧绷的玉袋陡然被缩小了存在的空间,在迸现而出的左右两只春囊之间,细微的一道凹陷果不其然,变得清晰可见,微眯起双眸,隼墨毫不迟疑,金色的链子一刹那紧紧地自上而下勒了上去,又绕着已然明显鼓胀成两团的袋囊分别锁缠了一圈,将玉袋上提,在玉袋的最底处扣下暗锁,隼墨满意的用目光细细欣赏着指尖怜人而可爱的两只宛如最为圆润、硕大的极品东珠一般的玉囊。 喘息声粗重,沐风以为为人最痛也不过如此了,然而,他终究还是高估了隼墨…… 在沐风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隼墨左手五指运力稳稳捏着一只肥硕的囊袋,悄无声息的以玉法六层的功力封住了其中密布的大小经脉,右手则将那奇异的帛针缓缓刺了进去! 被封了xue无法动弹,并非无知无痛,一瞬间,沐风的十指如鹰勾一般猛然蜷缩,死死的扣着大腿的关节,赤裸的胸膛向上挺起,大张的嘴巴无声的向着虚空尖叫着…… 额下缓缓渗出一滴汗珠,丹田运转,隼墨控制着指尖的银针在深入到了玉囊的最深处后缓缓扩宽,在一息之后变成了一个中空的细管,右手么指分心一动,玄玉盘中飞出了十只比绿豆稍大的圆润珠子,俱是五颜六色的极品宝石打磨而成,排列在半空中,晶莹剔透。 然而,如此这般贵重的宝石珠子,却在隼墨的控制下一个接着一个经由那诡异的帛针延展而成的通道进入了沐风的春囊之中,而隼墨右手则是在各色的珠子入主囊袋之中后,以玉法稳住、疏导着其中囤积已久的无数jingye包裹而上,二者融为一体…… 将帛针变窄、抽出之后,隼墨小心的为受伤的的囊袋上了药,仔细的套上鱼胶衣,便如法炮制另外一只囊袋,刺穿、拓宽、入珠、闭封。 将残留一丝血丝的帛针丢回玉盘中,隼墨拭去了额间的汗水,望着已经宛如一条死鱼一般瘫软的沐风,缓缓开口:“你是本座的后主,本座不会废掉自己会携手相伴一生的人,”但也不会让如此难以驯服的一匹极品烈马有半分尥蹶子的机会…… 沐风在隼墨给出的一句准话之下,艰涩的勾了一下唇角,来自腿间的钝痛依然连绵不绝,刚刚的自己真的以为自己被那人阉割成了废人,是那样难以忍受、能够令人发疯的锐痛…… 隼墨静静地坐着,容沐风缓了半晌,望着沐风面颊的眼底偶尔有一丝猩红暗涌,继而被迅速的压下,只留下表面上的风平浪静。 一直盯着沐风每一分目光转变的隼墨察觉到了眼前斜卧之人似乎稍微放松了些许,不紧不慢的开了口,“瑶法五层言及,风儿须以本座为尊,我知风儿自幼受正统教育、以男子自居,要风儿克己自律一时半会实难做到,但是,难做也要做……开弓没有回头箭,风儿你,可懂?” 声音喑哑,喉咙仿佛被什么黏住了,沐风不愿张口,然而,在如蛇一般的玉指滑上腿根,似有似无的威胁着己身时,终究是开了口——“是……”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隼墨的手掌施恩似的挪了地方,把玩着沐风硬挺粗硕却依旧形状娇好、宛若处子的玉茎,翻来覆去的仔细揉搓过每一寸褶皱、抚过每一根凸起的脉络,就在沐风被高超的手法撩拨折磨的欲仙欲死,痛爽夹杂的哀求发泄之时,隼墨却陡然间松开了那根笔直修长,任由它可怜至极的吐露着晶莹的前夜。 在手中过一遍之后,隼墨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尺寸。 从玉盘中单独搁在一角的浅碟中拨弄了一番,隼墨满意的挑出了一枚直径约两指宽、却如筷头粗细的圆环,环上还如步摇一般垂连了三根一掌之长、尾端追着翠绿碧玺的极细流苏。 闭阖着眸子,沐风极力的放缓呼吸,企图缓和来自下身传来的痒与麻,稍微纾解心头被欲望拉扯的难过,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敏感的guitou突然被什么摩擦,沐风粗喘一声,睁开眼睛,却发现隼墨正在用干净的绸布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分身,目光僵滞着望向旁若无人的隼墨,抱着最后的一分侥幸,沐风启唇:“是……因为前液流出吗?我控制不了,抱歉……” 隼墨并未抬头,只用狭长的凤眸睨了一眼惴惴不安的沐风一眼,几不可闻地“呵”了一声,一边沾去一丝粘滑的前夜,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阴者,臣也,常为女子之身。风儿自诩为男儿,却兼有女蕊,承欢于本座的胯下,那,既然如此,风儿可知,你前庭存在的意义?” “……意义?”沐风的视线从隼墨身上挪到自己大张的胯间,那里,一柱擎天。 隼墨以食指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眼前翕合着的guitou,听着上首的沐风猝然惊喘,重复道:“对,意义,告诉本座。” “为人子者,逍遥派虽不复存在,可我终究是幸免于难,作为沐氏子孙,此物的意义……”似乎是谈及此处的羞耻与绝望,亦或者是不愿在此刻看到对面之人,沐风的后脑向后倚靠着,一双氤氲着情色的雾水的眸子半张半阖,喃喃道:“大概便是娶妻生子,绵延后代,让九泉之下的爹爹与娘亲能够安息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隼墨当真是被沐风的话语气笑了,一眨眼的功夫,隼墨已经瞬移到了沐风的眼前,弯下腰来,右手如铁钳一般死死的捏着沐风的脖颈,似乎下一瞬,便会控制不住将其捏死了之,看着近在咫尺的沐风憋涨的脸色紫红,说不出话语,隼墨突然之间,邪肆的哼笑一声,松开了他,温热的大掌如对待玩偶一般拍了拍沐风的侧脸,“啪啪”作响。 “风儿,你当真是懂得如何伤为师——不,本座的心,本座刚刚还在想,若是你答得令本座满意,今日便也就到此为止了,却没想到……呵!”直起身,隼墨在贵妃椅前缓缓的踱着步,说到此处,眯着一双凤眸扭头看向已然阖眸的沐风—— “也罢……不识抬举自然有不识抬举的活法,本座的说的可对?”并没有对沐风会回答自己抱有半分希望,扭回头,隼墨望着远处殿阶之上高而宽的瑶殿主座,自顾自的说道:“娶妻生子?绵延子嗣?呵呵……本座一日不死,就凭你,即便本座怜爱你,不曾废了你,你也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的好……” 脚步突然一停,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来到沐风的头顶处,凑到他的耳侧,带着诡谲笑意的话语如惊雷一般灌入沐风的脑中:“当然了,若是风儿你以己身诞下双子,本座或许会让其中一人跟你沐家的姓氏也未可知,风儿你说呢?” “你——!”气极的沐风睁开双眸,里面盛着满满的愤怒与羞辱,仿佛下一刻便能喷出火来烧死眼前之人。瞪着近在咫尺、眉眼幽暗的隼墨,沐风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隼墨并没有如沐风所想的那样疾言厉色,相反的,他的嘴角一直向上挑着,绕过椅背,隼墨笑眼盈盈的弯腰,用手一下一下轻柔的抚摸着沐风的微凉的面颊,“风儿果然不愧是风儿,怪不得本座一眼便相中了你呢~”尾声上扬,话音还未落,破空之声响起—— “——啪!” 隼墨高高扬起的右手毫不留情的甩了下去,掌印就落在他前一刻还仿佛爱怜至极抚摸的地方,五指掌印顷刻之间便浮在沐风的面颊之上,肌rou高高的肿起,通红一片。 依旧是那般的笑着,隼墨甩了甩力道过大而麻痹了的右手,用左手扭正被自己甩歪了的脸,轻轻拭去沐风嘴角溢出的血痕,直视着沐风的一双眸子笑意不达眼底,口中似是戏谑一般地说着:“痛吗?犯了错便理应有惩罚,之前还夸风儿乖巧,转眼间便得意忘形,这可是风儿自找的呢……” 看着仍旧闭阖着双眼,一声不吭的沐风,隼墨的面色一瞬间变得狰狞而扭曲,手臂轻抬,向半空一招,一件物什从不远处半开的暗室飞来。 “也罢,既然风儿不会好好说话,连搭理本座也是半分情愿也无,那便——不要说话了!” 沐风还未反应过来,隼墨已然在一瞬间利落的卸下了他的下巴,在沐风惊惧惶然的目光中,隼墨示意他看向自己掌心的物什,那是一根十公分长,粗约两公分的透明胶棒,被隼墨捏在指间半软不硬,微微弯曲,“圣人曰,"温故而知新",此物取自无数深海yin蛟的阳物及其阳精然后取其精华浓缩炼制而成,用它来调教风儿的咽喉,想必定然事半功倍。” 被钳制住无法动弹的沐风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捏着yin物的手缓缓下沉,透明的软棒在眼前不断放大,然后探入自己大张的口中,在反射性张开的喉口恭迎下,深入、深入…… 沐风没有注意到的是,那根yin棒的尾端融有一根极短极细的天蚕丝,早已系好形成的环被隼墨灵活的套在了他距离喉口最近的一颗牙齿上,而yin蛟软棒也恰如隼墨所愿,不上不下的卡在了沐风的喉间,上端探出喉口、与舌根相贴,末端则刚过喉结…… 将沐风被卸下的下颔向上一推,隼墨微笑着,欣赏着沐风想呕呕不出、想咽又咽不下的痛苦神情—— “刚一开始,风儿也许会不习惯,含上一旬半月就好了……好好体会其中的乐趣,不要辜负本座对你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