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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人妻在线出轨

    最近家里水管漏水,来维修的是个年轻人。

    “你今年几岁了?”

    他从工具箱拿扳手的时候,我就靠在门框上,随口问了这么一句话。

    天气有点儿热,屋子里没开空调,他耸着肩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咧嘴笑着说:“下个月就满十八了。”

    我唔了一声,说:“你这么早就出来工作了?”十八岁,按理说这个年纪应该还在上学,而他却已经出来做了维修工。看他熟练的手法,想来工作经验也不止一两年了。

    他笑的有些羞涩,“我学习不好,家里又没钱,索性就早点出来工作了。”

    我又和他闲聊了几句,忽然眼睛一转,不知怎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白皙的臂膀上,不算很壮,隆起的肌rou却像是座晶莹剔透的小山丘。看着他英俊的侧脸,我不自觉的就咽了咽口水,“你看着倒有点书生气。”

    他微红了脸,“先生说笑了,我书才读到初中,哪儿来的什么书生气?”

    “我没说笑,”我转身去给他倒了杯水,复又道:“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比如说气质。你看我,觉得我像是做什么的?”

    他看了我一眼,猜道:“额,健身教练?”

    我笑了,“你觉得我身材很好?”

    他脸又红了,蚊蝇般嗯了一声。

    我摇摇头,说:“其实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个无业游民。”

    这下他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我笑着说:“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可以先回去了。”

    他不解:“可是我就快修好了。”

    我把那杯水递到他手里,沙哑着嗓音同他小声说:“明天这个时候你照常来,我会付你两天的工钱。”

    ……

    ……

    第二天他照常来到我家修水管,同昨天来的时候不同,今天的他显得格外内敛羞涩,进门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看我一眼。

    明明出来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他青涩的还跟学校里的学生没差。

    他一来就直奔水管,急切的样子仿佛恨不得修完之后就立刻消失在我眼前,但他今天大意了,来的时候竟然忘了带扳手。我穿着一件超短紧身热裤,它完美的将我下半身勒出三角形状,他一抬头就能看见,不过他只看了一眼,很快又把头低了下去。我和昨天一样,依旧靠在门框,从我这个视角看过去,能清楚的看见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先,先生,请问您家里有扳手吗?我忘带了……”他小声的说。

    “有,”我笑着说:“就在外面电视机下的柜子里,我去拿给你。”

    “好,好的。”他讷讷应了一声,又加了句:“麻烦了。”

    我转身出去,拉开电视机底下的柜子,跪趴在地上装作一副在找东西的样子,特意过了一会儿才叫他:“我找到了一个,你出来看看是不是你要的?”

    他在里头应了一声,随即便走了出来,只是没走两步,他却忽然停住了,呼吸也紧跟着停住。屋子里静悄悄的,我能听见那一瞬间他喉咙上下滑落的声音,我暗自笑了,知道一切都在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

    这裤子很紧,我如同母狗般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两边裤脚跟着往上提升,完美勾勒出两瓣浑圆肥厚的臀rou不说,衣服布料往中间一挤,恰好就勒在了股缝里。我今天为了他,特意没有穿内裤,仔细去看,甚至还能从两腿缝隙间看到被包裹在热裤底下,我半勃起的jiba的形状,所以现在我在他的眼里应该满是rou欲迷离的。

    “先,先生,你……”

    他说话都开始不利索起来了,我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一定红透了脸。

    我微微上下摇起屁股,翻起阵阵rou浪,装作还在找东西的样子,以及一副诱人却不自知的模样,说:“嗯?我怎么了?”

    他不说话了。

    但我想此刻他心笙也一定在摇摆,否则他一早就该走了,但他应该是头一回碰上这种情况,也从未有人会敢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大胆露骨的勾引,他虽然摇摆,却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而这时候,我只需要再推他一把,于是我说:“我忽然有点痒,你能过来帮帮我吗?”

    他迟疑了一下,本能的想要拒绝,但奈何抵不过眼前的诱惑,还是举步朝我走了过来。我还没告诉他我哪儿痒呢,他就先一步蹲在我身后,拿手轻轻放在了我屁股上。

    他手心有种熨帖心灵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布料源源不断朝我输送,我几乎在他触碰到我的同一时刻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他听见我的声音,手忽然就僵硬住了,想要离开,我却主动把屁股更贴近他手心,说:“别停,继续。”

    他听到我的话,这才犹犹豫豫的继续下去,起初动作还是小心翼翼的,到了后头就越发用力粗暴起来,两瓣臀rou在他手里搓圆弄扁。我在他粗暴的揉搓下呻吟由缓趋急,手也不自觉伸到身下抓住半勃的jiba上下撸动起来。

    他一把将我裤子扯下,看见我内里真空和臀缝间不断翕张的糜烂rouxue之后,手不由一顿,下意识便脱口而出道:“真sao!”

    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是最大的褒奖,我扭过头看他,喘息着说:“干我,用你的大jiba狠狠干进来。”

    一声令下,他再无顾忌,解了皮带裤子一脱,便扶着那根早已硬挺发胀的jiba干了进来。或许男人对于这档事有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他虽然没有太多经验,但一阵摸索之后,也能cao着jiba在rouxue来去自如了。

    说实话,他的jiba不算是我品尝过最粗的,但胜在长,每每干进来都能顶到最让我发sao的那点。热裤早已被退到腿间,我还是保持着原先跪趴的姿势,他也半跪在我身后,两手恶狠狠掐着我的腰,jiba抽插得又快又狠,没有过多的技巧,只是最原始的律动,却能将我送上青云,又狠狠抛入地狱。

    “嗯……啊!再,再快点儿!好爽!”

    我掐着自己的jiba,很快就射了一次,但被jiba插屁股的快感让我几乎没有不应期,射完不过几秒,很快又再硬了起来。他以一种要将我腰架都撞散的力道干我,为了保持住身形,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撑在地上,任由腿间的jiba跟秋千似的随着他的力道来回甩动。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一甩初见时的青涩,此刻竟以一种冷酷的口吻质问我。

    我故作无知,“嗯……什么?”

    “你叫我今天过来,还穿成这样,”说到这儿,他停了一下,估计是想起来扒我裤子的时候里面没穿内裤的事情了,他气不过似的狠狠甩了一巴掌在我屁股上,冷声道:“就是为了要勾引我,是不是?”

    我几乎沉醉在这场并不温柔的性爱中,感受着抽插时所带来的震撼灵魂的快感,笑着回答他说:“你不是早知道了么?”

    “你到底穿成这样勾引过几个男人?嗯?”他将我俩体位调了个转,一滴汗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滑落,眼睛黑沉沉的满是阴鸷,真不敢相信,就是这张脸,我昨天还同他说过他有种书生气质。

    他将我两条腿掰至最开,惩罚似的用他那根粗长的jiba鞭笞rouxue,森森道:“你就这么饥渴么,饥渴到对一个才第一天见面的男人下手?”

    我用力夹紧屁股,努力描摹着xuerou中他jiba每一根跳动的经络,我喘息气儿,眯着眼睛挑衅他,“你也不见得比我好到哪儿去,对着才见面不到一天的男人,你不也拿jibacao进来了么?”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来话了,或许他也意识到了我们这不过露水情缘的关系,并不适合说这些充满占有欲的话。他死死抿着唇,jiba一下一下抽插,很快也到达了顶峰。他射在了我体内,看得出来他也积攒了有一段时间,等他拔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一屁股他的精水。

    我虚虚的背靠着电视机柜子上,两条腿挂着要掉不掉的热裤,连收拢的力气都没有,被cao成一个小圆孔的xue还在汩汩不断涌出jingye,我知道我现在整个人都sao透了。

    从这以后,我俩就保持着这纠缠不清的关系。他有时候会白天来,有时候也会晚上来。他还很年轻,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也爱玩儿很多花样,每次都能给我带来不同的新奇体验感。

    我记得有一次,我浑身就只穿了一件围裙,扮作在厨房做饭的样子,然后他从身后抱住我,硬挺的jiba就这么抵着我屁股,让我当即就软下了腰,整个人都趴在料理台上恨不得要他立刻cao进来。

    可他不,在cao进来之前,他更愿意花多一些时间来玩弄我。料理台上有根洗干净的胡萝卜,他就拿着最粗的那头对准我后xue狠狠捅了进去,冰凉的感觉瞬间激得我浑身一激灵,还没适应过来,他就cao着那根胡萝卜模拟性交动作在后xue大力抽插起来。

    我又痛又爽,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知道是爽还是求饶的话,直至被他逼到受不了了,他才肯大发慈悲的拔出那根粘满黏液的胡萝卜,换上他自己的jiba来cao我。

    这晚上我们俩玩得很尽兴,到最后我甚至被他逼到失禁,rouxue都cao松了才停下来。

    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我如身处天堂,玩得正是不亦乐乎。可我没想到我拿出差了有三个月之久的老公会突然回来。

    今天下午,水管工照常来找我,我穿了一身情趣内衣迎接他,这内衣胸前露点不说,内裤后头还特地设计成了镂空形状,只要他一掰臀rou就能立即cao进来。

    开门的瞬间,水管工一看见我,连房间都顾不得去了,直接把我按在客厅沙发上就想干我。可动作没进行一半,忽然有人按响门铃,他现在jiba硬到发痛,我也正在兴头上,两人本不欲理会,可下一秒,我老公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我霎时恢复冷静,一把推开压在我身上的水管工,一面平复声音一面和他说:“我老公回来了。”

    水管工皱眉,“你老公?”

    这个时代还没有开放到两个男人能结婚的地步,水管工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个老公指的是什么意思。

    我朝他一笑,说:“我对象,或者说我男人,随便你怎么理解。如果你不想被发现然后打一顿送到警察局的话,我建议你现在就躲到房间的衣柜去,什么话都不要说。”

    我看的出来他有不满,但门外的铃声越按越急,水管工没办法,只得按照我说的先跑到房间衣柜里躲起来了。

    我套了一件外衣,也没穿裤子,便起身去给老公开了门。

    门打开的瞬间,他就一如既往的止不住絮絮叨叨起来,“你刚刚在做什么,我按门铃这么久也没开门,你知不知道我……”

    我没给他在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捧住他的脸就亲了过去。阔别三个月之久,他也想我了,两个人在门口亲着,我就感觉到他腹下的那团热度。

    我笑着拿手去握着他那根兴起的jiba,笑着说:“先进来吧,你也不想就开着门在这里cao我吧?嗯?”

    他扶在我身后的手狠狠往臀rou上掐了一把,我闷哼一声,将他往屋里扯,顺带将门一关,便主动把身上的衣服褪去,他看见我身上穿着的情趣内衣,低低笑了,拿手就往挺翘的rutou掐,说:“我不在家,你就这么玩自己?”

    我手下也不停,熟练解开他的皮带,将他内裤一把扯下,主动去挑逗他那根分量可观半硬挺的jiba,也笑着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他往我嘴上亲了一口,“我想死你了,每天晚上,我都恨不得你就在身边。”

    “想我在你身边做什么?”

    “想用你最爱的大jiba狠狠cao进你的saoxue里。”

    我笑的更欢了,“既然这么想,不如立刻行动?”顿了下,我又俯在他耳边轻声叫了声:“老公。”

    他狠狠搂住我,朝我胸口埋去,一把便将rutou含进了嘴里,用牙齿撕咬,恨不得要把那点rou都给扯下来。我又痛又爽,手不断在他不算宽厚的后背来回摸索,将他的衬衣从西裤中扯出来。他走了三个月,我确实也想他了,同水管工做的时候不同,那只是我一时寂寞难耐之下找的床伴,现在他回来了,这个毕竟与我有感情在的我的老公,和他做的时候同水管工相比是全然不同的。

    我兴奋的很快,他还没插进来我就能感觉到后xue湿哒哒成一团了,xue心又sao又痒,恨不得立即有根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我急不可耐的去掏他的jiba,让它为我更加热情高涨。

    老公一面吻我,一面赞叹似的说:“你好热情。”

    “老婆够sao吗?嗯?”我咬着他的耳朵问。

    “够!”他笑了一声,绕在我身后的手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延伸,探入臀缝插进两根手指。他甫一进来,不知饱足的xuerou便跟闻见了什么荤腥似的立即缠了上去。

    我和他在一起有几年了,身上每一处敏感他都了如指掌,手指熟门熟路的在xue道按压,不多时就找到了敏感点,他仅仅用了手指插我,我就为他兴奋得不能自己。

    他再不用jibacao进来,恐怕我就要被他用手指插射了。我不想这和他暌违已久的高潮来得如此简单,便拽着他走到了房间里,一步步将他推倒在床上,主动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血脉喷发的jiba对准后xue就这么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以前我们没少玩过,他jiba又粗又长,这个姿势坐下去能直接顶到最深处,我虚虚吐出一口气,用后xue夹紧他jiba,将腰微微向后挺,开始熟练的在他身上上下动作起来。我的屁股像两个水球上下弹动,他jiba就跟一柄利剑插在我身体里直欲戳穿肚皮,我一面高亢呻吟,一面用手揪着自己的rutou自慰。他躺在我身下,看着我yin乱不堪的样子眼睛都红透了,恨不得化身为狼将我拆骨扒皮吞入腹中。而我们的身后,就是一个衣柜。

    我知道我和我老公zuoai的时候,水管工就藏身在衣柜里听着,我想他这时候心里一定万分妒忌,明明我这身情趣内衣是为他穿的,今天该插进我xue里的人也该是他,但这一切现在却只能眼睁睁拱手他人。

    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理,清楚知道此刻所有都落入第三者耳中的我更加兴奋了,我故意放开了声浪叫,“老公,嗯,老公的大jiba插得我好爽!老婆的小sao逼就要被cao烂了!”

    我老公被我叫到发了情,一个翻身便把我压在身下,掐着我的腰狠狠cao干。我知道现在水管工也一定不比我老公要好多少,他现在肯定也硬到不行,但是他不能冲出来cao我,只能委屈巴巴的躲在小小的衣柜里用左手给自己自慰,他现在心里一定在骂我,骂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明明有了对象还要随便出去勾引男人,反倒害了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小三。但不管他怎么骂我,都改变不了这一刻在这间房子里,有两个男人正如痴如狂的为我发疯。

    阔别三个月之久,我和老公这场性爱都做得很尽兴,到了末了,我真的是已经一滴精水都射不出来了,懒懒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我老公一路舟车劳顿,回来又和我大干一场,很快便躺在我身边死死昏睡过去。我到底没有在这场性爱中彻底丢了头脑,我还记着衣柜里头藏着我的小情人,躺了会儿,我便起身去打开了衣柜的门。

    这一刻的水管工实在太像被关在铁笼里饿了几天的野狼了,他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直接就朝我狠狠扑了过来,我张嘴咬住我的唇,手在我身上胡乱抚摸,竟然不管不顾的就想在这里干我。

    我当然不能遂了他的心愿,但又害怕不顺着他,他此刻昏头昏脑的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来。权衡之下,我只好领着水管工到了浴室去。才关上了浴室的门,水管工就把我按在了门板上,拿jiba顶入了后xue。

    我xue里还有老公射进去的jingye,而经过几番耕耘的rouxue也早已变得松软无比,水管工几乎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的捅了进来。他在身后抓着我的头发用力往后扯,身上的戾气遮也不遮,只想把我附加在他身上的痛苦百般奉还给我。我早就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发泄。

    “你就这么sao这么贱是不是!”他的恨意简直要将这个浴室填满,我被他揪着头发发了狠的cao干,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着他说:“有了老公还要在外面勾引男人?他知道吗?过去的几个月里,嗯?他老婆竟然背着他勾引男人?”

    我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讥诮的笑,说:“说得这么正义凛然,难道过去的这些天,你没有……呃啊!你没有爽到么?”

    他不再说话,只更加用力的埋头cao我。

    当他也射在我体内的那一刻,浑身装满了男人jingye的我,竟有一刻无比像聊斋故事中吸食男人阳气的妖精。视线迷蒙中,我看着水管工白皙依旧的俊脸,看着他此刻被嫉妒怒火燃烧的双眼,不由得想起初次见面时还青涩无比的他。

    这时候的他,已经全然不同于那时候了,他甚至彻底蜕变成为了一个大人。他试过嫉妒的滋味,内心已经充满狠毒,而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部都是因为我。此刻我的内心竟有些微因此而感到骄傲,我捧着他的脸,主动去亲吻他汗涔涔的侧脸,他怔忪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笑着说:“今天回去之后,就把这段时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忘了吧。”

    ***

    说实话,我很爱我老公,但我的爱和我的身体,或者说我的欲望,是彻底分为两部分的。

    和老公做的时候也不是不爽,但我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刺激,我是一个需要jingye灌溉的人,缺少性会让我觉得生活里始终不够圆满。但我不满足于只和单独一个人做,我的脑海里没有所谓贞洁忠诚,所以在老公出差三个月里,我找了水管工来慰藉欲望。

    但像他这样的年轻人,终究还是经历太少,太容易将一些事情当真,或许他真以为能在两个月里通过出轨性交睡出感情,但其实那对我而言什么都不算,而如果任由他当真下去,我的生活就会有麻烦,所以最后我选择毫不留情将他踢出我的生活里。

    这天下午,小雨,巷子里。

    两个年轻人把我堵在巷子口,一个染了黄毛,一个染了绿毛,造型打扮很是时髦,但总归那张脸不算难看,特别是那个绿毛小伙,下巴颏儿尖尖的,眼睛滴溜溜像颗葡萄,秀气得不成样子。反观黄毛就显得稚气许多了,瞪着一双圆圆杏眼,张牙舞爪时还露出一对小虎牙,整个就像毛没长齐的小屁孩儿。

    “大叔!有时候做人太行侠仗义也是不好的哦!”黄毛小子哼唧唧的说。

    刚才他们两个在巷子里打劫同学,我买菜回来的路上恰好碰见,顺手就救下了那同学,到嘴的鸭子被人放飞,黄毛当然不爽,此刻正把我堵在里头预备要教训我一顿。

    我笑着看他单薄到没二两rou的细胳膊,说:“你们俩还没上完大学吧,不好好在学校读书染了一头黄毛绿毛,还跑出来打劫同学,老师家长知道你们这样么?”

    黄毛一下气红了脸,这个年纪又这么叛逆的年轻人,素来最看不惯有人cao着大人口吻教训他们,现下被我这么一说,立即就气不过举起拳头要往我脸上揍。但他这没有章法的招数在我眼里实在只能算是小打小闹,我就站在原地,躲也不躲伸手就牢牢钳制住他手腕。

    黄毛瞪圆了眼睛,似乎没想到自己这回是踢钢板上了,奋力想要抽回手,力气却始终不如我,他挣扎了半天也挣不脱分毫,只能叫嚷着让他的绿毛同伴上来帮他。可惜他那绿毛同伴比他还要弱,我不过瞪了他一眼,他就立在原地不敢动了。

    我反手将黄毛按在墙上,直视他的双眼,面无表情说:“说,你以后再也不会干打劫同学这种事了。”

    黄毛气得满脸通红,在他眼里,让他受制于人保证这种事情无意是种莫大耻辱,他咬着牙说:“你做梦!”

    其实我本质也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只不过今天看见他如此盛气凌人,倒忍不住动了心思想要挫挫他的锐气,我俯下身凑近他,恶劣往他耳边吹了口气,道:“你可以继续嘴硬下去,但下面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黄毛做地痞混混有段时间了,可就没遇见过比他还地痞混混的人,这下子他愣住了,傻呆呆的说:“你,你要干嘛?”

    我伸手往他底下一掏,揉搓他裤子底下那团东西,哼笑着说:“我要看看,你这里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样这么硬。”

    “我淦!”黄毛这下是真又惊又怒,估摸着从没有人对他干过这么下流的事,他手挣不开,只好踢蹬着两条腿,活像是只落入网中羽翼未丰的小鸟,他叽叽喳喳叫嚷着,“你他妈变态!流氓!死基佬!你往哪儿碰呢你!快把小爷我放开,不然我迟早有天要把你宰了!妈的!”

    他那点力气在我眼里根本不够看的,他身上穿着宽松的运动裤,我很容易就把他裤子扯了下来,露出腿间尚在沉睡的小鸟,手法熟练yin秽的替他唤醒欲望。黄毛年轻未经人事,很快就被我挑逗得硬挺起来,眼见就要失身,他现下也不要什么面子,杏眼一眨,挤出两滴泪来,转头冲还没回过神的绿毛兄弟哭喊:“你他妈还在看什么啊!没看到这死基佬都要把我……呜呜!你快来帮我啊!”

    绿毛被黄毛一喊,这才恍然回神,哆嗦着走过来想要解救兄弟,但我不过扭头看他一眼,他又立即停住了脚步不敢上前了。看得出来他很怕我。

    我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边,朝着绿毛笑道:“好好看着我。”

    快要下雨了,路上行人匆匆,黄毛和绿毛还算聪明,知道打劫要专挑个人少的地方,也正托了这个福,纵使黄毛现在哭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我不打算这么快就进入主题,黄毛一看就是个不经人事的雏,在正式开始之前,我很好心的先让他射一次。用我的嘴。

    在黄毛哭泣的目光下,我缓缓蹲下身去,将他被挑逗得半硬的小鸟含入嘴中,嘬着圆润的guitou,像舔冰淇淋一样舔弄柱身,黄毛这下惊呆了不说,甚至连哭喊都忘了,估摸着koujiao这种事他只在小黄片里看见过。我借着空隙抬头去看了他一眼,他脸很红,眼尾还挂着抹泪珠欲坠不坠,丝毫不复方才打劫同学的盛气凌人,倒显得有几分羞涩醉人。

    他经历不多,很快就射在了我嘴里,他甫一射精出来,就恍如梦醒般手忙脚乱的把我推开了,看了我几晚又低下头,支支吾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扭头随口将嘴里腥臊的jingye吐在地上,笑着看着他,说:“快下雨了,你还想继续么?”

    黄毛扭扭捏捏的好半会儿,眼里全然是对欲望的好奇,终于他在这种好奇的驱使之下点了头。

    我看向绿毛,他牛仔裤底下的欲望也已苏醒,我说:“你也一起来吧。”

    ……

    ……

    酒店里,我的衣服已经被脱的一干二净,我跪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前身后都有人。身后,黄毛按着腰哼哧哼哧举刃进攻,身前,我正张嘴熟练为绿毛koujiao。

    黄毛技术青涩,要说快感有多少其实并没有,每每撞了进去但都撞不到点上,我开始有些怀念水管工了,至少在zuoai的时候,他总是分外合我心意的。可自从那天我对他说出那话之后,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再没出现在我眼前,我也没有再去找他,两人好像已经默认了这段关系就此埋入尘土。

    黄毛人菜瘾大,射了一次之后还不肯让绿毛上,直让绿毛看得眼红。我一旁看着觉着好笑,绿毛嘟囔着说:“我也想……”

    “嗯……你想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他声音小小的,“我也想干你。”

    “那你们一起来吧。”

    我让黄毛拔了出去,三人调整了一下姿势,先让黄毛插进去,而后又拨开些许小缝让绿毛也插进来。黄毛看得鼻尖都沁出了汗,嘀咕说:“这能行吗,你让两根jibacao你?”

    我说:“别高估你自己,你也没多大。”

    黄毛一听,霎时火就大了,“我淦!你瞧不起谁呢你!待会儿小爷就把你cao飞天!”

    要两根一起来确实有点儿为难,绿毛才插进去一半,我就有点儿疼到不行,后xue一紧一缩的半点放松不下来,绿毛看着我,有点迟疑了,“要不还是别这样了吧。”

    他倒是比黄毛知道要心疼人,我呼出口浊气,笑着说:“全插进来。”

    终于,两根jiba完全埋入了我身体里,xue又小又紧,两个人又同时进来,本就没多大的地方更是逼仄到空不出一丝缝隙。起初的时候黄毛和绿毛动的很艰难,但后头我渐渐习惯了,他俩也逐渐把握了技巧,动作也就慢慢好了起来。

    两个年轻人身体里仿佛暗藏着无限青春活力,干起来的时候就跟小狗似的又快又狠,黄毛刚退出去了一点,绿毛就跟着紧接其上。他俩没什么经验,胡碰乱撞,后头却也知道在碰到哪一点之后我会夹得更紧叫的最大声,直到了后头,我竟也能从其中得到了乐趣。

    “啊……嗯!好爽,就是这儿,再、再快点……!”

    黄毛啐道:“我淦!大叔你能不能别叫的这么sao啊!”

    我跟个夹心饼干杵在他俩中间,我喘着气儿笑着说:“不嗯……不喜欢?”

    “我……”黄毛语噎,“我也没说不喜欢,就是……”

    “别说了,专心干我,你不是说要把我cao飞天吗?”

    这一天我们三个人玩到了很晚才从酒店出去,结束的时候我的腿和后xue都还很酸软,站在酒店门口准备要分手的时候,黄毛和绿毛对视了一眼,终于由黄毛站出来说:“那什么,大叔……就是,就是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我睨了他一眼,笑着说:“怎么,玩儿上瘾了?”

    黄毛红着脸,没说话。

    我随手招停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和司机说了一个地址,黄毛见我都要走了也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忙追上两步急切说:“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我眨了眨眼睛,望了一眼他下身,笑着和他说:“这个问题等你们再长大一些我再回答吧。”

    黄毛愣在原地,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是什么意思,气冲冲的对远去的车辆竖起中指大骂:“我淦!色大叔你给小爷等着!”

    回去的时候,我还在想着要怎么跟老公解释我出去买菜买这么久才回家的事情,但好在这次老天爷也眷顾我,车还没到家,手机就先收到了老公发来的信息,他说公司突然有会,要先出去处理,让我晚饭不用做他的了。

    路灯一束束从车窗擦过,我坐在车里,不知怎的,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神经在这一刻竟然感觉到了些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