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瑶法六层下(头套覆脸/茎落簪囊裹衣)
近在咫尺的赤裸身子被自己一步一步扣锁在了床上,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反抗,隼墨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沐风仿佛最为虔诚的赤子甘心献祭一般,仰面平躺的身子呼吸清浅而规律,即使被强行坦诚打开的身躯之上微耸的乳rou中心樱首突起,下方胯间的分身昂扬,而半掩半露的前蕊兀自泌出邀请的情液。 隼墨探身勾指刮过沐风樱粉泛红的乳珠,在沐风身子一颤缓缓睁开了双眼时,抬臂以食指挑起了他的下颔,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被强自压抑下去的畏惧,神情似是带着些欣赏与怜爱,“风儿这般坦然乖巧,本座都要舍不得了,可惜……我还是更喜欢风儿梨花带雨哭着哀求本座、予取予求的模样。” 低头在沐风唇珠落下一吻,隼墨尾音微翘,“乖,风儿先躺一会,本座去去就回。” 再回来时,隼墨身后跟来了一男一女两人。 微乱的脚步声传进沐风耳中时,若非项圈同样被两边延伸进床底的锁链死死扣在床面,沐风抬头的那一瞬间几乎把脖子扭断,只瞳孔剧缩,盯向床外。 光影交错中,三个人径直朝着这边走来,极度的难以置信与寒意中,沐风竟恍惚觉得那名女子身形有些熟悉…… 沐风的目光跟随着一行人移动,直到隼墨不紧不慢的脱去外袍、上床,微微伸手接过那名侍立在后的女子上前双手奉上的小箱子,旁若无人的打开箱盖低头查看的那一瞬间,余光中偶一瞥见那名侍女微微抬起侧脸的他,面色陡然一僵,仿佛突遭雷击! 他想起了一对名字,那据说是眼前之人亲自改名赐予他的一对贴身近侍。 ——瑶蕊玉根。 眼看着床榻前那二人脱靴、净手,轻手轻脚爬上床,一左一右躬身跪伏在自己两侧,哪怕目光规矩未曾乱看,沐风的脸色也眨眼间由羞耻的涨红变成了惨白灰败。 他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藏了自己几个月、独占欲极强的男人竟然即将令其他人碰自己、允许其他人与他一齐欣赏自己丑陋而yin糜的放荡姿态,仿佛他当真如妓子一般! 四肢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浑身的鸡皮疙瘩rou眼可见,沐风就好像敏感脆弱的刺猬突然被掀翻,露出了柔软的肚皮,终于再也忍不住,抖着唇颤声乞求安然盘坐在自己腿间的那个人:“师、师父……求……求您,我、风儿听话……求您让他们出去,出去好……吗?” 因为瑶蕊的出现而下意识叫出的那个早已被弃用的称呼并没有为他招来额外的惩罚,同样的,也没有得到上位者的应允与同情。 正抬臂招来不远处的长簪和小小珠衣的隼墨闻言仅仅是眼皮微不可察的跳动了一下。 将那两件精细物什小心放在箱旁后,他才抬眸施舍了一眼惊惶而极度羞耻的沐风,声音危险而裹挟着警告:“风儿莫不是不记得了?玉根瑶蕊二人乃是为师专门为你选的近侍,日后更是会贴身伺候服侍你,算是风儿殿中之人,有何可惧?” 如玉的指尖在沐风大腿内侧敏感而细腻的肌肤上暧昧的不停划圈游走着,引来指下肌rou阵阵战栗与上方断续泄出的呻吟,隼墨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嗓音带了一丝心疼的解释道:“师父也不愿风儿被别人看到,只是师父只有一双手,功课上难免会有所不及,风儿放宽心。” 隼墨一边如此说着,指尖已一路滑到了那饱满胀红的两只春囊上,指腹顺着强行勾勒出两只囊袋的细链下滑,在触及暗扣时顿了下,一手抬起颇具重量的精囊,一手轻巧地拨弄开了机关。 细链缓缓被抽离囊袋根部时,沐风大腿根的肌rou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痉挛激动着。细细的一条锁链,锁住的是他身为男子本能的欲望,十日以来,前庭冷落,没有高潮,囊袋撑到爆亦未曾被允许出一滴精,这一处早已不能被轻易触碰,一触全身便是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连同指尖亦未曾幸免。 然而突然被解禁的囊袋,被人仿佛揉捏琉璃珠子一般握在手中观摩,却是麻痒胀痛远大于骤然摆脱禁锢的快感。 这一刻,自下身那处传来的蚁噬虫咬似的痛痒酸麻令沐风忘记了身侧那两人的存在,迫切的想要出精却无路可出的欲望让他眼前开始炸出一朵朵灿烂的烟花,被刻意调教过的喉咙婉转地泄出一声又一声让人心痒难耐的高低吟声,声音的主人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声音是多么诱人…… 宛如上等丝绒质感的两只浑圆囊袋握在手中温良厚重,力道稍重便能感觉到其中积蓄一旬的jingye已然以各自填入的十只绿豆大小的宝石珠子为中心凝结成了一团团的精块。 望着被锁链锁在床面的沐风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腰胯,隼墨放开了那一团欲囊,抬手示意玉根一旁早已备好的连着锁链的宽大束带,无声下令将躁动的沐风缠腹锁上。 侧身从箱中拿出一只皮质的漆黑头套,隼墨眸光温柔的低头望着,轻轻摩挲了片刻,伸手给了另一侧静候的瑶蕊:“仔细些,给风儿戴上——” 纤瘦的腰肢被裹上掌宽的束带锁住再也无法弹离床面、乌黑发亮的皮套覆上面颊时,突然加身的重重束缚吓住了如惊弓之鸟的沐风,僵滞瑟缩的姿态反而让那二人手底下的动作更加方便。 仿佛没有听到沐风被封住面容时破碎的一声呜咽,隼墨的右手极稳,将那剔透通红的珠衣按进了粘稠的药液,随后捞出,小心的展开,仿佛两只连在一块的小巧钱袋般紧贴着表面兜住了那一对儿即将受难的欲囊,沾染了药液而顷刻间紧缩的蛛丝使得隼墨甚至不需要费心,便自然而然的紧紧裹含住了饱满的春囊,黄豆大小的玛瑙珠子彼此推着挤着争先恐后地陷进了rou里…… 漆黑的头套在脖颈出收紧,系绳穿过下方的项圈的小环打了一个活结,沐风原本已经情欲升腾的面颊只剩下了眼眸与鼻孔处豆大的小眼,以及下方唇口处鸡卵大小的洞。 同样乌黑发亮的瞳孔透过那一只豆大的孔洞不安的转动颤动着。 然而在那有限的一点视野中,他再也看不到下方那个人影,只能敏锐的忍受着敏感的囊袋突然一凉,随即便好像被狠狠攥住一般被什么尖锐的表面一点点压迫着缩小了存在的空间,精囊饱胀得即将涨破似的炸裂痛感一瞬间摧枯拉朽般的令得他痛苦出声,胡乱的摇着头,然而恐惧到几乎失声的嗓音根本不成字句,只“呜呜”的哀求着,哀求那人可以松一点,放过自己的那里。 无动于衷的上位者只静静地看着眼前原本拳头大小的囊袋被无数黄豆大小的红珠覆盖、收紧,直到最终定型,才逼音成线,将声音送入沐风的耳中:“乖风儿,别怕……你多日不曾出精,此刻欲囊精块成团,精路堵塞,唯有施以如此痛苦手段,方能重开精口,高潮泄出。难道风儿不想痛痛快快出一回精吗?” 望见上方六神无主的一颗头颅张口喘息着微微定下,隼墨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沐风极为熟悉,此刻却看不到的诡异微笑,成线的声音依旧轻柔,“风儿懂得本座的心意了吗?本座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乖,将身体交给我,仔细体会接下来的一切——” “是……嗬、是……”泪珠无声滚落,在黑色头套中洇开,无人看见。 “乖……” 三十公分长的玉签子筷头粗细,表面暗纹与浮纹丛生,隼墨毫不留情的握着沐风硬挺的茎身,将几乎堵住了铃口的粗环以拇指拨开,另一手中的长簪挤着那一丁点的缝隙缓缓下沉,被稳稳的送入脆弱的甬道,在尿泡口轻叩两三下,便登堂入室,浮纹接连摩擦着敏感的尿口,直至一尺多长的玉签子只留了一截手指长的圆润尾端。 一切准备就绪,瑶蕊和玉根眼前各自落下了两只小小的玉瓶与一对毛刷,“按之前本座说的那般,开始吧。” “是。” —— 夕阳渐渐落下,直到最后一点几近血色的日光消弭于窗棂间,整个后殿中依旧回荡着独属于沐风一人的浪声呻吟与模糊的哀求。 一个时辰前—— 落下的纱帐中,沐风的四肢徒劳的挣动着,被刻意镂空了唇口的的头套给了他出声的权利,可也仅是如此。 两只刷毛纤长且微硬的刷子被瑶蕊玉根二人一丝不苟的秉持着,自得了宫主的命令,便一刻未曾停歇。没有生出过一根毛发的腋下,盈盈可握的乳rou中心颜色稍深的乳晕与其上比饱满挺立的樱首,乃至于头套和项圈间露出的些许耳后脖颈,未曾被束带缠锁的侧腰与同样光裸的鼠蹊,都被玉根控制着那一柄看似无害的刷子一一掠过,裹吸了满满yin药的刷毛每一次的落下,都意味着沐风又一轮的惊喘与濒死般脆弱的挣扎。 恭谨顺服的奴才只要没有等到上位者新的命令,便只会着眼于当下。似毛笔一般的刷子再次朝着早已瘙痒酥麻的那一点乳首直直的用力点下之时,划圈、扫刷甚至以毛尖轻轻抽打,极尽挑逗与撩拨,迫着敏感的乳尖一点一滴的将所有的药液全部吸收,并转化为深不见底的情欲。 另一边的瑶蕊持着刷子蘸进了红粉之色的yin粉,小心的沾染着,然后轻轻抖落于玉根刚刚掠过的每一处地方。 樱红色的药粉迅速溶于透明的yin液之中,变幻为夺目的嫣红,原本还留有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因为羞耻与颜面而克制着呻吟的沐风顷刻间便恍如突然被巨浪掀翻的小船,一瞬间被卷入了那名为欲海的漩涡…… 药效叠加的粉与液赐予了沐风钻心般的瘙痒与恍惚舔舐似的酥麻,自心房正前方汹涌破堤的欲望令得他的十根手指都似是想要抓挠解痒般不停的握拳、舒展,舒展、握拳,指节僵硬蜷曲。 端坐在沐风分开的双腿间,隼墨静静的望着眼前之人因为秘药加身而痛苦不堪的忍受着,足足任由沐风痒了一炷香的时间,熬得他终于体力散了七八分,才纡尊降贵的伸手团住了那裹着珠衣的饱满春囊,挤挨着的珠子温凉而稍显硌手,隼墨却开始一点一点的施加力道,搓揉了起来…… 几近女人拳头大小的春囊好似被当成了可人的核桃,上位者将其重重拢在掌心中,五指仿佛捻弄琴弦一般开始时轻时重的收紧、放松,略微粗糙的指腹甚至不忘估计推捻着光滑的珠子转动,施予胀满了精元的春囊以近乎折磨的按摩。 而空闲的另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沐风欲囊旁侧细腻的大腿根内侧,痉挛的肌rou被富有技巧的安抚、撩拨。 可是,无论是哪一只手,无论它们带给沐风的是痛苦抑或者欢愉,没有了束缚、筋脉跳动的硬挺分身却被有心人刻意的晾在了一旁,孤独而可怜的立着,颤巍巍的晃动间,裸露在外的一截簪尾忽高忽低的在狭窄的茎道里进进出出,偶尔顺带着挤出一丝透明的前液…… 时间仿佛突然走得极慢而显得无比漫长。半刻钟,一刻钟……又是将近一炷香时间时,连腰腹都被死死固定住的沐风突然一个鲤鱼打挺—— “呜……呃啊——!不、不要!”狭窄的视野中只有床帷上方明亮的夜明珠,沐风僵着身子倒吸了一口气,然而还未来得及吐出来便又是一声尖吟:“嗬呃——!嗬、嗬……” 未曾出精的高潮与要害被人继续不带丝毫怜惜的恣意蹂躏盘捻,沐风只觉目眦欲裂,被困锁在身体里的欲望如同永不可能脱枷的囚笼一般绝望的不停冲撞着,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却只能无能的忍受着。 ——只因为,这具身体的实际主人他,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