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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的社恐被兄弟二人轮流强制爱

    “果然是你。”男人站在门口,手里除了俞佘空点的外卖外还有满满两大兜食材,“别愣着了,有话进去再说。”

    李闵行侧身进屋,轻车熟路地走到厨房,放下食材。

    俞佘空站在原地,像是被卸了发条的机器玩偶,连关门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俞佘空。”李闵行从厨房叫他,把他从茫然不知所措的状态里拉回现实。俞佘空双拳紧握,深呼吸三下后,不像是去厨房,倒像是奔赴刑场。

    “秉矫没告诉我请了客人。”李闵行的语气和从前一样冷淡,如阳光照射雪山融化成汩汩清泉的流过,“他喜欢吃辣。我记得你是——”

    李闵行视线扫过来。他穿着西装,头发梳成背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银边眼睛,表情冷静且克制。

    俞佘空下意识后退,避开李闵行的视线。

    李闵行到没不满,他继续道,“吃不了辣。”

    俞佘空小心地抬眼偷瞄,视线内刚有人的影时又迅速低下头,生怕被对方发现,跟个暗恋中的毛头小子似的。

    可俞佘空知道,自己不能喜欢他。

    “秉矫一会就回来。我先做几道不辣的菜,你想吃什么。”

    李闵行解开袋子,把里面的食材一个个拿出来整齐摆好。

    俞佘空没来这住前冰箱里什么也没有,他和李秉矫又不会做,一天三餐靠外卖,俞佘空出门或者李秉矫下班有空也只是买些水果饮品放进去。

    李闵行买的份量不是很多,想必知道李秉矫不会下厨,只买了今晚一顿的。

    “我都可以。”俞佘空道。

    “都可以是最难做的。”李闵行说着打开橱柜,第一个拿出来的就是让俞佘空印象深刻,刚到这就用过的盘子。

    现在也就那次用过的几个盘子被再度洗过。

    “来打个下手。”李闵行丝毫没跟俞佘空客气,把五六个盘子端到俞佘空手上。

    不得不说,虽然李秉矫不下厨,但该有的东西一个也不少。比他之前住的地方都齐全。

    李闵行把要用到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检查,都在保质期内。

    “我们,快有四年没见了?”

    来了。俞佘空自知逃不过。

    他默不作声。

    “高考出分后你来找我,说你也想报复旦。”李闵行背对着,俞佘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新生名单里没看到你。”

    俞佘空提着一口气,心绪烦乱。

    “去哪上学了?”

    俞佘空如实道:“交大”他顿了顿,“计算机方面交大比较好。”

    俞佘空似乎在解释什么。

    “挺好的。”

    几年不见,俞佘空更琢磨不透李闵行了。

    不,他从来没有看清过。

    俞佘空没拿过刀,除了洗菜外什么也做不了,李闵行见此让他出去等着。

    完了,杀了我吧。

    俞佘空生无可恋,直直躺下,跌倒在沙发里。

    他来不及回忆高中时做过的黑历史,就听到门锁指纹识别成功的声音。

    靠靠靠,李秉矫让我藏在下面今晚之前不要出来,要好好和他哥上演兄弟情深的戏码。不许外人打扰。

    现在怎么办?我已经和学长见过面了,李秉矫不能把我丢出去吧?

    哎不对,学长还有个这么大的弟弟?他不是只有哥哥吗?

    不过说起来,学长和李秉矫的眉眼确实很像。

    卧槽!

    俞佘空从沙发上跳起来,有个念头在脑子里冒出来。

    他狂摇头,试图打消掉。

    “你怎么在这?”李秉矫手里提着一箱啤酒,放到地上就走到俞佘空面前,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焦急。

    还好,他第一反应不是发火。

    俞佘空心中庆幸。

    “没时间和你说太多,我哥马上要来了。你先去下面等一等。”

    “你回来了。”李闵行打断了他的话,李秉矫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葱包rou,“家里有人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多买菜。”

    “我忘了。”李秉矫语气中似乎夹杂着委屈,眼睛亮晶晶的,凑到李闵行身旁贴着,不自在的咬着下唇。

    这是,在撒娇?

    “行了,我也没怪你,去洗个手,我还要去做菜。”

    “我给你打下手。”

    “别,千万别。”李闵行脸上是俞佘空不曾见到过的笑意,“你和厨房,只能留一个。”

    “哪有。”

    俞佘空看着兄弟二人拌嘴,意识到自己多余了。

    李闵行回厨房后,俞佘空开口道,“我以为是外卖,就开门了。”

    “我想也是。”出乎意料,李秉矫没有生气,甚至没有一句指责,“你那份芝士焗饭已经被我哥充公了,只能一块吃了。”

    “你不生气?”破坏了你和你哥的二人世界。后面那句被求生欲极强的憋了回去。

    “我还没说呢你到先开口了。”李秉矫更多的是感觉好笑,他走进两步,抬头擦去俞佘空额头的汗,“我昨晚和你说了,我好久没见我哥了,今天见到了,我心里只有欣喜。”

    或许是他们贴的太近了,以至于俞佘空也和他感同身受,一种难言的、一直在想念的人突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重逢的激动感迟迟不能散去。

    “你别多想,也不用害怕。我知道你不想和不认识的人交谈。”李秉矫仿佛哄着他轻声道,“我哥和他们不一样,很好相处。”

    即使俞佘空现在肾上腺激素的影响下疑似上头,有件事他也要告诉李秉矫,他和李闵行并不是第一次见,“其实我和你哥——”

    “啊对。”李秉矫突然想到什么,推开俞佘空,转身去厨房,俞佘空跟了过去。

    “哥,他不能吃辣。要不下一道不放辣了吧。”

    “你确定?”李闵行挑了下眉毛,“下一道可是辣子鸡,我来的时候你可是求了好久这道菜。舍得?”

    “不可以。”

    得,感动时间不能超过三秒。

    “好啦,我知道了。去外面等吧。”

    “那我正好去冲个澡。”

    李秉矫往浴室走,“你去沙发上等会,有事等我出来再说。”

    “唉!”俞佘空条件反射地想要喊住他,李秉矫却没应,哼着小曲走进了浴室,独留他一人独自惆怅。

    这边李闵行把芝士焗饭外卖回锅处理了一下,今晚的饭就算齐了。

    俞佘空看了下,红油、清汤各占半壁江山,谁也没有偏袒,心下就是一暖。

    李秉矫也刚好洗完澡出来,一边擦着身上的水渍,一边悄悄捏了一块鸡rou飞速放进嘴里,还不忘提醒:“弄好了,上桌吧。”

    李秉矫家里珍藏的白酒红酒不少,唯独啤酒需要现买。

    “吃饭了吃饭了。”说着李秉矫就要入座。

    “等会。”李秉矫的头发有段时间没剪了,因此比普通男生要长一些。他着急出来吃饭,洗完澡也只是拿毛巾随意擦两下完事。“又不吹头发,过来,我给你吹完在吃。”

    李秉矫给俞佘空吹过头发,他撩起一缕,在手指间来回缠绕,接着从背后贴过来,靠近耳边低语,弄得人痒痒的。质问他他还会不怀好意的笑,无辜的看着你,像是再问,“我除了吹头发什么也没干啊,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非常之气人。

    李闵行自然不知道俞佘空心里在想什么,他去洗漱间找出吹风机,如他所料,还是放在之前的位置。

    “过来。”

    李秉矫乖巧的坐下,任由李闵行捣鼓。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没有姓名。

    俞佘空开了瓶酒,一个人喝了起来。

    等到李秉矫吹完头发回来,俞佘空手里的一瓶啤酒都被干完了。

    “再开一瓶。”李秉矫知道俞佘空酒量不行,吃完的时候一杯白的就把人弄倒了。不过喝醉了也好,弄到卧室后和哥哥继续喝。

    李闵行给李秉矫夹了他最喜欢的辣子鸡,“你们怎么认识的。”

    “之前聚餐的时候认识的,我是他公司的甲方。后面又去了几趟他公司,久而久之就熟悉起来了。”

    李秉矫避重就轻,没有提及他和俞佘空之间的关系。

    “你倒是没变,喜欢往人堆里凑。”

    这话绝不可能是在说俞佘空,李秉矫自动认了下来,“没办法的事,去年才算平稳下来,之前一周四五次饭局,不想去也要去,都是人脉。”

    “要是去了家里的公司,你也不用这么累。说你还不听。”

    “趁年轻当然要出来闯一闯。”李秉矫笑着和李闵行干杯,心里却不如面上平静。家里只有你想让我去公司,其他人巴不得我快点滚,滚得越远越好。在他们眼里,自己始终是外人,根本没有资格跟他们竞争。

    这些李秉矫自然不会让李闵行看出来,“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公司虽然不算大,但发展前景良好。哥,真的要谢你,要不是你支持我,我连资金都凑不出来。”

    “别多想,我一直看好你。”每当李秉矫有要陷入自我怀疑的苗头时李闵行就会提前遏止,李秉矫和自己不一样,他小时候的经历让他变得敏感,控制不好就会偏激。

    与此同时俞佘空打开新的一瓶啤酒,继续往肚子里灌,一不留神三四瓶就没了。

    “对了哥,我有东西要给你。”

    见李秉矫去到客厅,李闵行戏谑的打量起俞佘空来,“你这酒量,还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练出来的。”

    “嗯?”俞佘空明显醉了,迷茫地看他。俞佘空扶着桌子站起来,挪了半步,身体抽了力,摇摇晃晃要倒。

    李闵行冷眼旁观,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丝性感,明明喝的是一样的啤酒,他给人的感觉就是高贵,儒雅的外形担得起斯文。

    冰凉的手指抚摸上李闵行的脸颊,他的手指在颤抖,哪怕触摸到,仍觉得遥不可及。

    “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俞佘空额头顶上李闵行的额头,“我怎么又梦到你了。上一次还是在上一次。好像很近,不对,很久了。我去,我脑子是怎么了,记忆变得这么差。你在笑吗?”

    食指戳上李闵行的脸,俞佘空靠在李闵行身上“软的。笑笑吧,我第一次看你笑得时候就喜欢你了。”

    俞佘空手里的酒撒到了李闵行身上,俞佘空想要舔,被李闵行拦住,没问俞佘空要不要,直接把自己喝了一半的啤酒送到他嘴边喂下去。他喂的太急,口里的还没咽完,多余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来。

    “咳咳!”俞佘空推开他,几年过去,他的力气已然超过李闵行。俞佘空握住李闵行的手腕,眼里全是红血丝,“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学长。”

    李秉矫拿完东西回来就看到这一幕,他就不明白了,李秉矫每次喝醉都要把别人认成他心里的学长吗?他那个学长到底是什么狐狸胚子,让俞佘空神志不清时还喊着。

    看到俞佘空还抓着李闵行,李秉矫心里的火更大了,他立马冲过去分开他们。

    “嗯。”李闵行的声音依然清冷。与之相对的,是俞佘空不顾一切的撕咬。

    “学长?”

    李秉矫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一股无名火在他胸中熊熊燃起,他突然明白为何第一眼见他时,俞佘空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奇怪了。

    “你做什么?”李闵行的声音淡淡的,但是那一瞬间目光变得十分深沉,盯着被拽走的俞佘空,像是被夺取猎物的狮子。

    “哥。”李秉矫故意拖长了声调,有点委屈的样子。

    李闵行不为所动:“他是你的人?”

    李秉矫刚要回答,俞佘空不安分的动起来。

    空气中带着蛊惑的意味,轻轻揽过,尽然还有些温柔的错觉。

    后面的事俞佘空又记不清了。全凭李闵行带他走。

    李闵行替他褪去衣物,因为喝了不少酒,身体染上淡淡的粉红色。

    李闵行吻上俞佘空胸口的痣,牙齿轻轻撕咬起周围的软rou,舌尖灵活的研磨吸允。

    “嗯……”俞佘空双唇微微张开喘息,翕动的rou唇似乎诱惑者身上的人品尝。

    他们这场zuoai,迟了整整四年。

    念此,李闵行不再犹豫,强行攻略城池,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牙齿被柔软的舌头推开,不自觉张的更大方便对方的入侵。内里的粉红色舌尖被卷起,唾液混合着唾液,发出仄仄水声。

    这个吻似乎花光了他所有耐心。

    手伸进俞佘空的裤子,拉下来露出大腿。xue口堵上一根手指,未带润滑进去揉捏。不过几秒,后xue被强行进去一半,感受到他身体的瞬间僵直,李闵行动作略有缓和。

    可能是嫌醉了酒的俞佘空吵,李闵行捂上他的嘴。破碎的呻吟从指缝挤出来充盈空荡的房间。内壁里的手指开始粗暴的抽插,没有任何技术可言。痛感迫使着俞佘空的身体不自觉蜷缩,逃避着如此对待。

    李闵行或许没想这样。

    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男人做。

    “哥,我给他扩张。”

    李秉矫坐到床上,从后面抱住俞佘空,手臂绕过去掐住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俞佘空肩上,隔着两层单薄布料传递体温。

    手指跳动着向下,沿着尾椎骨探索入把人揽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俞佘空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和额头冒出的冷汗融合在床单上晕成一片,下唇咬破了皮往外溢出红色血珠,眼睛里的迷茫逐渐散去。

    “哥,把他腿曲起来。”

    李秉矫从抽屉里找出润滑,他看不到俞佘空后面,交由李闵行处理。

    李秉矫处理的很快,而后分别把住俞佘空的腿,小儿把尿般让俞佘空的隐秘部位完全暴露在李闵行面前。

    “李秉矫,放开。”

    俞佘空挣扎起来,李秉矫快控制不了。

    这感觉,像极了酒店那次。

    难不成,喝酒就会逼出俞佘空另一人格?

    看出俞佘空想躲他,李闵行偏不如他所愿。被开发好的洞口一张一合,李闵行掏出roubang,一个用力的挺身,破开肠道到达深处,被温热紧紧包裹,渴求着更多。xiaoxue被撑到极致,xue口看不到半点褶皱,臀rou和大腿一起颤抖着。

    roubang强有力的抽动起来,李秉矫因为姿势的缘故没有润滑到里面,一下一下的摩擦撕裂出血液当作润滑。

    俞佘空的体内有李闵行的体温和脉搏,以及抽动的感觉。这使得在场几人心跳极具跃升。

    李闵行缓慢抽出性器,就当俞佘空以为结束的时候又狠狠插入。被逼到极限的身体再次攀升,疼痛中夹杂着欢愉。

    俞佘空喝了酒后变成了话痨,但此时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染上哭腔,蹂躏内心深处的欲望,承受疯狂肆虐下野兽病态的侵占。

    “学长……昂啊……嗯……学长……”

    李闵行似乎喜欢音乐,在俞佘空身上弹奏美妙乐章,开拓性感、肆意、魅惑的曲调,有节奏的释放爱意。

    俞佘空跟着他的节奏,舒展洁白的肩胛骨和酸痛的手腕。

    性器摩擦到某一点,可怖的快感陡然冲上大脑皮层,堆攒的情绪因下身堆积的欲望推倒极点,臣服在制造的迷乱诱惑的幻境之下,拍散在浪花里。

    下身被温热的手掌包裹,贴心的上下taonong,即便身后进攻的动作依旧粗暴。

    温柔和粗暴属于不同的两个人。

    俞佘空撑着身体,感受李闵行在他身后大力的抽动,每一下顶到最里面。前面的乳粒被李秉矫掌控,一圈一圈的按压,双重刺激迫使他弯了腰。

    李秉矫看着前面的两人,沉浸在床事中,没人注意他。虽然面上没有什么波澜,心里却已是惊涛骇浪比吃了柠檬还酸。

    尤其是昨天晚上俞佘空才刚跟自己做过。哦,除了zuoai外他俩还聊了好久的天。

    另一个人还是自己一直敬仰的独一无二任何人也没办法替代的哥哥。

    看着他俩在自己面前,甚至比自己还要熟悉,李秉矫心里吃起了醋。

    李秉矫侧过去吻俞佘空,细细舔舐着齿贝,而后就野蛮地撬开,寻到那细软小舌挑起再纠缠,嘴里的津液也被尽数攫取殆尽,分开时中间拉出一根银丝,顺着两人分离地轨迹落到了俞佘空的唇角。

    李闵行的眸色深了许多,满目的深邃和毫不掩饰的情欲看的李秉矫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李闵行的拇指轻轻揉搓他红艳的唇角惊到了。

    他对李秉矫态度一向不同,“你要来吗?”

    李秉矫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反正,俞佘空身上的洞又不止一个。

    “用嘴。”

    俞佘空还是用手把他裤子拉了下来,牙齿轻轻在凸起的轮廓上撕咬,yinjing在逗弄下涨了起来,舌头灵活的在guitou附近舔舐,隔着布料包裹进口腔内部,卷起来接触蹭频繁进入他身体的部位。

    内裤已经湿的不行了,分不清是刚刚留下的汗水,还是口腔里沾上的唾液,又或者前端溢出的液体。在俞佘空咬住内裤下拽的时候,硕大的性器一下打在他脸上。

    前后都在有节奏的抽插,上面和下面像是比赛一样猛烈抽动,充血的yinjing摩擦着内壁和口腔,身后被撞得啪啪作响,身子不住摇晃。

    roubang破开紧致的内壁进入到里面,xue口吞噬着硕大的欲望,被填满的刺激形成一道道电流蔓延开来,传输到身体各个神经末梢。前段还没有释放,后面就迎接一次次强有力的侵犯。欲望堆叠在一起化成广阔的洪流,翻起浪花将对方淹没。

    “昂啊……啊……嗯啊……不要……哈……嗯别……快点……我要你……呜……啊。”

    俞佘空憋得难受,李秉矫略有不忍,握住他的前端taonong。前后脆弱逗掌握在别人手里使得俞佘空更加敏感。俞佘空被顶的没有力气,只能无意识的浪叫,听的人都化了。

    两边同时抽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后xue合拢不住,软rou带着jingye外流,又被顶了回去。又是数十下,李闵行终于射了出来,发出满意的谓叹。李秉矫紧接其后,他看着李闵行的脸,却没有射。

    前后两根同时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李秉矫来到俞佘空的后方,一跟等待已久肿大的yinjing填满后xue。俞佘空还在不应期,推着李秉矫的腿想让他推出去。

    李闵行拉走他的胳膊,细细密密的吻。

    “……学长……别……不要了……学长……”

    因布满情欲而放松进攻速度的李秉矫被俞佘空无意识的呼叫再次激怒,穿透拥挤的xue道,把人顶到李闵行身上又拉回来,俞佘空下肢像抽筋一样抽搐,仿佛不是自己的。

    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思考。全身的力气急速消退,前端却兴奋的射出来,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俞佘空,你看着我。”

    叫我名字,叫我的名字。

    李秉矫埋得更深,似乎要将自己完全嵌进俞佘空的身体里,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渴望参杂在一起,烙印成斑驳的吻痕和划痕。

    “李……呜……啊……李秉矫”俞佘空在这个时候选择呼唤他的全名,每说一遍,都在施加最有效的催化剂。俞佘空身后泥泞不堪,身前也是,李秉矫原本要带套的,最后放弃了。

    下身紧致的肠道卖力的吸允异物入侵。李闵行舔舐俞佘空颈部鼓起的血管,他清楚的感受到俞佘空的颤抖,后xue骤然紧缩,夹的李秉矫直接尽数交代在里面。

    李秉矫总是有“出格”的举动,即便俞佘空知道不会真的伤害他,但这次是李闵行,对于他,俞佘空始终害怕,过去这么多年,身体依旧先一步做出反应。

    这会让他们更兴奋,也会让这场性爱持续的更持久。

    优美的线条形成流畅的曲线,亢奋的情绪拍打海岸,极致的魅惑交融着肆意的放纵。呼喊的声音聚集成强大的浪潮,每一道音波都组成他的兴奋剂。不够,还不够。再大一点,再激烈一点。

    言语无法表现波涛汹涌的沉迷。欲望的洪流洗刷黑色的夜幕,反馈到一波接着一波的身体精神的双重高潮。俞佘空期待着更深,更刺激的侵犯,他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任他蔺辱,生命宛如激荡的横流,风,落日,岩浆般的火烧云,在激荡、震颤、情迷和蛊惑中不断攀升。血红奔涌向孤注一掷,跌落悬崖,带着奔腾的爱,战栗,咆哮,燃烧。

    俞佘空感受着李闵行李秉矫在翻腾着的欲望,贪恋他们的温度和每一丝呼吸。窗外灯火缭绕,窗内的他们抵死缠绵,在海浪湮灭之前收割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