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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小少爷x双性人妻前保镖(下)

    江远走后一连好几天没有消息,许立岩给他打去电话,不是被挂断就是无人接听,发了几条微信也石沉大海。

    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其实也怪不得江远。从许立岩家里离开的第二天,公司立马接了一个大单,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心情想许立岩的事。江父从不过度溺爱这个独子,没有直接让江远接手家族企业的事务,只给了一定的资金,日后能有什么样的成就全凭江远自己。江远从小骄傲,自然要做出一番成绩给江父证明。况且还需要让家里接受许立岩,只有自己有本事有底气,这事才有谈判的余地。江远懂这个道理。

    江远不来也好。许立岩叹了口气。自从那天晚上做过,肚子就一直不舒服,也许近几天孩子就要出世。许立岩身体这情况没办法去医院生产,也不敢让江家知道,江远动用自己的关系找了一位私人医生。但许立岩不打算找医生来。孩子一降生,回江家的事就不可避免要提上日程。江远的态度摆明了许立岩不可能自己带着孩子留在外面。许立岩只有出此下策,带着崽先跑路,日后的事慢慢考虑。

    许立岩从怀孕开始就想好日后也许要独自生产,认认真真看了一大摞书,倒也不是很慌。江远找的医生每个月给许立岩做检查,孩子一切都好,许立岩也摸得出这胎位置很正,生产应当不会太过困难。他在家里闷了五天,专心待产,家门也不敢出,需要的东西都从网上订好送货上门,终于见红了。肚子还没怎么开始疼, 许立岩给自己检查,已经开了两指。他收拾好洗了个澡,准备给自己吸奶。

    门铃却猛然响起,许立岩心中一惊,这个时间除了江远不可能有别人。果然,独属于江远的手机铃声传来,许立岩接通电话,江远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岩哥,开下门,我出差回来没带钥匙。”

    许立岩起身收拾床上堆着的生产用具:“我在洗手间,小远你等等。”

    江远带着一身寒气风尘仆仆站在门口,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明亮的眼睛:“对不起岩哥,我那天不该吵架。这两天太忙没顾得上,今天飞机落地就来找你了。”

    许立岩摇摇头示意没关系,江远踮着脚尖,两人的唇一触即分。江远进屋打开行李箱掏出一个盒子:“给你的。”

    是只手表,看包装就价值不菲。许立岩没接:“不行,小远,别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

    “咱俩一样的,”江远晃晃手腕,“怕什么,我谈了桩大生意,这是花的我自己的钱,你不准不要。”

    江远去浴室洗澡,许立岩把吸奶器收回原处。吸奶可以催产,但江远一来,许立岩心里盼着产程能延长些。他这是头胎,离着真正开始生应该还有很久,江远今天来,接下来几天就安全了。只要瞒过今晚还是可以按计划进行。

    江远这几天确实累得不轻,从浴室出来后倒头就睡。许立岩背对着江远躺下,手在侧腹揉按着缓解阵痛。他放缓了呼吸,生怕被江远听出什么端倪。时间走得格外慢,许立岩每次迷糊着刚要睡着,肚子就开始不消停。他身强体壮,宫缩力度也强,加上还要小心不让江远发现,觉得这一晚上实在难熬。胸部蓄满奶水,沉甸甸压着。许立岩忍不住了,拧亮床头的小夜灯,起身拿出吸奶器。

    灯光一亮,江远立刻醒了。许立岩自以为瞒得很好,其实各种细微的动静早就出卖了他。江远执意要陪他去洗手间,许立岩硬着头皮道:“我,我去吸奶……”

    “那就在这里吸,我帮你。”

    许立岩没法子,把吸奶器交给江远。江远笨手笨脚按给吸奶器消毒接上奶瓶,解开了许立岩的睡衣。两只奶子涨得太大,压在孕肚上。紫黑色的乳粒在缀在侧下方,也肿成樱桃大小。江远拿着吸奶器比划,感觉无从下手:“怎么搞成这幅样子?”

    “吸出来就好了。”许立岩放好吸奶器,按下开关,透明罩挤压乳rou,却没有奶水流出来。许立岩疼得头上冒汗:“堵奶了,呃……”

    阵痛打断了他的话,宫缩强劲,腹部rou眼可见地变形,江远终于说出心中的疑问:“岩哥,你是不是要生了?”

    “没有,没有……月份大了经常这样的。小远……你,你去找条毛巾,泡了热水拿过来。”

    许立岩自己按摩通奶,江远非要参与,热毛巾下的rufang石头一样硬,江远按得小心,许立岩道:“小远,用力一点。”

    “怕你疼。”

    “疼才有用。”许立岩覆着江远的手按到rufang里的硬块,咬着牙关狠心揉捏。好在许立岩昨天才吸过rufang,硬块很快被揉散。许立岩拿过吸奶器,江远却把头埋进他胸口:“用那玩意儿那么疼,还不如我来。”

    含进口腔的乳rou还带着热毛巾的温度,江远先用舌尖在乳晕上画圈。那触感酥酥麻麻,许立岩浑身像过了电,肚子都跟着颤:“吸,吸……别咬!小远……”

    江远也想赶紧休息,很顺从地嘬弄奶头,发出“啧啧”的声响,两手捧着许立岩的rufang换着角度挤压。许立岩的rutou快要没有知觉,奶水在乳腺里四处冲撞。江远用牙齿咬着拉扯一下,奶水直滋在嘴里。

    折腾了一番,终于两边rufang都空了,两人草草睡下,江远还惦记着许立岩说的假性宫缩的事,贴在许立岩身后,半梦半醒间给许立岩的肚子按摩。许立岩心里酸涩又甜蜜,江远是真的很爱他,但很多事注定不能成真。

    许立岩勉强眯了一会儿,肚子疼的更厉害。正是开宫口的关键时候,产痛哪有那么好忍。江远就睡在身后,许立岩不敢轻举妄动,半边身子都要麻了。痛感攻击着脆弱的神经,许立岩发出鼻音:“嗯……嗯哼……”

    江远翻了个身,许立岩赶紧噤声。他尝试转成仰卧,孕肚像座小山压在身上,许立岩感觉自己跟被封印的孙悟空一样动弹不得。阵痛也来凑热闹,胎儿在收缩的zigong里反抗。许立岩呼吸粗重,抱着肚子再回到侧卧的姿势。终于一波宫缩过了,许立岩浑身放松下来。

    女xue却像失禁一般流出液体打湿了被褥,许立岩的手指沾上带着温度的水渍,僵直了身体。

    江远被许立岩辗转反侧的声音吵醒,直接爬下床打开卧室的大灯:“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远,我……我破水了。”

    江远早看出来许立岩的不对,本想天亮了再通知医生,但没想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这下他终于能确定许立岩是真的想要偷偷生下孩子离开,气得嗓音都变了调:“要生了还瞒着我?不想跟我在一起,也不至于拿生孩子当儿戏!许立岩!”

    许立岩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听着江远数落。江远脑子嗡嗡响,找出医生的联系方式。医生根本没有准备,这两天在外地参加学术会议。江远又去借朋友的私人飞机把医生接回来。

    许立岩起身换下湿了的睡裤和被褥,羊水嘀嘀嗒嗒落在地板上。江远看他忙里忙外,火也发不出,觉得身心俱疲,哽咽道:“这么不待见我,怎么不早分手?你也不用生孩子,不用遭这个罪……许立岩,你不喜欢我,好歹要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吧!”

    许立岩铺好产垫躺下,怕羊水流失太多。江远坐到床边,许立岩给他擦眼泪:“我错了,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小远你别哭。”

    “到底是为什么啊?我拼了命做项目,就是想让我爸能认可,到时候有底气把你和孩子带回家……许立岩,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没有不好,没有不好。”许立岩最看不得江远哭,“小远,你不该和我在一起的,去找个……家世长相都配得上你的…女孩子,嗯……哈…哈啊…”

    “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我就要你。医生正往这赶呢,你不能有事,许立岩……”

    “能有什么事?嗯……阵痛而已。”许立岩看着江远抽噎的样子觉得好笑,“帮我检查一下好不好?”

    江远终于放过那个话题,戴上无菌手套。许立岩张开腿,阴阜充血红肿,原本窄小的rou缝被拉扯得很长。他指挥江远用棉球蘸着碘伏消毒,而后江远的手指伸进yindao。这检查许立岩自己cao作时只有痛苦,现在江远摸他的女xue却有了一丝旖旎意味。江远没有察觉,一心一意寻找许立岩说的“宫颈”的位置,但他没有经验,只能用手指四处乱戳。许立岩被他弄得简直要起反应:“不是那里!再往里面,有一个……小口……摸到了吗?”

    江远摸到一圈触感不同的软rou,捏了一下,许立岩疼得叫出声,江远赶紧放轻动作,丈量那处开了多大,而后给许立岩比划。四五厘米,也就是开了五指左右,还有的熬。江远困得眼皮都快合上,许立岩关了灯:“再睡一会儿,别担心,现在还生不出来。”

    江远不想睡,他有种预感,今天再不能把事情说清楚以后就再没机会了。他固执地站在床尾:“生下来就跟我回家,我会一直守着你,你别想跑。”

    许立岩只想让他赶紧上床:“好,那现在快睡吧,等孩子生下来天天哭,吵得你睡不好觉。”

    江远根本不信他的鬼话,可是不好继续纠缠,嘟嘟囔囔睡下。许立岩扯过枕巾咬在嘴里,怕过会疼得厉害叫出声音再吵醒江远。理智告诉他不能用力,但本能的反应很难抗拒,下腹贴在腿根,产垫上羊水越积越多。肚子里疼得翻江倒海,许立岩后背全是汗,聚精会神听着钟表指针咔哒咔哒的响声。他做保镖以前训练时浑身断过不少骨头,可没有哪种痛能比得上产痛。骨缝被硬生生挤开,才能容纳下足月的胎儿。

    天快要亮起来的时候,许立岩晃醒江远,告诉他实在等不到医生过来了。胎头已经通过宫口进入产道,有力的宫缩强迫许立岩向下推挤。果然,许立岩刚摆出生产的姿势用力几次,胎发就在yindao口若隐若现。

    “我好像看见宝宝了。”江远两指分开产口,胎毛粘着羊水湿漉漉的,触感不怎么好,江远却舍不得松手。

    “呃,呃啊……哈,哈……呃嗯……”许立岩上身卷成一只虾米,在肚皮上摸到孩子屁股的位置按压。整个阴部膨隆鼓起,胎儿的发顶露出鸡蛋大小。

    “这,这真的能……”江远看着许立岩整个xue口被胎头越撑越大,皮肤绷到极限时连血液都挤走,只剩白花花的皮rou包裹着孩子圆圆的脑袋。江远不断在许立岩的下身淋上特制的溶液,好让产口保持润滑。

    xue口张开到极致,孩子也只露出一块头皮。许立岩嘴唇干得起皮:“小远……倒杯水……”

    江远去厨房装了水,回来时看到胎儿露出更多,产垫上的羊水变成红色。江远思维不受控地想到最坏的情况:“岩哥,你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我们等医生来好不好?还是去医院?对,急救电话……”

    可能是撕裂了,畸形的女xue在足月的胎儿面前显得窘迫。许立岩明白孩子在产道里闷的时间太长会有风险,让自己镇定下来:“小远,小远……没事,嗯,只是一点血,你听我说……”

    宫缩又来一波,许立岩不敢继续用力了,强忍着阵痛安排江远:“柜子里……白色布包……打开,有剪子,看见了吗?你听我说……小远……”

    “从下面,右边,斜着,剪个小口……”

    江远的手颤抖着,捏着那把冰冷的剪刀。许立岩催促他:“快!宝宝不能呆太久……没事……等医生来就能缝上……”

    江远人生头一回知道剪开皮rou时会有“咔嚓”的声响。许立岩感觉下身的压力减小不少,腹部使力,羊水和血水哗啦流出,胎儿猛然拱出一大截。孩子非常健壮,胎身还在许立岩体内就张着嘴哇哇大哭。许立岩赶忙提醒江远:“小远,接好孩子……”

    江远抓着胎身往外拖,是个小男孩儿,一出生先挥舞四肢给了江远一脚。等含进许立岩的rutou倒安分下来,乖乖趴在许立岩怀里。江远手足无措地站着,不敢相信儿子就这么呱呱坠地了。许立岩拉过他接了个吻:“谢谢你,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