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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瘾 下

    也许是因为顾则惟的一通折腾,球囊掉了出来,医生过来检查一番取走球囊,顾则惟昏昏沉沉闭上眼睛。他睡觉时保持着从前的习惯,身体蜷缩起来,肚子窝在怀里。沈林还记得医生说过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他怕一直这样睡会腰疼,在顾则惟的背后轻轻抚摸。那脊背上只有薄薄一层肌rou,脊椎骨凸出来,硌得沈林心疼。

    顾则惟放松下来,在沈林怀里久违地睡了个好觉,过了很久被加剧的阵痛唤醒。沈林问道:“很疼?吃点东西?”

    楼下送来rou粥和几碟小菜,顾则惟胃口不错,把整碗粥都吃干净了。沈林的欣喜溢于言表,在顾则惟脸上印下很多个吻,顾则惟把他推远:“别总是招我。”

    “行,顾老师,谨遵教诲。”

    “我可再不收你这样的学生了,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琴还没碰几回就问我有没有办法速成,要赶紧学几首曲子去讨人家小男生的欢心。”顾则惟似笑非笑,沈林也跟着想起了从前年少轻狂做的荒唐事:“后来还是好好练了几天的,也想讨顾老师欢心来着,老师没给我这个机会。”

    顾则惟神情沉寂下去,当年他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碰上那人以为觅得良婿,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哪想其实是掉进无底深渊。沈林看顾则惟的模样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把这段揭过去。关于从前的事沈林向来不多问,他只希望顾则惟以后不再受苦。

    产程进展十分缓慢,加上顾则惟身体虚弱,不敢起身活动加快产程,怕到关键时候产力不足,只能躺着硬熬。曾经的非人遭遇让顾则惟早就习惯了忍痛,整个人陷在被褥里一声不吭,屋里只听得见他粗重的呼息。沈林吻在顾则惟薄薄的眼皮上,帮他往下顺着肚腹。

    但难忍的不光只有产痛,还有敏感处被压迫带来的性刺激。下身像是有电流顺着神经直达大脑,zigong坠在耻骨间,顾则惟不能夹腿,手紧紧攥住自己戴着锁的性器。yinjing被银质的笼子限制勃起,快感无法释放,顾则惟身上所有的肌rou都紧绷着较劲。yinjing锁银栏间的空隙很小,指头伸不进去,只能用指甲尖抠弄从缝隙里挤出来的rou。沈林怕顾则惟伤到他自己,几次把他的手拿开,顾则惟难耐地扭动起来,下体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布料比手指粗糙,磨在茎身的嫩rou上感觉更强烈。zigong狠狠收缩,疼痛和瘙痒难耐的感觉混在一起,顾则惟脑中一片空白,喘得像条刚上岸的鱼。沈林把他圈在怀里安抚,顾则惟的手挣脱开,再顾不上别的,背过身几乎是趴在床上,用被子包着那贞cao锁来回磨蹭。孕肚受到挤压,胎膜竟一下子挤破了,羊水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沈林试图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别!顾则惟!”

    “疼,我疼……”顾则惟手还离不开下身,眼泪淌了满脸,从脖颈到胸脯都泛着红色。他两眼翻白,在沈林臂间颤抖,短促地呼吸着,而后一下脱了力。顾则惟手里的被单湿湿黏黏,沈林一开始以为他是失禁,把贞cao锁的底座取下来一看,才发现到处都是稀薄的精水。

    顾则惟竟在没有硬起来的情况下流了精。

    沈林把顾则惟放回床上,亲力亲为给顾则惟擦洗。这事沈林不敢交给别人做,否则顾则惟羞得能直接撞死在墙上。顾则惟身上沾满乱七八糟的液体,还在小声啜泣。沈林把铺盖卷了扔到旁边,俯身轻哄:“没事,没事,生下来就好了……破水了,先让医生检查好不好?马上就能生了。”

    “塞住,塞住……锁不管用……我忍不住,呜……”顾则惟眼里含着泪,沈林听清他说的话,不知该怎么回答:“惟哥,那个太疼了。”

    “不行…这样子没法生……”

    沈林叹了口气,取来尿道棒。顾则惟的性器过了不应期又半硬着支起来,方才几乎被磨破皮,十分敏感,稍微碰碰顾则惟就要呜呜啊啊地叫出声。沈林狠了狠心,把橡胶棒塞进去,抱他上了产床。医护人员围上来忙碌,沈林退几步让出空间。顾则惟已经不太清醒,医学器械冰冷的触感让他不适。他在床上不安分总要乱动,医生几次伸手检查都被打断,只能让助产士先把顾则惟的手脚绑住。

    皮带扣在腕间,顾则惟好像又回到了那间黑暗的地下室。浑身上下的痛感绵延不绝,他敞露着下身被强迫勃起发情,将丑态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人面前。恐惧让顾则惟大叫着挣扎起来,产床被扯得叮当响。沈林冲过去,护士手忙脚乱解开带子。顾则惟急着逃开,身子一歪就要摔在地上,好在被沈林接住了。他牢牢抱住沈林:“别,别绑我……呃……我不跑……”

    “对不起,对不起……”沈林心如刀割,感受到顾则惟的又烫又硬的孕肚挨在自己身上。顾则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不撒手,环着沈林不停哀叫。医生直接跪在顾则惟身后,手一伸进产xue就变了脸色:“孩子已经下来了。”

    顾则惟孕期吃了就要吐,胎儿身量偏小,其实应当很好生产。但顾则惟浑浑噩噩,根本没办法配合着使力。

    “则惟,则惟。”沈林亲吻顾则惟的脸颊,撑起顾则惟的上半身,把他半抱着拖起来。顾则惟塌着腰挂在沈林身上,胡乱把产袍撩到胸前,抓挠间指甲在肚皮上留下一道血痕:“呃啊……呜……呜啊……疼……啊……”

    沈林等顾则惟一次阵痛过去,抓着顾则惟的手去碰打开的产口。xuerou含进去两个指节,他们就碰到了yingying的胎头。沈林在顾则惟耳边柔声道:“摸到了吗?咱们的孩子,你要做爸爸了。”

    “孩子……呃,呃啊……呜……”宫缩来临,顾则惟没什么力气,重量全部压在沈林身上。沈林抱他在床上躺下,顾则惟眼神涣散,肚腹随着呼吸抽动 。助产士手握成拳压在顾则惟上腹,毫不留情压下去。

    “啊!呃……呃啊!”顾则惟向上缩着,被沈林制住。沈林几乎不敢看顾则惟身下那惨烈的状况,喃喃道:“忍忍,马上,马上就好……”

    xue口被撑到极致,套住了孩子的脑袋。助产士的拳头像是要攮进zigong里,顾则惟已经喊不出声,颈侧青筋暴起,手被沈林死死扣住,指甲在沈林掌心里掐出血。

    胎头被硬挤出来,顾则惟像是失去了知觉,在床上软成一滩。医生将胎儿向外拉扯,顾则惟也没什么反应。

    “惟哥?”顾则惟半闭着眼睛,看不出是清醒还是已经沉睡过去。沈林怕得手都在发抖,赶忙看向顾则惟下身。胎儿的腿脚也被拖出来,青灰色的脐带垂出xue口。顾则惟两颗睾丸肿得有半个拳头大小,yinjing涨成黑紫色,马眼亮晶晶的,粘着yin液。

    沈林把橡胶棒拉出来,脆弱的尿道被摩擦,痛感激得顾则惟呜咽出声。尿孔被橡胶棒撑得太大,一时没能恢复,看得到里面血红的黏膜。沈林在他guitou上轻按,顾则惟大腿并紧,rou柱抖了几下,泄在沈林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