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逆反本能一[女子惑诱/注意避雷!!
分别将命令传音入耳于瑶怜四人后,隼墨披衣拨开床帷,下了床榻,背对着心惊胆战的四人漠然说道:“你们只需要记得一件事:把你们的后主夫人伺候好了,一线生机尚在,伺候不好,你们今日便走不出这偏殿。” “……”瑶怜与瑶皿红着眼眶对视一眼,终是抖着手启开了视线中的药罐。顷刻间,金缕衣极其浓郁的香调再次充斥床间,令玉器等人再无暇他想,整颗心全然扑在了强压欲望上。 惑香萦绕鼻端,受过宫中手段最多的瑶怜率先撑不住,嘤咛一声松了跪姿,赤裸的藕臂轻抬,脱去了身上勉强蔽体的薄纱,翘臀下腰跨坐在了沐风的腰间,彼此rou体相贴。 本已半阖了泪眸兀自绞着双xue忍欲的沐风在那一瞬间倏地睁大了双眼:“你——” “嘘……” 不待眼前错愕至极的青年吐露出完整的字眼,已然知晓该如何做的瑶怜弯了似水一般的眉眼,俯下身伸指竖在了对方的唇前,唇凑近了沐风的耳旁,吐气如兰息:“后主大人莫慌,这是宫主允了的,您只管放松了享受便可~”说完,轻柔低笑着起身远离了神情空白而恍惚的青年,将双手浸入了颜色空澄的药罐之中。 望着沾满了金缕衣的双手,瑶怜心底幽叹一声,后主大人,惟愿你我来世远离玉瑶宫…… —— 若论先来后到,瑶怜不是四人中入门最早的一个,却是最得左副主青眼的一个。初入宫时,瑶怜还不是瑶怜,是江湖一个中等门派与情郎私奔的大小姐,眉眼有着非比寻常女子的英气,却又因坠入爱河而周身萦绕着菟丝花般的气息。 即便是在拜师时,瑶怜依然剑不离手,抬眸的一瞬间,惊艳了矮胖的玉瑶宫左副主,一双豆儿大的眼睛精光顿现。然后,她被上首面目猥琐的左副主当场点为亲传弟子,赐予“怜”字,而她的情郎之名,却被有意改为“玉矩”。 后来,二人果不负赐名—— 瑶怜从此不被允许离于左副主三尺之距,坐卧之地唯有对方胯间阳具,沾身衣料只剩透明罗纱,短短不过半年,曾经的七八分英气便被层出不穷的yin器调教得只余两分,偏偏便是这两分,配以她弱柳摇曳般的身段,别具风情。而玉矩,那个从前痴情如斯的青年,却时时刻刻被束以麻绳、胯间分身敷上重药,每日跪在左副主三米之外,将“规矩”一次刻入骨髓…… —— 瑶怜摇头驱散对身下青年的同情,纤纤柔夷裹挟着花蜜般的金缕衣,在上首传来的一声短促哀鸣中落在了眼前宛如玉兔般的一双柔软之上。 属于金缕衣的独特yin香因着急促的喘息被大股地纳入肺腑,恍惚之间,沐风眼前只见夜昙幽绽,一个眨眼,又仿佛置身无数纱幔之间,有如花美眷空灵的调笑声自被风鼓扬的纱幔后传来,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温柔轻拂…… 身陷囹圄的可怜娇奴又怎知,就在他吸入那一口糜烂艳香之时,他的上方,瑶皿双手指尖粘取了金粉闪耀的至yin脂膏,覆上了他的太阳xue,轻柔地打圈轻按,又顺着他的颔线滑到耳际与后颈,犹如情人一般小意爱抚着。 同为玉瑶宫中雌伏承欢之人,即使性别不同,身份、地位悬殊,然而一旦全身赤裸,被锁于床笫之间任人鱼rou时,便可笑地殊途同归了。 瑶皿垂首在沐风耳侧动情的喘息着,情热的气息朝着对方的耳道忽远忽近的呼出。这一刻,瑶皿不属于她的夫主,而是犹如青楼出台的头牌一般,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着咫尺的男客—— 十根灵活至极的指头宛如各自长了眼睛,贴心照拂着沐风面颊、脖颈的每一处敏感点,配合着瑶怜捏揉乳rou的节奏,二人每一次的施力都会激起沐风承受不住般的痉挛,嫣红的长舌在张开的润泽唇瓣间若隐若现,带出一声声比之女子犹胜半分的湿腻娇吟…… 而玉矩、玉器,则各自负责沐风一条腿——下至脚趾尖、上到大开的大腿腿根内侧。不过须臾,满满两罐厚重脂膏,在二人熟稔地涂抹中,迅速见底,而同为男子的二人,自然心知何种手法方能使身下之人迅速抛却所有,心中只剩下渴望发泄一事。 一炷香的时间后,当隼墨端了一盘yin刑器具再次站在床前时,先前还面带几分痛苦挣扎的下位者早已两颊酡红,媚态横生。而金缕衣,果然无愧其名,明明质地粘稠如胶,此时却宛如第二层肌肤般被下位者全然吸收,消失得无影无踪。 挥退了玉矩玉器两人,隼墨淡漠地望向床脚勉强撑着身子绞着双腿的瑶怜二人,“跪在那做什么,莫不是忘了本座的命令了?” “瑶怜不敢……!” “本座的风儿虽是双儿,然而他毕竟生有分身,自然便有男子的本能。”隼墨的眸中倒映着沐风硬挺的分身,似乎完全不在意一般淡漠地叙述着这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上去吧。”隼墨俯身在盘中挑选了一根约两尺长的散鞭,“将左副宫主教你们的本事全部拿出来。” 得了首允,薄汗浸湿了鬓发的瑶怜瑶皿对视一眼,几乎是生扑向了四肢大张的沐风! 光裸无毛的胯间,沐风分身上无比柔软的白色绒毛早已被前液打湿,隐约可以窥见青年作为男子曾经不菲的本钱,此时此刻,这根从未被第三人触摸过的阳具第一次被属于女子的掌心握住。 丹田中犹如困兽一般的燎原yuhuo犹如烟花倏然遇见了火星,瞬间爆燃,前所未有的迥异快感将沐风冲刷得再无一丝清明神智,却又极其矛盾地记得,伏在他身体上方的娇软身子,不是那个人,是在梦中憧憬过无数次的女子…… 敏感的喉结被忽轻忽重地啮咬复又舔舐着,yin痒至极的乳尖被温柔以待,轻轻地搓揉着,就连胯间的分身,亦被全心全意地taonong着——没有一丝刻意的磋磨与亵玩。如云的纱幔翻卷间,沐风模糊了视线,热泪汹涌溢出,仿佛,自己终于像期待的那般,走上了正轨,与温柔的女子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