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二[灌腹清洗/鞭笞孔xue/前庭玩弄]
一遍、两遍,直至第三遍——颜色诡异的赤红水液自为奴者的口鼻、双蕊xue眼中倏地犹如飞流直下的瀑布一般喷射而出时,被撑涨得已几近虚脱的rou体才终于获得了解脱。 似猫儿一样无力蜷趴在地面上的沐风喘息着,在高大的人影再次逼近之时口齿不清地哽咽着,头颅却是连摇晃的气力也没了。 “风儿的身子是本座的,风儿须时刻记得,你所有的自由都源自本座的赐予。”隼墨俯下身,阴影中,他狭长的凤眸犹如黑钻一般闪烁着,挥手除了沐风四肢腕上紧扣着地面的锁环,“无论是排泄的自由,抑或者肢体的自由。” 沐风柔若无骨的身子被上位者轻而易举地揽抱在怀中,气息微弱恍惚,双手却仿佛最懂柔情蜜意的性奴一般缓缓抬起,环住了对方的脖颈,声音轻微如拂风:“风儿、谨记于心……” 再次在前殿中望见那座久不曾见到过的复杂春架之时,沐风的目光瞬间变得恐惧惊怯,仿佛眼前再现了许久之前自己被悬吊在上面四肢屈辱地大开,被涂药、被鞭笞的情景——那个自己满脸羞耻,双颊却又忘情地浮着yin靡至极的歆享之意。 无处不在的春欲让他仿佛变成了一头为了欲望而生的野兽,即使rou体承受着濒临极限的痛楚,如泉喷涌一般的快感依旧在浑身上下的脉络中肆意流淌,几乎令人癫狂发疯! 此刻,沐风哀求而急切地仰首凑向那人弧度优美的下颔,一寸一寸地流连吻着,在身下环抱的力量渐消时,双臂绷得更紧,死死地缠着对方的脖颈,颤抖的清眸如同一汪粼粼春水一般闪烁着泪光,嫣然润泽的唇瓣贴着上位者的唇角细细地打着颤,却半晌没能吐出一个“不”字。 ——他不敢。 沐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腕被掰开、身子被放在春架下,沁凉的地面冰得他一抖;看着那人墨色的衣袖不过极优美地一扬一挥,自己便在那一瞬腾空,大脑于茫然和空白之中,体会到了犹如幻境成真似的熟悉的束缚之感。 薄而韧的束带如蛇似藤,熟稔地缠裹着束手就擒的卑微牝奴,悬吊起他的双臂,双腿亦如劈叉一般被拉开,在与腰平齐时束缠于身子两侧;长而散的墨发被灵活的丝带束拢在一起,悬空上扯,迫着沐风不得不面朝前方,无措而惊惧地望着眼前三尺之外的隼墨。 “风儿,还记得吗?你答应过本座的——” 一条黝黑的长鞭闪烁着鳞甲独有的危光,在隼墨的右手中晃荡,“在祭拜完你的爹娘之后助本座突破。” 隼墨望进沐风的眸中,声音蓦地变得温柔而舒缓:“瑶法六层的突破需要风儿极致的心无旁骛,所见所思所想都必须只有本座一人。只有如此,你我方才有七成把握顺利冲破壁垒。” 模糊的视线中,眼前黑色的人影似远似近,沐风依稀听到他的耳中响起自己的声音,喑哑与惨然:“不要……求、求求……” “风儿,你现在这副六神无主的模样根本不配向本座祈求些什么,你可知?”盘起的黝黑鞭身蹭过沐风的眼下,拭去他眼眶中的泪水,隼墨用鞭子抬起了沐风的面颊,语气低柔却裹挟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残忍:“记住了风儿,你接下来要承受的一切都是现在的你一手造成的。还有,记得报数——” 啪——! 凶厉的鞭梢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猛然落向被迫袒露一切的沐风身上,下位者的右乳迅速充血肿起,一道红痕自左向右、从上到下斜贯他的右胸! “嗬呃——!” 犹如掉进油锅的虾子一般,沐风的身子一个反弹,他大口的抽着气,被悬吊的四肢似痉挛一般的挣扎,因着发丝被高高扯吊的缘故,他甚至无法高高地仰起头痛快的呼吸。 娇嫩的乳rou骤然被如此残忍的虐待,那般的力道施加在粗硬的长鞭之上,敏感如他,甚至能够体会到每一片鳞甲狠狠刮过肌肤摩擦碾压的施虐痛感,一息、两息,下位者绯艳的唇色变得苍白:“一、一……” 隼墨双眸微眯,却并未对他的怠慢说些什么,只是嘴唇邪肆一扯,挽了一个漂亮的鞭花,转身绕过春架站在了沐风的背后—— 嗖啪——! “哈啊——!唔呜……” 嗖啪——! “呜嗯……三、三嗬……” 隼墨慢条斯理地甩着鞭梢卷上沐风高高吊直的手臂,而后一勒—— “风儿错了,是二。呵,规矩真是不能落下,不过‘两’鞭,风儿便成了这副雨落花残的模样,乖乖报数,本座便只上五十鞭的规矩~” 语毕,也不待沐风反应,扬臂便又是狠狠一鞭! “嗬——!三、三……风儿谢主人教训、唔……” 啪!啪——! …… 鞭笞如细密的雨丝般落下,被迫全然袒露的沐风背后、胸前、手臂,甚至皮薄如大腿内侧都横亘了一道道整齐的红肿鞭痕。 然而,即便是这般惨烈的施虐折磨,双腿大开吊在半空的下位者却如同那最yin贱的yin奴脔婢一般,光裸无毛的鼠蹊部,前庭充血高昂,恍若无人似的直直杵着,而正对着股间双xue的下方,硕大的白玉碗中,又一滴yin水从不知哪个xue眼中淌出,落在了已盈满碗底的透明yin液中。 头皮被扯得那样痛,可是在丝丝缕缕从被鞭笞的血rou骨缝中升起的痒面前,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从一开始听到破空声便下意识想要逃窜挣扎,到后来扭曲着身子鞭子一落便yin水滴答双xue剧烈收阖,不过短短半个时辰…… “……五、五……十……” 春架上的束带倏地绷直又一缓,沐风半睁着模糊的眼眸,面上涕泗横流,涎液在下颔尖上聚集,而再往下,便是细嫩脆弱如脖颈,都一左一右两道红肿鞭痕交叉横斜。 啪——! “呃——!嗬、嗬……五十、十一……呜够、嗬呃——!” 意料之外的,长鞭在下奴喊够之时又一次自下往上贯穿了他张阖不停地前蕊菊xue间! ——上位者本来只是兴致一起,如封鞭一般赏了眼前之人一xue鞭,却不想,正准备挽鞭收手时却被yin荡姿态尽出的脔奴抢先喊了停,牝奴忤逆乖戾之心犹存令抬首的隼墨一瞬间高高地挑起了眉梢,随之长指松垂,毫不迟疑地重重鞭笞了这不驯的奴xue。 “风儿许是忘了,够不够……本座说了算。” 一顿鞭笞,逼尽了脔宠腹中的尿液yin水,然而衣衫齐整的上位者却只是瞥了眼自己奴宠躁动膨胀的腿间,不明意味的轻呵一声,从春架旁的箱中招来了一只小巧精致的瓷瓶。 走到水眸迷离半阖的沐风身前,隼墨眉眼萦着冰冷的笑,右手前伸,团住了对方数月一来尺寸越发大起来的精囊,左手则以拇指拨开了瓷瓶封塞,将其置在了意识如同浆糊似的脔奴鼻下。 望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下位者似野兽嗅到了美味猎物一般鼻翼急促地翕动起来,仿佛上瘾似的凑向前去,隼墨瞬间绽出了一抹得意的恣笑,右手五指灵活地游走着,从硕大卵球坠得狭窄的根部到微凉的囊底,从肥硕春囊的前端到后面,上位者敏感地察觉到了被自己所完全掌控的身子愈发深刻的躁动与渴望,于是,面上的笑意也越发的真实起来—— 捏着瓷瓶的左手指尖红光一闪,隼墨控制着小瓶中半凝的香料与精浊的混合物如细流般涌出,堆积在了身前之人翕动的鼻翼内壁,只留下了一双绿豆大小的孔洞供其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