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池中物在线阅读 - 第11章 在桌上做一回吧(限/蛋)

第11章 在桌上做一回吧(限/蛋)

    夜里,沈长容睡的特别不踏实,醒了几回,断断续续的做了几个梦,他梦到了他杀过的人,久违的想起萧明然的脸。

    他盯着房梁一脸若有所思,在生出缠人的心魔后他就变得眠浅。

    “你以为将我铲除以后,少宫主就会信任你吗?”

    沈长容看了眼臂弯里的人,唇角微扬,他想萧明然说的不尽然。

    主人的心里有他。

    他知道柳君华是偏爱他的,如若不然,不会明知他的身份却依然背着宫主,把东柳玄剑传授给他的。

    柳君华一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就对上一张放大的睡颜,少年生的轮廓分明,眉如墨染,脸型线条流畅,叫他不禁一愣。

    殊不知,在睡梦中的人早就觉察到他的视线,沈长容的睫毛轻颤,长臂一伸,毫不客气的把浑身上下光溜溜的青年搂在怀里。在他的注视下睁开眼,声音略显疲惫,低声道:“君华,时辰尚早,陪我躺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柳君华静静地躺在他的身旁,一脸乖顺,只是望着重新闭上眼睛的沈长容,他目光不由得有些复杂。

    片刻后,沈长容醒来枕边人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哪还有青年的踪影。

    人不见了。

    他抿着唇,顾不上穿衣就朝门口奔去,跑了,他就知道柳君华会跑的。

    所有人都一样会离开他。

    柳君华端着白瓷碗一进来,面色骇然,和夺门而出的沈长容撞个正着。

    “嘶……”青年被撞得一屁股坐在地,头晕目眩。

    瓷碗里的红鸡蛋险些滚落,好在柳君华下意识抬手护着瓷碗,嘴里抽气,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灰。

    沈长容当即一把抱住他,把他往怀里摁,嘴里一遍遍低叫着主人。

    他还以为青年趁着他睡着逃走了。

    “嘶,我肩膀被你捏的好痛。”柳君华没好气的把手上的碗递给他。

    沈长容不解道:“这是什么?”

    “生辰快乐。”

    “啊,我,我不会染红鸡蛋,屋里又没有红纸,就用红布包了一下。”柳君华挠了挠头发,瞥见沈长容的赤身裸体,顿时一惊,“不是,你怎的连件亵衣,亵裤都不穿就下床。”

    说着,他赶忙探头环顾了四周,好在剩下的两个小厮全被他打发走了,不然还真是有伤风化。

    关好门,柳君华回身时却意外的发现,沈长容并没有回去穿好衣裤,依然站在原地,盯着碗里头的两枚红鸡蛋发呆。

    “怎么了,不喜欢吗?”他猜不透沈长容的心思。

    “不是的。”沈长容彻底回过神来,慌忙道:“主人是第一个在我生辰,为我准备红鸡蛋的人,我只是因为太高兴……”

    “我很喜欢。”

    沈长容的眼底真挚坦诚,柳君华登时一怔,不动声色的偏过头。

    “喜欢就好。”

    沈长容盥漱完剥了个鸡蛋,喂到他嘴边,青年偏头避开,“我吃过了。”

    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的。

    “对了,我还叫厨娘做了一碗长寿面。”柳君华捏着茶盖轻拨茶叶,低头抿茶。

    沈长容眼底的笑意不减,道:“好想吃到主人亲手做的长寿面。”

    柳君华想说你是不是找死,想了想改口道:“我哪里会做长寿面。”

    话音刚落,小厮就端着碗长寿面进来,沈长容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有人说生辰吃红鸡蛋,心中所愿就能够成真。”

    柳君华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沈长容却抢先一步,笑着说:“我希望主人永远不会离开我。”

    “……”

    沈长容眼中充满了期待,青年静默不语,他眼中的光逐渐黯淡。

    *

    不起眼的插曲很快就过去,沈长容发现,为柳君华解开铁链,安排房间后,青年就变得乖顺了许多。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沈长容渐渐放下心来。

    二人相安无事的过了半个月。白天,沈长容会离开一段时间,行踪不知;夜里,沈长容则在他的房里与青年殷勤缠绵,共度春宵。

    一日,柳君华正在房里沐浴,瞥见屏风上一道人影越来越近,眉头轻挑,见沈长容绕过屏风,嘴角噙着笑意向他走来。

    柳君华的眼底带着丝揶揄,轻笑道:“长容,你还真是会挑时候。”

    说罢,他起身取下屏风边沿的汗巾,擦拭一番披着亵衣迈出浴桶,姿态闲逸。

    沈长容一只手上提着物什,意味深长道:“我刚得了一件稀罕玩意,想着主人应该会喜欢,就马不停蹄的送过来了。”

    他的一番话不禁叫青年心生好奇。

    目光在他拎着的玩意上打个转,见上头罩了一块艳红的红布,形似鸟笼,柳君华垂眸神情微敛,一颗心顿时微微一沉。

    “究竟是什么稀罕玩意?”他正欲伸手接过,沈长容却又收回了手,叫他扑了个空。

    “我想想,是不是怕我一个人烦闷,所以特意送了只鸟来给我解闷?”

    沈长容却定定看了他两眼,幽深的目光凝视着他明亮的双眼,窥伺他的心,柳君华心头紧了紧,旋即安抚自己是他多心了。

    抚上青年带着湿气的长发,他接过汗巾,慢条斯理的替他擦拭长发。

    “长容。”见他擦拭到长发半干,一脸认真,柳君华转过身眉眼带笑,双手环在他的腰间,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抱我去床上。”

    柳君华太懂得如何撩拨心弦,由身到心,做出一副臣服沦陷之态。

    沈长容嗓音喑哑的应了声,弯下腰身,即便只是用单手抱着青年,看上去却毫不费力,步伐稳健的绕过绢素屏风。

    他把另一只手拎着的东西,放在木桌上,他正欲离开脚下一顿。

    沈长容突然改变了主意。

    柳君华被放在冰凉的木桌上,眉头皱了皱,不解的看向少年。

    “怎么了?”

    沈长容俯下身亲着他的眉心,柔声道:“我们在桌上做一回吧。”

    柳君华伸手摸了摸桌面,不疑有他。沈长容会意的找了大氅垫在桌上,柔软舒适。他稍一偏头就看到盖着红布的玩意。

    一瞬间,他心中冒出一个念头来,倘若红布下面真的是一只鸟儿的话,是不是未免太安静了。

    不过很快,沈长容就一手扣住他的后脑,低头吻上柳君华饱满的唇瓣,唇齿交融,让他一时间再没有精力去思考旁的。

    沈长容黏腻专注的吻着他,睁开眼睛,见柳君华的双眼紧闭,睫毛颤动。扣在他脑后的手掌转而在他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的摸索,旋即沿着青年的喉结煽情暧昧的向下滑去。

    “嗯……”大掌不知隐秘的做了什么,柳君华齿间溢出一声轻哼来。

    舌头勾缠啧啧声不住作响,吮着唇瓣,青年被吻得迷迷糊糊,心想,他难得这般温柔。

    平日里干柴烈火恨不得直接作弄死他。

    沈长容吻着他的动作一滞,柳君华打开的双体无意识的磨蹭着他腰侧,他喉结一动,温柔的湿吻渐渐变成急促的啃咬。

    “唔……”

    柳君华嘴唇

    柳君华唇上一疼,头脑发晕,想叫他轻一点却被推倒在木桌上。

    沈长容的手指在他股间撩拨,轻按着xue口,取了一块脂膏抹在xue口处,旋即,试探着插入一根手指。

    柳君华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同时看得脸热,沈长容怎的越发熟练。

    他隐约觉得沈长容对他的身体有种莫名的执念。

    隔三差五,缠着他酣畅淋漓的做上一回,平时亲吻和爱抚更是缺一不可。

    而且特别执着于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君华,你里面变得好软好湿。”

    “……”

    疯子。

    怎么总说这种话。

    柳君华的身子习惯了性事,不消片刻,后xue就足以容纳沈长容的三根手指,抽动间发出细的微水声。

    “嗯……长容……”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今天的少年格外磨人。

    沈长容细细抚过他的胸膛,把沾着的体液涂抹在他的乳尖上,轻扯rutou。

    两侧rutou上亮晶晶的,被玩弄的像两颗石子。

    他由衷的赞叹,“主人身上好漂亮。”

    没有一处是不漂亮的。

    柳君华听得脸热,只能佯装没听到。

    沈长容扶着yinjing抵在xue口,来回磨蹭,把腺液蹭在他的臀瓣上,滑溜溜的,只是却迟迟没有插进去。

    惹得柳君华一时间倍感难耐。

    分明是故意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偏偏要装柳下惠,柳君华心里暗骂一声。

    他双腿勾在沈长容的腰间,臀瓣轻晃,蹭着他狰狞的硬物无声催促。

    沈长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用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臀瓣上轻拍两下。

    “主人,我要cao你了。”

    柳君华被他侵略意味十足的目光唬住了。

    “哈呃……”

    xue眼被guitou一寸一寸顶入,柳君华的眼尾都被逼的泛起潮红,好不可怜。

    沈长容被温热紧致的内壁裹得腰眼发麻。

    “君华,夜里不是喂你吃过一回吗,怎么现在插进去又咬的这么紧。”

    一股热意顿时涌上脸颊,柳君华只觉羞耻万分。

    “唔……闭嘴……”

    太深了。

    窄xue艰难的吞下整根性器,下腹饱胀,青年喘息着推拒他的胸膛。

    好烫。

    “嗬……”

    柳君华在性事上不常呻吟,cao舒服了,也只是轻轻的低哼两声,喘息不停;只有射精高潮难以控制时会呜咽着咬紧了下唇,亦或是咬在他的肩头,泄出几声猫叫般的呻吟来。

    沈长容的发尾扫过他胸口,性器强势的撑开他湿软逼仄的甬道,直捣xue心。

    被他掐着腰身发狂的猛cao,少年的耻毛把他娇嫩的xue口蹭的发红。

    沈长容的眼底暗光浮动,仿佛马上能滴出墨来。

    柳君华的身体忍不住颤栗,大脑晕眩,剧烈动作让整张桌子直晃。

    他知道沈长容在生气。

    “砰——”

    似乎是什么东西因为剧烈的晃动而倒下的声音。

    柳君华昏昏沉沉偏过头看,瞳孔缩了缩,只觉一颗心要破膛而出。

    见罩在上头的红布滑落,露出里面真容,鸟笼里是一颗人头,满脸血污,大睁着眼,神情极度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