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酒-2(两茎厮磨、齿啮唇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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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彘奴并非不想听从姜珩的施令,只是长时间保持跪姿,被压迫的双腿稍一动弹就仿佛有千万根细针扎进骨缝,让他暂时无法自控,可颈上的链索仍在收紧上提,催促着彘奴赶紧起身,滞涩的痛哼从勒得青紫的脖颈里闷闷漏出,彘奴再顾不得无从抒发的性器,伸手扶上了姜珩的大腿以作支撑。 他的双臂攀附着自己,湿软白腻的皮rou与自己紧紧相依,明明身量欣长,骨rou匀健,却仿佛缠寄高松的女萝一般茎条脆弱,柔软可欺。 姜珩到底还是不忍,松了手劲,身躯似东岳倾覆而来,轻易就将脚边这轮衰颓落辉的残阳拥上了桌面,再度相贴的口舌一经触碰就立刻绞缠在了一起。 彘奴的双腿为他尽开,雌户艳xue也因他而展。急色得贴着姜珩依旧勃立的yinjing辗转厮磨,将yin水蹭的到处都是。 他这般热切的求欢讨好,所求不过rou欲飞升,从来与情爱无关。姜珩早就将他看得通透,却也从来不舍辜负这份期待。 只是在此之前,姜珩总是固执得想看他为欲所困,求索不得的不堪模样,用仿佛无止尽的缱绻前戏吊着他,逼得他丑态毕露,仿佛以此就能惩罚他的卑劣无情。 扼着彘奴的脖子,姜珩中断了热吻,拇指蹂躏着他软腻的唇恶语相激:“上头这张嘴吸着朕不让朕走,底下那口saoxue倒也有样学样,两瓣yin唇又粘又软、蹭着朕恨不能将朕囫囵吞进去。” “不是才让留岁伺候过你,怎么还渴成这样?” 彘奴丝毫不将主人鄙夷的语气放在心上,意犹未尽的舔着姜珩的手,眼神迷离似乎还未从方才的拥吻中回神,他揽着姜珩的脖子,下身扭摆厮磨得更欢愉肆意:“陛下生猛威武,傀偶又如何能及?五日不得陛下龙茎,彘奴自然饥渴难耐。” 听他薄唇里吐出的yin词秽语,看他自然流露的奴颜媚态,多年虚饰的端持有度被他自己撕扯得支离破碎。 原来庇佑众生,执剑天下的姜氏皇族可以像娼馆嫖客一般轻挑露骨,也可以像暗娼yin妓一般寡廉鲜耻。 只是从前的姜珩根本不会想到,久仰不得的北辰星,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他怀中触手可及,任由亵玩的荒yin贱畜。 姜珩的神情却明显柔软了下来,轻轻抚着彘奴微凸的肚腹笑而不语,明知他言不由衷,所言所行皆是奉迎讨好,他却甘之如饴……就像很多年前一样,朝暮寒暑、殚精竭虑……只为听他一句或许根本不过心的轻飘赞许。 腹上温热的手掌虚抚轻摩,撩起一片颤栗。 彘奴覆上了姜珩的手背,带着他的手贴紧了自己,用了几分力气隔着血rou按压着深处满载药液的孕腔。 他的声音极具磁性,是一种岁月沉淀,久经磨砺得低缓稳重,轻声说话时又沉又哑,像经过胸腔的浑厚回响,这样的嗓音正经起来固然摄人心魄,说起sao话来却也格外性感勾人,此刻带着局促得喘息进一步引诱着姜珩:“彘奴的zigong全是水,陛下的龙茎还不进来探探?” 腹上手掌果然使了些力,挤压着胀满的zigong,连带着膀胱也受到了压迫。 彘奴的喘息越加沉重,腰身扭得剧烈,下身贴的姜珩更紧,两袋蓄满的精囊互相碾蹭摩擦,两根不相上下的粗硕阳茎昂首笔挺得砥砺并行。 “cao我吧~嗯~cao进来,将里面的sao水全都cao出来~”彘奴明显已经耐心耗尽,一心只想要那根rou刃尽快捅入。 姜珩即便被彘奴胡乱磨蹭得yuhuo中烧,却依然还是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克制,他长舒一口气,压抑得安抚着怀中饥渴无度的yin奴:“别急,今日无事搅扰,我们的时间还长。” 滞留在腹rou上的手掌反握住彘奴的手,牵着他撩开自己的精囊,姜珩扶着彘奴的腰,将他推倒在桌面,重新坐回椅子的姜珩,埋首舔上了面前大敞门户,喷吐热气得的屄xue。 他的唇舌不似彘奴那般急迫热切,慢条斯理得轻捻慢吮,着重吸裹着肿大的阴蒂,用牙轻啮肥厚的yinchun,再探出舌尖舔戳那一小口翕动的尿道。 “嗯~嗯啊~” 彘奴的一条腿被侧着拉开到极致,一条腿架在姜珩的肩上,紧紧勾环着他的头,断断续续发出不足的低吟。 揉着自己的精囊与yinjing,他失神得望着穹顶垂坠的水晶械灯,笼罩在神妙绚丽的光辉下,仿似仙境,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溺死在了姜珩的嘴下。 姜珩的舌头仍然顺着尿道往下,挤进凹凸的软rou,溜进了涓涓不止的甬道,他的拇指同时摁进了彘奴松软的后庭。 只是这口菊xue过于松弛,仅仅一根拇指根本无法满足,奈何姜珩又存心作弄,只是一味剐蹭着xue口边缘的褶皱,拇指刚浅浅压进去半截,就又挑起肠rou抬头。 在姜珩手指与舌头一伸一出得交错配合下,成功让彘奴进一步丧失了耐心。 他一边觉得姜珩口侍得周到,一边却又认为自己根本无需被这样用心伺候,他只求xue道可以被撑得淋漓尽致、极尽痛快。 “唔~呃啊~好痒……别舔了……二郎~求你~求你cao我~” 彘奴扭动着腰腹,将自己的下体贴近姜珩,大半个白臀都蹭出了桌面,艰难得想要起身。 即便彘奴亲昵得唤他二郎而不是陛下,即便彘奴殷殷央求他垂怜,姜珩却依然循着自己的节奏,埋首在他的胯间,伸手握住了彘奴软腻的胸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压着他躺回桌面,他的舔吻加重了力道,惩罚般得用牙齿啮咬着彘奴的yinchun和阴蒂。 彘奴无可奈何得卸力瘫倒回桌面,吃痛得哼哼了几声以示不满,他都已经如此恳求,可叹郎心似铁,竟是不为所动,竟不由怀念起从前,他掌乾坤的岁月里,自己又何尝容忍过如此执拗顽固的床伴…… 似是感应到爱人心绪恹恹,姜珩的手掌讨好得揉着他的左乳,并拢的两指夹着他的rutou,深深陷进了软rou里徜徉,然而折磨人的口侍仍在继续,彘奴的菊xue依然委屈得含着半截拇指。 从一开始这场交欢就由姜珩主导,也必将由姜珩掌控着结束。 彘奴无奈得重新撸上自己的yinjing,夹着另一边不受关照的rutou碾摩,继续“享受”帝王绝无仅有的服侍。 彘奴的双腿夹紧了姜珩的脑袋,发出高高低低得呻吟。 吸裹着一嘴的yinrou,姜珩终于抬头,松开了嘴,温热的口舌带着巨大的吸力骤然离开,水光淋漓的阴蒂兴奋得不肯倒下,怒张的尿孔却被刺激到失禁,淅淅沥沥得浇下清透的尿液,紫红的rou唇拉扯到极致后回弹,嵌在苍白的皮rou里,形成刺目的yin艳对比。 彘奴几乎是同时松开了高高扯起的rutou,臀骨与枕骨顶着桌面,挺高了腰腹脖颈哆嗦着发出爽利的嘶鸣。 看着彘奴痉挛跳动的肌rou,恍惚入迷的神情,姜珩眯着双眼舔去拇指上残留的肠液。握住挂在肩上失力的腿,倾身过去。 “啪”皮rou相击的闷响声中,半垂在桌外的臀rou抖出一圈臀波,白rou上留下了明晰的五指印记:“好事多磨,这可是你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