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克大校(h)
书迷正在阅读:摸到儿子高中校花的鸡儿后(双性/NP总受)、和小妈搞cp的日子、有星光璀璨、【主攻】打炮缺乏感情怎么办?、总能听到室友说想上我、神经病、我们在黑暗中做了什么、All蛇、口是心非的高冷美人、看文记录(杂食)
布里克着实安静得不像一个军雌。 在这个小花园套房里的生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逝。 “最近总是犯困吗?”布里克低头看我,浅金的发丝从耳后垂下。 我躺在他的大腿上昏昏欲睡。布里克哪怕陪着我也从穿着制服,但他身上有一种令人舒心的沉稳,气质并不显得很强硬。 “是啊,可能是布里克总不来陪我的缘故吧。”我抬起头笑道,眼角还有刚才打哈欠流出的泪水。 “是我的错。”布里克表情没变,但是语气低沉了一些,他用指腹抹开我眼角的水分。 这个年轻的军雌变得越发让人难懂,但他总会在我面前留下可钻的缝隙。 我肯定地说,“当然是你的错了。布里克明明都和我有孩子了,却还是整日忙那些不知所云的公务。布里克是政客吗?总要上电视,你不是军队的吗,看新闻一波三折的,害我担心。” “抱歉,是我忽视您了。”他又回避了我的问题,没打算和我解释,“新闻如果不引人注目,就失去它的大部分价值了。” 我叹了口气,找着握住他的手,“没事,我又不是小孩。” 布里克侧了侧头。我知道一个十岁的雄虫长势再怎么像雌虫也不过是个小鬼他肯定在心里笑我了。 “我没那么幼稚。”我撇了撇嘴,“我只是关心你,不会轻信媒体的。” 布里克露出了点笑意,“我都知道,雄主很关心我。”他放下手中的书,刚才他在翻它,“雄主和其他的雄虫不一样。” “我只是比较正常而已。”我在玩具堆里翻出了今日想要宠幸的幸运儿。 我很喜欢布里克陪我,虽然他不会像埃德加那样陪我一起玩,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但我能感觉他很享受这样自然的相处方式,我也很放松。 “大人喜欢星兽吗?”布里克突然问道。 我抬头看他,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不远处书桌上,是我画的那个怪物。 “那个啊,”我看了一会这个时常出现在我幻想里的东西,“我随便画的。” “大人绘画的技巧真出色。”布里克哪怕恭维时都是淡淡的样子,很难听出到底是不是真话,不过我都当真的听。布里克慢腾腾地说,“并不像,只是觉得您可能喜欢。” 见我盯着他,有着漂亮眼睛的军雌揉了揉手掌中握着的我的手心,“星兽是其它有生命的星系里搜罗出的稀奇生命体,现在一些品种被广泛培育起来做观赏或斗兽用。” “斗兽?是我想的那个斗兽吗?”我的表情挺奇怪的。 “是您想的那个斗兽,一种常见的赌博性质的娱乐。” 不愧是你们。我眨了眨眼,真是古典的爱好。 “您似乎挺有兴趣。也好,毕竟这里的网络有限制,生活是无聊了点。”布里克打开了他的终端,示意我看一个东西。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我现有的短暂经历里描述不出来的的生物。 我张着嘴,愣了,“这些就是星兽?” “是。”布里克托着腮向我看来,“您果然很喜欢。” 我结巴了几下,“倒不是很...只是,有点惊讶。” 其实我的眼睛都移不开了。 “直觉,您并不讨厌它们。”布里克向我展示着这些诡异的生命体,它们不符合这个星球的任何生长定律,也不像这个星球上任何一条进化链能创造出来的生物。 “有研究表明,有些星兽和远古虫族有点关系。”布里克翻过一页又一页的介绍和评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远古的虫族?”那是什么,恐龙虫吗? “嗯,远古的虫族可没有我们现在这么孱弱。”布里克长直的浅金色睫毛扫过视野,他的双眼在阳光里仿佛半透明。我突然嗓子有点痒,咳了咳,布里克疑惑地抬眼,想给我倒水,我摆摆手拒绝了。 他继续说,“以前的生活环境恶劣,类似现代虫族的远古种还保留着一些和星兽相似的身体结构,以适应环境。” 他又给我调出一张复原的远古种图像,和星兽的放在一起,“是不是有点像?” “这,完全不...”远古种好歹还有些人形,星兽完全就是深海鮟鱇鱼的既视感。 “星兽也有很多种类的,如果是这种的话...”布里克又调出一张类虫星兽的图像,“这类星兽也被用来作为教具,”布里克想了想,”初级学校,还有需要实战经验的中级军事学校等。“ ”欸,小孩子不会吓到吗?“这动物不是奇怪,是丑陋加诡异了,像个癌症病变的器官。全身满是张缩的呼吸口和肢节触角的生物我倒是挺喜欢的,但让幼年虫族接触奇怪的生命体,这样的教学目的到底是什么? 布里克疑惑地反问,”有什么关系吗?虫族进化到现在,没了很多不必要的结构。往高智慧生命体的方向发展,是进化链的顶端生物。而这些星兽却是大宇宙里各种进化方向的停滞产物,保留着各种原始种远古种的特点,显眼又好分辨,用来教学再好不过。作为虫族幼体,又怎么能够没有接触和与异形体战斗的经验呢。“ 出现了,经典的”顶端精英“论调。我摸了摸鼻子,并且也不是很能理解他们对异形生命和未知宇宙的渴求和控制欲。 这里的人虽然看上去谦逊(尤其对我),其实对自己的种族和社会无比自豪,或者说是自傲。”进化链顶端的生物“ 的确是他们深以为然的“事实”。 这种自傲和优越感埋藏在他们渴望暴力和发展的追求中。 你看不到朴实无华,一步一个脚印的匠人,更多时候是不择手段想一夜暴利的血腥商人和无脑扩张领土或试图掀起政治风暴的野心家。 不如说他们对雄虫畸形的卑微和顺服也是自我的一种极端体现吧,我是这么觉得的。就社会贡献来说雌虫普遍比雄虫优秀,而雌虫中择优的那一部分才可能得到雄虫的青睐,无数的雌虫主动把自己送到雄虫的脚底,埋进土里,去求一晚上最快速的欢愉。而雄虫仅靠本能的颤抖就能踩过雌虫所有的努力取得最后生殖的光环。 能为了自然繁衍的胜利将自己摔在尘埃里的人,我不愿意将之成为蠢。包括埃德加和布里克,刚见到他们的时候,迟钝如我,也能察觉到他们看似礼貌温良的皮肤下包裹着的咆哮的欲望和野心,仿佛能把我灼伤。 我也一点不怀疑每个大街上走着的雌虫良好的外表下都有一副愤怒的焦虑的张牙舞爪的急功近利嘴脸,也确信摘下伪装的场景一定很狰狞。 我夸张地抱住了自己,可怕呀。 看着面无表情抱着肩膀抖地夸张的小雄虫,布里克笑了。他无疑很喜欢自己的雄主。和高级雄虫结合后带来的社会地位是一回事,能够拥有这样特殊的雄虫,孕育他的孩子,布里克只是面上自持,其实至今有种梦中的感觉。 布里克被我推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的制服被我扯开,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我爱死雌虫口感韧性的胸肌,趴在衣衫不整的布里克身上嘬弄他的乳rou。 “啊...雄主。”布里克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他蹬掉下装,分开双腿,我用虫rou在他深红的雌xue和缩紧的褶皱后xuexue口挑逗拍打,磨了他一会,对准雌虫yin水泛滥的yindao口慢慢插了进去。 浅金色头发的军雌的yindao被我的虫rou入侵塞满,他分开的双脚抵住地毯,摆动起结实的腰臀让撑开他阴xue的虫rou在他的yindao里抽插。 雄虫的虫rou充血后会变得狰狞,未成年的雄虫也一样。浅色的虫rou在深红的肥嫩yindao口进出,陷入布满凸起的敏感蛭rou内,又带着晶莹的媚rou拔出一截,然后雌虫的屁股往下一坐,虫rou又被吸回他饥渴蠕动的yindao里。 我伸手去捏布里克红肿湿润的阴蒂,拉扯他软烂的大小yinchun。他反手抓住地毯的纤毛,胸膛起伏,屁股的摆动加快,我的虫rou在他宛如活物一般的高热rou腔内忽隐忽现。布里克结实的臀大肌缩紧,灵活的屁股转圈又前后摆动地用雌xue吞吐令他垂涎的雄虫虫rou,不知羞耻一般插着yindao内的虫roucao着自己,每次虫rou的进入都让他喘息。 “布里克真色啊,虫逼很痒吗?还是你肚子里的小雌虫和你一样想要jingye浇灌了?” 雌虫的脸颊有若现的潮红,他不遗余力地分开双腿在雄虫的虫rou上扭着屁股转着阴口,俊美的眉眼yin荡又放浪,“嗯...雌奴的虫xue好痒,雄主,把jingye射进来...雌奴要雄主射爆雌奴的生殖腔...” 布里克低沉的呻吟浪语让人耳朵酥麻,我将舌头深入他的口腔与他亲密纠缠、互换口水,雌虫的胸rou被我尖利的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乳首也被掐得红肿。 “布里克才最可爱了。”我将雌虫嘴角流下的涎水涂在他脸上,布里克追逐着我的手指舔舐。“在我身下展现自己不知廉耻的一面,你也很兴奋吧?长官。” “雄主...”布里克失神地呼唤我,yindao内突然绞紧了。 我抱起布里克抽搐着的结实大腿,俯身下去,我笑他,“看来你对自己的工作很厌烦啊,小布里,厌烦到想用自己的yin水羞辱贬低他们的地步?” “不...雄主,,,”布里克嘴硬,不搭我的话茬。我亲吻他的颈侧,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里,含住耳垂轻轻地咬,“是嘛。” “嗯...唔嗯...雄主...”布里克的颈侧和耳朵很敏感,他几乎是难耐地呻吟起来,我从他的脖颈转移到肩臂,我很喜欢着隆起的复杂肌rou纹理和弹牙的口感。 雌虫紧致的yindao包裹着我的虫rou,在我的挑逗下蠕动抽搐着正在打开生殖腔,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布里克的身上,腰腹用力起起伏伏地抽插雌虫的yindao,用虫rou的rou质顶端敲打正涌出大股yin液的rou腔瓣膜。 布里克双手抓在自己分开翘起的腿上,雄虫跨在他身上轻松地cao动他软烂的阴xue,他深红的雌xue被虫rou的捶打抽插搅得又热又湿,yindao内的媚rou被拉出来又埋进去,堆在雄虫的虫rou周围。 “雄主...啊...好幸福,要被cao烂了...啊...”在公众面前强硬的军官在雄虫身下就像一团只会张开双腿呻吟的rou块。 我一边cao他,将手指伸进布里克的嘴里搅动他的舌头,雌虫滑腻的舌头被我夹住拉扯,他热情将舌头卷上手指,guntang的呼吸喷在我的虎口指间。 “真sao。”我抬起屁股,拔出虫rou又从高处撞进他的yindao,guitou打在开启的生殖腔口,粗鲁地撞进去,布里克无声地拱起腰,布满浅淡伤痕的腰身颤抖不停,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松石绿的眼里泛着薄光。 雌虫的rutou硬得像豆子,胸部像涨奶了一样鼓起。我确实闻到了熟悉的甜香,从胸rou的根部捏起,果然挤出几滴奶汁,越挤越浓,我一一舔去,凑上去一边吸吮布里克的奶汁,一边将虫rou全部推进雌虫打开的生殖腔内。布里克被cao进最深处的虫rou顶得叫不出声,只能急促地喘着粗气,双眼无神地躺在那被雄虫玩弄敏感得要命的将产出虫蛋的腔道。 雌虫的生殖腔在雄虫持续的耕耘下变得柔软,虫rou进出得也越来越顺畅,布里克无力地摊在床上,腿间被cao得肿胀的yinxuerou花一样开放,进出yindao的虫rou速度在加快,雌虫低沉破碎地溢出呻吟,偶尔几下沉重的撞击让他被cao得内陷的xue口喷溅出几滴yin液,表情如昏厥一般。 布里克马上要高潮了,他的呼吸急促又湿热,xue内虫rou和媚rou摩擦的水声让他的双耳脖颈都泛红。压着他一开始zuoai就不知疲倦的年幼雄主的虫rou在他的yindao内有节奏地小幅度抽动,快感快速积累,布里克原本任由身上的雄虫抽插玩弄,突然攀住雄主的肩膀浪叫不止,生殖腔内绞死了插在里面的虫rou,几下抽插就将他丢到了高峰。 回过神来的雌虫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浑身细汗,软在地上动弹不能。 我好好享受了一次雌虫高潮时销魂的yinxue,也很满足,我扶着yinjing插了几下还在余韵中的雌虫的软xue,搅了搅,咕叽的yin水和空气声伴随着仍然敏感的布里克媚意的叫声。 将高潮过一次的雌虫拉上床,我抱着布里克的屁股又插了进去,润滑的yindao非常好进,高热的内部让我舒服地叹了一声。 我俯身吻住布里克,雌虫顺从地张开嘴让我入侵他的口腔,我抱住他动起了腰。 rou体拍打声因为两方下体沾满yin液变得沉闷粘腻,布里克胸膛都泛着红,他的双腿折成M字,露出中间柔软yin靡的雌xue,硬邦邦但射不出jingye的性器被cao他阴xue的动作激得在腹部弹跳。 ”雄主,唔...“布里克咬住自己的指节又放开,和雄主幼龄的身材一点不搭边的虫rou在生殖腔内横冲直撞,很快又让他有了高潮的冲动。 ”啊,不,不要撞那...“布里克突然提高的声音让我注意到他又开始颤抖僵直的身体。在雌虫的yindao里泡了很久的虫rou变得更硬了,加快了速度在软嫩的生殖腔和yindao内碾压,布里克蜷缩起脚趾,体内生殖腔内涌出一股滑润的yin液,开始抽搐抖动地高潮。我暴涨的力气压制住这个军雌挣扎的动作,在他的低吼中将虫rou插进他生殖腔的最深处,虫rou膨胀成结,yinjing骨毫不留情地刺到了生殖腔顶端的zigong端口,雌虫惊喘出声,然后就被浓精灌了满xue。 布里克由高潮和被射精的双重刺激打得一时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失去意识一般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布里克瘫在那半天,除了粗喘和呻吟什么也做不了,手指都无力动弹。 “呼...真舒服。”我满意地与布里克接吻,高潮后被射精的雌虫很顺服,张大了嘴让我玩弄他的舌头,后颈的肌rou放松绵软,和平时电视里矜持的样子一点不一样。 “真乖,布里,怀孕之后果然有点不一样呢。”我擦去流到布里克脖子上的涎水,“知道有了孩子的时候很高兴吧?我看你都激动地流泪了呢。很开心吧,被授精。” “哈...很,高兴...”布里克眼角泛红,他平复着呼吸,“雌奴被授精的时候,很高兴...” 我用手指耙了耙雌虫汗湿的有着灿烂颜色的发丝,“最喜欢被射精了吗?布里。没事,你以为为我生一个孩子就结束了吗,我会让你一个接一个地生的。”我凑在雌虫红软的耳边说道,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廓,布里克果然又呻吟抖动起来,他激动地扬起了头。 “生,我要给雄主生很多孩子...唔唔...嗯...”军雌双眼含着泪水,原本深沉的双眼在性欲的冲刷后透亮很多,对欲望的表达明显又直接。 “看你表现,表现得好,我就再奖励你一个孩子。”我刮了刮布里克的鼻子。 雌虫喘了两口,回答,“好...我一定好好表现,谢谢雄主...” “嗯~布里好听话。”我刮刮他的鼻子,从雌虫身上爬了起来,伸出手要他抱我,“好了布里,帮我去洗澡。”我习惯性地指使雌虫替我干活,小孩这一身份用得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