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两只母狗磨X,哥哥正式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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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祁钻进厚云朵似的棉被里,嗅到了父亲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然后钻进了他怀里。 夜里出去卖逼求精的陈潼还沉睡着,浑身酸痛,大腿根、腰窝和脖颈都有被掐出的青紫痕迹,还有铁链磨出的血痕。 他凌晨时才被陆离带回家,已经被cao得筋疲力尽,两口xue都灌满了陌生男人的jingye,汗和体液湿漉漉地裹了满身。陆离叫他掰着大腿根挺着逼,把xue里的jingye都导了出来,花洒激烈的水流冲刷着yinchun阴蒂,他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波,下体鲜红糜烂,像是开到荼蘼的红罂粟。 然后他体力耗尽,迷迷蒙蒙地昏睡了过去。 陆离看着瘫软在水中的,瘦削白皙的躯体,蹲下去摸了摸他的脸,细弱的呼吸从他手指间穿过去。 玩过头了。 温热的皮肤触感太过真实,让他有一瞬间竟生出几分好笑的怜惜。 他把这昏睡的男人洗干净抱回了房间,有些遗憾对着这么个漂亮好用的性玩具竟然没有一点使用的兴趣。 这会儿晨光熹微,陈祁又蹭着陈潼的胸膛舔着他的乳尖,嘬出窸窣的水声来。那儿经过几番性爱的滋润已经催熟得红肿鲜艳,沾了小母狗的口水,晶莹透亮得像熟透的石榴果。陈祁搂着父亲的脖子在他rufang上咬出浅浅的牙印来,很快下体就湿成了一片。 他也刚醒,满屋子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陆离,只好跑来找爸爸撒娇。 然而他咬着父亲的rutou哼唧了半天,男人也没醒来,只是呼吸急切了些,面上泛起红色。 他喝不到奶水,下面的小母狗逼又痒得厉害,没人理他,兀自委屈起来,夹着父亲的大腿磨起xue来。 很快,这样若有若无的触碰已经没法满足他,他无师自通地拨开父亲无力合拢的大腿,摸到了那个被cao了一夜还松软红肿着的花xue。他支着自己的小细腰,颤颤地把两人的xue碾合到一处,然后晃着身子磨起来,松软湿滑的触感舒服极了,他眯起眼睛倒在父亲怀里。 两枚鲜红的阴蒂挤压着,饱满的果实般濡出汁水来,花瓣缠搅咬合,陈祁爽得眼眶都湿润了,小声地尖叫起来。 这样剧烈的快感很快也把陈潼唤醒,他只觉得下体被热热的花瓣撩拨,像是张小嘴在吮吸,yinchun极力想要包裹住敏感的花核,却还是在融化般的快感里松松软软地耷拉下来,任由对面来回碾磨。 他仰起脖颈yin叫着,茫然睁开眼睛,就看到儿子湿润的眼睛,那颗泪痣湿漉漉的,娇俏可爱。 “小祁……啊啊啊……不要……” 小母狗却快乐地又咬上了他的rutou,含含糊糊地撒娇:“爸爸好软……好香……嗯……” 陈潼上下被一齐刺激着,很快又脑中空白一片,腰脊摩擦着床单陷入了高潮,下体喷出一股yin水,浇到两人叠合的腿间,刺激得陈祁也颤抖着喷了一波。 两只母狗亲密地窝在一处,浑身汗津津的,被褥被他们的yin液打湿了一大片。 陈潼几乎没怎么休息,经历了太多次高潮,舌尖微吐着,唇色少有的鲜红,眼睛迷茫没有焦距,只剩呼吸浅浅回荡着。陈祁用柔软的脸颊贴了贴父亲的下颌,然后亲昵地舔他的嘴唇,活像只没有断奶的小狗崽。 小狗崽忽然后颈一凉,被人捏着脖颈被迫仰起头来。 陆离正站在床边,待他回过身来,抽了他一耳光,不轻不重地教训道:“一会儿看不住你就逼痒了?” 陈祁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发软,被主人惩罚了,逼xue更是酥软着又吐出了水来。他从杯子里钻出来,爬到陆离身前,黏糊糊地搂着他的腰蹭来蹭去:“小母狗逼痒了,想吃大roubang……” 他自觉去嗅闻陆离双腿间,隔着布料着迷地用面颊磨蹭着那根性器,呼吸灼热:“主人赏我吧……” 小孩的呼吸打得酥痒,陆离捏着他的小尖下巴,把下体塞了进去,直接捅到了他娇嫩的喉咙口。小母狗压抑着呕吐的刺激感,竭力张大嘴巴,那粗壮的性器还是露了一截在外面,他用手指殷勤侍奉着,很快就因为窒息感满脸通红,眼眶湿润。 陆离轻轻摁着小母狗的后脑,缓慢地插着他的喉口,侧眼看到床上的陈潼也已经清醒过来。 男人跪在床边双腿不住摩擦着,看着眼前的场景,面上是渴望而犹豫的神情,他向来不如他的小母狗那样会撒娇。 “过来。”陆离叫他。 陈潼这才爬到了男人腿间,和他的儿子并排跪好,闭眼仰头舔吮着,一起侍奉着他的主人。 侦查2班那个向来沉默寡言的模范生班长和自己室友打了一架。 这个消息传遍了他们整个院,毕竟,谁都想不到那个老实严谨,每天就学院训练场两点一线的小青年会违反校规校纪。 不过确切来说,不是他们打了一架,而是张怀钰单方面打了他室友。他的格斗成绩次次考核都是年级第一,对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到最后闹得风纪督导教官都过来才勉强把他摁住。 院长办公室里,张怀钰默默站着,任凭辅导员在一旁费了半天口舌,自始至终也没解释什么。而校医务室中的那个被打得脸肿了一半的,也是一个字也不肯多说——笑话,因为往寝室群里发了黄片被打,还能有比这更社死的理由吗? 谁知道那天晚上张怀钰发的什么疯?他以前只是不合群,但从来不主动招惹别人。谁都能看出来那天晚上张怀钰是真的动了怒,整个人像是蛰伏已久忽然清醒的猎豹,凶狠沉静,谁也拦不住。 最终事情以张怀钰被记过处分而告终,他之后的评奖评优会受到影响,但他本身也不在乎,毫无异议地在文件上签了字。这么些气血方刚的小青年被集中管理训练,没有些小打小闹才奇怪,所以上面的领导也没怎么追究下去,只叫他们辅导员多批评教育了事。 张怀钰一转身就回寝室开始收拾行李,他请了几天假回家。他不相信那天yin秽影片里的主角是自己向来温和儒雅的父亲,更不敢猜测那之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缘由。 但心里总是梗着一根刺,世界上会有面貌那样相似的人吗? 模糊的封面或许可以安慰自己是巧合,但他为了否定那个猜想点开了视频,男人低低的喘叫声和把面容晕染得流光溢彩的湿汗,还有手背上轻易不为人察觉的疤痕,都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他必须要见到父亲,亲自向他验证这一切事情。 他无法接受自己心中向来钦佩尊重的父亲背地里是这种模样。 张怀钰还不记事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他自小与母亲一起生活。那个女人忙于事业,即便关心他,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他自小就独立内向,在别的小朋友还吃着冰淇淋撒娇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自己去请家教报补习班,春游前自己整理好衣物和小书包,请阿姨做好要带着的便当。他有次生病时自己去医院,被护士jiejie心疼地揉揉小脑袋,问他爸爸mama在哪。 那时他明白工作时间mama的电话向来是很难打通的,烧得迷迷糊糊间鬼使神差地报了陈潼的电话号码,很快那个男人就赶了过来,耐心地陪他打了针拿了药,又带他从幼儿园接回了背着小书包走路摇摇晃晃的,奶呼呼的小弟弟。 那件事情太久远了,记忆模糊到他只记得那人瘦瘦高高的背影,握着他小手的纤细修长的骨节,大衣上清淡温暖的苦橘籽的味道。 真切地说起来,毕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他和母亲的感情更甚,如果真要做出取舍,他也会选择母亲。那个女人不似陈潼那样家世优渥,为了给他提供好的生活环境,她已经疲惫不堪,有时间她也会尽量陪他,交过几次女朋友,最终也都因为各种压力和无法调解的矛盾无疾而终。 但对他的父亲,他总因幼时那小小而隐秘的温暖回忆时刻惦念着。他收集他的作品,参加他的每次画展,偶尔去家里坐一坐,即便客气生疏,也总是温馨的。他喜欢和他谈话,喜欢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他温和平淡的神情,也喜欢那个漂亮娇气的弟弟向自己撒娇。 他一直觉得他是这个家里需要保护所有人的人,不管是母亲,父亲,还是弟弟。因此,当时选择读了警校也大抵是因为那个职业背后隐隐的坚硬的,象征权威的符号。 回去的路途并不长,他有那栋别墅大门的权限。拖着行李箱走到客厅门前时,他却迟疑了,他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去问他想知道的事。他缓慢地敲了敲门,脑子里各种思绪翻搅。 门开了,他愣了一下。 开门的是个陌生男人。 男人三十岁左右的模样,比他稍高一些,黑发黑眼,分明是锐利至极的颜色和长相,他乍一眼看过去却觉得模糊到像是看不清。 男人身形并不十分健壮,但或许是出于警校生的直觉,他总觉得眼前这人身上有一种和自己出身类似的气息。那种气息源于高度集中化的规训管理,枪械的金属硝烟味儿。 他下意识把脊背挺得直了一些,不客气地和他对视着:“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