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慢一点东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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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漆黑的廊下,两舌交缠,嘴巴像黏在一起似的难舍难分,梅娘双手抓着她衣肩,身体被死死抵在墙上。 廊外就是草丛,不知名的昆虫在里面鸣叫,许久不见的两人正一解相思的激烈亲吻。 吸吮与呜咽声不绝,梅娘的呼吸乱成一团糟,不知道亲了多久,两人才分开。 “不能让杨掌柜久等,我去房里等东家。” 说完,梅娘把腰上的手拿开,稳步走向宋阮郎的卧房。 竹叶碧绿且茂密,参差不齐地招展在房前,因风过而沙沙作响,梅娘等在房中,蜡油滋滋。 没多久宋阮郎回房,梅娘第一时间抬眸,两人相望,却又不知怎么开口了。 “东家瘦了” 宋阮郎洗手,梅娘自然地给她宽衣,“盼哥很想东家。” 宋阮郎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颚,逼着她看着自己,“你就不想?” 梅娘垂眸,启唇吐出一个字,“想” 宋阮郎展露笑意,一把抱起她,走向床帏。 两人互相拥吻,汗津津地倒在床上,宋阮郎放下床帐,帐中两人很快就赤裸相对。 相对而坐,她啃着梅娘的rufang,梅娘用手指抚慰她下面,久违的情爱让她痴迷,不禁发出粗喘。 之后又换了换,不过梅娘已经湿了,紧致的xue一收,将她的手指吞进去。 宋阮郎被很舒服,不禁好奇男人的那根被女人身体吸吮的时候是什么滋味,抽出手指,拿出铃铛,放在嘴里吮湿。 这次从最大的先入,撑得梅娘倒抽冷气,适应了一会才开始动。 梅娘的手指也进到她那里,以往她都不做这些事,今日也一样,指入半截就抽走了。 宋阮郎把中间的铃铛塞到她身体里,拉过她脑袋舔问:“你怕些什么?” 梅娘不说话,后来宋阮郎用手把铃铛往里挤压,她被逼的没办法,才意乱情迷地求饶,“落红对女子极为重要,东家要留着。” 宋阮郎发怒地啃住梅娘的乳尖,梅娘疼得直颤,哼哼唧唧地哭出来。 耷拉在外的小铃铛作响,宋阮郎把它也送进去,梅娘忍不住尖叫,眼睛又红又湿。 在梅娘抽颤时,铃铛里的东西来回滚动,弄得她几乎崩溃,脖子像是折断那样向后仰。 宋阮郎的手仍在往里推动,像是要塞到肚子里那样深,梅娘哭着摇头,“太深了,东家不要...我不行了..” 整个缅铃全部进入,只剩一根湿哒哒的线绳yinchun外露着,宋阮郎扯着绳往外拽,大拇指揉着阴蒂让梅娘泄出大片水液。 梅娘倒在她怀里,铃铛被yin水冲出来一截,宋阮郎暂且不去管它,捏起梅娘的rufang含住。 刚高潮过的梅娘被迫再次动情,挺着腰身,控制不住地嘤咛。 梅娘不自觉夹紧了铃铛,销魂地呻声,不料宋阮郎突然把铃铛抽出来,一股yin水带湿了床铺。 梅娘脱口而叫,差点爽到晕厥,接着就看见宋阮郎按出一个玉器,形似小茄子,约有一掌大小,玉质光泽透亮,圆头下有凸起颗粒。 梅娘看一眼就脸红,宋阮郎托过她双腿,把玉茄子整根塞入,只留尾端细线在外。 “唔..啊..” 宋阮郎掐着末端往里抽送,时而深时而浅,颗粒碾压rouxue,梅娘止不住声地叫喘连连。 不一会,玉茄子就被汩汩yin水包浆,在梅娘身体里进出极为方便,宋阮郎加快速度,只听梅娘没章法胡乱呻吟,像是没了命那般。 “不要..不要..慢一点..东家啊..” 身下被子湿了又湿,剧烈的抽插下,梅娘叫得嗓子都变了音调,沙沙哑哑。 忽然身子再次抽抖,xiele宋阮郎一手。 梅娘彻底没力气地倒在她肩上,雪白的身上被吻痕覆盖,尤其是胸前的两团乳尖上尤为明显。 宋阮郎抱着她温存,一遍又一遍在她身上亲吻,在南方的每一夜她都想这么做。 次日,宋阮郎像是怕梅娘逃跑似的紧紧环住她,可给沈氏请安的时辰就要到了,梅娘只能狠心抽身。 宋阮郎睁眼就看到一个赤裸的女子站在床边穿衣,手从腿心伸过去,捞住细腿把人拉到床上。 然后手就顺着腿往上,摸到梅娘的胸口,女人羞涩地低下头:“东家再睡会吧,我先回南院。” 宋阮郎闭着眼蹂躏她的胸,梅娘没挣扎,任由她摸完抽手,继续穿衣离开。 门关上的一刻,宋阮郎睁开眼,手正在脑袋下方,睡意全无。 她摸过的,宋官竹会不会也都摸过? 梅娘着急忙慌地回去给沈氏请安,坐下好久后,金媛才跟宋官竹一起过来,两人举止亲密,恨不得昭告天下昨夜宋官竹留宿在她那里。 沈氏:“官竹,红霜的事情你都知道,打算做何处置?” 宋官竹犯难地皱眉:“我与她夫妻一场,若是赶出去恐怕不合适。” 金媛云鬓一歪,“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她疯癫成这样,万一日后伤着人怎么办?” 沈氏叹口气,毕竟同是女人,有些恻隐之心也是应该,“好歹她为宋家生了个孩子,咱们不能这么无情。” 无情?梅娘只觉得好笑,红霜疯了,沈氏又何尝不是推手之一。 “娘,要不寻处宅子,让红霜住过去,以后若能养好再说,若是养不好就让她一直住那。” 于心不忍的宋官竹如同拨云见月那般,一拍手说:“娘,这个法子好,就听梅娘的吧。” 沈氏度量分刻后也中肯点头:“这样也省的外人说三道四,就这么办吧。” 请安之后,三人有小段路需要同行,宋官竹频频望着梅娘,苦于不知怎么开口,他与梅娘关系生疏多年,自知有愧,而今忽感觉这才是璞玉。 不争不显,有着大家小姐的做派。 “方才多谢夫人开口相助。” “本分而已。” 梅娘行礼,拐入岔路,与人分道扬镳。 宋官竹望着美人倩影,忽想起当年初见梅娘时的天人之姿,这些年在南院她怎么没觉,梅娘的容貌才是举世无双。 盛夏难免燥热,宋阮郎一直躺到晌午才起来,紧接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庄氏来了。 “红袖看茶” 庄氏摆手:“实不相瞒,这次来是求东家的。” 宋阮郎知晓她要说宋兰儿的事情,“项家不是答应娶表姐为妻了吗?” “话是这么说,但答应至今,项富春迟迟不见有动作,所以想请东家去问问。” 宋阮郎放下茶杯轻笑:“怎么叫我去问?菊笙和舅舅都不是都在家吗?” “东家不知道,你舅舅去了两次,都被项富春推之不见,找各种理由,舅母想着你与项家熟识,是否能推波助澜,去催一催。” 之前宋兰儿和项富春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虽然项家承认了婚事,但却迟迟不动静,也难免有人议论是宋家逼婚。 宋阮郎想了想,孰是孰非,她是肯定的不能出头的。 “舅母兴许可以去探望梁姨妈。” 她话点到即止,然后就以铺子有事为由与红袖出门,庄氏也不好再继续纠缠,只能回到西院。 没出两日,项家就到西院提亲了,据说聘礼从街头摆到街尾,轰动不小。 任由墙外闹得惊天动地,东院一直都静悄悄的,谭少寒教完盼哥就夹书离去。 宋阮郎走出来,盼哥笑得见牙不见眼,在整齐的一排小米牙中,有个牙齿往外掰倾。 难怪给她啥都细嚼慢咽的,原来是要换牙了。 “等换了牙,盼哥就长大了。” 盼哥咧嘴笑,宋阮郎把人抱得很高,梅娘进院看到这一幕,不禁也跟着笑。 “怎么过来了?”宋盼哥望着阳光下的女子,轻声询问。 梅娘:“我跟娘说来接孩子,她就准许了。” 原先宋阮郎是怕在南院授课会让金媛心里不平衡,再借机为难她们母子,而在东院,金媛敢怒也不敢言。 现在看来,让谭先生来东院授课是对的。 七月中,西院风风光光嫁女,吉日的前一晚,梅娘宿在宋阮郎房中。 鼓打四更,梅娘就醒了,按照规矩,小姑子出家需要嫂子去帮忙,她今日不用去给娘请安,要过去给宋兰儿梳妆打扮。 她动动酸疼的身子,宋阮郎的手臂压在小腹上,梅娘小心翼翼地拿开,赤脚下床。 昨夜闹得凶,此刻不止腿是软的,内xue里媚rou仍在高肿外翻,梅娘将地上衣裳一件件穿起。 忽然间,伸手的宋阮郎忽然醒了,一把把她拖上床。 “东家,我真该起了。” 屋子里唯有月光在照拂,梅娘身上一片通白,像冬夜里的雪,宋阮郎对着她的嘴亲了好半响才把人放开。 梅娘被吻得意乱情迷,捂着心口欲要起来,就感觉宋阮郎的手摸到腿心,分开两瓣yinchun,将表面润滑的玉势棒塞了进去。 “嘤..不要东家..” 从南方回来后,宋阮郎就像是忽然开了窍,总是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她,让梅娘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身心愉悦,可根深蒂固的礼教又让她觉得羞耻。 宋阮郎不许她拿出来,“快去给表姐梳妆吧,别误了吉时。” 梅娘胸乳绵绵起伏,想着东西不算大,就含着穿衣出门,去给宋兰儿梳妆。 玉势棒呈扁圆状,约有两指宽,半掌长,体型娇小,棱角圆润且分明,搁在里头极为羞耻,走起路来捣窜着媚rou,简直难以形容。 没过久天就亮了,暑热升空,坐着不动都会一身汗水,更何况梅娘里面还藏着根磨人销魂的东西。 好不容易梳好了头,宋兰儿对镜子照了照:“胭脂都快脱了,真不该这么热的天成亲。” 说完,她看向没想,发现脸上红润如桃,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伸手一摸,身上起热。 “嫂子,你没事吧?” 人出汗肌肤发凉,她怎么反而热成这样? 梅娘双腿夹紧,笔挺站立:“我没事,天热。” 宋兰儿伸手拽扯她领口:“那你就先脱一件吧,这里又没外人。” 梅娘吓得往后躲,夏天穿的薄,褪去外衫就剩一件里衣,她身上被宋阮郎昨夜弄得都是痕迹,万一被宋兰儿发现就糟了。 梅娘在推搡中跌坐在床上,玉势在震荡中深了几分,一股酥麻让她脱嗓出怪音,连忙捂嘴。 宋兰儿愈发觉得奇怪,眼珠子咕噜一转,问:“嫂子,是磕着哪里了吗?” “没..没有..” 梅娘要忍到极限了,身上汗水如雨,双腿在裙摆下微微打颤。 融融熙熙的红色看得宋阮郎直眼晕,她走进屋,就看到这个场景,迈步走向宋兰儿:“该换嫁衣了。” 宋兰儿这才没继续追问,梅娘眼眶微红,望着宋阮郎嗔怨咬唇。 宋阮郎把她扶起来,手掌托着后背,不露声色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伸袖给她擦汗。 “这是什么?” 宋兰儿一声惊呼,手里拿着一个开裆的衬裤,脸红如血。 梅娘走过去:“新婚之夜,女子都要穿这个,你夫君也得穿。” 怕新郎新娘害羞,也为了行房之便。 宋兰儿听到项富春也穿,于是走到屏风后,羞答答地将新婚衬裤套上身。 之后是三层嫁衣,梅娘热的晕乎乎的,手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撑着意识给宋兰儿穿好,脚下犹如踩着棉花。 她绷着身体坐正,只听到下人传新郎来接,才松了一口气。 梅娘送着出门,嘴唇已经煞白,转头与庄氏说自己身体不适。 庄氏:“辛苦梅娘,快回去歇着吧。” 梅娘蹲身还礼,眼前一黑差点就没起来,然后分不清东南西北地走了。 撑没多久,她就感觉心悸难受,抚着心口喘不过气来。 宋阮郎就在她身后不远,箭步冲过去,弯身把人抱起,回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