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漂亮宝贝总被坏男人强制爱【双性】在线阅读 - 07 初夜强jian|恶少强制漂亮老婆全过程

07 初夜强jian|恶少强制漂亮老婆全过程

    席林屁股含着跳蛋,那粉红色的尾线在他腿心中间晃来晃去,嗡嗡嗡的轰鸣暗示了跳蛋正以最高档的频率运行着。

    他的腿都夹不紧,呆呆地捂着肚子,满脸都是泪。

    肚子很痛,席林连呼吸都是轻轻的,他像个裸体娃娃一样,瘫坐在本用来读书写字的书桌上,双腿大张,紧实白皙的腿根时不时随着跳蛋的运行抽搐着。

    跳蛋已经塞进了rouxue深处,挤压着肠壁十分难受。席林好害怕,害怕这个东西会拿不出来,他的身体透露着陌生的躁动,使他口干舌燥。

    "少爷,我好渴。"席林对着陆曜发出卑微的请求。

    陆曜拿起水杯,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后捏起席林的下巴,对着他的樱唇吻了上去,把水都渡给了他。

    咕哝。喉结滚动,水都被咽了下去,陆曜的舌头紧随其后伸进了席林的口腔中。

    陆曜的舌头guntang,和他整个人一样都散发着不同寻常的燥热。

    席林被陆曜禁锢在怀中,忍受着男人岩浆一般躁动的胸膛,他神思恍惚。耳边传来之前陆曜说要cao弄他的言语,什么是cao?是要把男人的yinjing塞到他的屁眼里吗?

    席林想起初中时,班上早熟的男生分享给他的黄片,那里面的男女交媾,和原始动物交配一般粗暴直白,男人把丑陋的性器狠狠插进女人窄小的xue口中,打桩一样剧烈耸动着腰身。

    同学俯在他的耳边调笑,告诉他:"看见没有,这就是cao。"

    陆曜要cao席林,想要cao他的屁眼。

    可是,屁眼不是正常男女性行为的容器,陆曜违背他的意愿,要进入他的屁眼,这是强jian吗?席林趁陆曜上厕所,偷偷用手机百度"男生进入男生的后xue正确吗?"

    那上面的回答告诉他,进入后xue一般都是同性恋的性行为,如果未经同意强行进入,属于猥亵不属于强jian。

    不对,这不对。席林喃喃自语,无论陆曜是进入他的女xue还是后xue,只要违背了他的意愿,都是在强迫他的身体。

    席林踉跄着扶着书桌半跪在地毯上,他颤抖着腿,一点一点站起来,捂着嗡嗡的肚子,不顾双腿间的潮湿粘腻,一步步走向卫生间。

    他要去质问陆曜。

    卫生间里,陆曜正手捧着一袋乳白的液体包装袋仔细着,旁边零散着几根塑胶的细管,是用来进行灌肠的工具。

    看见席林走过来,他很惊讶,寻思着小宝贝儿是不是想上厕所了?

    然而,席林却认真地看着陆曜,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决绝和忧郁,细看,他的身体却在微微发抖。

    "怎么了,宝宝?"陆曜摇了摇手里乳白色的包装袋,"等不及了?嗯?"

    "陆曜,"席林弱弱地开口,他摇头,"你不能进入我的后xue。"

    "我不喜欢你,我不是同性恋,唔,你不能强迫我。"

    "你这是强jian。"

    "什么?"陆曜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宝贝儿,你再说一遍。"

    "我不喜欢你,你这是强jian。"

    空气瞬间静默了,仿佛正在播放的电影被人为地按下了暂停键。

    "不喜欢,强jian..."陆曜于舌尖翻来覆去品味着这两个字,他的脸色有种似笑非笑得阴沉,令人遍体生寒。

    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垃圾桶,偏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席林。

    "宝贝儿,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一步一步走向席林,边走边解开自己腰间的系带,他的声音带着有些畅快的残忍:"其实仔细想想,强jian你也不错。"

    "宝贝儿,你认为呢?"

    席林转身就想跑。

    他屁股含着飞速运作的跳蛋,神情惊恐,身体酥麻又慌张,导致不时有冷汗从发间滴落,晕湿了潮红的耳尖。

    陆曜不去追他,抱着臂膀看他的小家教光着sao屁股,淌了一地的yin水终于挪到了门口。陆曜心底的愤怒与性欲交织在一起,他的jiba已经硬到不能再硬,强jian他可爱的小家教,让他哭着扑腾着双腿无力地挨cao,这深深激发了陆曜压抑了几日的暴戾野性。

    心底的声音在嘶吼,干死他,干死他!给这不识抬举的sao货一个教训,让他彻底被钉死在你的jiba上,看看他那不乖巧的小嘴除了浪叫和哭泣还能吐露出什么鬼话!

    门口被锁住了,席林早该想到的。

    就算房门开着,他裸着身子又能去哪里呢?

    他好害怕,只能无头苍蝇一般无助地拔弄着门锁,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心底的慌张像开闸的洪水,怎么办,谁来救救他...

    直到他被走过来的陆曜抓住了单薄的肩膀。

    陆曜抓他的力气很大,鼻间喘着粗气,手里拿着一根厚实粗大的皮带,一副想要撕碎他的模样。

    席林哆嗦着手腕,推拒着陆曜的靠近,下意识把后背倚靠在门板上,瑟瑟发抖。

    "不要打我...求求你..."

    陆曜都快被他给气笑了,他拿着折起的皮带挑起席林的下巴,上面的面孔水汪汪布满了泪水,但仍然漂亮纯洁,透出一股惹人蹂躏的破碎感。

    陆曜下意识想去吻他,但内心的恶魔调笑着在他耳边煽风点火,"强jian犯会吻他的小性奴吗?"

    于是陆曜打消了亲吻席林的念头,他想,他应该好好玩一玩席林的嫩逼和屁股,好让席林知道什么是性爱中的温柔和残忍,

    他掐住席林的脖子,席林眼中的泪光泛着哀求,声音破碎发出奶猫一样快要窒息的呜咽。

    陆曜把人摁进怀里以免心软,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到席林的腿心,不顾席林的挣扎——或许这种挣扎是陆曜乐于见到的,狠狠用那只宽厚火热的大手抽打起席林的嫩逼。

    "啪、啪、啪"粗粝的掌心一下又一下扇在那嫣红的软rou上面,汁水飞溅,逼口疼痛地收缩着,却流出更多的yin液。

    "你是男孩子吗,席林?"陆曜拾起皮带轻轻抽打席林的脸颊,然后用力把席林的腿张开更大的角度,"看看你的sao逼,你是男孩子吗?嗯?席林?sao货?"

    "你的sao水把我家的地毯全沾湿了,你爸知道这件事吗?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那么sao,把别人家的地毯用sao逼搞得都是sao味儿吗?"

    "他知道吗?"陆曜俯在席林耳边低语。

    "不要!"席林被陆曜极富侮辱性的话语刺激得眼角发红,"不要!我不是!"

    他愤怒,不知是愤怒陆曜讽刺他的身体,还是愤怒提到一切的罪魁祸首——他的父亲席东天。

    小猫被逗弄急了会抓人,席林的脖颈被抓着,却倔强地抬起手,用尽力气扇了陆曜一个耳光。

    陆曜一时没有防备,英俊的面容被扇了个正着,清脆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席林屁眼里跳蛋的嗡嗡声,他锋利的侧脸缓缓浮现出几个指印。

    "cao,你敢打我?"陆曜下意识吐出几句脏话,心头火也烧了起来。

    笑话,长这么大就没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陆曜额头青筋暴起,他咬着牙关,把席林掼到了柔软的地毯上,他低骂一声不识抬举,举起手里的皮带对着席林Q弹的屁股抽了上去。

    席林大叫一声,下意识护住脑袋,谁知火辣辣的痛感却从屁股上传来,皮带抽打着娇嫩的肌肤,瞬间便凸起高高的红色伤痕。

    "啊!"席林忍不住哭了起来,他一向很怕痛,在家里席东天每次打他,他都憋着不敢哭,现在被陆曜打屁股,却不知为何哭得肝肠寸断。

    豆大的泪点和他逼里淌出的yin液一样多,都把地毯弄湿了。

    陆曜看着席林埋在地毯上的脑袋,暗自在心底骂了好几句cao,烦躁和疼惜扯着他的神经元打架,他只得把皮带扔到了一旁,威胁道:

    "你继续哭啊,哭的越大声越好!把这别墅的人都喊过来,看看你屁股里塞着跳蛋,多长的sao逼冒水的sao样。"

    陆曜不打他了,席林趴在地毯上也不想哭了,他把陆曜的话听进心去,捂着嘴默默擦泪。

    陆曜被他萌地心尖发颤,索性一把扒开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一脚踢到了一把。赤裸着身躯,他再度拾起皮带,抓着席林的脚踝把人拽到了身下。

    席林撑起身子,抬头正对陆曜高昂的jiba,那粗壮的棍子上面吐着晶亮的黏液,直直对着席林,咸湿腥臊的jiba味儿拼了命往他鼻子里窜。

    席林被陆曜折腾得本就身心俱疲,闻到这股浓郁的、蓬勃的男人味儿,抑制不住地想要干呕。

    他干呕的举动被陆曜清晰地捕捉到,陆曜忍不住咬了咬牙,他掐起席林的下巴,jiba便往上使劲戳。

    席林摇着头使劲挣扎着躲避,却还是被那圆润的guitou顶在了眼皮、腮帮、嘴角各处,黏稠的前列腺液在他的脸上涂得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有的甚至划出了丝线的痕迹。

    陆曜见到此情此景十分兴奋,虎口卡住席林的下巴,双指一捏,强迫席林像金鱼一样嘟起嘴,对着那红唇嘟开的缝隙,陆曜一个挺身便把jiba塞了进去。

    jiba直直捣进温热的口腔,虽然被席林的牙齿硌得有点痛,但陆曜心中升起巨大的满足感。

    他的jiba很大,能把席林的嘴完全堵住,席林喉咙拼命发出"呜呜"的抗拒声,下意识用舌根抵住陆曜jiba的guitou,口腔收缩着,滑动舌尖极力想把这作孽的巨物推出去。

    陆曜被吸得头皮发麻,发出"哈——"的一声呻吟,胸腹鼓动,挺着腰眼便使劲耸动着干席林的嘴,噗呲噗呲,一下又一下,重重地不停进入着席林的嘴。

    硬挺的jiba又臭又长,时不时干进了席林的嗓子眼深处,像是要把他给捅穿,他抑制不住发出干呕的呻吟,痛苦地用指甲去抓挠地毯上的纤维,去抓挠陆曜的胳膊寻求解脱。

    啧,陆曜索性骑到席林的身上,健硕有力的双腿分开在席林身体两侧,死死压住他乱动的双手。

    陆曜抓起席林的头发,jiba快速又迅猛地顶弄着柔软的口腔,他一边公狗一样耸动着腰腹,一边疯狂揉捏被冷落许久的一对sao奶子,时不时放几句狠话:"老公的jiba好吃吗?还敢嫌弃老公的jiba吗?"

    席林身上承担着陆曜的重量,似绑了千斤重的锁,他被jiba插得头脑摇晃、眼冒金星,吞吐间嘴角流出大量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口水,口腔深入食道全都是干涩咸腥的jiba味儿。

    救命,谁来救救他——席林还算自由的手指张开又蜷缩,小腿无力地扑腾着抬起,轻飘飘地踩在地毯上。

    那边陆曜得了趣儿,jiba被高热的口腔死死包裹,爽得像要飞上天,他发出"哈哈"的粗喘,guitou磨着那柔软的舌苔撞进了喉眼上,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最终在将要到达顶峰时,陆曜抓着头发把席林从地毯上半拎起来,他掐着席林的脖子防止他挣脱,然后低吼着挺起腰腹,又深又狠地在席林嘴里射了出来——jingye又浓郁又粘稠,源源不断从guitou的马眼中收缩着喷涌而出。

    "哦哦——咳!"乳白的jingye大股浇灌进席林的喉管,口腔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他双眼痛苦地翻白,灵魂在虚空中闪着刺目的白光,他感觉到了窒息,大脑在缺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求救一般,疯狂大口吞咽着jingye,喉结不停收缩滚动,把这些咸腥的液体吞吃入腹,以求获得重新呼吸的机会。

    直到陆曜从那嫣红的小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席林才得以喘息,他低头流着泪,捂着自己有些痛的脖子咳嗽,未来得及吞咽的乳白jingye从他口中溢出,缓缓流过下巴尖滴到他被揉到胀大的rufang上。

    陆曜的jiba瞬间又硬了,他暗自发誓,今天一定要用jingye把席林从头到尾都玷污一边——无论席林再怎么哭都没有用。

    "小家教,这是我今天教给你的第一课,"陆曜再度挺着jiba靠近席林,"什么是koujiao。"

    "接下来,我要给你上第二课——"

    "我要教你,什么是zuoai,用你的逼!"

    席林害怕地在地毯上往后退,他软绵绵地挥舞着手臂,声音沙哑着对陆曜喊道:"起来,你起来,我不要,呜呜呜..."

    "这可由不得你,宝贝儿。"陆曜一把扯住席林的脚踝,指腹在那凸出的踝骨处摸了摸,暗自感叹真是纤细,一只手都能握的住。

    "滚开啊!"席林用脚踢陆曜的胸膛,脚尖踩在那蓬勃的胸肌上如同蚍蜉撼树,反而被陆曜趁机抓住另一只脚,那圆润白皙的脚趾被陆曜一口含进嘴里,吮吸地啧啧作响。

    "你!"席林心底恐惧又惊颤,"变态..."

    "是,我是变态,"陆曜唇齿轻咬席林的小脚,"害怕吗?变态马上要干你了。"

    陆曜抽了抽皮带,轻松捆住了席林的双手。他分开席林的腿,嘲讽道:"就这点小力气,还敢给老子倔。"

    席林藕节似的手臂被粗黑的皮带紧紧并在一起,被陆曜往上拉到头顶。他身体敞开,摇头哭喊着不要。

    陆曜从地毯上把席林抱起来,一把甩到了床上。

    两人都赤身裸体,席林挺着胸脯奶花乱颤,在陆曜的大床上双腿扑腾个不停;陆曜人高马大,经历过射精的肌肤上沁出情欲的汗水,饱满的肌rou——尤其是肩背肌的线条紧实、微微隆起,彰显着主人对情事的蓄势待发。

    陆曜拿过枕头垫在席林腰下,俯身上去急切地亲吻他。他强硬地摁住席林毛茸茸的脑袋,猩红的舌头急速地攻占席林的口腔,退出来,在席林光滑的脸蛋上甩来甩去,发出唾液摩擦的yin靡声响。

    席林被吻得差点背过气去,惊惧和恐慌让他呜呜直哭,哭声吵得陆曜心烦意乱,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发泄胯下的硬物,索性用自己的内裤三下五除二塞进了席林的嘴里,堵住了那张不听话的嘴。

    "呃呃!"席林只能发出些许气音。

    陆曜摸了一把自己的jiba,把上面沾着的液体点在席林挺翘的鼻尖上。

    "好好含着老公的内裤,"陆曜露出一个轻挑的笑,"老公疼你。"

    陆曜摸着席林嫩滑的腿,用jiba顶弄着他的腿心。后xue塞进去跳蛋粉色的尾线滑了下来,陆曜二指并起,插进那被跳蛋磨地松软的屁眼里,来回抠挖,将跳蛋推到很深的位置。

    "唔嗯!"跳蛋像是在身体里扎了根,变成了席林屁股里的卵,将那褶皱堆叠的肠壁搅弄地天翻地覆,甚至隔着肠壁的yindao和zigong都在跟随跳蛋一起颤抖。

    "舒服吗,宝贝儿"陆曜使劲推着那个跳蛋,拉出来,推进去,再塞得更深,"是舒服,还是疼?"

    "宝贝儿,这才是强jian,你懂了吗?"

    回应他的是席林疯狂地摇头,他呜呜叫着似乎想要求饶,陆曜心道已经晚了。

    他抓住尾线,缓缓把跳蛋从那收缩的肠壁中抽出来,整个过程仿佛是席林的屁股里排出个粉色的卵。

    被抽出来的跳蛋湿滑无比,陆曜用它使劲摁上席林的阴蒂,席林被堵着嘴,喉咙溢出哀鸣,他的脊背紧紧弓起,眼神痛苦地阖上。

    那跳蛋砰砰砰快速击打着挺立的阴蒂,席林腿脚抽搐,白皙的身体晕开了情欲灼烧的红,几分钟后,他整个人突然不受控制地弹动起来,直接潮吹了,泄出的yin水把那美丽的蝴蝶逼浇地亮晶晶的。

    陆曜便把头埋在席林的臀缝,对着那水淋淋的女xue狂舔起来,他用舌头卷走小yinchun上沾着的yin液,紧接着便分开那两瓣儿嘟起的软rou,舌尖深深浅浅地刺探着那层薄薄的处子膜。

    "乖宝贝儿,他妈的太甜了。"陆曜啧啧舔着逼,脸上沾满了晶莹拉丝的蜜水,眼神如狼似虎,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席林吞吃入腹。

    席林早就在高潮中哭得断过气去,自暴自弃地闭着眼,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躺在托盘中静静等待他人的把玩与享用。

    陆曜对席林这副任人摧残的样子喜欢的不得了,他缓缓抚过席林高潮过后彻底松软的嫩逼,评估着这稚嫩的xue能否承受他的jiba,他插入两个手指搅了搅,觉得弹性适中,yindao口应该不会撕裂,于是便握住席林的脚踝,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陆曜坚硬的性器缓缓磨蹭着那一圈软糯的阴户,guitou沾了不少便于润滑的水液,他的jiba为接下来的进入而兴奋地微微跳动,蓬勃跳动的青筋一直蔓延至柱身根部——囊袋的位置。

    此时,那比成年男性大得多的jiba正慢慢挤开席林女xue小yinchun的阻碍,擦过小yinchun内侧的褶皱,对准中间微微张开的yindao口,硕大的guitou就着yin水的顺滑缓缓进入。

    陆曜头皮发麻,他的jiba头刚顶进去一点,就被里面的黏膜阻碍了继续前进的动作,guitou在yindao口无法深入,却被窄小的xue口吮吸着马眼,陆曜爽地牙关紧咬。

    很难想象若是整根jiba都插进席林的小逼,该是怎样的爽!

    陆曜清楚地知道,他的jiba不能一直在逼口徘徊不前,应该一鼓作气一插而入,席林的处子膜必须要被他的jiba破开,他才能畅通无阻地驰骋在席林美妙的洞xue深处。

    陆曜吻了吻席林挂在他臂弯的小腿,他双腿跪在席林身侧,大腿抵住席林垫着枕头高高翘起的屁股,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席林的rufang。

    席林也不挣扎——他的力气早就用光了,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茫然的心虽一知半解,却也隐隐约约知道那到底是会疼痛的。

    陆曜的手指轻轻捏起他左边的奶头——那里早在之前的百般玩弄中被证实比右边的奶头敏感些,果然,伴随着陆曜极富技巧地揉捏,两边的双乳都颤颤巍巍地充血胀大,像是在胸前结了两个粉嫩的花苞。

    陆曜就势俯下身,手指继续揉捏着左边的奶子,对于右边的奶尖,则张口含进了嘴里。

    温热的口腔把乳晕连同挺立的奶尖一同吃进了嘴里,被这般温热的潮湿包裹,席林不由自主伸长了脖颈,胸前两点的酥酥麻麻引燃了他身体内部的情欲,情欲在逐渐攀升,陆曜一边把席林绵软的奶子嘬出声响,一边观察着席林的神情变化。

    席林的眼神逐渐迷蒙,眼角泛起色欲的薄红,胸膛也因紊乱的呼吸起伏。

    陆曜的jiba便顺势沿着yindao口窄小的开合慢慢深入,硕大圆润的guitou碾平了xue口的褶皱,将那薄薄的一层撑到透明。

    席林感到下身传来一点刺痛,他眼睛一眨,流下泪来。

    陆曜安抚着他,轻声诱哄:"宝宝别怕,刚开始会痛一点,等老公进去就舒服了。"

    同时,陆曜下腹发力,火热的jiba沿着刚刚的轨迹继续深入,在guitou前端敏感的马眼蹭到一层薄膜时,陆曜眼神一凛,知道这是碰到席林的处子膜了。

    他的手掌继续揉着席林的rufang,用微凉的唇去吻席林的锁骨和耳垂。

    "宝贝儿,别怕啊。"陆曜用气音说道,同时腰胯下定决心深深一顶。

    "噗——咕哝"黏腻的水声从两人性器紧密贴合的地方传出,

    "唔!"席林睫毛疯狂颤抖,异物刺入身体的感觉是如此强烈,仿佛完整的灵魂被人剥开表皮,在其深处嵌入火热guntang的烙铁。

    他的五感,无论是视觉、嗅觉、听觉还是其他都仿佛消失了一样,只余下发热的、火辣辣的下身像是被放进火焰中燃烧,又像是肚子里挤进了一条蛇,拨弄着,游走着,在他闭合的身体内部留下粗壮的形状,纯洁的花rou被硬生生绽放出妖艳的、带血的红。

    陆曜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jiba又粗又长,严丝合缝牢牢堵住了席林的逼口,在它的温热紧致的rou壁里深入,将席林纯洁干净的身体开凿成他陆曜的形状。

    陆曜拿掉了堵在席林嘴里的内裤,忘情地和他接吻,把自己的唾液喂给席林吞掉,又抓住柔软的奶子,在指间蹂躏成各种形状。

    "宝宝,我好喜欢你。"陆曜摸着席林的脸,眼神之中带着令人触目的占有欲,还有一点点单纯的高兴。

    席林肚子疼得很,他眉头紧皱,被皮带捆住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床头,细白的手腕上被磨出了红痕。

    陆曜见状,赶紧把皮带给席林取了下来。他jiba插在席林的逼xue里,一耸一耸地顶弄着,脸上的表情却很是疼惜,抱着那截被皮带磨红的手腕吹气,嘴唇在上面舔舐轻吻。

    "手还疼吗,宝贝儿?"陆曜温柔的问席林。

    席林不想搭理他,他的唇早在被内裤塞住的过程中失去了水分,被陆曜摁住舔弄了半天才重现红润。

    他嗓音沙哑,嗫嚅半天,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肚子好痛。"

    "肚子疼?"陆曜轻笑。

    他握住席林的手,五指交叠缓缓放在席林的肚皮上,那上面有个轻微柱状的隆起——正是陆曜的jiba。

    陆曜拉着席林的手放在他肚皮的凸起上,"宝贝儿,摸一摸,看看是谁在cao你。"

    说罢,陆曜重重地一顶。感受那rou壁的层层吸力,像是有成千上万只小嘴在吮吸他的roubang,陆曜爽地喘出了声。

    和席林痛苦的呻吟不同,陆曜一边喘,一把挺动着健硕的公狗腰,"噗呲噗呲"用那根大jiba使劲捣着那紧窄的女xue,cao弄得那殷红充血的逼口汁水飞溅,yin液摩擦滚动形成的白沫浮出了一层又一层,沾着陆曜粗硬的黑色耻毛上,然后被那丛旺盛的耻毛随着交媾的动作,刮蹭在席林赤红的阴蒂上面。

    简直一片狼藉。

    "舒服吗,宝贝儿?"陆曜吻着席林,"嗯?小家教,老公的jiba是不是很大?"

    "呃——啊"席林发出了破碎的呻吟,他的手无力地推着陆曜的胸膛,大张着腿承受着来自陆曜的鞭挞。

    陆曜胯间沉甸甸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屁股上,抽出两道又红又深的印迹。

    "慢点...呃呃嗯..."席林又开始哭,陆曜的性器仿佛和他的肚子融为一体,陆曜的jiba抽出去时,他的内里感到空虚,蠕动着渴望下一次接触;陆曜的jiba插进来时,他的内里紧缩成一团,发出咕哝咕哝被填满的声音,排斥着jiba更深更狠的进入。

    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为什么他的身体、他的女xue这么快适应了陆曜的节奏,轻而易举地被打开,恬不知耻地去邀请更粗暴的对待。

    更令人绝望的是,席林居然真的从这一场冠名为强jian的性事中获得了隐秘的快感,他哭泣着呻吟,却不受控制地勾着腿去蹭陆曜的腰,他的手掌本能给予陆曜更加清脆的耳光,却受到了yin荡的、软弱的内心的拖累,只能软绵无力地撑着陆曜的胸肌,猫爪一般在上面挠几道浅浅的痕迹。

    "我只是个怪物。"席林在内心给自己定下罪行。

    席林突然的沉默惹得陆曜不满,他的jiba从席林的逼里滑出来一半,估摸着女xue已经被开发的差不多,能够承受更粗暴的对待,陆曜索性坐了起来,打算换个姿势——譬如把席林抱在怀里cao弄,这样也更方便他揉奶子和接吻。

    于是陆曜抱住席林的腰,把软软的小人儿分开腿放在自己大腿上坐着,这个过程中,陆曜的jiba依然留在席林的xue内,研磨着内壁的敏感点,惹得席林发出一声又一声小猫似的呻吟。

    这个姿势陆曜能够进入的更深,他的确也这样做了。粗硬的jiba连根没入女xue之中,陆曜掂了掂席林的屁股,双手掐着那肥臀狠狠一挺腰,席林无力地攀着陆曜的脖子发出了绝望的气音,那坚硬如铁的roubang破开更深出的xuerou——直直撞到了zigong口,将那紧闭的椭圆形rou腔撞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正正好好卡着陆曜jiba顶端的guitou。

    "嘶。"陆曜感受到了那极致的柔软,浑身的毛孔都在战栗着、叫嚣着,让他把jiba狠狠塞进那纯真稚嫩的宫口之中。

    "小家教,"陆曜浅浅顶弄着宫口,不敢有太激烈的动作,"疼吗?"

    "啊..."席林点着脑袋,脸色酡红,浑身跟无力的面条似的,跟随着陆曜jiba地抽插而摇摆。

    陆曜抬起席林的脸来,和他黏黏糊糊地接吻,舌头纠缠着舌头,他用自己蓬勃的胸肌去顶弄席林胸前的两团柔软,把那一双奶子挤出深深的乳沟,二人激烈接吻溢出的唾液顺着席林扬起的脖颈滑落,在散发着奶味儿的乳沟擦出透明的长痕,又流到了陆曜挺腰蛮干胯间的耻毛中,最终和二人"噗呲噗呲"性交产生的大量yin液融为一体。

    唇齿交叠,陆曜听见席林哼哼唧唧,求他放了他。

    陆曜觉得好笑,于是,他说道:"除非我射出来。"

    夜还很长,陆曜把席林抱着怀里掂着cao弄,每一下都顶在花心,力求cao开那紧窄的zigong,他的下体如同打桩机一般,凶猛得力道晃动地那张大床咯吱作响。

    席林手掌撑着陆曜的肩膀,一波又一波躁热的情欲从他的女xue蔓延至四肢百骸,他头晕晕的,大脑仿佛陷入了灼烧的幻境,他像是坐着旋转木马快速地飞翔,那木马却生出一个roubang要强jian自己,他想躲,双腿却被捆绑在木马之上。他撅着屁股,赤身裸体被roubang狠狠插入,zigong被那roubang的鸡蛋大小的圆头塞满,他无处可逃,只能认命被roubang钉死在了木马上。

    "啊!"席林被陆曜握着后颈推到床上,他的腰肢低陷,屁股被一双大掌强硬地趴开,幻境仿佛和现实融为一体,席林害怕地向前方的空气求救:"不要钉死我,救命...不要插我zigong!"

    "呜呜呜..."他发出微弱的哭泣,腰肢却被陆曜握住摁进床铺。

    陆曜早就想后入席林了,然后把jingye全射进他的zigong。

    他握住席林半勃起的小jiba,撸了撸小roubang的柱身,陆曜丰富的经验让他很容易取悦到席林的小jiba,他揉弄着席林的guitou,指甲抠挖着上面的马眼,那小roubang很快硬了起来,抖动着想要射精。

    "真快啊。"陆曜有些想笑,他拇指摁住了那小roubang上面出精的马眼,硬生生堵住了席林的射精。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大jiba插进了席林收缩的逼口里,挺着腰耸动起来。

    席林被干的"嗯啊嗯啊"的呻吟着,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承受着来自身后一次又次猛烈地cao干。

    他的屁股被陆曜的囊袋拍打的啪啪作响,身体被后方陆曜快速地耸动撞着往前滑动,又被掐着腰拖了回来。

    陆曜cao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粗喘声也越来越大,那温暖的rouxue黏膜包裹着他、吸附着他,伞状的guitou在层层褶皱之中堆叠了无穷的快感,一次又一次攻击着尽头柔软的zigong。

    终于,那rou腔像是感受到了陆曜jiba播种的请求,终于蠕动着被jiba入侵、被guitou撑开,彻底臣服于陆曜的坚硬,敞开了内里最深处的柔软。

    陆曜下意识咬住席林的后颈,他死死摁住席林的肚皮,大腿发力,将硕大的guitou全部挤进了zigong腔室。

    "宝贝儿,我要射了。"

    席林感觉到自己肚子里的jiba胀大了起来,像是将要爆发的火山,浓烈地抖动着刺进他的zigong——疼痛和欢愉交织在一起,他想到自己多出来的zigong,会怀孕的恐惧让他大喊着"不要",他哆嗦着想往前爬,zigong却被钉死在了陆曜的jiba上。

    陆曜低头舔舐席林后颈的齿痕,腰身弓起,同时继续撸动着席林的小jiba,两个人共同沦陷进了情欲的漩涡之中。

    席林直挺挺地射了出来,他喘着气,呻吟着,陆曜将他的身体翻过来,两人面对着面。

    陆曜的眼神像是燃烧着大火,他低头吻住席林的唇,席林闭上眼睛,爆炸般的洪流伴随着陆曜挺动的腰身,全部射进了席林的身体内,一股接着一股,填满了他的zigong。

    席林颤抖着身体晕过去前,他想,会怀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