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得让你更湿一些才行,时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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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舒服的。”说完,时夏的脸越发红润。 想了想,竟然还补充一句:“喜欢……” 愈演愈烈的心跳声几乎要把他的耳朵震聋。 时夏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胆大了,除了会做出和男人约炮这种从前在他眼里看来相当惊世骇俗的举动外,竟然还会……还会变得如此直白。 情欲一点点被勾起,时夏难受得厉害,渐渐觉得邢渊这些点到即止的爱抚也不那么能满足他了。 他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克制不住地绷紧了足尖,饱满的圆rou屁股一下、一下地挤着邢渊的大腿,同时从口中发出梦呓般的轻喘。 宛若一只躁动的发情雌兽。 邢渊极浅地笑了一下,闻言,更是忍不住动了动眉,道:“喜欢什么?” 他似乎就连在情事上,也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 温热的指尖碾住双性人嫣红小巧的乳粒儿,轻轻地打转亵玩。没过几秒,手上里的力道忽又加重,掐着时夏浑圆娇嫩的两颗sao红奶头便向外拉。 双性人漂亮丰满的乳球登时变了形状,在青年的掌心间娇滴滴地化成两只rou嘟嘟的rou锥,乳峰尖尖,一对傲人挺拔的rufang浑然如同圣洁的雪山,极尽温柔的媚态。 时夏哼得更加厉害。他像个考拉一样地攀挂在邢渊身上,听了对方的话,愈发收紧双臂,紧紧用自己藕节般白嫩的手肘缠紧了邢渊的脖子,将自己白里透红的面颊埋在青年的颈窝间,才闷闷开口: “喜欢你……这么摸我……啊!好,好奇怪……那里——” 邢渊不紧不慢地问:“哪里?” 时夏委屈地仰起一点脸来:“奶尖、奶尖那里……痒。” 又痒又舒服,有时候被邢渊掐揉得狠了,甚至还会有些痛。 他敏感的rutou渐渐变得红肿起来,明显在青年的挑逗与玩弄下胀大一圈,如同两个直接被快速催熟的饱满浆果,剔透晶莹,还在rou嘟嘟地发颤。 不断从胸前传来的酥麻酸胀彻底打乱了时夏的理智,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喘得越来越急促,说完这话,更加不敢看着邢渊的眼睛,耳边却听邢渊短促地笑了两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了对方那两只抚在他腰间的手。 有点痒。 时夏眨了眨眼,下一秒,就被邢渊托着腰肢,将他放倒在了床上。 “啊……”美人轻呼一声,双手胆怯地僵了僵。 邢渊就在这时低下头来,做出了另一个时夏不敢想象的举动。 他竟然……他竟然咬住了时夏的一侧乳粒。 “……啊!等、等一下。” 太刺激了,时夏感觉自己还没做好准备。怎么能这样就…… rutou上刹那间窜过一道电流似的激烈触感,他直接爽到急促地惊叫起来。时夏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后才迟钝地意识到对方看不见。 邢渊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正叼着他其中一只奶头,用力地吮吸。 时夏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否则怎么会光是看见对方做出这般下流的动作,依旧感到心动不已,只觉得邢渊就连……就连与人调情时都这样迷人。 青年的舌头guntang,像火一样将时夏的身体点燃。他控制不住地高高扬起腰肢,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绷紧身体,久久无法落下。 时夏感觉自己哪怕闭上眼睛,也能在心中描摹出对方那炽热舌尖的行动轨迹: 邢渊性感的薄唇紧紧地包抿住他脆弱yin浪的奶头,下足了力气地嘬吮吸舔,那有力的舌rou就抵在时夏的乳尖附近,时不时轻佻地紧贴着他乳晕边转动两圈,勾起一阵无法泯灭的动人情潮。 他湿滑的舌尖若有似无地从时夏微微凹陷下去的乳孔上端拂过,那一瞬就仿佛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爬上了时夏的乳首—— 他呜咽着不断摇晃自己的身体,似是觉得恐慌与不适,又仿佛只是畅快得太过厉害,根本承受不住。 “轻点……呜、哈啊!难受——” 嘴上这样说着,时夏的花xue却湿了。 太热烈了,情潮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直接把他吞没。时夏的身体内燃起了无法浇息的情欲,而这种情欲是他以往那些克制又不得要领的自我抚慰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 原来和人肌肤相亲是这种感觉。原来被喜欢的人爱抚身体……是这种感觉。 时夏以往少有的几次自慰都是笨拙而粗暴的。有了感觉,便去抠,去揉,弄到自己直接潮喷出来,释放之后只剩空虚。 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这种被人硬生生摸到快要高潮的情况。邢渊对他的每一下触碰与吮吻,都无疑是最浓烈的春药。 放在几天以前,时夏都不会预料得到,邢渊居然会对他做这种事情。英俊的青年一下接着一下地啜吸着他的奶头,时夏的乳尖湿漉漉的,像是快要破皮的小粒儿樱桃。 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所有血液都在朝小腹下方涌流—— 奔腾的热意一股脑地窜到他的腿根,时夏羞赧又躁动地合拢了他的双腿,无措又惊慌地拼命绞动,仿佛天真地以为,只要这样,就能阻挡住那一股股接连涌出花xue的yin热湿意。 可是没用。 时夏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面自己这具双性身体的放浪与yin荡,他简直想要变成鸵鸟,直接把自己在沙子里埋起来。 可惜这里不是沙漠,他的眼前只有邢渊。 青年低头吸吮得太专心了,口中甚至发出了一些黏腻潮湿的啧啧声,色情又放浪。 时夏纤细的五指控制不住地插进对方浓密的发间,无措地抓紧了青年的发根,用好似求饶的语气低吟:“邢、邢渊……” 他真的要哭出来了。 “下面……下面湿了。”时夏花瓣一样的嘴唇轻轻颤动,像是马上就红了眼的兔子,“不能再吸了。” 邢渊终于稍扬起头。 他湿红的舌尖明晃晃地在时夏眼底暴露出来,轻轻勾过双性人敏感sao热的奶头,像是故意那么做的。 “不是说舒服吗。”青年一张口,就暴露了他那明显比刚才低沉许多的嗓音。 邢渊顿了顿,道:“我得让你更湿一些才行,时夏。否则你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