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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的悲惨故事续

    炎热的夏终于快结束了,刚入秋的天气已经带了些凉意。

    景宸改完一份奏章,抬头休息时偶然看到窗外黄了一半的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距他与皇兄重逢已经过了四载。

    也不知道皇兄他添衣没有,景宸蹙起雅致的眉,隽秀的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担忧,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喊来书房外头侯着的太监,吩咐他去库里拿些保暖的布料,赶在日落前去王爷府给他皇兄挑选,顺便量好尺寸,近日制备些冬衣出来。

    上京的秋日凉得快,他可舍不得再让身体刚好一些的皇兄受罪了。

    得亏这四年来他们几人的悉心调养,虽然他们时常因意见不合而生口角,但好歹对照顾皇兄这一事上倒没出什么差错,纵然皇兄会为疗伤过程中的某些方式感到不满,但好生哄着依着,一路磕磕绊绊也凑合着过来了。

    啰嗦地交代了许多,太监总管熟练地一一记下,但景宸还是怕人办不好,所幸扔下手头的工作跟着一块儿去了库房。

    “圣上!圣上!那儿尘大,哪是您能去的地方,我叫人挑些好看的送来便是了!”何总管满头大汗地拦住了说风就是雨的天子,看圣人沉着一张俊脸万分紧迫的样子,哪像是给兄长挑料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大军压境山雨欲来呢。

    景宸被何总管点醒,这才察觉到此番作为有失妥帖,他停住脚步,转而吩咐准备出宫,他先行,那些料子就让何总管挑好了一并带着去王爷府。

    “挑些素雅的,皇兄不喜那些艳俗的颜色。”

    何总管点着头作揖,嘴里应个不停,送天子走远了,这才马不停蹄地带着下手赶任务去了,边走还边嘀咕:“哎,又来折腾了!又来了!”

    手底下几个年轻的小太监们听他这般埋怨,都胆战心惊的,“总管!别说了别说了!小心脑袋!”

    “我的脑袋还用你们cao心!都赶紧的干活儿去!捡贵的挑!越珍贵越好!快去!”

    ......

    宫里头的鸡飞狗跳并没打扰到王爷府荷花亭里嗑瓜子的人。

    一身黑衣广袖的男人懒散地靠着围栏没腔没调地坐着,他一头浓密的黑发松散地扯了根发带随意地系在脑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脸英气十足,是极为阳刚英挺的好男儿模样。然而这人此刻就像是没了骨头那般随意地坐着,他似乎无聊极了,嗑了几粒瓜子便会长叹一口气。

    在一旁随侍的阿萝见了,心里有些忐忑,就怕这位祖宗又哪里不舒服连累她会掉脑袋。

    “王爷,您是不是,呃,哪里不舒服?”阿萝轻声细语地问,小心谨慎的语气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让景桓听了心里就十分烦闷。

    他一大老爷们,难道还会因为吃个瓜子被噎死不成。

    “我被你们盯着哪儿都不舒服,能给我滚下去么?”

    景桓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且因着昨夜的欢爱又低哑了一个度,阿萝想起今早那位尊者离开时满面春风的满足模样,阿萝俏脸一红,羞涩地低头盯着脚尖,诺诺地回道:“这可不行,圣上会生气的。”

    随后,嗑瓜子的声音变得更大了。

    景桓烦闷地皱紧浓眉望向花园的围墙,秋日的天蓝的很明朗,但他的心情却不太美好。

    王爷府在这几年里扩建了一倍有余,其实更不只如此。

    这条街上总共也就只有三座宅子,王爷府坐于中间,明面上,王府左边那座宅子被个姓王的富豪给买了做仓库,右边那家则是李修士在上京安置家属的宅落。

    然而实际上,两边的宅子早早给那对光长脸不长脑子的师兄弟给买下了,他们擅自打通了王府,将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模了通透。

    景桓想到这里,便越发觉得烦闷,他们四人倒跟轮值似的,一三五二四六,可像模像样了。

    黑白的瓜子壳铺了一地,景桓百无聊赖地将脸枕在手臂上看向荷花池里慢悠悠淌着水的肥金鱼,觉得自己跟这些个小畜生们大概也毫无差别,同样是被人将养着,油光水滑的模样,每天只是等着饲养者们来索取。

    他动了动因为久坐而酸麻的腿,右脚踝硌到了上头套着的金玉环,心里便头越发觉得不耐,他索性把手里剩余的瓜子都扔进了荷花池,之后头也不回地回屋去了。

    他身后泱泱地跟着好几个人,直到景桓进屋甩上房门,朝着被关在外头那些人吼了声“滚”,那几个男男女女才一声不吭地作了揖退到一旁去了,然而至始至终都没有走远。

    ......

    自四年前那日的混乱过后,景桓好像就陷入了一个怪圈,在里头不分日夜地转着,最后也不知有几分曾经的真情实意了。

    他被胞弟压在床上行了苟且之事,伤心且悲愤,但看着景宸不顾身体为自己疗伤,他又开始心软,身体上的愉悦也骗不了人,但他总是心里十分愧疚。

    虽说父皇当时是把自己卖给了毓卿,但弟弟一直都是他的心头宝,他恨父皇,但却不讨厌弟弟。哪怕景宸之后继位,因着赌气或是各种原因没来寻自己,景桓心里也不恨他。

    再看弟弟郎情妾意,家庭合睦,嫉妒之余,他更多是觉得自己表错了意罢了,他既不能破坏景宸的家庭,又对自己破败yin荡的身体痛恨非常,所以才日渐堕落,对弟弟不予理睬。

    但左右来说,他的这些感情,喜欢与不喜欢,应该是都与景宸无关的,他不能强迫景宸接受他的感情,况且,这如何对得起弟妹?

    但人都是贪心的动物,景桓唾弃自己沉醉于景宸的温柔呵护,良心痛的发紧,最后终于是在雀儿带着毓卿和叶梓眉两师兄弟夜闯王府时趁乱逃了。

    他这一躲便是两个月,得亏了少年时行军打仗的福,他还有些保命的本事不至于饿死。

    他一路北上,去了商贸落后的小镇,风餐露宿后的憔悴模样让客栈的老板娘心生怜惜,最后还得了个包吃包住的砍柴工作。

    景桓乱着心绪在人烟稀少的小镇砍了一个多月的柴火,每日与附近的孩童们讲讲故事、耍闹嬉戏,竟是觉得无比自在。

    然而有时他依旧会满身冷汗的从那对师兄弟赐予的噩梦里醒来,眼前晃过雀儿娇憨精致的小脸,一回头竟又看见他年幼的弟弟,在他离去后跑进他空无一人的寝殿,躲进他冷透的被褥里闷头哭泣。

    景桓起身喝了碗凉水,然后就睡不着了,他头昏脑胀地走到屋外,一屁股坐在门槛上看着夜空中挂着的月亮发呆,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胞弟,也不知道该如何承雀儿的情,至于那对死脑筋的师兄弟,他更是避之不及。

    想着想着,他便又觉得困了,正要起身回屋继续睡,突然后脑一痛、眼前一黑,他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真是天杀的!

    景桓在猛烈地冲撞中醒来,他干渴的喉咙挤出了几声短促地叫喊,紧接着脸被人捧住,一张娴静雅致的俊脸压了下来。

    海棠花的香味瞬间盈满了口腔,柔软的舌头带着强硬的气息在景桓的唇齿间掠夺不止,过深的亲吻交缠让景桓难受地抬手推拒身上体态修长的俊美男人。

    “唔!唔!......唔哼.....”景桓才挣了没几下,绷紧的身体就被叶梓眉粗大的性器给弄脱力了,挺翘多rou的屁股被另一个爬上床的人用力掐了一把,景桓闷哼了一声,随即一条腿就被那人握着脚踝折叠到了胸口。

    景桓到底是肌rou结实强健的汉子,他既不娇软也不温顺,这等考验身体柔韧性的体位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景桓愤恨地抬头故意迎合叶梓眉的亲吻,实则是在他吻到忘情时闭合牙关意图咬断这自恋狂地舌头。

    叶梓眉堪堪退开,一双带紫的眸子责备地看着怀里高大隐忍的男人,“作什么这么凶。”

    他左眼角下方长着一颗小巧的泪痣,衬着他嗔怪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但景桓看了却一肚子气。

    他正要起身把叶梓眉从身上甩下去,那条被折叠压制的右腿就又被毓卿往身侧用力按了按。

    “啊!”景桓一声痛呼卸了力,只觉得右胯和大腿根痛得快要裂开,他满头冷汗地侧过脸不去看毓卿,紧闭的眼帘不安地跳动,多少泄露了些恐惧。

    “逃?你能逃到哪儿去?背着我和师弟偷人也就算了,现在还想躲起来?你以为自己能躲多久?!”毓卿脸上挂着怒气,他只想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丑人,要不是师弟不准他再用鞭子,他老早就抽烂这家伙的屁股了,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大不了再治好就是了。

    毓卿生的是大方明艳的模样,因着耿直的脾气总喜欢直来直去,他不爱笑,因此就显得严肃且不易亲近,再加上上位者的凛然气势,比起爱笑爱耍小心思的师弟,毓卿就显得无情了许多,他就像是华贵的牡丹,好看是好看,却不是寻常人能靠近摘得的。

    但也因此,毓卿总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以往景桓稍有忤逆,总会招来一顿毒打。

    景桓最讨厌他这点,每次都会不服气地破口大骂,他看透了毓卿暴唳强硬的本质,并对他虚伪的正直和公正感到厌烦不已,但比起爱耍心眼的叶梓眉,毓卿又耿直易懂了许多,这也算是景桓唯一不讨厌他的地方了。

    “师兄你轻些,他后面都快把我夹断了。”叶梓眉拨开毓卿的手,特意放缓了力道在景桓后头深入浅出地插了几下,看景桓在他身下无助地颤抖,他便十分愉悦。

    紧接着,他用灵力催热了掌心,在身下人刺痛的胯间腿根揉了揉,他天生体温偏低,又因着功法的缘故更是肌如凝雪,他与他师兄一样,连那粗长的阳具也比一般人的温度稍低一些,但正因如此,景桓温暧紧致的内里便十分得他们青睐。

    现在那儿正因为疼痛和里头的爽利不断收缩张合,松松紧紧的湿滑触感让叶梓眉爽快得头皮都紧了,“嗯……阿桓,你里面好舒服,太舒服了!”

    “闭.......闭嘴啊!”性器被毓卿抓在手里略显粗鲁地摩擦撸动,景桓咬牙止住呻吟,掐着枕头的手指胡乱绞紧,结实的手臂上青筋隆起,他梗着脖子躲开毓卿压过来的亲吻,然后又因为后者挟着怒意地玩弄而痛叫出声,“啊!放,放手!”

    毓卿不予理会,他恨恨地掐住景桓勃发的阳具,然后推了一把压在男人身上的师弟,“起来,让他靠着我。”

    “哎呀师兄,你先让我爽一次嘛。”叶梓眉低声埋怨了几句,磨磨蹭蹭地在景桓后xue里左右乱捅了几下,他眼看着景桓因他粗暴地抽插而皱起的浓眉,英挺的脸上痛苦和愉悦各占半分,叶梓眉满足地俯身在怀里人的眉间落下一吻,白皙的指尖将落到景桓脸侧的长发拢回耳后,叶梓眉露出了那张精致俊秀的脸,他长得好看,但嘴里吐出的话却跟他的脸十分不搭,“他后面sao得直流水,我真想一辈子呆在里面不出来。”

    “快点,他快射了,没用的东西,连这么点时间都忍不住。”毓卿一手紧抓着景桓的性器根部不让他射,另一只手环过他宽阔的肩膀把人拥在了自己怀里,他比景桓瘦弱一些,但毕竟是修仙之人,所以托起一个壮汉并不费力。

    叶梓眉抬了下秀气的下颚,红唇张合便是恶劣的建议:“绑起来好了。”

    他说着便扯下景桓的发带送到毓卿手边,两人心灵相通,左右手交换着便将景桓的勃起牢牢捆住了。

    两粒浑圆胀得老大被分开绑在了柱身两侧,细长柔软的发带勒紧了根部,景桓被彻底扼住了发泄的出口,他苦闷地低叫了几声,想要自救的手也被毓卿抓着按在了后腰处。

    后臀被另外一根粗硬的东西抵住了,景桓立马就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某些事情,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惧地连嘴唇都抖了起来,“别......不要一起.......你们,你们疯了吗!会裂开的!”

    景桓铆足了力气开始左右摆动身体,原本嵌在他屁眼里的阳具被甩出来了一半,叶梓眉瞧他紧张害怕的样子便开心,因此也没生气,他掐着景桓的腰把自己再一寸一寸地塞回了男人紧致高热的内里,之后他又右手挥了几下,景桓先前散落在一旁的黑纹外挂就绞成了小拇指粗细的绳索,它们像蛇一样缠上了男人肌rou结实的上半身,没几个呼吸就把景桓五花大绑了起来。

    胡乱挣动的手被捆在了身后,深蜜色的大长腿被毓卿捞起来分开挂在了两手臂弯里,景桓后仰起脖子看向屋顶的房梁,痛苦和欢愉折磨得他恨不得立马晕厥过去。他感觉有两根手指开始按压他已经被撑大了的xue口,虽然动作轻柔细微,但却十分坚定。

    景桓哽了一声,眼角酸涩不已:“别弄了,别一起进来好不好?求你们,我给你们淦,淦多久都行,一个一个来好不好?”

    毓卿舒展了神色低头舔吻景桓深蜜色的脖颈,隆起的肩胛,他心里得意极了。景桓总是嘴硬的要命,让他低头可不容易,于是毓卿趁胜追击:“那你还逃不逃了?”

    景桓一听就止了声,他咬着下唇不答,这是又回到了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叶梓眉抬了抬眼皮瞅了他一眼,手上动作越发过分,细长白皙的手指挤开了已经塞着一根阳具的xue口边缘,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威胁似的利落捅进了一指。

    “嗯……”

    “啊!唔......”

    两人同时出声,叶梓眉是觉得有些怪,而景桓则是痛的。

    叶梓眉继续动作,他空出一只手掐了几把景桓毫无遮掩的大腿根,哪儿的肌肤细腻温润,且不耐痛,没几下就疼的景桓挣动不止,然而毓卿牢牢地把空着他的长腿,让他根本躲无可躲。

    “师兄,你怎么还不了解他?就算他口头答应了,睡一觉也铁定会翻脸不认人的。”叶梓眉动作小心地伸进第三根手指,抽插了几下之后便三指用力开始往外拉扯已经被撑到极限的xue口。

    “唔.....不,呃,不要动了,我,我不逃了,我发誓,好痛!梓眉,痛死了,真的好痛!”景桓确实痛极了,连身前原本快要高潮的性器都萎靡了一些,他弯下脖子去求叶梓眉放过他,言语惨烈,就差落泪了。

    然而前后两人都是吃过他好几次亏的人,此刻又是箭在弦上,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的。

    接下来无论景桓如何哀求,叶梓眉都好声好气地哄着,直到后来逃不过,景桓就又露出了原本睚眦必报的性子叫骂起来。

    “这么有精神?那还可以玩好几回喽?”毓卿恼自己先前的心软,果然这人是不能信的,但景桓活蹦乱跳骂人的样子欠干,尤其是在他和师弟一同艹进景桓后xue的时候,曾经地位尊贵的大皇子哭出了声,他压低了嗓音咿呀叫了几句,市井里学来的脏话断断续续地骂着,毓卿和叶梓眉越是干的过分,他的声音就会越低。

    “唔......王八蛋,断子绝孙的龟孙,艹你们生儿子没屁眼呜呜呜呜……”

    “嗯……嗝,呜.....好痛,你们两个畜生,不得好死!”

    “艹......别动了……好胀,要死了,我会被干死的......”

    “别......别再......”

    “唔.....”

    叶梓眉雪白的肩膀被啃了几个牙印,深可见血,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紧搂着景桓的腰和他师兄一进一出艹干得起劲,原本狭窄的甬道被两根粗大的凶器给强硬地撑开了。

    好在景桓身体结实,然而入口虽然没流血,但轻微裂伤也是在所难免了。

    景桓攥紧了拳头,又硬起来的roubang胀的充血,他在一前一后交错抽插里颠簸个不停,无法发泄的欲望顶端有意无意地蹭着叶梓眉光滑紧实的小腹,白皙的肌肤在紫红色的guitou处来回摩擦,让景桓又痛又爽。

    然而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能够坦然面对痛楚,甚至会因痛楚而更加兴奋,景桓虽然痛恨这般不知廉耻的自己,但在被玩弄的时候却依旧无法控制地沉迷于欢爱,到后来,他被紧逼的欲望折磨昏了头,又被掐着性器哄迫着说了好些荤话,还答应了许多毫无人性的要求,但这些景桓都不打算作数,毕竟在他看来,跟禽兽是不需要遵守君子之诺的。

    恍然醒来的第二日,景桓见到了在他床头搅弄着汤勺发呆的雀儿,他木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蛋,没理会景桓压着嗓子地呼唤。

    景桓也没心情哄他,他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他不想说话闭目养神,那边雀儿倒是先耐不住哭了起来,哽咽着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景桓脑袋还嗡嗡得疼,他的性子早就被磨得刻薄无比,自然对雀儿也没能生出多少怜惜,以往只是用他用得顺手,此时打扰了自己休息,景桓便觉得他吵闹了。

    “作什么这副样子,别哭了,闹的慌。”景桓艰难地坐起来靠着床板,整张床都被铺得极软,很是舒适。

    雀儿大抵也觉得丢人,这小少年爱面子,但在景桓面前,爱意又满的将要溢出,因此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他抽抽嗒嗒地抹了下眼泪,未竟的泪花砸在药碗里激起了一片小涟漪。

    “你,”抽噎了一声,雀儿又道:“我......”

    然后他又止住了话头,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景桓咬住了红艳的下唇,一言不发地顿了几个呼吸,没想到那双美目才干净,这会儿又涌出了更多的泪花。

    “前些日子我听说师傅带了个人回来养,关在后山山洞里,没成想那居然是你。”

    “对不起桓哥哥,我师傅和师叔居然,居然那般对你,呜呜呜,太过分了!”

    “我若是能早些知道是你,我定然不会让他们这么欺负你的,桓哥哥,你还痛不痛?需要雀儿给你运功疗伤吗?”

    “我不怪你有别的男人了,我也不介意你爱不爱我,只是你别讨厌我好吗?”

    “桓哥哥,我,我会对你好的,”雀儿抽抽噎噎说完这些,然后带着眼泪鬼祟地四下看了看,轻声道:“桓哥哥,待你好些了,我会救你出去的。”

    “你要相信我桓哥哥,我给你疗伤,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

    诚如雀儿所说,一个多月后,趁毓卿和叶梓眉出门教授修行道法,他俩就逃走了。

    然而这时候的景桓对雀儿的态度又冷淡了许多,毓卿和叶梓眉并不介意与雀儿一起分享他,更过分的时候,他们会当着雀儿的面羞辱玩弄他,虽然雀儿总是不忍心粗暴待他,但景桓却发现了雀儿眼中越渐浓重的控制欲,时日一长,他肯定也会如那对师兄弟那般对自己不择手段的。

    他们两堪堪躲了半个月,一次寒毒发作,让雀儿乱了手脚,这次积蓄的毒发极为严重,景桓忍着痛,最后晕厥过去不断呕血,雀儿没办法,最后还是施法叫来了师傅。

    恰巧这时候景宸也找了过来,他们四人第一次因着景桓的病情坐下来好好商谈了一番。

    不管是有多少诚意,总之已经放不下景桓的四人最终达成了一致:先把人养在上京,然后再慢慢根治寒毒。

    四人一合计,第二日就带着病情好转但依旧昏迷的景桓回了上京王府。

    好生调理了两个月,期间不提各种鸡飞狗跳的琐碎争吵,光是四人逮到景桓出逃便不下了五次。

    最后还是毓卿托好友做了个法宝,金镶玉的脚环十分好看,上面刻着精致的麒麟福禄,透润的玉镶嵌其中,精巧且实用。

    半哄半强迫地给景桓带了脚环,这下四人才彻底放了心,那法宝能让他们四人随时随地掌控景桓的位置,这样一来,便也不怕景桓不安分了。

    自那以后,景桓也渐渐安生了下来,他不待见四人,却也阻止不了找上门来的sao扰和欢爱,他的身体大概是彻底坏了。

    景桓时常觉得想要被抚摸和艹玩,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但又没办法改变,有时候恨极了,他便会对着毓卿发脾气,扔东西、砸摆饰,对那四个混账东西破口大骂,叶梓眉这时候便会去厨房做些好吃的给他降火气,徒留他师兄毓卿一个人面对景桓的怒火。

    也怪毓卿耿直不懂变通,上位者当惯了,一开始他对这般情形很是不习惯,但景桓又经不起他们狠心教训了,说到底,也确实是他们亏欠了他,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只要想起那日男人不断吐血颤抖的模样,毓卿还是心慌的厉害。

    若是,若是景桓就这么死了......

    毓卿不敢想,他任由对面的男人发泄完,然后从满地狼藉里抱起他放到隔间柔软的床塌上。

    景桓又开始浑身发软想要男人了,他抖着身体抱紧自己,然后在毓卿府身爬上来的时候呻吟了一声:“唔......混账东西......”

    毓卿没说话,他依旧不太习惯景桓地辱骂,但看景桓,他倔强地用手臂遮住了通红的眼角,被自己打开的双腿结实匀称,是极好看的深蜜色,他颜色干净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开始流水,毓卿伸手摸了几下,景桓便抖着身体仰头射了出来。

    毓卿叹了口气,他亲了亲景桓的侧脸,然后在景桓瑟缩地期待中进入了他的身体。

    ......

    又是一年中秋佳节。

    毓卿正坐在殿外的凉亭里发呆,他刚被景桓赶了出来。有些懊恼地皱眉看了眼不远处紧闭的殿门,毓卿红唇轻启,硬是忍住了没叹气。

    谁让他又说自己没脑子,毓卿哼了一声,之后又发现景桓不在身边,在这撒气也是没用的,景桓又不会来哄自己。

    只不过是便宜了那三人,本来说好的,今夜要一起给景桓疗伤驱毒来着,看来他得一个人对着月亮彻夜难眠了。

    早知道,刚忍忍就过去了,做什么要还嘴,唉......

    这时候有人轻快地跑进了凉亭,娇俏的少年掠进来,一刻不停地将屁股落在石凳上坐好,然后便直勾勾地盯着毓卿看他神色,犹豫了几次,雀儿才开口:“师傅啊,你,你想不想进去啊?”

    “哼!”

    雀儿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极了粉嫩可口的甜桃,白里透红的模样又可爱又水灵,这分明是尝了趣味儿的模样,毓卿看了心里酸的很,但面上又不肯泄出一丝屈软。

    “哎呀师傅,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师叔呢,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呀!”雀儿虽然坐着,但明显很急躁,他来凉亭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都已经瞟了内殿好几回了!

    那当然是很急的,雀儿心想,他才亲了几口桓哥哥的奶头就被小师叔扔出来寻人了,他还被狗皇帝嘲笑了好久......

    眼看师傅盯着桌角不说话,雀儿便又碎碎地数落起来:“内什么,师傅,桓哥哥嘴上虽然总是骂我们,但身体还是,嗯......很诚实的呀,师叔说,咱就知足吧。”

    “您忘了上个月那皇后找上门来,把桓哥哥刺伤了,狗皇帝大发雷霆,后来那女人还被桓哥哥给放跑了,您当时还想杀人来的吧?”

    “您心里也清楚,咱可都算不上好人了,被骂几句,听听也就算了,别较真了。”

    “其实我也知道您,不就想桓哥哥好好软语哄哄您嘛,但您也知道,桓哥哥那人那脾气,没半夜拿刀把我们捅死,就说明心里已经是有我们的吧......”

    毓卿听到这里,美目一抬瞪了自家小徒弟一眼:“有个屁!他只是嫌出去找人脏,又嫌麻烦而已!我们那么好用,他还老是这种态度,我简直!简直!哼......”

    雀儿把下巴搁在桌沿上幽幽地看他:“那师傅以为现在这样都是谁害的?”

    毓卿一梗,这下是连话都说不出了。

    雀儿不想再刺激他,他站起来拍了拍师傅的肩,“师傅,进屋吧,桓哥哥已经脱光了哦,我们准备洗澡啦。”

    空气安静了几个呼吸,随后毓卿猛地站起来匆匆就往屋里赶,雀儿在后面捂着嘴笑了几声,然后也掠起身冲进了殿内。

    ......

    寝殿再往里便是与浴池相通的偏殿,那里面有个很大的大理石池子,周围用屏风隔了个小空间,里头烟雾缭绕,水汽迷蒙,刚踏进去就让人热的有些喘不过气。

    景桓畏寒,倒也不觉难受,此刻他赤裸地躺在在山水屏风后的贵妃榻上,上半身在景宸怀里,而叶梓眉正在用热毛巾给他擦身子。

    深蜜色的矫健rou体肌理分明,每一寸肌肤都蕴含着力量的味道,那是与他们几个截然不同的男性阳刚气息,他宽肩窄腰地随意躺在那里,理所应当地享受着他人的服侍。

    毓卿和雀儿走过去,两人也不避讳,利落地拖了外衫便摸上了景桓的身体。

    景桓察觉到有人靠近,他掀起左眼皮睨了一眼毓卿,随即抬腿勾住半跪着的人的后脖子往他腿间带,“给我舔舔,快点儿。”

    他的声音有些闷,低低的十分惑人,虽然动作不甚雅观,但毓卿刚被开导过,只犹豫了一瞬便顺势弯腰,将口鼻凑近了景桓后头那处已经开始分泌yin水的saoxue。

    毓卿从善如流地将手指伸进去搅了几下,他两指撑开那处靡rou,瑟缩的xue口便颤巍巍地开了一条rou缝,在那儿随着景桓陡然急促起来的呼吸收缩不已。

    “唔!我说舔!你个蠢东西!”景桓瞪他,正想直起身把那只作恶的手给拉开,然而他身后的景宸却在这时揽住了他的胸膛把他困在自己怀里,细白的手指掐住了景桓坚毅的下颚,景宸强迫着他的皇兄接受了帝王狂热的亲吻。

    边上的雀儿也不示弱,他挤进去将脑袋埋在景桓饱满的胸膛上四处舔弄亲咬,两块厚实胸肌上的奶头跟小红果似的,艳艳的红肿着,分明是在叫着雀儿赶紧去疼爱它们。

    这时候另一边的叶梓眉也俯下身叼住了他性器一侧的卵蛋,吸了几口便随手拿过一个锁精环扣在了他的性器根部。

    叶梓眉轻声说了句:“开始吧。”紧接着,他就扣住景桓的命门开调动灵力,引导景桓体内的寒毒少量的聚集在一块儿,然后再由景宸将其逼出。

    这般做法只能小心多次进行,万不可急躁,等寒毒清的差不多了,再让景桓重新修炼极阳功法,这样便会轻松许多。

    然而说到底,疗伤大概也只是借口,做完今日的祛毒,四人便彻底放开狂欢了起来。

    景桓早在毓卿开始舔他后xue的时候就已经失了神志,湿热小巧的舌头其实并不如何柔软,但又不同于手指亦或是性器的触感,那种软中带硬的奇特感觉,每一次舔过高热的内壁,都让让景桓失控地挺腰躲闪。

    明明是他先提的要求,现在反而后悔了。

    毓卿使坏地吸啜着xue口的软rou,唇舌交替,直把景桓弄的呜咽不已,然而景宸还锁着他的嘴唇,他的那些拒绝谩骂,都被身上清雅贵气的帝王封在了喉间唇内。

    后xue口啧啧的水声和活温泉里的水流声交错着环绕在景桓耳边,周身压着人,不知是谁的手分别扣住了手腕脚腕将他拉扯开,rutou被吸到刺痛,腰腹处也正被人咬着,肚脐被谁的手指细细摸着,打着圈儿地一下又一下,轻柔的像是在瘙痒,但合着后头让他想躲避地舔咬,便成了最煎熬的折磨。

    因为祛除寒毒时不能随意射精,所以那锁精环便一直扣着,也不知是不是被人有意无意地给遗忘了,此刻也没人替景桓解开。

    景桓憋的难受,他想抬手挥开身上作乱的四人,然而手臂被扣的很紧,连大腿也被压着打开了,有勃发的硬热抵在后头蠢蠢欲动。

    景桓就像是被蛛往困住的猎物,虽然强壮,却依然被名为情欲的毒素腐坏了身体,就算有再大的能耐,此刻也只能软了筋骨倒在温柔乡里任人宰割。

    硕大的guitou挤开了湿软的xue口,没怎么费力,那根凶器的主人就挺着腰闯了进来。

    景桓也分辨不出是谁,反正他们的先后顺序是四人随机决定的,只要好用不吵架,景桓一般是随他们去的。

    “嗯……嗯……再里面点,对,就是那儿,嗯啊!”景桓闭着眼睛抓住手边的黑发,也不管是谁的就拽着狠狠扯了一把,他爽过头了,还会顺口咬住近处某人的肩膀。

    景宸痛得轻嘶了几声,随后也不甘示弱地咬住景桓的耳朵舔吻。

    暧昧的喘息在安静的室内起起伏伏,弥漫的水汽给这场荒yin的性事蒙了层纱衣,虚实真假,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

    ......

    混乱的情欲,交缠的五具身体。

    他们从贵妃榻上滚下来,白玉阶上垫着柔软的毯子,倒也不怕摔疼。

    景桓在毓卿结束的时候便被撤了锁精环,喷薄而出的jingye沾湿了叶梓眉眼角的泪痣,当然他本人没发觉,过多情欲让他神魂颠倒,直到被雀儿扛着腿侵略的时候才恍惚地意识到换了人。

    “哎,阿桓,你好歹也控制下角度嘛……”叶梓眉拧了把景桓肿大的rutou,那儿连着乳晕都是过分的红色了。

    这样的刺激让景桓皱着浓眉猛然缩紧了后xue,这让后头正干得起劲的雀儿差点缴械投降。

    “师叔!别捣乱!”雀儿把着景桓结实的小腿瞪向叶梓眉,末了又像寻安慰似的亲了亲景桓宽大的脚踝,“桓哥哥你别夹了,雀儿要被夹断啦!”

    “唔......”景桓呓语了几句,之后便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景宸拥着他皇兄的上半身,修长的手指安抚似的揉着景桓坚实的背脊,轻声细语道:“皇兄,莫怕,宸儿在,莫怕。”

    ......

    结束的时候,四人伺候着已然昏迷的高大男人洗好了澡,毓卿用毯子将人裹好,打横抱在了臂弯里,紧接着,四个高挑清瘦的身影便错落着往内殿走去。

    雀儿还在闹着些话:“师叔,你下次莫要再捉弄我了,桓哥哥今天是累坏了才没注意到,明日醒来若是想起来了,准会骂你的。”

    叶梓眉似乎不太在乎,他笑了笑,做了个无辜的表情,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真就与他无关似的:“小雀儿,你自己把不住怎么能怪你师叔呢,要不,我也给你准备个环儿?阿桓可是喜欢持久的真男人呀,小雀儿,你还小呢吧?”

    “你才小呢!师傅啊!你看师叔他!”

    毓卿抱着景桓走的很稳,他冷眼瞪了下叶梓眉,随后警告似的看向他们中间个头最矮的雀儿:“莫闹,阿桓累了,让他好好休息。”

    一时间也没人敢再说话,周围便又静了下来。

    这时候景宸打了哈欠,催促众人走快些:“我明日还要早朝,早些休息吧。”

    叶梓眉最不喜欢他,但因着师兄的警告又懒得呛他,否则他们可以吵上个三天三夜都不带休息的。

    一行五人进了内殿,没多久,里头也熄了灯。

    屋外月色明亮,十五的月亮并未正圆,但屋内呼吸声越渐平稳,气氛也算祥和。

    又是安然度过的一个月圆之夜,景桓在景宸的怀抱里做了个无忧无虑的梦,不自觉便翘起嘴角微微笑了……

    ......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