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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二夜(前列腺快感、高潮寸止责罚、玩弄yinnang、高潮被膀胱性瘾打断)

    男人被折磨得狠了,一副迷迷瞪瞪的样子,对他所说的话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听见没有。他却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看对方也更顺眼了些,当下也不计较这人的态度了,毕竟这人的性子再硬,身体却不是铁打的,之前不还下意识地认自己作主人了么。想着目光又更柔和了些,探入对方体内的食指柔软的指腹覆在瑟瑟发抖的小小敏感点上画着圈按揉,中指则在旁边用指甲配合地轻轻挠动。

    这种方式对于敏感脆弱的前列腺来说正是最甜蜜的爱抚,尤其在饱经折磨之后,快感变得愈发甜美鲜明,内部甬道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不再紧扣着少年的手指直打哆嗦了,滑腻柔软的媚rou却妖娆地缠绕上来,委屈而乖顺地吮吸舔舐着曾对它们暴力相向的入侵者。看男人逐渐平静下来,不知不觉地露出一副陶醉其中、欲罢不能的呆滞表情,感觉到对方挺俏的臀部正随着自己手指揉按的节奏不住地一耸一耸的,江朗知道对方已经被后xue内传来的舒爽俘获了心神,开始全身心地享受起直男本不该享受到的前列腺快感来了。

    其实宋伟并不如少年想象中那般痴迷,他一个常年在花丛中游走的,对于快感不仅不陌生,甚至可说是非常熟悉——陌生的是从后xue里传来的快感,不仅陌生,而且恐怖。前列腺被直接碰触时的快感不同于yinjing被撸时产生的快感,这种快感尖锐得近乎疼痛,就像被直接拨弄着快感的源头一样。而且对于直男来说,用屁股来获得快感实在是犹如天崩地裂的可怕感觉。

    但是这具身体首次体味前列腺被直接碰触的感觉就是在少年的暴力摧残之下,疼痛感就像用电锯在切割快感的源头一样,与之相比,直接拨弄便已算是温和的方式了——毕竟再尖锐的快感也依然是快感,零星的甜美滋味令这具可怜的身躯再如何承受得艰难,也还是执意地拥抱住了这一痛苦而扭曲的快感。甚至宋伟本人也不敢再开口拒绝或谩骂了,无论心理上如何不适与抗拒,对之前的暴力责罚心有余悸的他还是默默地任由少年按摩着后xue内小小的敏感点,将尖锐得犹如刀刺的快感乖乖吞咽下去。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下来,倒莫名地有种温馨的感觉。

    男人半阖着眼,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除了俩臀瓣儿一耸一耸地配合着体内手指对前列腺的按摩,整个人安静得就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男性象征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充血膨胀的粗壮柱体神气活现地在半空中抖动着,看着很是威武霸气的样子,却因为男人被束缚着的角度关系,胖嘟嘟的蘑菇头直指男人平坦的小腹,一串串粘腻的清液不断从顶部马眼中涌出,在半空中拉出一道道银丝滴落在小麦色腹肌上,将呈四边形齐整的八小块麦田滋润得水汪汪的。男人的表情也是说不出的复杂,就好像痛苦与欢愉同时出现在这张充满男性阳刚的脸上,他本人却对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可怖快感不知所措。

    暴风雨来临前的时刻虽然平和却总是短暂的,渐渐地,伴随着摁压在敏感点上的手指不间断的按摩,男人脸上的痛苦与欢悦之色都越来越浓,就像两团旋转的气流般乌压压地笼罩在五官之上,衬得原本立体深邃的五官都像是画在平面上的一般,呆滞又空洞。覆着水光的壮实身躯不知何时又开始颤颤地扭动起来,某个瞬间,男人窄细柔韧的腰部就像突然开启了马达一样,极为用力地一挺一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也止不住地流泻而出,抽噎抖颤的声音里苦乐参半,细细密密地填满了二人所处的空间。

    粗壮的roubang早已变得通体嫣红,就像一根烧红了的粗长铁棍般急剧地抖颤着,乒乓球大小的蘑菇头更是摇头晃脑的,隐隐透出了紫色。然而毕竟是直男青涩的身体,就算前列腺快感激烈到令身体的主人几乎崩溃,在完全不碰触yinjing的情况下,想要到达射精的高潮也是不可能的,只能被迫一次次地感受绝顶前一刻的刺激与苦楚。

    这不过是未经调教的身体构造而已,但江朗看着男人痛苦得直发抖的yinjing却若有所思,这具身体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或许——光靠后面也可以?之前他多次把男人挑逗到极致后晾着,憋得垂在后方的yinnang都肿大了一倍不止,男人的yinjing也早就对射精渴望已久。虽然第一次被摸到前列腺就通过这种快感来到达高潮他也知道不太现实,但这并不妨碍他挑战一下男人的极限不是么。

    雄性总会有争强好胜之心,何况江朗又调教过那么多人,哪个到最后不是服服帖帖的。男人不知死活地一再挑衅他,性格强硬得令他叹为观止,虽说他觉得新鲜有趣不与对方计较,潜意识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满的,逮着机会自然就会比对待其他玩物更加严苛一些。分明对方已经因为欲望发泄不出而呈现出痛苦万分之状,他偏偏还要在上面加一把火,空着的一只手伸向男人一无所知地放松着的大腿根。

    “啊——!”

    大腿根部内侧的柔软筋rou刚被揉捏一下,男人就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虚软的哭嚎。本就在yuhuo里翻来覆去,敏感部位骤然遇袭更是雪上加霜,亟不可耐的发泄欲一瞬间令男人浑身都痉挛起来。他平时向来注意健身,浑身肌rou健硕,但再怎么锻炼也不可能锻炼到这里,大腿内侧依然是一片细腻柔软。现在被少年白嫩嫩的小手极富技巧地拨弄着、搔抓着敏感而柔弱的方寸之地,麻酥酥的异样感不断升腾而起,犹如炙热的蒸汽般热融融地烘烤煎熬着前方得不到纾解的yinjing。他拼命地攥起力气想要夹紧双腿却只是徒劳,嫩白小手依然在大腿根部这一敏感区域无法无天地游走肆虐。

    “快射了吧?”耳边像蒙着一层纱,少年的嬉笑声都显得有些缥缈了。

    宋伟已经说不出话,他全身酥麻,被锁住的四肢颤抖不止,手心脚心都在发热出汗。腿根被人随意撩动,情欲愈发沸腾,燥热难受中却又令他产生了一种欲望得偿的微妙错觉,就好像自己也在渴望着这种抚弄一般——闪着可疑水光的脸上浮现出大片大片的红晕,犹如天边的晚霞一般,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在眼角、嘴角处汩汩流淌,糟糕透顶的模样被少年尽收眼底。

    被捏大腿根的酸麻痒涨伴随着敏感点上恰到好处的按揉搔划已经将他完全地点燃了,如沸水般翻滚的欲望却始终被困锁在青涩的躯壳里宣泄不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过度充气的气球,就快要爆炸了……雄伟可观的yinjing已经胀成了紫红色,柱体表面青筋环绕,抖动间像极了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只可惜,这条狰狞巨龙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嫩白小手垂涎欲滴,再怎么渴求也得不到嫩白小手一星半点的抚慰。

    忍无可忍之下男人突然狂吼一声,虽然出来的声音依然虚软无力,他身体却猛然一挺,力道大得牵扯着铁链都发出“噔”的一声巨响,蘑菇头一个冲刺,狠狠戳在了平坦的肚皮上。

    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直窜而上,在yuhuo焚身的男人脑子里“噼啪”绽开一个火花。

    一时间宋伟被泪水糊满的双眼都亮了下,陡然被磨到的快感令蘑菇头马眼大张,激动得又淌下一串晶莹来。这一下之后宋伟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熊熊yuhuo似已将他的理智灼烧干净,只剩下雄性泄欲的本能。

    虽然柱身始终得不到一点点爱抚,但蘑菇头被摩擦到,哪怕仅是铃口处被蹭着也是那么舒服,被射精欲望塞满头脑的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腰身拼命地挺动起来,肥厚的蘑菇头一个劲地在自己的肚皮上蹭来蹭去。只可惜本就油润的腹部被不断流出的大量前液侵染得一片湿滑,蘑菇头与腹部肌rou之间的摩擦力大大减小,而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男人也再难使出那样的大力来让蘑菇头戳刺肚皮了,蘑菇头便像溜冰似的在平坦的小腹上滑来滑去,始终得不到太多的抚慰,于是欲求不满地又吐出了更多粘腻透明的液体,滑动间将整个肚皮打磨得一片油光涔亮。

    男人使尽了所剩不多的全部力气也只让yinjing头部得到一点点的磨蹭,快感微弱得犹如风中的火苗,但即便是这样微小的快感也令他趋之若鹜、欲罢不能,肥厚的蘑菇头和小麦色的肚皮俨然成了一对好基友,不断地相互爱抚、摩挲着对方。

    江朗挑眉看着男人自得其乐却没有阻止,依然配合地一手按摩着男人的前列腺,一手将男人的两条大腿根部都揉捏得红通通一片。直到男人腰部挺动得越来越剧烈,夹着手指的xuerou也一缩一缩地收缩得越来越欢快,他忽然停下对细腻的大腿根筋rou的揉捏,伸手一把揪住微微升起的鼓胀yinnang,蘑菇头被牵连着稍稍抬起,脱离了男人的腹部。

    “啊——”

    冷不防从脆弱处传来强烈的酸涩感,辛辣的刺痛中断了即将到来的高潮,紫红色的roubang被吊在半空中剧烈地抖动,硕大滚圆的蘑菇头上布满晶晶亮亮的液体,通过顶部大张着的铃口隐约可见内部诱人的粉嫩,然而浊液却连一滴都没出得来。

    倒是晶莹的泪珠溢出了男人的眼眶,顺着赤红的眼角一路而下。虽然只是生理性眼泪,但心理上,宋伟也是真的快哭出来了——只差那么一下、再多摩擦那么一下他就可以把折磨他良久的浊液给泄出来了……偏偏就在这样的紧急关头,少年好死不死地打断了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迎来的高潮!登顶的前一刻被阻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残酷打击,高潮戛然而止带来的是不啻于疼痛的可怕折磨,本已脱力的身躯犹如回光返照般疯狂地挣扎起来,男人克制不住地想要嘶吼,戴着牙套的嘴巴大张着,声音却像是卡在了嗓子眼里怎么也出不来,只看到里头的粉嫩小舌瑟瑟直抖,就像在无声地尖叫。

    只差临门一脚的身躯对于射精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极致,劲瘦的腰肢依然不住地挺起落下,然而捉着yinnang的小手却十分冷酷,蘑菇头距离下方的肚皮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却任由男人怎么挣扎耸动,就是一点儿也碰触不到,望眼欲穿却求而不得的蘑菇头只能可怜巴巴地垂落了一丝银线到肚皮上,呈现出一副藕断丝连的悲惨景象。

    男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像是随时会断气一样,身躯也很快就疲软地坍塌了下去。欲望被迫冷却,jingye回流的感觉十分难熬,但即便是在这样苦痛的状况下,深入体内的手指也没有放过他,那处小小的敏感点一直被摁在少年指下揉动着,少年甚至加了些力道来揉搓,为陷在水深火热里的男人更添一份难以承受的痛苦。

    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男人没有说出话来,也不知是真的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还是依然犯犟不肯低头。但是他流着泪的无神双眼和哆嗦着的泛白双唇却都在表达着求饶的意思,在高潮寸止的极度痛苦下,到底还是被磨平了些许棱角。

    虽只是小小地前进一步,但江朗素来有耐心,故而也算满意,“语重心长”地教导对方:“玩物擅自自慰是不被允许的哦,下次再犯,就不会这么轻易地饶了你了。”

    男人低下头没有回应,细细的喘息声几不可闻,但江朗知道他都听到了,因为小扇子似的垂着的眼睫微微地颤抖了好一阵。即便被持续苛责着前列腺,被迫挺起的roubang也始终是半硬不软的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明明是久经沙场的霸气侵略者,失去了阴毛的庇护后被嫩白小手掌控住后方yinnang的样子看上去却显得憨态可掬,可怜又可爱,江朗心生怜意,小心地捏起一点yinnang的表皮问:“怎么,不想射了?”

    托在掌心的囊袋立刻敏感地抖了抖。五指收拢一下,很轻易地就碰触到了里头胀大的睾丸,沉甸甸、rou乎乎的,手感很好。江朗一时间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忍不住捉住其中一只隔着表皮细细揉捏了一会,直把大rou丸子亵玩得又胀大了一圈,这才移动着手掌,像玩掌中球一样一前一后地推着两颗大rou丸子滚动:“这里头积攒了这么多汁液呢,不发泄出来胀得难受吧?让主人帮你泄出来好不好?”

    宋伟缩在自己庞大体积制造出的阴影里浑浑噩噩地打着哆嗦。睾丸是男性躯体上极为脆弱的器官,平时不慎碰触到可能都会引发疼痛,被这样玩弄立刻泛起一波波酸涩的疼。然而少年的手法又很好,酸疼中夹杂着一股盘旋不去的酥麻,有种说不出的爽,让他又想逃离,又有些渴望yinnang能被继续揉捏下去。

    “大rou丸子爽不爽?嗯?saoxue呢?saoxue里的sao芯是不是也被cao得很爽?”少年伏在他耳边,催眠似的说:“小家伙是不是很羡慕,也想好好爽一下?”

    如果男人现在还清醒着,肯定会第一时间反驳——他的家伙才不小。但他在少年层出不穷的手段下已几乎进入半昏迷状态,唯独那根始终没得到同等待遇的yinjing赞同似的抖动起来,须臾又恢复了硬度。

    紫红色的粗壮roubang不断摇晃着,就像在哀求对方摸一摸、揉一揉。江朗却摇着头,一脸温柔地打破这一点小小的希望:“不可以哦。母狗身上怎么会长roubang呢?所以这玩意儿,只是个装饰品罢了……”

    “装饰品怎么可能得到抚慰呢?想要高潮,就好好品味一下sao芯的快乐,还有你这两颗大rou丸子,不是也很享受么……”

    在少年犹如催眠般的轻言慢语下,满脑子都是“射射射”的男人意识更加混沌,耳边不间断的话语犹如天昏地暗中的一线光亮,残留的一丝意识努力地集中心神顺着少年的指引去感受后xue里爆发的尖锐快感和睾丸被玩弄时酸爽鼓胀的滋味,yinjing哪怕得不到一点实质的抚慰,也挺立得笔直,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壮硕的身躯绷紧得像是一座石塑一样,蘑菇头上马眼大张,这一刻男人什么也不记得了,整个身心都激动地颤栗着,翘首企盼射精高潮的到来。

    “呜——!”

    一声犹如从五脏六腑发出来的哀鸣,若非气力不足,男人此刻恐怕已经凄厉地惨叫起来。被前液滋润得水光淋淋的小腹忽然猛烈地抽搐着抖动起来,男人的身体也几乎翻滚,扯得铁链哗哗直响,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激烈得多。

    渗入膀胱壁的药物终于开始发挥作用了。

    只是好巧不巧地,偏偏赶在男人射精的前一秒,江朗不无遗憾地瞅了再度被从云巅扯落人间的可怜roubang一眼,这根roubang的运气还真不好呢——这个男人,命还真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