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标题反正做了
释空察觉出夏锦不对劲。 他一进屋,就看见夏锦正赤裸地蜷缩在床中间,后xue被撑开,xue口露出一小截木鱼棒。他叹了口气,想要把他体内的木鱼棒抽出来,夏锦顺从地在他手下舒展开,却在他要抽出木鱼棒时忽然颤抖起来,叫他:“和尚,不要……和尚……” 他仿佛让噩梦魇住,即使在叠声求他,身体颤抖着,他的眼睛也没睁开,只是睫毛微微震颤,从紧闭的眼皮下渗出几滴泪来。他尽力缩紧了后xue,想夹住那根往外抽出的木鱼棒,手胡乱地挥舞,抓住释空的衣角。释空不禁担心他又是走火入魔,手搭在他经脉上,却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只是手下的皮肤些微发烫,那人的脸上也泛着酡红。 他安抚地去亲吻夏锦的嘴唇,尝到他唇舌间辛辣的味道,正跟当初在河边夏锦喂他的“解药”一样。他皱起眉,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他的舌头忽然被逮住,夏锦几乎是急切地咬住了他的舌头,两颗尖尖的犬齿在他舌尖咬出细微的疼痛,采花贼好像突然回过了神,手脚并用地抱住他,贴在他身上。 “和尚……”他抱紧了他,“我抓住你了。”释空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拍拍他的背,夏锦已经动作起来,开始扒他的衣服,握住他的阳具。释空倒吸一口气,想要去推他:“我几日没洗澡,先别……”被他往外推,夏锦反而更陷入了魔怔,手抓着他的东西不放,一躬身,把他的roubang含进嘴里。 释空确实是几日没洗澡,那儿的味道更重,汗味盖过了他仿佛永远浸润着的香火味,夏锦闭着眼,疑惑地轻哼一声,将那玩意儿吐出来,像在分辨食物的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咂咂舌,鼻子皱了起来。看他这样的反应,释空下面硬得厉害,心里也难为情得厉害。他捏住夏锦的下巴想推开他,没想到夏锦生怕他跑了,一下张嘴叼住了他的阳具,牙齿轻咬住他的roubang。 “不想这里断了……就别跑……”夏锦含糊地说。释空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只能任凭夏锦的牙齿磨过他的roubang,然后柔软的舌头安抚般再滑过刚刚他磨过的地方。跟以前夏锦给他koujiao游刃有余甚至有些坏心眼的逗弄完全不同,这次koujiao并不像挑逗,反而更像是一种没有力度又叫人心惊胆战的威胁,湿软的舌头舔舐着那根东西,两排牙齿又咬住它带来些许危险的压迫感。释空只觉得头皮发麻,拇指抵住夏锦的脸颊摩擦,尖尖的犬齿压在他guitou下方,他的roubang一跳,在夏锦嘴里变得更硬。 他瞥见夏锦屁股里那抽出半截的木鱼棒,脸刷地红得更厉害,趁夏锦正全神贯注于嘴里的东西,他一只手拿住木鱼棒,再次缓慢地往外抽。 随着他向外抽出木鱼棒的动作,夏锦的屁股也跟着木鱼棒往上抬试图挽留,没提防木鱼棒的头部偏了个角度,正好撞到他的敏感点。他惊呼一声,腰一下塌软下来,整个人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趴在床上,前头吐出两股白浊。他失神地歪头靠在释空大腿中间喘息,白皙的脸在胀大的紫红roubang边给衬得格外色情。 他不再咬住那根roubang,释空正想趁机离开去洗个澡,夏锦却在他想抽身下床时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闭着眼用脸去蹭他的阳具,睫毛扫过roubang扎得释空发痒,挺立的鼻子和柔软的嘴唇抵住他的根部。 跟猫一样蹭着那根东西撒了会儿娇,夏锦扯着释空的手臂爬起来,坐在他大腿上,用张开的xue口磨下面的卵蛋。他的嘴唇几乎贴着释空嘴唇,用气声问:“你去哪了?” 释空咽了咽唾沫:“我去给你买梨花白了。” “梨花白?”夏锦扯扯嘴角,“我不信……你走了好久……”他的睫毛底下似乎又要渗出泪来,释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那样难过。 “我没想到要这么贵……因为不能用方丈给我的钱买酒,所以我去码头做了短工。”他赶紧解释,从一边摸到酒壶递过去,“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了。” 夏锦并不看,他还是不睁开眼,只是用嘴唇去寻找酒壶冰凉的壶嘴。他的唇瓣含住壶嘴,红色的唇舌映着银酒壶,释空一呆,才想起抬起酒壶,让酒液流淌到他嘴里。 夏锦给呛了一下,连连咳嗽,酒液把他的嘴唇染得发亮。释空慌张地想扔下酒壶去拍拍他,那只酒壶却让夏锦接手,夏锦不长记性般又对着壶嘴猛灌一口,这口酒却没吞下去,他凑到释空嘴角,试图将酒液渡进他嘴里。 释空立马闭紧了嘴。他依然破了色戒,不该再破酒戒,即使从漏进他嘴里的点滴辛辣,他发觉自己之前早被夏锦诓骗饮下“解药”。他辛苦几天买回来的酒从夏锦贴住他的嘴角漏下去,夏锦不得进入,竟委屈起来,舌头在他紧闭的唇缝间游走,带着哭腔说:“和尚,你亲亲我……我想要你亲我。” 和尚,我想要你亲我,我想要你饮酒,我想要你破戒。 我想要你再回不去佛旁。我想要你永留在这俗世。 他执着地喝一口酒又往释空嘴上灌,微凉的酒液从释空嘴角流到他下巴锁骨胸腹甚至立起的阳具根部,释空浑身沾满了酒气,但却没有饮下一口酒。酒壶已经快见底,夏锦睫毛一颤,终于落下一滴泪来。 释空的心口猛然一紧。他见过夏锦流泪,他进入他时那双眼睛会因为快感盈满了水光,失禁般流出泪来。但他没见过夏锦哭。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夏锦落的这滴泪或许是在哭。 他抱住夏锦,张嘴亲吻他。融了唾液的酒液滑进他嘴里,滑进他喉咙里,坠入他的身体里。就像一把火从他的喉咙往下烧,他浑身热得发烫,不甚清醒地试图抱住怀里的身躯汲取一丝凉意。他抬起夏锦的臀插入他,火热的xue道绞得他更加guntang,他的脑子发烧般一塌糊涂,只能凭借本能去动作,去紧抱,去入侵。 夏锦骑在释空身上,被和尚的动作晃得上下摇摆,粗大的roubang不断贯穿他又往外抽,不断磨过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巨大的快感骤然涌来,把他的神魂都冲出了身体,他只觉得自己飘在云端,浑身都要飘起来,又被有力的手往下按在炙热的roubang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想什么,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射了没有,他觉得自己要给cao死了,魂魄离体升上极乐之地,他唯一能倚仗的实物只有体内的roubang,那根东西钉住了他,迫使他承受汹涌而来的快感浪潮。他的眼睛翻白,身体打摆子般抽搐,持续不断吐出jingye令他小腹绞痛,他快要不能呼吸,他真的快要死了,他向后软倒,一双臂膀接住了他,将他揽入怀中。 他落入实实在在的温暖云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