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 老沈失忆 2
方汶就早上吃了点东西,这会有点饿,正琢磨着是不是找点葡萄糖,便见管家突然走过来,压低声音道:“汶大人,您过去一趟吧。” 方汶一愣,这不像是主人的命令,不觉便带了疑问看向管家。管家却摇了摇头:“我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但好像不太对。” 方汶皱眉,刚走到起居厅门口,便听到康嘉嘉微微抖着声音道:“主人,求您罚嘉嘉点别的吧。” 沈归海冷着脸,再次重复自己的命令:“腿裤!” 康嘉嘉抖了抖,脸色苍白的往后爬了一步,快哭了:“主人,求您,嘉嘉,嘉嘉不能。” 沈归海皱眉,正要说什么,起居厅的门被推开,方汶端着一盘干果进来,跪到茶几旁:“主人,方汶伺候您吃点坚果吧?” 康嘉嘉一看到方汶,立刻不出声,把自己缩得远远的,生怕再被主人注意到。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我让你起来了吗?” 方汶磕头:“方汶擅自起身,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其实有些诧异的,管家在门口守着,却还是把方汶放了进来,这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平时会让几个私奴一起伺候? 他看向偷偷蹭了老远出去的康嘉嘉,可又不对啊,别说几个私奴一起伺候了,这小子明显就不想伺候他! “康嘉嘉,” 沈归海决定逼一下,冷声道:“你知道私奴拒宠是什么后果吗?” 康嘉嘉吓得打了个哭嗝,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主人在说什么,方汶也忍不住抬头看向沈归海,主人在干什么?这么毫无预兆的,是白天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康嘉嘉!” 沈归海不耐烦:“不会说话了?!” “知,知道。” 康嘉嘉吓坏了,为什么要说他拒宠啊?汶大人救命啊! 沈归海见康嘉嘉一个劲的看方汶,不由皱眉,怎么哪都有这个私奴的事?!他沉着脸道:“既然知道,就老老实实,做你该做的。” 康嘉嘉眼珠子乱转,一双手磨磨蹭蹭的去摸自己的裤腰带,却不肯解开,主人这是怎么了啊?!就算他和若谷都不介意伺候主人,可他已经给了若谷,这算不洁了吧?主人就不介意吗? “主人,” 方汶膝行两步到沈归海脚边:“还是方汶伺候您吧?”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想伺候?” “想的,主人。” “先口侍吧。” 沈归海刻意为难:“不许用手。” 康嘉嘉跪伏着抖了抖,主人那么大,不让用手,太为难人了。 方汶怔了怔,心里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他口侍什么时候被允许用过手?他冒着掌嘴的风险,小心的抬起眼皮看向主人。 “看什么?” 沈归海斥完方汶,又对偷摸摸往外挪的康嘉嘉冷声道:“让你走了吗?” 方汶垂下眼睑,可心跳却是飞快,主人不对劲! 康嘉嘉已经挪到了茶几区的边缘,被沈归海一喝,蓦然僵住,俯身在地上不敢抬头。主人怎么回事?都有汶大人伺候了,干嘛还不让他走? 方汶用牙咬着沈归海的裤袢,将按扣用牙齿从中间撬开,然后叼了拉索的头往下拉。口鼻间都是他所熟悉的主人的味道,若不是对主人的身体太熟悉了,他简直以为主人被掉了包! 把休闲裤解开,他便隔着主人的内裤用鼻子蹭着主人半勃的yinjing,又用舌头描摹主人那里的形状,直到主人的内裤上被前列腺液蕴湿了一小处,才咬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拉,将那个狰狞的巨物放出来。 方汶缓缓继续用舌头勾勒着主人guitou的形状,将小孔里微咸的液体卷走,这才慢慢的从上往下含。他存心试探,也顾不得康嘉嘉就在屋里了,含了一半,便开始上下吞吐。 沈归海皱了皱眉,他虽然不太记得,可却记得自己每次都能被这个私奴伺候的很是舒爽,便有点不耐的抓了方汶的头发往下按。 呕,方汶在主人的yinjing顶到他喉口嫩rou的时候,便装作恶心的受不了,挣了两下,便将主人的yinjing从嘴角的一侧吐了出来。他借着喘气的档口小心看了眼主人,口侍含的深了都会恶心,哪次不是死压着的,今天竟然真的让他吐了出来? 这可不是主人! “快点!” 沈归海皱眉低斥了一句,这私奴连口侍都做不好?自己记错了? “是。” 方汶应了一句,再次把主人的yinjing含了下去,这次稍微深了些,但还是再一次干呕着吐出来。 他抬头,看向沈归海,声音微微有些抖:“主人,请让方汶用手吧?” 沈归海皱眉,突然啪的一巴掌打在方汶脸上。看着那人被打歪了身体,他自己先愣了愣,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他。记忆里,自己并不是个喜形于色的人,会对一个人如此随意的发脾气,不是太不在意,就是......不会的,这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小心规矩,实在不像是亲近的。 莫名其妙的打了人家一巴掌,便没再刻意刁难,沉声道:“用手吧。回头自己去惩戒所找床事师傅,好好学学口侍的技巧。” “是。” 方汶垂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根本没注意主人说了什么,摸向了主人颈身和囊袋的手指尖都是凉的,在沈归海看来,这是害怕了吧?也是,是奴才就对惩戒所有所畏惧,更何况伺候了这么多年还被遣去学习床事。 可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方汶让沈归海心里有些难受,有一种把人欺负的太过分的感觉。他在方汶再一次将他的yinjing含下去之前,捏住了那人的下颌,还没说话,却是看到那人脖子上的纹身,突然想起,这纹身,只怕真的是罪奴的纹身,可为什么是这么长的一串字符,不应该是编号吗? 他皱了皱眉,缓缓道:“罪奴纹身,不纹编号,却是如此醒目的一串字符,还记得当初为什么要这样纹吗?” 方汶深吸一口气,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缓缓道:“主人,方汶当初犯下大错,幸得主人不弃,您赦免方汶死罪的时候,便赐给了方汶这串纹身,意思是.....” 他顿了顿,才道:“ 罪无可恕。您要方汶每时每刻都记得自己的身份,为自己的罪责赎罪。”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的观察着主人的神色,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主人,不会是失忆了吧?这些都不记得了吗?他想起早上主人问他是谁,一阵寒意贯穿全身,主人连他都忘记了吗?! 沈归海沉默,方汶的眼中有他看不懂的神色,倒像是隐隐的哀切。他突然觉得说不出的烦躁,他很清楚,这份烦躁并不是因为失忆,他还没这么懦弱! 把裤袢扣上,他只觉得没来由的焦虑,心里一股邪火窜来窜去,他看不得这人隐隐透着担忧的目光,一巴掌扇上去:“谁让你随便看我的?你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方汶垂下目光,将被打歪的身体摆正,声音很轻:“对不起,主人,方汶没规矩,请您责罚。” 沈归海呼吸有些粗重,他觉得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一跪跪一天,自称奴隶,口侍技术这么差,显然是很少做,可却主动替人伺候,这些,都是因为自觉低人一等吗?他的私奴,他可以打可以罚,可谁让他如此自轻自贱的? 他理智上明白这挺正常的,罪奴籍,脖子上还纹着”罪无可恕“的纹身,换谁都会自卑。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火,就是压不住,压不住的想揍人! 不行,他自问不是个暴虐不讲理的家主,不管这私奴以前翻过什么罪,自己既然曾经允许他重回私奴位了,就没有一直揪着不放的道理。 打不起,躲得起。沈归海正想起身离开,原本安静跪着的方汶却把他自己的皮带撤了下来,双手呈给他:“主人,方汶没规矩,请您责罚。” “滚开。” 沈归海脸色难看,在自己没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他不想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可让沈归海惊讶的是,他以为规矩自卑的私奴,却倔强的梗着脖子,举着手里的皮带跪在他身前,再一次重复:“方汶没规矩,请您责罚。”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又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抄过方汶手里的皮带,怒道:“就这么想挨打?行,我成全你!” 他豁然起身,一把抄起方汶的胳膊,把人按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挥手一皮带毫不留情的抽在那人的屁股上。 砰!砰!砰...... 这一下下的抽击带着怒气,力道着实不小,十几下后,方汶就觉得裤子里有点粘,大概是有破了的地方。确实很疼的,但他的心太慌了,他需要主人给予的疼痛,需要确认主人对他的占有和控制,主人就算失忆,也不能忘了他的奴隶! 砰!砰!砰...... 皮带隔着裤子抽击,声音有些闷,沈归海觉得自己似乎更喜欢直接抽击皮rou的感觉,但他却又很奇怪的没有把那人的裤子扒下来。打了三四十下,他看到那人素白的裤子上沾了一道血痕,火气一下就退了干净。但他没停,只是放轻了一些力道,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的一瞬间,他就是觉得面前这人的情绪不对,他竟然觉得,这个方汶也是希望被他狠狠揍一顿的! 跪伏在电视前的康嘉嘉简直已经急死了。 汶大人说的那些话让他难受,主人今天除了可怕,还非常非常非常的过分!主人怎么了?怎么能这样! 如果主人是因为他不愿意承宠而生气,那他就伺候主人好了!他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一次次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他能感觉到,或许一开始主人是生他的气,但现在,似乎不是,他开口,只会给汶大人添麻烦。 方汶侧脸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却紧紧锁着眉峰。主人打的不轻了,可他还是觉得不够。这样的责打,压不下他心里的慌乱和着急,遮不住他心上的抽痛。 主人怎么可以把他忘了!主人怎么可以打的这么糊弄! 砰!砰!砰! 沈归海一直打了五十多下也没听到那人哼一声,有点像是无声的反抗。 本来褪去的怒意突然便又拱了上来,他不允许这个人反抗他! 沈归海搞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也不想知道了,他现在只想按着心里的感觉做。他突然把皮带扔到地上,抓了方汶跌跌撞撞的跪到自己身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很重的一巴掌,却也很有技巧的避开了可能让人受伤的位置。 啪! 方汶刚把身子重新跪直,便又被打得歪向另一侧。 沈归海不说话,只一个巴掌一个巴掌的打。 方汶也不出声,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身体跪直。 啪! 啪! 啪! ….. 屋里安静到极点,就连康嘉嘉都把呼吸的声音放到最低。 啪! 啪! 啪! ….. 一个打,一个挨,两个人的周围似乎张开了一个无形的结界,没有人能介入这两人之间。 啪! 啪! 啪! ….. 不知道打了多少了,方汶的脸颊早就肿了起来,就连跪直身体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迟缓了,可他的神情却渐渐放松下来。 突然,在一个巴掌之后,方汶发出轻轻的一声闷哼,那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打开了,如洪水般将他劈头盖脸的淹没,他浑身都颤抖起来,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的情绪吓到失忆的主人。 沈归海蹲下来,捏住方汶的下巴,缓缓道:“方汶,我不喜欢你反抗我,哪怕是无声的反抗也不行。” “主人....” 方汶的脸颊又红又紫,嘴里也有破开的地方,别说说话了,动动嘴唇都疼。可这一瞬间,他突然就安心了,那像是要让他窒息的情绪如潮水般悄无声息的褪去,留下一地泥泞,却也催生了新抽的嫩芽。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安全感源于主人对他极度的掌控欲,一如主人通过对他的全然掌控才能安心。主人就算不记得他了,可却还是想要控制他。 这样,太好了。 他小意的抓了主人的裤腿:“主人,方汶不会反抗您的,方汶的一切都属于您,心甘情愿向您臣服。” 沈归海看了方汶两眼,手上用力,将方汶的脑袋按到地毯上,自己坐到茶几上,抬脚踩在了那人的后脑上,有些疲惫的闭上眼:“臣服不是靠说的。” 方汶在主人的脚踩上来的瞬间,心里就彻底踏实了。可主人的话,却让他有点着急,也许主人原本只是对失忆感到困扰,可他的情绪似乎也让主人不安了。 “主人......” 沈归海突然睁开眼,看向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沉声问道:“你说,心甘情愿?” “是,主人。” “永远是我的?” “是的,主人。” 沈归海看了眼被他扔在地上的皮带,声音里带了一丝隐隐的焦躁:“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愿意?” 方汶双手撑地,他不能让主人的不安继续放大:”是的,主人,只要是您给的,方汶都甘之如饴。” 沈归海沉默片刻,移开脚,抓着方汶的头发让他微微仰起头,看着那人一脸的驯顺,心脏却被揪了揪,哪有人心甘情愿俯身于人的,就算被人羞辱也甘之如饴? 这话让他如何相信?!他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喜欢这个私奴?不然,自己的情绪怎么会因为这个人如此起伏不定。 “主人.....” 方汶看着沈归海眼底越来越阴郁的神色,有点着急。 “闭嘴!” 沈归海觉得自己今天的情绪简直就像是过山车,胸口一股邪火窜出,抓了茶几上的茶杯发狠般的摔到电视柜前的瓷砖上。 啪!哗! 好大的一声,把方汶和康嘉嘉都吓了一跳,管家闻声进来,便看到了地上的碎瓷片,还有战战兢兢的康嘉嘉,和一脸红肿的方汶。 管家愣了愣,不由也跪了下来,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从来没见过主子摔东西。 沈归海刚刚一瞬是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但他很快就压住了火气,却还是顺着脾气把茶杯摔了出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方汶是怎么甘之如饴的。 自己以前一定是对他太好了,才让他有胆子做出那种形同判主的事情。以后,不会了。他要揪出这个私奴心底所有的不驯,抹去他所有的小心思,让他从里到外的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