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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二夜(揉着性器被戳前列腺下、三管齐下榨精、小攻亲吻受君性器)

    江朗也意识到自己用的力度过大了,看男人冷汗涔涔地颤抖着不免有些后悔,这毕竟是对方体味前列腺快感的头一个晚上,他却一再令对方承受不住,要是让对方因此产生了心理阴影可就不好了。于是他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两根手指,虽还是一下下地戳向男人最受不了的那个小小敏感点,力度却明显小了很多,直到被惊动的肠rou层层翻滚起来绞紧了他的手指,进出变得困难,便用指腹抵着那小小区域,食指和中指一上一下地像弹奏似的按压。

    他娴熟的技巧刺激得男人急促地喘了起来,甚至挺着鼓鼓的肚子微微扭动起来。肠rou之前已经被狠狠调教过,不再像首次被侵犯时产生强烈的异物感和恶心,但毕竟是过去从未被从外侵入的内部娇嫩,被手指来来回回地摩擦了一阵就像要烧起来般火辣辣的,虽谈不上多疼,却是令人浑身寒毛都竖起的不适感。这尚且在男人的忍耐范围内,最难受的是被指尖戳着体内某一点时,坚硬的指甲带来一股锐利刺疼,但随即柔软温暖的指腹摩挲而过又带来电流穿过般的酥麻爽感,令他毛发皆竖,简直有种要翻白眼了的冲动。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后xue缩紧,作恶的手指终于不再抽插戳刺,然而不等他喘上一口气,体内饱受蹂躏的敏感点处又被双指不间断地按压激发出一阵阵剧烈的酸涩酥麻……虽然少年用的力气并不大,前列腺快感对于这具直男青涩的躯体来说却到底还是尖锐,那丁点儿大的敏感处就像被通了电似的,一个小点上的电流呈辐射状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开去,连前方挺立着的yinjing都受到波及,颤颤巍巍地变得愈发坚硬如铁,肠rou更是被刺激得瑟瑟直抖,拼命地绞紧手指却依然无果后,终于筋疲力尽般松了力道。而甬道不再闭塞后,手指便又来去自如地抽插起来,直到肠rou被摩擦得犹如火烧,再次忍无可忍地缩紧……周而复始。

    “是不是更爽了?”忽听少年问,语气似乎很是得意。

    ……爽个屁!

    宋伟心里狠狠地骂了句,却没敢真的说出口。插入他后xue的手指令他投鼠忌器地不敢惹怒对方……但是这样懦弱可怜的自己也令他心生厌恶,只好间或看两眼对方如女子般清秀的脸继续自欺欺人……只是纵然他再怎么强自苦忍,也还是时不时地扭动起下身,膀胱内的液体受到牵动,饱胀的腹部就疼得犹如刀割,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将所有的痛苦全盘吞咽下去。

    江朗在将手指插入后就停下了对男人yinjing的抚慰,他太清楚前列腺快感对于直男来说很多可怕,也很清楚男人现在承受的是什么。虽然这具身躯敏感得令人惊喜,之前若非被及时发作的膀胱性瘾打断,或许男人会通过前列腺快感达到高潮也说不定。只是这对从未受过调教的身躯来说确实太过勉强,可一而不可再,一次被打断后,阈值进一步提高,再想这么轻易地高潮恐怕就不可能了。当然他的本意并非是继续折磨对方,只是越是难以采摘的鲜果才越是难能可贵,尝到之前吃的苦头越多,喂进嘴里的果子才会越显鲜美——于是他继续不紧不慢地指jian着男人的后xue,一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下身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浑圆丰满的两个臀瓣儿更是扭动得几乎痉挛。

    他的想法宋伟并不知道,只是再怎么努力,无论是收缩也好张开也罢,甚至讨好地吞吐吮吸,那两根手指都不肯离开,就像是把他的肛xue当成了巢xue一样,指尖更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粘在他体内最受不住的那点不断sao扰,过于激烈的快感令他感觉自己犹如行走在刀锋之上,整个人似乎都要被从这一点上一劈两半。由于嘴里巨大的口塞,他连咬牙都做不到,嘴唇嗫嚅了一阵终于脱力地张开,两道口涎顺着嘴角滑落,很快腮边就一片冰凉。

    模模糊糊地看着虚虚圈着分身的一只小手,他本能地知道如果这个器官能被稍微爱抚几下,自己就会好受很多……然而不知是在坚持什么,直到意识渐渐远去,他依然没有挺动腰身让自己的性器主动去碰触少年的手。

    男人甚至有些感谢这一刻的到来,只是他忘了,一直观察着他的少年又怎会让他如意?看着对方眼中的神采渐渐黯淡下来,江朗就知道已将男人逼至极限,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在持续不断的前列腺刺激的冲击下,可怜的性器憋胀得都泛起了一层紫色,男人却始终没有开口求饶,甚至还能一动不动地忍耐下去。

    从来有了欲望就找女人发泄的人,居然也能有这样的自控力?这倒是个好现象,不如我再帮你一把?江朗半是佩服半是嘲讽地想着,在男人的双眼将阖未阖的刹那,忽然收紧五指上下活动起来。

    “唔——!”

    男人几乎是瞬间就清醒过来,喉咙里逸出一声低哑的呼号,仿若来自远方的雾笛般低沉而悲切。他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浑身每一块肌rou都绷紧了,四肢僵直呈棍状。

    小手的抚慰犹如为困于体内的快感打开了一个出口,再激烈的浪潮在有了纾解的渠道后也会渐渐平息,犹如尖刀劈刺般的刺激像是刃上突然打了个卷儿,痛苦被钝化,只剩下敏感点被反复厮磨产生的丝丝缕缕的甜意。连膀胱内翻涌的液体也像是为之助兴似的,憋胀的疼痛反而更加加剧了yinjing上传来的甜美滋味。

    像是终于从长时间的痛苦折磨中获得解放,被允许纵情欢歌的身躯激动得无法自已,小手始终不紧不慢犹如戏耍似的抚摸taonong再也不能使这具饱受欺凌的身躯感到满足,男人终于再也无法控制住雄性的本能了,劲瘦的腰肢就像开启了马达般用力挺动起来,炙热如铁的roubang在包裹着它的嫩白小手里不断穿插,饱满肥美的蘑菇头还时不时地戳在高高耸起的肚皮上,留下一片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江朗任由对方自给自足地享受了一阵,直到男人腰腹耸动得越来越快,连那个圆鼓鼓的肚子都跟着剧烈地颤动起来,这才凑近对方耳边轻声娓娓道:“玩物擅自自慰是不被允许的……”

    耳朵里陡然进入的热气刺激得宋伟浑身一震,然而对方幽幽的话语却像是一鞭子狠狠将他从甜美梦境中抽醒,一阵彻骨的寒意突然直击心房。

    不!不要……不要!

    他近乎惊恐地瞪大蓄满了水汽的双眼看向少年,然而下一刻却清楚地感觉到性器根部一紧,一直享受着的甜美抚慰已经消失无踪。

    “我告诉过你的吧?这么快就忘了?”

    男人的表情很是精彩,水汪汪的双眼像是眼泪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江朗却只是不为所动地紧紧箍住对方的分身根部,任凭那根火热的茎柱怎么弹跳、抖动,都得不到任何的抚摸taonong。插入股间的手指却没有丝毫懈怠,依然尽职尽责地苛责着男人的前列腺。

    紧贴着根部的小手肌肤那么热,分身根部就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燥热。更糟的是没有了前方的抚慰,前列腺快感又重新变得尖锐起来,插入股间的手指甚至变本加厉地狠狠摁着那脆弱的敏感处拧转起来,直把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调弄得四肢乱颤,大张的双唇间不断漏出喘不过气的嗬嗬之声,很快连红嫩嫩的舌尖都伸了出来。

    男人真的快哭出来了,果然又是这样,他就知道少年不会让他好受的……腰腹依然在条件反射地用力耸动,明明心里绝望地清楚什么也不可能碰到,他却抑制不住本能的反应,蘑菇头顶部的马眼始终饥渴地大张着,如一汪泉眼般液体扑簌簌地直往下掉,然而可怜的蘑菇头却胀得发紫也碰触不到小腹的丁点儿肌肤。

    “呜——!”

    终于男人怒吼一声,想要排解充斥内心的愤怒和绝望,然而出口的声音却更像是一声哽咽的哭嚎。腰肢骤然停止了耸动,那些成型的肌rou块也失去活力般松弛了下来。只有朝着天的屁股依然不死心地摇晃着,像是想要摆脱插入作乱的手指一般,红肿的xue口也依然一张一合地吞吐吮吸着,无奈地讨好着凶残的入侵者。

    “做得很好。”少年的声音忽飘然响起,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未等宋伟理解话中含义,分身上忽然传来一阵令人心醉的甜美快感。小手终于放开了被禁锢得如火烧般燥热疼痛的分身根部,被冷落的rou茎被一小段一小段地细细揉搓着,陡然间失去的快乐陡然间又回来了,甚至比之前更加舒爽快活……刚刚欲望被迫冷却的剧痛忽然变得犹如梦境,宋伟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百感交集,两道泪水不其然地便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都喜极而泣了,是不是爽翻了?”

    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喜滋滋的,令他只觉颜面扫地。他不想回答,却又害怕不回答,就又会被夺走现在所有的快乐……最终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前后夹击的强烈快感熏得他心醉神迷,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似乎都咕嘟嘟地沸腾起来,浑身热气升腾,翻滚的情欲逼得他情不自禁地挺了下腰,然后就听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怎么,又想自慰了?”

    暖热气息搔得他耳朵直发痒,但是话的内容却令男人感觉像是一捧冰渣子直接扔在了他心脏上,他猛地一个寒颤,僵着腰腹不敢再动了。

    然后大概是为了惩罚他,抚慰yinjing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下,按摩着敏感点的手指却重重一个摁压。刺激得他臀部猛地一扭,夹着手指的xue口也狠狠收缩了一下。

    “这就对了,saoxue不是很会吸吗?”耳边的声音轻飘飘地诱哄着,“好好吸……把我的手指伺候舒服了,就让小家伙也爽一下怎么样?”

    男人闪着水光的脸上一片呆滞茫然,好像根本不明白少年在说什么,但是他的身体显然已经听懂了,江朗能够感觉到缠绕着手指的热烫柔腻的肠rou正卖力地一张一收,就像无数张小嘴热情地亲吻着他的手指一样。

    “真乖……做得很好……”他继续在男人耳边轻言细语,鼓励似的轻咬了下男人小小软软的耳珠。感觉到对方猛地一个颤栗,然后簇拥着手指的媚rou层层翻滚起来,一嘬一嘬地吮吸得更加殷勤了。

    对于高潮的无限渴望令男人在不知不觉中被逆转了男性的本能,不再靠挺动腰身抽插yinjing来试图到达射精的高潮,反而扭着屁股一下下地收缩肛xue……男人不知道,他sao浪的动作有多像一只发sao求欢的母狗。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江朗却很是开心,他一面以更加娴熟的技巧挑逗着手中已经憋到极点的rou茎,一面重点照顾着男人体内的前列腺,只把男人调弄得两眼发直,漆黑的瞳孔里都没了焦距,两颊下方的床单都积聚了一小滩口涎——直到蜷缩在后方的两颗睾丸都rou眼可见地升了起来,蘑菇头顶马眼大开,这才忽然放开了男人的性具。

    此次寸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逼近极限,宋伟感觉一股热流已经顺着阳芯一路畅通地涌到铃口,只差喷薄而出的那一秒了,完全没有想过会被凝固在这将发未发的临界点上,犹如刀割火烧般的剧痛一闪而过,他几乎是绝望地等待即将到来的地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见少年忽然朝着他倾下身来。

    体内被苛责着的脆弱小点突然被重重一戳,与此同时,乳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啊——!”

    男人瞠目欲裂地尖叫一声,胀成紫红色的yinjing被遗弃般孤零零地在空气中急剧地抖动着,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白浊。

    因为是被前列腺刺激和rutou的疼痛硬生生逼出的高潮,疾射而出的一道jingye量并不多,却很是黏稠,由于角度关系全喷在了耸起的小腹上,为本就闪着可疑水光黏乎乎的肌肤又糊上了一大块白色,愈发显得yin糜而秽乱。

    高潮的余韵涌了上来,未得满足的rou茎却仍然挺立在空气中不住地抖动,幸而这次少年没再刻意折磨它也没令它久等,带着暖意的小手兜头兜脑地抚了上来。

    “啊啊啊啊——!”

    宋伟拼命想抑制住喉咙里不断逸出的尖叫,他觉得自己嘶哑的嗓音叫得简直像古时的太监一样……然而却根本停不下来,一再被欺凌戏弄的yinjing终于得到了应享有的疼爱,被小手上上下下地揉捏搓动,间或铃口处被磨、间或冠状沟被搔,有时连垂在后方的yinnang也会被揉一揉……而插入后xue的两根手指更是确保前列腺时时刻刻都被刺激着,轻一阵重一阵、快一阵慢一阵,时而如疾风暴雨般大力按压揉搓,时而又如清风拂柳般搔划戳弄……加上rutou上持续不断的sao扰,小小的rou粒时而被牙齿厮磨着,时而被烫热的舌尖轻舔着尖尖上的破皮处,时而又被狠狠咬住拉到极限再猛地松开……

    三管齐下的刺激是男人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健壮的身躯颤抖得痉挛起来,高潮的快感迅猛而可怕,像是层层翻滚的浪潮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将男人彻底卷入欲望的深渊难以自拔。

    “怎么,又不听话了?不肯好好吸的话……”感觉到手指被裹缠得几乎动弹不得,江朗才不管男人在高潮中失神的状态,边在男人耳边喃喃说着话,边用大拇指指腹堵住了大张着的铃口。

    身躯顿时痉挛得像是得了癫痫一样,男人好容易克制住了尖叫声,这一下又被折磨得几乎抽泣起来:“放开……呜放手、不要、不呜呜……”

    “那就好好吸,否则……”温和的口吻,说出的话却冷酷。

    在射精时本能地夹紧肛xue也是不被允许的,男人只能从无尽的快感中勉强分出一点心神来努力地控制着肛门括约肌,逐渐松开的甬道内手指又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将细软的媚rou摩擦得一片火辣几乎糜烂,被欲望焚烧的媚rou却只能随着前列腺被戳刺的频率一收一放,尽力取悦着带给自己无限折磨的两根手指。

    “呜……求、求你……呜不要、停……求求、你……呜不、不要停,求求你……”

    即便是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因过载的欢愉和兴奋而浑身剧颤着,男人也没停下过口中的呢喃,被寸止的痛苦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令他想起来就惊恐不已。阳刚的音色因长时间的折磨而嘶哑低沉,带着难以掩饰的啜泣呻吟,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像在低声下气地乞求着对方的点滴怜悯。一波波情欲在男人体内酝酿着亟待宣泄,然而男人却始终不敢挺动下身,本该作为攻城略地的先驱者的yinjing却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一般,除了条件反射地弹跳外几乎是静止在少年手中任由其拨弄把玩,然而男人的下身又确实是动着的——摇着屁股,肛xue有节奏地一收一放,内部甬道媚rou努力地吮吸取悦着侵入的两根手指……

    作为回报,把控着男人性器的那只小手始终不紧不慢地压榨着手中的rou茎,就像在挤奶一样,迫使一道紧接着一道的白浊喷射而出,停都停不下来。

    直到男人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在情欲的浪涛中,他已经射出了十几股之多。

    “够了……够了、不要了……”

    不间断的射精令饱受折磨的身躯不堪重负,阳芯里越来越酸涩,rutou、后xue都疼痛难忍,宋伟终于有气无力地出声哀求。其实他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这个人总是在折磨他,然而出乎意料地,少年居然立刻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从对方口中吐出的乳粒在男人胸膛上轻微地晃悠着,它已经比旁边那颗大了整整一圈,又回到了刚被取下吸乳器时的状态,就像一颗泡发了的红豆,只是颜色比那时更加娇艳,上面还沾着些许晶莹的口水,水光红润的,看起来十分可爱。旁边那颗和它一对比,就更加令人看不上眼了,江朗看着牙直痒痒,只想把这一颗乳粒也纳入口中好好滋润一番。

    只是他看着男人眯着眼一脸升仙了的舒爽表情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高潮后的身躯极为敏感,他现在再去调弄对方的乳粒,带给对方的怕就不是快感了。让男人好好爽一爽才是他的本意不是么。他想着,轻缓地将插在男人后xue内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

    被拓开太久的xue口一时间合不拢,朝着天的姿势令本该隐秘的roudong彻底暴露在充沛的光线中,里头被磨得红艳艳的肠rou清晰可见。色泽艳丽的媚rou柔腻的手感很棒,就像是上好的丝绸一样,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干了些,他抽插了这么久,甬道也没有分泌出液体,而且这个洞xue也还是太小了些……这么想着,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男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舒服地喘着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此刻有多么不堪入目,大腿根、会阴、肚皮还有附近床单上……全都覆满了一层逐渐变得稀薄的乳白色。江朗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衬衫,这家伙当时射得酣畅淋漓,把种子播撒得到处都是,他当时伏在他上方,自然身上不免也沾上了些。幸好白色衬衫也看不太出来,不过生性爱洁的他居然没觉得恶心,甚至直到现在还任由对方瘫软下来的阳物躺在自己手心里……

    “昨天不才发泄过么,居然还射这么多?大叔你的欲望真够旺盛的啊。”江朗忍不住嘲笑男人,然而对方显然还在云里雾里地飘荡中,对他说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也不介意,欣赏着男人沉迷的表情,清秀小脸上的笑容忽然一僵。

    他突然意识到,这样旺盛的性欲,那这人以前岂不是三天两头地就得和女人上床?又想到资料上显示,整片小区的单身贵妇十之八九都与这人有过关系……这头种牛,不被人妒恨陷害才怪!心情蓦地有些不悦,江朗抓着男人阳物的手不自觉地一紧。

    “呜!”宋伟此刻正在难得的享受中徜徉,哪里想到少年会突然出手拧他已经精疲力尽的性器——柔嫩脆弱的男性象征正好好休憩着突然就被残酷地突袭,火辣辣的剧痛顺着脊椎骨直冲脑顶,疼得他惨叫一声,低软抖颤的声音里已然带着满满的哭腔。

    江朗听到男人可怜的哀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抬眼正对上男人红肿的双眼——那双被泪水蹂躏得红通通的眼睛正惊惧地瞅着他,男人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无辜又委屈,似乎又害怕,又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他下意识便道:“抱歉……”

    男人似乎没想到他会向自己道歉,愣愣地没有说话。江朗低头看向手中的性器,这东西即便软下来也是大大厚厚的一堆,此刻却瘫在自己掌心里哆哆嗦嗦的,显然被自己弄疼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被自己拧的一圈好像颜色有些许不同,像是肿了……他有些懊悔,心里没来由地就是一阵怜惜,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低头对着那堆皱成一团软绵绵的rou块亲了一口。

    江朗一口亲下去后其实自己也有点懵,这并不在他的调教计划内,但随即便感觉到那rou疙瘩像是雀跃般微微跳动起来,尤其是未被碰触到的蘑菇头更是不满似的在他掌心里磨蹭着,就像小宠物求亲亲一样,想了想便释然了。这个大叔本就是他的宠物,那大叔身上的东西自然也是——适当的亲密有利于增加主人与宠物之间的感情,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又亲了在他掌心里微微磨蹭着的蘑菇头一口。

    宋伟被分身上传来的疼痛激醒后就一直警惕地注视着对方,自然把少年亲吻他性器的一情一节看个正着,顿时毛骨悚然,浑身寒毛都根根直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有这样的举动,而且少年对着个肥软rou条一脸爱意,倒像是真的很喜欢他的宝贝似的……当然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宝贝很不错,勃起时又粗又长颜色也好,不像某些人的粉粉白白的跟褪了毛的鸡仔一样毫无气势,也不像另一些人的黑不溜秋的像是野人身上长出来的一样……但用嘴去亲同性的生殖器这也太奇葩了,即便是被他满足了的女人们,虽有时会出于好奇或喜爱去抚摸揉搓他的性器,也从没哪个做出过这样令人浑身起毛的亲昵行为的——这令他难堪得只想眼不见为净,心底深处,却又有种从未有过的莫名震撼。

    这熊孩子真是太变态了。他战战兢兢地想着,被熊孩子把控的下体止不住地打摆子,结果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亲了一下还不够,居然又亲一下……少年抬起头来时,下唇似乎还沾上了一点可疑的白浊。

    宋伟浑身都似着了火,骇然盯着对方的嘴唇也不知该怎么说,少年似乎也察觉了,伸出一点舌尖舔了下自己的下唇——于是男人呆若木鸡地看着犹如丁香般粉嫩的小舌舌尖卷着那一点白浊缩了回去,消失于玫瑰花般娇艳的双唇之间……脑子里传来“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突然间炸了,浑身燥热中他更加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欲望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