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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幻境 yin藤调教 触手涨奶丰臀 催眠意识改造

    江沅从山下回来是在一个细雨飘飘的无月夜,彼时整个宗阁没有人愿意和他扯上关系,唯一前来验收他任务的执法阁弟子也是想来看他笑话的王牧。

    王牧知晓这人胸口地下藏的是什么恶毒心肝,平日自恃掌门嫡传,最是瞧不起他们这种外面弟子,又眼睛长在头顶上,但凡看到不顺眼的人都要讥讽几句,但今日他却一语不发。陈江沅低着头不知在雨里站了多久,只是呆呆向前走了两边又是挺胸摆跨步伐怪异,扭捏的很,因为在暗色夜幕下他都衣服紧紧贴着身子勾勒出一道起伏的弧线。

    王牧大半夜自然不愿与他多耗,没好气的开口:“这雨下的越发大了,陈师兄交接与我便可早日回房休息。”

    话出半响真个山岭只听得见雨刷刷飘落的声音,陈江沅想是失了魂似的一动不动。王牧心想他这师兄莫非是表面上看着无事,实则受了重伤无法动弹?于是便向前几步伸手去探。

    没想他手刚伸出来,刚刚还毫无反应的陈江沅一下子拥上前来,他的手中顿时抓住了一团软rou,他只是条件反射的收紧手掌,在那团软rou上一抓,他发誓他听到了一声绵长而低沉的喘息。

    王牧惊得连连后退,这……这那不是长在女人身上的……天色暗沉,王牧不敢确定,只是听日这位张扬跋扈的师兄给他的印象太深。

    陈江沅却没打算绕过他,他猛的扑上来,一下子把王牧压倒在地,软绵肥硕的乳rou因着抖动而从清白透湿的胸襟处猛然跃动出来,扇打在王牧脸上,扇得他天灵盖发麻。

    天际划过一道闪电,山野亮了一瞬。

    陈江沅袒露的胸口坠着一对不小的浑圆玉乳,乳rou上被人抓弄的青红交加,敞开的胸口更是无数红痕纵横交错,靡浪万分。陈江沅贴上来的皮肤guntang,他的眼神涣散,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贴着身王牧才感觉到陈江沅在以一种不正常的节奏抽动,陈江沅把他的奶子压在王牧脸上,把他的鼻尖埋入双乳之间。

    这宗门内的外面弟子除了害怕陈江沅的就是讨厌陈江沅的,王牧是洛子归的忠实拥护者,也因为陈江沅陷害洛子规而厌恶他。所以王牧要算是外门弟子讨厌他的第一人。

    他还是血气方刚年轻热血男儿,此刻胯下硬挺,心中邪火丛生。他愤愤的回神却还是想,妈的,反正明天丢脸的不是自己。

    于是双手粗暴抓住陈江沅的白玉乳rou揉捏起来,时而又掐住乳尖使劲捏扯,引得陈江沅惊叫连连。

    听到陈江沅喘叫,王牧正欲停下,没想陈江沅只是嘴上呼痛,身体却像是得了趣似的挺着胸往上送,这样子像是没少作弄这些事情。王牧一看便怒意高涨,他也在怒火下失去来理智,对着他平日惹不起的陈江沅就是一巴掌,那一张耍在陈江沅奶子上,沉甸甸的奶子不断晃动,浮处一道道乳浪。

    “妈的,衣服拢不住奶子的sao浪货。”

    这一巴掌把陈江沅扇痛狠来,他眼眶微红,连声求饶,却是趴在王牧身上无意识地撅着屁股晃动。

    “我错了……饶了我……”陈江沅声音里像是带了钩子似的,此刻又变成勾人的妖精,王牧从前只见过他目中无人或者阴险狠毒的骂人话,第一次听他裸着奶子晃屁股求饶,却是脑子嗡的一下,身后就xiele。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又绿色的阴影拢住他的眼睛,一下子异香袭来他就昏过去了。他没看到背对着他的陈江沅玉臀流出股股yin液,他颤抖不已的屁股中有绿藤伏栖在他柔嫩臀缝中不断抽插,也正是这绿藤攀上王牧后脑勺给他狠狠一击让他失去意识。

    第二日王牧独自在山门口醒来,他来到学堂,只得知昨日刚刚回来的陈江沅请假了。而此刻同窗也发现平日骂陈江沅骂的最凶的王牧今日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

    ……

    时间回到一月之前,那时候陈江沅刚刚做出了下山的决定,于是随手在领事堂接了任务。也是因为执法堂那时追着要拉他去做水牢。

    陈江沅此生没少干糊涂事,他往洛子归丹炉里放硝药的时候也没多想,后来丹炉爆炸,洛子规险些受重伤,他却只是想着怎么没把洛子归炸死算了。可是不知怎么的就被执法堂找上门了,并且压着他认罪。要不是他陈家在光月宗有点关系他现在就被抓起来了。逃是要逃,而且赶紧得逃,收敛百年前道修留下的一个洞窟,因为地处偏远任务简单报酬低所以没有人接管,等他接着这个下山任务来到这个荒野洞窟的时候,他也还没意识到自己会摊上什么事情。

    那赤山在荒芜人烟的境外山林中,好吃懒做的陈家小少爷只管是拿了最大最奢豪的宝船,连行三日三夜,他一身懒骨头在宝船上吃吃喝喝,到不像是出门逃难的,而是出门游山玩水的。等到达赤山时,他也骂骂捏捏好一个麻烦的道修在什么狗屁地方建的什么狗屁洞窟。

    前方一矮小石碑,因为被削去半截而看不起上写的什么字了,洞口长满了青藤绿箩,都是枯死的焦黄色。陈江沅手都懒得伸,直接一把火把枯藤烧了,完全没脑袋想着尊敬前辈,于是那大火给他开了道,他深入洞窟深处才发觉里面的枯藤更多。他瘦削的身板只好佝偻着往前走。

    话说一句,若非陈江沅是个久不出山的废物玩意,此刻该早早察觉到异样,只是在门口的火无声熄灭之时,或者是原本焦黄的枯藤慢慢蠕动之时,他都无知无觉。而下一秒,他走过长长的壁道终于看清内里是个什么模样。

    粘稠的水滴和低沉的喘气声,在洞府里一张白玉床上,一粗布大汉将一男子压在身下时,陈江沅眼睛都看直了,他颈子抽动下意识想移开目光,却又突闻一声绵长的呻吟,他还未没明白是怎生回事,乍然间大汉将那男子整个抬起来,修士衣不蔽体,胸前挖出两个大洞,漏出滚圆的白玉奶子,衣服及腰下,左右两片布料难掩下体插着的一根粗状阳物,阳鞭进进出出时,那修士已经眼神涣散。

    陈江沅前小半辈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霸纨绔,但即使是这样,因着陈家的关系都是碰不得色欲,陈江沅原本以为自己回觉得恶心,但是下一秒他的胯下却在那男子母猫子叫春般的粘稠喘息中支起了。

    他定睛一看,男子身上的衣服却让他感到熟悉无比,那分明是他光月宗的道服,那人虽雌伏胯下明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元婴修士!

    明明修为及元婴,修士此刻不过是胯下娼妓,他语调恭敬,说出来的话语因为不断地抽插而断续难出:

    “请……唔,请jiba放进……放进sao母狗的嘴里。”

    陈江沅从未见过高高在上的元婴修士这个模样,一时间惊讶大于惊恐,呆楞难动。却见那元婴修士像母狗一样匍匐到大汉脚下把屁股抬高,留着yin水玉浆的玉臀正好对着陈江沅,漏出一条粉嫩的花缝,而他的手已经来到男人胯下,把脸凑上去,淌者玉涎正想舔弄,仿佛是仙浆玉液,又见那大汉毫不留情地甩了两下狗鞭,啪啪打在元婴修士的脸色,那修士瞬间红了脸。

    大汉肌rou布满红茎,语气嚣张yin骂道:“sao狗的嘴乃是saoxue,你且用saoxue说说,你日日修炼是为何,若说得不错,便赏你saoxue阳鞭。”

    那修士诺诺道:“撅着sao臀挨cao。”

    大汉把怒涨的阳鞭戳到修士脸上,左右摆跨,阳鞭摆开来狠狠地扇了元婴修士几下,鞭下绒毛连带着精水在他脸上乱糊,大汉质问道:“只是这般?”

    那修士好生不容易地喘平了气,眼神里似乎有了几丝清明,那大汉却一把钳住他下巴,陈江沅才发现那大汉眼眸里闪烁着诡异的绿色光芒,只是一个眼神,那元婴修士挣扎的力度都少了些。

    “怎么,saoxue都流水了,还不肯说仔细?”

    那修士乖顺地俯下身,用手捧起胸前两坨大奶玉峰:“我的任务乃撅着屁股任人cao弄,既是那最sao浪下贱把腚眼cao成看到男人就流水的saoxue,奶子是sao奶用来安慰大roubang,小嘴是saoxue用来舔弄大roubang。”

    大汉听到如此放浪之言果然阳鞭涨大一圈阴笑道:“贱货!果真是sao狗,你此后莫自称元婴修士,就自号saoxue修士!”

    那修士听完一口含住guitou,一边用力舔弄,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此后便不是元婴修士,乃……乃是saoxue修士。”

    大汉一听,立马骂道:“sao货!”

    腰上的抽插却更用力,那修士胸前巨乳贴在男人大腿上,挤压成一个半球形状,跟着动作形成一道道奶波,修士发出阵阵酣畅的呻吟浪叫,随着呻吟达到高潮,大汉对着修士的喉咙使劲一插,guntang的阳精泻出。修士来不及吞咽,浅白乳液顺着嘴角留到大奶上,修士xiele力气,瘫倒在地上。

    陈江沅原是受不了眼前香艳画面的撩拨,他手已经伸到胯下自己上下使劲起来。而那绿眸子的大汉一脚踩在元婴修士还在颤抖的玉臀上,眼睛却对着陈江沅看过来,跟那双绿瞳对上的一刻陈江沅到了顶峰,他一下子泄出来的时候整个头皮发麻,这还是他的元阳初精,顺着大腿躺下,他瘫倒在地,似乎被那绿瞳还有超乎想象的快感搞得大脑空白。

    而也就是那一瞬间,大汉和元婴修士在眼前化为乌有,白玉大床也无影无踪,只是陈江沅的瞬间变得漆黑的洞窟里大张着腿,阳精洒在干瘪的藤蔓上,焦黄的枯藤便吸了这阳精回春,整个洞府被张牙舞爪的绿色藤蔓遮掩住时,洞府响起第一道真正的声音,对着瘫倒在地上大脑放空的陈江沅谓叹了一声:“上好的天灵鼎炉。”

    一支吸食了阳精的的绿藤涨到手臂大小,顺着陈江沅的大腿一路恶狗舔食式的把附在皮肤上的jingye吸食殆尽,当它碰到陈江沅时,一道古老的主仆契约已经生成,在陈江沅大腿骨留下一个妖艳的契符,绿藤恭敬地对陈江沅到了一声:“主人。”

    ……

    上古有开天辟地之时,也是神兽灵物诞生之时,人族集天地灵气而生,在外野合之日有藤妖沾染生欲,诞生出天地最大的yin物——yin藤漱爃。

    后来人族讲究礼节,在外少行阴阳调和之事,yin物少了滋养,力量式微只好不断辗转人间,偶尔遇上天灵之身又不过是引发一场yin祸罢了。

    而到修真际代,这yin藤终于可借这修士灵力纵横天地,可一直没遇到天灵之体修成鼎炉。而后被某道修伏下封印在此处。

    今日遇到陈江沅先是吸食jingye而复生,又是惊觉此人天灵鼎炉之身,立马结为主仆,无数枝条缠裹着yin液伸向陈江沅,又不知这又是一场天下yin祸,还是红鸾春动。

    ……

    陈江沅清醒时身体被吊在半空,无论是手脚还是胯下那玩意都被带着yin夜的绿藤紧紧裹着,他的胸口平坦无比,似正常男儿般紧实只是有些白嫩,缠绕着上半身的却是极细的藤条,把它的胸脯紧紧勒住。下身却又是粗长藤蔓,裹弄着他软下的阳物反复揉弄。

    陈江沅说白了是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小废物,若是他师兄们还可挣扎一二,而陈江沅已经鼻涕就着眼泪哭爹喊娘颠三倒四地求饶。

    “救命——求求你放了我,救命——啊——”

    那藤条并不光滑,上面是粗糙的砾石状凸起,陈江沅一喊,那藤条便狠力舞动,数不清的藤条粗暴抚过陈江沅全身私密之地,有的是缠绕着拉扯他的阳物,有的是大力揉捏他的囊袋,有的是不断磨蹭他的rutou,有的是狠狠缠住他的臀丘,因着这番cao玩,他的上衣虽是上好的极品法衣,也不知怎么的被这yin藤扯开。

    “主人。”

    在陈江沅不断求饶的过程中,他的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不沾着浓稠粘液,那yin藤一遍一遍的在他耳畔温柔呼唤他为主人。

    “主人虽拥又天灵之体,可身上几处名器皆未开发,如此看来要我在出洞前助主人一臂

    之力。”

    陈江沅脑子懵懵的,常人称妓女身上有名器,都是伺候人的腌臜只物,他脑子里又闪过方才那名元婴修士,分明是男子却盯着浑圆的玉乳和丰硕的雪臀,他瞬间明白这妖藤要把自己变成什么模样了,那是丰乳肥臀只会摇屁股的娼妓,陈江沅疯狂弹起,扭动着身子拼了命挣扎。

    “剑来!”

    他唤出宝剑,一道锋利的剑光将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齐齐斩断,他跌跌撞撞落地,一手逮着剑死命往前跑,然而前方似乎长的看不到尽头,而每一初暗影里都是蠕动着的藤蔓,很快铺天盖地将他淹没。

    空气中散发出淡淡香甜味,气味来自被斩断的藤蔓缺口处,斩下的藤条没有死去,而是凝聚成一个人影,仅仅有人形而妖的特征很明显,那妖也有一双绿色的摄人心魄的眼眸,陈江沅被疯涌上来的藤条钳住在地,藤妖敛着眸子淡淡道:

    “主人怎么不听话?我是为了你好。”

    回应他的是陈江沅疯狂的谩骂,陈江沅绝对把他这辈子最恶毒的脏话都招呼上来了,等他说累了,藤妖上前捏住他的下巴,瞬间跟陈江沅眼对眼。他绿色的眸子里含着漩涡似乎要把陈江沅吸进去,陈江沅渐渐眼神涣散变得迷茫起来,他只记得自己要说话了,却不知说什么:“我……”

    “主人,请看着我的眼睛。”

    藤妖伸手肆意抚弄他胸前的亮点红樱,有伸手搂住他的屁股肆意揉捏,又恰恰他的腰肢: “主人,作为一个合格的鼎炉来说,您的奶子还不够大,屁股也不够丰满……罢了,若是您的请求,那么我作为您最忠诚的奴仆,自然要帮助你。”

    陈江沅一瞬间感觉很迷茫,他不知到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接下来他藤妖便cao纵着一根粗壮的藤条捅进他的嘴里,藤条顶端是硕大阳物的样子,在陈江沅嘴里狠狠抽插几下,几进几出捅到他喉咙眼,顶着他眼白翻出,脑子里仅存的几分神识也烟消云散来,最终一股脑喷出大量透白液体,陈江沅被迫咽下去时,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任凭那藤妖摆弄,让他作甚便做甚。

    陈家的小少爷,光月宗掌门嫡传坐下三弟子,初入宗门时是一副白白净净的漂亮面孔,当时还迷倒了不少弟子,后来大家日渐知道此人是一副自私鄙薄的恶毒心肠,阴狠善妒,此后大家渐渐忘却了他一副好面相。可藤妖知道,自古天灵之体都是妖艳祸世的主。

    从小流水的下人伺候着的平日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皮肤用yin液一浸就雪白通红若凝脂,甜香和yin液都催情,他双腿加紧脸色潮红。即使没有神志,陈江沅也快要崩溃。

    漆黑的洞府被藤蔓封闭,唯一可以听到的就是藤蔓暧昧的响声。

    藤蔓生出两个透明半圆的罩孢,外侧密密麻麻的吸盘就仅仅罩住陈江沅扁平的双乳,罩孢内侧细长的小藤条深入挖开陈江沅的乳孔,滚滚的汁液注入一对奶子里,陈江沅感到撕裂的痛,而被注入的汁液让贫瘠的乳rou慢慢鼓涨起来。

    而身后的臀缝也被藤蔓钻着缝隙侵入拓开。

    陈江沅无意思地低喘,喝入的是yin藤集天地精华而产的yin液,让他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散发一阵阵痒意。

    “啊……啊,受不了了……啊”

    时间飞快流逝去,将近一月有余。

    陈江沅再次醒来时,他脑子里清明多了,而他感受到的是一双沾满了药膏的手在他的臀瓣上不断揉搓拍打,发出噗噗的声音,他屁股传来一阵刺痛,随后就是瘙痒。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明显感觉自己的屁股在涨大。而后面发出赞叹的声音:

    “主人的sao屁股好大好软。”

    玉臀上传来徐崇玉无法忽视的瘙痒感,他忍不住向前一小步,这时他发现他居然能明显感受道自己的臀rou在晃动。他伸出左手去摸,发现一只手连臀瓣的二分之一都包不住。

    “你究竟干了什么!?”

    他长时间为站立,根本就站不稳,只是迈开腿就一下子跌落在地,沉甸甸的奶子狠狠地擦到地上,肿胀硕大的rutou在地上摩擦一下,他当即发出一声痛叫。

    他的身上换成了一身薄如蝉翼的道服,只要稍微低头就漏出坠在陈江沅胸前的又肥又大的奶子,蜜桃大小的玉乳上两个rutou抵着布料裸出两个小点,他半跪在地上上,屁股因为肿胀而歪歪扭扭摆不正,整个人散发一股被浇灌的媚意。

    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系上衣带,下摆大敞开,刚才藤妖才能给他的屁股上药。

    “主人”藤妖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屁股,从背后把他推到地上,陈江沅全身软散无力,根本无法反抗。“主人出洞前必须双腿跪地爬走。”

    说完又抓住他丰满的大奶扯着他往前走,因着这股力陈江沅只得跪趴着撅起的屁股。

    “我都是在帮主人啊。方才抹了宝药,又每天揉了主人的sao尻几个时辰,主人的sao尻变大不少呢,对吧?”

    陈江沅这次完全清醒了,他想母狗一样四角着地撅起屁股,因为屁股太大臀瓣上的rou止不住晃动。上门还留着鞭横,惨红中发出光泽。他羞耻的呜咽,yin藤却抬手捏住他屁股揉了揉,道:“大小尚可,主人可要好好感谢我,”

    陈江沅头被压在地下,挣扎也只是摆动着大屁股,倒是真像是在感谢藤妖一般。

    陈江沅方才还在挣扎,待着yin液药效又发了之后整个人有开始恍惚。

    藤妖运气驶出,徐崇玉瞳孔里闪出一道绿光,此刻便是yin功大成了,藤妖说什么徐崇玉便干什么,他温和地看向陈江沅:

    “怎么了主人,还不跪好?”

    陈江沅手脚并用跪好趴到藤妖胯下。

    “先前主人并不懂规矩,我不会责怪于主人,只是……现在与你说的每一条你都要认真记在心里,明白吗?”

    陈江沅温顺地说:“明白。”

    “第一条,要自称sao货,明白吗?”

    “sao货明白了。”

    陈江沅眼里再次闪过绿光。

    藤妖十分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主人除了sao尻,其他地方也一律勤加修炼。早日修炼好sao屁眼和sao奶子,日后靠着这处宝物,才能早日修为圆满,明白吗?”

    这些修炼方式显然于他的常识想违背,他眼里的绿光有些破碎的迹象,一句“明白了”也挣扎着不开口,藤妖见状抓着他的头发,抬起头,匀出绿雾灌入他头里,身后几根藤条狠狠抽到他翘起的玉臀上,顿时他的眼睛又恢复了刚才的深绿色,陈江沅面无表情地重复道:“sao货明白,sao货要勤加修炼,早日修炼好sao尻和sao奶子。”

    藤妖点点头,陈江沅的眼睛也恢复正常,他全身被香汗水打湿,瘫倒在地,此时他却把刚刚的一切都刻到了脑子里,仿佛那样才是正常的。

    三月有余,洞内日日想着暧昧粘稠的水声,等到藤妖吸收初精带来的力量快要耗尽之日,陈江沅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的脑海里的记忆翻天覆地地被藤妖篡改了,从拜入光月宗那日起他记得的却是每日修炼职务全是那床上交合之术,印象中的练武场全是颠鸾倒凤的声音,身子也越发浪荡,藤妖只是入开他后xue,却未给他开苞。

    那日,藤妖轻柔地楼主陈江沅,轻轻告诉他可以回宗了。

    陈江沅面色如常地换好衣服,徐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细纱上衣,平坦的胸前开只两个洞露出粉红乳晕和奶头,下身竟然未着亵裤,上衣的黑纱遮住他胯下玉茎,而一根红绳在腰臀上绕了几圈卡着,浑圆挺翘的屁股被红绳勒出臀rou。

    陈江沅觉得下身有些不舒服,但是记忆告诉他他往常也是如此着装,没什么问题,他好把心中偶然冒出来的感觉压下,只当是自己盘腿打坐太久。

    “主人,回宗吧。”

    回到山门之时是一个雨夜,陈江沅早已忘了那个被自己四处刁难的师弟,他伏到山门口接引他弟子身上时,后xue还含着一截段抽搐的藤蔓,抽插的律动使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脚,藤妖隐在他大腿根的主仆印里,此刻伏在男人身上的陈江沅是摄人神魂的yin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