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乳珠,表嫂主动勾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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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梅娘给盼哥带好衣裳,跟她说今天回去见舅舅。 走出院门,正遇见宋官竹与金媛上马车,梅娘没什么态度,往年她也是自己回家。 一辆马车忽然咣当而来,停在她们母女面前,红袖从马车上跳下来:“少夫人,上车吧。” 车帘掀开,宋阮郎坐在里面,梅娘先把盼哥送上去,等马车出发,才问:“东家是跟我一起去孟家?” “嗯” 这不合乎情理,梅娘暗自嘀咕。 孟云清知晓jiejie今天回来,但不知道宋阮郎也来,迎客的脚步快了许多,拱手:“东家快请。” 孟云清的妻子梁芷柔与他青梅竹马,也是个大度识体的女子,亲切地接过盼哥,对梅娘说:“jiejie,快进家。” 孟云清与宋阮郎走在前头,梁芷柔与梅娘走在后面,两排人各说各的。 到了孟家坐定,孟云清望着jiejie愈发消瘦的脸有些哽噎,扭过头催宋阮郎喝茶。 “东家这么忙还过来,真是...” 宋阮郎摆了摆手:“云清哥,咱们自小长大,不说那些客套话。” 孟云清比宋阮郎大四岁,小时候宋阮郎没人玩,常常来找孟云清,只是后来孟云清远上读书,才慢慢少了联络。 正说话,庭院里算准时间来了一名男子,正是梅娘的表哥,陆子元。 说来着陆子元也算是有出息,金州城的富家子弟里就出他一个探花郎。小时候宋阮郎对他极为不喜,因为陆子元总是往梅娘身边凑,殷勤的很。 孟云清起身:“表哥怎么来了?” 陆子元已经成亲,按理今天应该陪着妻子回娘家才对,怎么到孟家来了? 陆子元不善地看过宋阮郎,道:“我来看看梅娘。” 这一开口就勾起宋阮郎的厌烦之心,好歹是探花郎,说话如此鲁莽,堂而皇之地说找梅娘,一点没把宋家人放在眼里。 “这位想必是宋东家吧,你们家可真是好生奇怪,回娘家女婿不来,小姑子反倒来了。” 梅娘:“表哥..” 宋阮郎:“陆探花这是吃了炮仗来的?” 陆子元不屑哼道:“我这叫讨公道,不像你们宋家道貌岸然,一丘之貉。” 孟云清把陆子元拉到门外,低声呛了几句,但存心滋事的陆子云却不依不饶,高声说:“他们家如此欺负梅娘,如何还有脸来孟家,真当孟家没人了?” 他在门外喊,屋里听得一清二楚,梅娘和梁芷柔神色紧张,唯恐陆子元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 欲要劝说时,反倒是宋阮郎先开口问梁芷柔:“嫂子,孟家的梅园今年开得如何?” “挺好的,要不东家过去看看。” 宋阮郎笑笑:“我一会过去,您先带梅jiejie和盼哥去看吧。” 梅娘自是不肯,宋阮郎又重复了一遍,她才被梁芷柔拉走。 梁芷柔见梅娘一步三回头,“长姐放心,宋家这么大家业东家都能应付,表哥自然也不在话下。” 梅娘知道这个道理,就是心里还是担心:“怪我,不该让东家过来。” “长姐担心东家吃亏?” 梅娘微微点头。 梁芷柔笑着打趣:“前几年宋官竹来的时候,被表哥揍成那样,也没见那你皱眉。” 那是梅娘成婚的第一年,盼哥还有一个月就出生了,当时她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前,亲眼看表哥在院里把宋官竹揍得脸上没一块好的,连个求情的话都没说。 挨了揍之后,据说宋官竹躲在家里半月没见人,之后再没来过登过孟家的门。 可在知情的梁芷柔心里,却觉得不解气,这比起梅娘受的委屈,根本就不值一提。 刚赏了没多久,孟云清与宋阮郎就来了。 梅娘目光在宋阮郎身上溜了一遍,问弟弟:“表哥走了?” 孟云清:“走了,他呀也是抽空过来,一会还得陪表嫂回娘家呢。” 别看陆子元气势汹汹的,实则是个惧内的好丈夫,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估计这会正挨夫人数落呢。 孟云清:“东家,这梅可比你之前来长大了好多。” 宋阮郎笑着点头,望着枝头鲜红的梅花,“我记得这梅是有了梅jiejie之后栽的。” 孟家对梅娘极为疼爱,当年取名梅娘后,就为她扩建了庭院,栽了一片梅园。 孟云清故作吃味地酸说:“可不是,他们就是疼jiejie一些,到了我这儿,就爹不疼娘不爱的。” 几个人笑笑,宋阮郎想起孟伯父曾经说过,希望女儿能坚强不屈,像梅那样不惧严寒,美丽绽放。 父母女儿总是有许多担忧,一旦出阁为妻为娘,便不是他们所能把握。 晌午吃过饭,宋阮郎与孟云清就结伴出门去了,梅娘与梁芷柔在家照顾孩子,围在炉火旁说说家常话。 梅娘:“家里生意怎么样?” “不瞒你说,不太好,货船沉后,云清已经急得焦头烂额了。” 梅娘闻声蹙眉:“这事表哥跟我说了,还差多少银两?” 梁芷柔神伤地叹气:“能借的都借了,还差三万多。” “怎么不来找我?” 梁芷柔把盼哥拍睡着,靠在梅娘坐下:“怎么没找,宋官竹听后,脸都变了,这过年都不敢过来了,往年不来还捎个场面话呢。” 梅娘失语,梁芷柔拉住她的手握紧:“我知道你在宋家不容易,家里不用cao心,本来云清就没对宋家有太大希望。云清说实在不行,就把爹收藏的东西拿出两件给卖了,周转了再赎回来。” 梅娘颔首,无奈道:“卖吧,芷柔,云清有你在身边,我就不担心了。” “jiejie放心,对了,听说宋官竹带回来个女人?” 梅娘无声默认。 梁芷柔气愤不平,末了说:“姐,要是实在过不下去,就回来吧,带着盼哥一起。” 宋阮郎一直没回来,等到日落西山,夜幕回归,结伴出门的两人才有说有笑地归来。 梁芷柔:“可算回来了,天都黑了,一会到宋家还得叫门。” 高兴之至的孟云清望向梅娘,又看向宋阮郎:“那今日就不回去了,jiejie难得回来,就住一夜吧。” 宋阮郎知晓梅娘也有这份心,“那就住下吧,明日再走。” 有她发话,就是宋家来要人也不怕,梁芷柔喜不自胜:“那我让人去吧jiejie的闺房收拾出来,再收拾一间客房给东家。” 孟云清阻拦:“不必,东家以前来孟家都是跟长姐住,今天也这么住吧。” 梁芷柔以为不妥,毕竟梅娘都嫁过人了,哪能跟小时候一样,委婉地说:“会不会太委屈东家。” 宋阮郎:“不委屈。” 晚饭气氛融洽,几个打小认识的人开着老掉牙的玩笑,还揭露了不少陈年的旧事。 孟云清与宋阮郎喝着酒,一直到孩子都困了还在说话。 梅娘把瞌睡的盼哥送回房,被梁芷柔留住:“今天盼哥跟我睡吧,那床睡下你跟东家都勉强,别挤着孩子。” “那怎么行,你还要照顾诤言。” 梁芷柔轻松一笑:“一个孩子是照顾,两个孩子也是照顾,给我吧。” 散了酒场已经是后半夜,孟家宋阮郎最熟悉的路,便是怎么去梅娘的厢房,可以说不管多少年,她闭着眼都能摸到。 一盏灯在桌上闪闪微动,花纹窗棂下梅娘倚在床头看书,一下让宋阮郎想起那年盛夏。 窗户半开,梅娘衣衫轻薄躺在床榻上,凉风一吹掀动她的衣襟,纱质的衣料不禁捉弄,露出她半截玉肩。 宋阮郎刚读书识字,感觉书里形容的美人一下就有了对照,怔怔靠近,梅娘的唇喏动呓语,手里的梨花扇跌落在地,不知梦里有什么让她露出如此销魂的媚态。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俯下身痴痴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在燥热的夏天,梅娘的身上却有种让她心静的清凉。 梅娘的呼吸将酥胸弄得起伏,她脑袋躲闪不及,唇瓣不小心亲到。 梅娘惊醒,一把推她下床,缩在床角拉拢好衣裳。 她第一次看到大方优雅的梅娘如此张皇无措,没有出言责怪,扭过脸,眼睛红红的。 “东家?” 宋阮郎如梦初醒,转身关门。此刻房里炉火正旺,暖的与春天无差,但却一直让她想起夏天。 梅娘下床给她脱衣,翘脚时,上衣微微拉起,瘦弱的腰身让宋阮郎忍不住下手,张臂抱住。 梅娘刚脱在手里的衣裳“哗”掉落在地,心口咚咚胜鼓,柔声叫:“东家喝醉了吗?” 宋阮郎脸埋在她脖子里:“我喝醉了,你是不是就叫我阮郎了。” 梅娘脸烧起来,手臂搂着她的肩膀,不敢吭声。 宋阮郎把人抱起来,压倒在床上,边亲吻,边脱掉她身上碍事的衣裳。 舌尖顺着乳沟往下舔,梅娘咬唇,扬起脖子,在被子上喘息。 乳尖被宋阮郎温柔爱抚,另一只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梅娘第一次感受到她的疼惜。 “东家..嗯..” 梅娘把她推倒,低头去亲吻宋阮郎,从嘴巴开始,一直到娇小的rufang,舌尖扫着乳粒,把宋阮郎舔地浑身冒汗。 宋阮郎喘的脖子都发红,强势地扑倒梅娘,撕下衬裤,扒开她的双腿,看下面的粉嫩的rou蓉。 层层叠叠的唇口上有颗红豆般的rou粒,宋阮郎曾经摸过,形状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宋阮郎意乱情迷地吻她:“我该怎么做?” 梅娘睁眼,把宋阮郎放躺,然后从头亲吻她的身体,一直到小腹处,把脸完全埋在她腿间。 宋阮郎深吸一口气,小腹骤然下陷,然后情不自禁地叫出来。 梅娘把她舔到高潮,那是她迄今为止从未体验过的。 宋阮郎学着做,梅娘却比她的反应更加羞涩,夹着双腿不肯让她舔,“怎么了?” 梅娘喘的很厉害,春水潋滟的眼睛像是哭过那样红,“脏” 宋阮郎捞着她的后颈用力亲吻她的嘴,“你刚才也亲过我了。” 说完,宋阮郎掰开她的腿,柔韧的舌尖在yinchun上打转,然后把阴蒂含进去。 梅娘整个人都在颤抖,推着宋阮郎头哭喊着,“不要..啊..东家..” 她的话被身体出卖的一点不剩,宋阮郎放开吸肿的阴蒂,舌头滑入梅娘身体,然后深入,跟里面的软rou紧密地相接、摩擦。 梅娘哭着咬住手指,没多久就泄身倒在床上,指骨上留下两排深刻的牙印。 激情后,宋阮郎吻在她的额角,昔日的床不太能容纳两人,但是抱在一起就宽敞许多。 被欺负后的梅娘忽然哭起来,弄得宋阮郎有些无措,拍着她的背,对女人一吻再吻。 孟家的另一间房内,此刻也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事后孟云清抱着梁芷柔怎么都睡不着,“我怎么都没想到阮郎能主动张口说帮孟家,真是解了孟家燃眉之急。” 梁芷柔:“也不枉她小时候来家蹭吃蹭喝,孟家好吃好喝地待着。” 孟云清笑着摇头:“你以为阮郎这些年容易?七年前她双亲陆续去世,宋家东院全凭她一个小丫头扛,那两个舅舅做了梦都想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