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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的惩罚(打肿屁股再尿布式处罚鸡鸡和屁眼)

    雾色消散,现身其中的单薄身影,面容清秀隽好,明眸皓齿,皮肤白皙,略带着些病态的苍白,显得格外惹人怜爱,结合那双闪烁着灵性的眼睛,看上去就是个聪明可爱的好孩子。

    这副面容对我这种正太控属于暴击,我当场就沦陷了,但考虑到阿波罗都忌惮的恐怖实力,我觉得我还是别肖想他为妙。

    “可算满足了你的好奇心?我应该还没丑到让你说不出话吧。”戏谑的话语经他清软的声音说出,更让我觉得如痴如醉,深陷其中。

    “抱歉,失礼了,您是在很好看。”我本想用“美丽”,但想来他到底是男生,说他帅又显得不走心,只能用“好看”了。

    “谬赞了,等你准备好了,随时来找我。”

    我于是告别离开。

    去下个世界前,照例有两天的休息时间。我于是带着英灵们回到了迦勒底,却在迦勒底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穿着蓝白色短袖小正太像一颗炮弹,撞进了我的怀里。带着微微的哭泣控诉我的“薄情”。

    “说走就走,真是可恶啊!”

    我轻轻拍着响也的后背,柔声安慰他。

    “好了好了,你这不是都追到我这来了吗?”

    “那我下一次也要跟着你!”

    这可不兴说啊,野良神虽说比鬼灭安全(一点,但也不是那种完全安全的世界。

    但见他这么伤心,我又不好直说,只好和声安慰他说下下次一定。

    他看着我,不说话,红红的眼睛还有未干的泪痕,透露出受伤和倔强,使我不忍直视。

    “我一定要和你去!”

    啧,早该想到的,这孩子在执着或者说倔强方面是无与伦比的。好不容易把他从舔狗方面拉了出来,没想到黏上了我。

    虽然我并不后悔撩了他,但似乎因为我“职业”的危险性,反而使他卷入了更恐怖的斗争中。

    我并不希望我的担心成真,所以哪怕这一次用点暴力手段我也要让他死心。

    “既然你这么想跟着我,那我只能答应了。”

    “好!”

    “但是,”我特意吊他胃口,果然看见他高兴的神色瞬间转为了凝重,“这次行程非常危险,比你之前所经历的每一次都危险。”

    “我不怕!”他说的倒是铿锵有力。

    “但我怕,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件好东西,他可以保住你的命,但是需要你通过一次严格的考验。”

    他和我待了这么久,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也许是真的很想和我一起,所以还是选择了迎难而上:“什么考验?”

    “一次疼痛和羞耻考验,当然,出于对你的爱护,你可以随时喊停,但没通过就不能和我一起前往下个世界了。”

    可能是想起来以前被我打光屁股的羞耻经历,他立刻明白了什么叫“疼痛和羞耻考验”,瞬间红了小脸。

    “可以,我…我答应。”

    啧,现在答应得好,等下有你罪受。我让他先去洗个澡,而我先去准备一下。

    他红着脸洗澡去了,我则回到房间,当着voyager的面,开始捣鼓这一次要使用的工具。

    “master,真的有必要用这么重的工具吗?”voyager担忧的指着地上的散鞭说。

    “说起来voyager你没挨过这个东西吧。”

    “没有,master没这么凶残吧?”

    “这个东西看上去很凶,实际上因为力道分散,打上去疼痛感其实很一般。而且不会伤身体。”

    “诶?”

    “要不要你先给他试试?”

    “还是不要了吧。如果打不疼,那他……”

    “放心好了,这东西可不只是打在屁股上的。”

    “诶?”

    响也倒没让我久等,不到十分钟就披着浴袍来找我了,不用掀开我都能薄薄的浴袍依稀看见里面白嫩娇软的胴体。

    没有小孩子不怕打屁股的,他如此无畏,说明他真的很想和我在一起。那可就伤脑筋了啊,希望今天不会把他打到对我失望吧。

    毕竟是小孩子,看见我这摆了一地的“刑具”,在红了小脸的同时骤然生了些畏惧。

    “来得这么快?那我可要检查你洗没洗干净咯!”

    “随…随便。”他红着脸往床上一趴,闭着眼掀开了浴袍,露出了白皙挺翘的两瓣小屁股,高耸在床边,献祭似的呈递。

    我毫不犹豫的摸了上去,揉揉捏捏,刚洗完澡的孩子皮肤更加稚嫩,手感拉满的同时,也显得更加脆弱。正如响也,此刻浑身都透露着令我心疼的倔强。

    轻轻扒开两瓣臀rou,让粉嫩可爱的雏菊得见天日,可爱的雏菊忽然见了光,害怕得一抖一抖,像是在邀请粗暴的“主人”将他打肿再狠狠侵入。

    我实在没忍住,伸手探入了一根手指,触到了可爱的雏菊,敏感的所在立刻害羞得闭起来,响也立刻被身后的动静惊得“唔”了一声,挺起腰又松下,一副任我蹂躏的样子。

    乖过头了啊!

    “嗯,不错!很干净!”英灵们没有排泄需要,所以随时随刻都能保持干净,而响也作为人类小孩似乎也特别爱干净,从我认识他起,每天都会把自己清洁得干干净净的。

    只是为什么肠道略有些湿?

    “是,我…我给自己灌肠了。”

    得,真相大白了,难怪如此干净。

    我怜爱的在他屁股上落下一巴掌,用清脆响亮的声音给予了“奖励”。

    “准备好,要开始咯!”

    首先自然是巴掌,二十下帮他热臀,反正他的小屁股并不大,三两下就能完全覆盖,二十下打上几轮,又脆又响,羞得同时也打开了皮rou,方便接下来的工具施为,也不至于伤到他。

    啪啪啪二十下打完,他的屁股不过带些粉红,也许是刚洗完澡皮肤敏感,所以看得出来他有些疼。

    我安抚地给他揉了揉,然后拿起了皮拍。黑色的软牛皮制成的皮拍,相比童年回忆七匹狼,韧性不减反增,还少了皮带那种带金属的易弄伤部分,可谓居家旅行打小孩的不二选择。

    当然,我选他主要是进一步帮他打开皮rou,毕竟天知道今天会打成什么样子,虽然迦勒底名医很多,但响也应该不希望光着肿烂的屁股找南丁小姐治疗吧。

    “嗖啪!”皮拍带着风吻向粉红挺翘的两瓣山丘,然后留下更为深刻的“印记”。

    依旧是二十下,我故意打得很慢,保证他完全感受每一次痛苦,好不容易消化得差不多,再狠狠落下。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如果姿势允许,响也这孩子挨打有一个习惯,被打后会立刻习惯性绷紧,如果没有人揉捏安抚的话,屁股就一直绷着,直到他的身体准备好挨第二下。

    其实这习惯挺适合挨打的,我这样想着。手里的皮拍将臀rou照顾个遍,最后两下,选择打在臀推交接处的嫩rou上。

    这两下啪啪声伴随着响也忍不住的吸气,足以证明效果。

    二十下后,又是照例的揉捏安抚,屁股此刻还只是大红微肿,远没到结束呢。

    第三个工具是板子,额,或者说木桨比较适合。因为他是在够厚够大,三两下就能覆盖住成年人屁股的那种,像响也这种小孩,估计一下就能盖住整个小屁股。

    听说西方贵族学校喜欢用这个打学生光屁股,希望以后有机会把这个工具用在某个英国少爷光屁股上吧。

    板子一下接一下,比起之前的缓慢,这次落板相当急促,很快就把响也打得倒抽冷气,语带抽噎。

    这次不记次数,打肿为止,选这个,除了够疼且伤在表面外,如此大的覆盖面积,也应该能让他少挨两下。

    大概是我很少这样又快又狠的打孩子屁股,不仅响也受不住,破了功开始抽噎,连在一旁的voyager也忧心忡忡的表示:“master,轻一点!”

    我给了voyager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说:“响也,现在放弃的话,就不用挨打咯。”

    不出意料的,他不为所动。

    唉,真是不肿屁股不掉泪啊,这倔脾气实在不像农村孩子,倒像是娇养惯了的小王子。但说起来他家里除了成绩什么都不管,娇养他的正是我吧。

    我只能卖力的落着板子,一点点的把可怜的两瓣小屁股打红打肿,看着它在我手上变得guntang炽热,而且不断肿胀变大,好似还颇有成就感似的。

    这板子凶狠沉重,不止砸在他屁股上,也像是打在我心里。又狠又快的打法让他很快吃不消了,小声得哭着,即使背对着我,我也能听见那令人心碎的抽泣声和被眼泪洇湿的床单。

    但我没有心软,依然狠狠的在他屁股上落着没一下,直到那两瓣臀rou变得红肿带青,触手guntang,足足肿起二指来高,半点看不出以前白皙的痕迹,想来至少是两天做不得硬凳子,睡觉走路都要疼了。

    我才终于在他逐渐变大的哭喊中停手。

    看了一眼剩下的工具,用手摸摸那惨不忍睹的小屁股,我又开口到:“响也,现在你还能…”

    话没说完,被他哭着打断:“不要!要把我屁股打肿打烂都随你,反正不许丢下我!”

    这哪里是丢下你啊,是我无能,根本没把握保护你啊!

    不得已,只能进行最后一项了。

    我温柔的把人抱起,一把撤掉了身上碍事的浴袍,这下,他就一丝不挂光溜溜的,红着脸和屁股在我怀里了。

    我尽量避开伤处让他平躺,然后将他两条腿抬起,做了个尿布式的样子。

    他羞得眼泪噗簌噗簌的,但没有反抗。尿布式已经很羞了,但还不够让他回心转意,那就只能更羞一点!

    我把他的脚继续拗过来,一直拗过头顶,然后双脚分开,用柔软的丝带分别捆在床头。

    小孩子韧性好,一般不会伤到哪,但这个姿势下,他的屁股、雏菊和小鸡鸡全部一览无余,而且他还无力反抗,一睁眼,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刑具落下。

    而我则拿起了散鞭。忍着心疼,抽了一下。

    我并没有奔着屁股去,而是冲着毫无保护的雏菊,但散鞭甩开之后立刻就分成了好几股,将几个关键部位照顾个遍。

    早就红肿的屁股不必说,轻轻的摩擦都能疼得人直叫唤,何况是鞭子扫过;屁眼也不必说,这样的鞭子扫进去,带来的绝对是比打屁股还酸爽百倍的体验,挨了打的雏菊不停收缩张开,一张一翕,试图缓解疼痛,但很快会迎来第二下狠狠地打击,如果那时它正好“空门大开”,那这股疼痛甚至会蔓延进身体内部;散鞭还会袭击睾丸,脆弱而敏感至极的部位感受得除了极致的疼痛,还有欲说还休的过激敏感,鸡鸡会跟着一抽一抽,如果他正睁着眼看着他们挨打,那就会感慨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明明再被抽打,鸡鸡却会不由自主的勃起挺立,去迎接那狠辣的鞭打。

    十五下过后,不止响也睁不开眼,我也不敢去看那红肿的屁股和雏菊,只有小鸡鸡还挺立在那,似乎在期待第十六下的到来。

    “master!”voyager制止我。

    但响也还没认输,在他的生命安全面前,打烂屁股和鸡鸡似乎也不完全是不能接受的伤害。

    我举起散鞭,却听到了熟悉的清软声音:“啧,如此残忍吗?你还下得去手?”

    “啪嗒、啪嗒”两声轻响,束缚响也的丝带应声断开,室内乍起一阵清风,随后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我卧室出现。

    “您有偷窥人睡觉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