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狂交巨型狼牙棒塞爆蜜桃臀,强制打种小狼狗,甜虐搞笑孕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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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薛义化险为夷地从援交基地出来,莫名其妙地跟男人开了房,当然,小霸王被cao得人都傻了,才意识到,自己是真他妈的傻,都没发布任务,为什么要给这个混蛋白嫖白射!! 事后把这个混蛋爆锤一顿,可这个混蛋毫不在乎,甚至后面变本加厉,援交任务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甚至有一次,薛义刚参加完篮球比赛,就收到援交任务,说是让他去学校的废弃仓库。 薛义一脸羞愤又习以为常地抱着篮球去了那里,刚开门,就被高大的男人从后面粗鲁抱住,男人低头咬他汗湿的脖颈,还说着情话。 薛义被他弄得异常烦躁害羞,“你他妈属狗的啊?天天咬我……我要去洗澡,洗澡完再说!” 男人竟然真的大发慈悲地放开他,当然去哪儿洗澡就成了问题。 薛义不得不带着高大英俊又带着点混血的男人去自己宿舍。 一靠近宿舍楼,薛义就指着男人道,“我警告你,一会进去别动手动脚!不然——” “我知道。”男人笑着看着他,深邃的眼中却充满邪气。 薛义又忿忿地瞪他一眼,带着男人进了宿舍楼,薛义可是风云人物,长得帅,富二代,算是校草校霸,一进门,就有不少人就跟薛义打招呼,有的还好奇地看向薛义身边高大的长发帅哥。薛义做贼心虚,心里不自在极了,低头拽着男人就上电梯,哪知道一进来,就碰到几个小弟,小弟们热情地跟薛义分享了新的校花排名,还说总是看你打篮球那个小妞昨天降到第四啦!! “……” 另一个小弟道,老大你身边这个帅哥是谁?不会是…… “当!当然是我的保镖了!!最近这些该死的流浪汉太多了,我爸担心我的危险,所以,所以就给我雇了保镖!!”薛义说完一脸心虚,甚至都不敢看男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看老大就是老大,连雇得保镖都这么……”小弟抬头看向这近乎两米的异国男人,男人深邃的眼锐利阴冷,光是一眼,就让小弟闭上嘴。 等出了电梯,薛义心虚地快步往前走,到了门口,还尴尬地留一个缝,似乎示意男人快点进来。 哪知过了半天,男人才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入,薛义不自在地看了他一眼道,“咳咳,快点做吧,我下午还有课……” 哪知道,男人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兽性大发地扑上来,而是声音低沉道,“你很讨厌流浪汉?” 薛义表情一僵,磕巴道,“我……我只是……” 但转念一想小爷凭什么跟你解释啊,于是一脸冷傲地脱了运动服,直接就进了浴室。 哪知道薛义把冷水都放成开水了,男人也没进来,薛义又干咳几声,道,“咳咳,快点进来啊!” 外面没动静,薛义心里越发慌乱焦躁,本来想骂人,但想着自己确实有错,别扭道,“其实……其实我也……不是很讨厌流浪汉……我不是故意……撒谎的……我也是……害怕被小弟发现……所以……所以才说你是我保镖的……” 薛义就是这点很好,什么事情很快就说清楚。 哪知道,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男人还不理他。 薛义这下真的要怒了!要知道他薛大少什么时候这么哄过一个人! 薛义刚裸着身子气势汹汹地出去,就被一个赤裸强壮的雄躯迎面一把抱住,薛义微凉的胸膛撞到了男人结实火热的胸肌上,刹那间,让薛义一阵脸红心跳。 “啊……你!!” “一起洗吧。”男人低声道,抱起薛义就不容置疑地进了浴室。 等水流打开,蓬头里温暖的水柱喷洒在两个人的身躯上,水雾中,薛义原本白皙的俊脸更显出白嫩和水润,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顺着水迹,更显俊俏,甚至多了几分难得一见的漂亮,那双琥铂色的眼眸更是不自在地瞪了男人几眼,透出几分难见的羞涩。 温暖的水流也从男人古铜色的胸膛,结实的肱二头肌上滚滚滑落,男人粗壮的手臂搂着薛义,薛义听着男人沉重有力的心跳时,一阵心慌意乱,羞地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抱得更紧,男人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道,“我想吻你,可以吗?” 那声音说不出的性感喑哑,薛义听得耳根都红透了,在这样暧昧温暖的气氛中,小霸王羞地磕巴道,“只……只能亲一秒……” 男人发出越发愉悦的笑声,不等薛义羞愤地要骂他笑屁笑,就被对方吻住了双唇。 薛义的心脏有那一刻的停滞,下一秒,便被男人强势浓郁的气息完全包裹,男人的大舌顺理成章地闯入薛义的口腔,肆虐着他每一寸敏感的黏膜,薛义被侵占的满脸通红,羞愤抵抗,在一片暧昧潮湿的水汽中,男人的两只大手更是占有欲十足地抚摸他的身体,摸得薛义羞涩至极,浑身发麻,原本羞愤的挣扎也慢慢弱下来,很快,两人吻得越发激情缠绵,天雷勾地火,男人将薛义抱得更紧,好似要将这个倔强又可爱的男孩彻底吻死一般。 薛义更是被吻得头晕目眩,喘息连连,很快,下面被狼牙棒顶着的xiaoxue也变得濡湿泛滥。 “呼,宝贝,你湿了。” “哈……混蛋……别……他妈废话……” 男人低笑着,吻了吻他的嘴唇,顺势分开了他那双修长的大腿,胯下猛地使劲,在薛义的惊叫中,竟将骇人粗肥的大怪物借着水流,硬生生塞了进去,猛地插入一半,此刻,整个粗硕雄壮的狼牙棒狠狠塞爆了薛义的rouxue,饶是天天挨cao,薛义还是被撑得眼眸瞪大,不可思议的神情浮现俊脸,紧接着一阵激颤,口中爆发出一声疼痛压抑的哀鸣。 “哇……啊啊啊……混蛋……你……啊!!……” 男人也知道薛义很痛,一边哑声叫着蜜糖,一手搓揉着薛义的奶头,另一只手捏他敏感的小阴蒂,让薛义在自己怀里不停乱扭。 “哈……啊……混蛋……那里……不要……好痛唔唔唔……” 男人无视薛义的羞愤挣扎,搓揉的力道越来越重,很快就让小直男分泌出大量的yin水,裹着巨大狼牙棒的yindao也变得润滑几分,甚至抽插也变得顺畅起来,只是水多了以后活塞时会发出咕噜咕噜的搅拌声,臊地高傲的小霸王脸红如血,手都不知道放哪儿了。 男人专注地望着羞耻的薛义,胯下的耸动越发粗暴大力,手臂粗的布满瘤子的狼牙棒在小直男湿软的双性yindao里抽插不停,噗嗤噗嗤的捣干声不绝如缕,湿热的yin水从那蜜xue深处不断被狼牙棒捣干而出,噗噗噗噗地喷洒在交合处。 薛义原本还一动不动的隐忍,当被连着捣出了好几股蜜汁,竟被捣地头晕目眩,耳根似血,情不自禁地发抖,两只手紧紧抓着男人粗壮的手臂。 男人一把抱起薛义,用面对面地姿势狠狠cao他,随着每一寸蜜汁糊满了粗肥壮硕的怪物狼牙棒,男人的抽插变得更深更猛,只见胯下的耸动越来越狂猛,交合处被砸得yin水喷溅,小直男更是昂着脖颈,凄迷哆嗦。变态男人更是大力搓揉着薛义的rou臀,有时甚至色欲掰开,让薛义能将jiba吃得更深更彻底! 薛义的两瓣蜜桃臀激烈地吞吐着紫黑色的大怪物,每一次插入,都让他眼眸放大,俊脸扭曲,嘴唇几乎要咬不住了,呜呜啊啊啊的呻吟不断从喉咙里溢出。 可薛义越是不叫,男人越是想狠狠欺负他逼他叫出声音。那狂暴的打桩不断加速,每一下狠狠插入,都让薛义浑身一抖,原本汗湿修长的身躯在温暖的淋浴中,狂乱崩溃地抖颤起来。 他甚至无意识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在极致的性爱中,感受着男人健硕腹肌的压迫碰撞,两只手也胡乱抓着那结实宽阔的背肌。 “唔……哈……唔!混蛋!唔唔唔!!……” 在宛如打桩机一般地迅猛贯穿下,三十厘米的庞然巨兽越涨越大,那可怕的生殖器将薛义紧窄的双性屄口完全撑开成一个薄如蝉翼的圆形,整个阴户也好似撕裂般外翻出来,看着无比地凄迷yin荡! 而薛义的娇小的yinchun更是宛如大腿一般张开,色情地骑跨着高速贯穿的大jiba上,被迫taonong着舔舐着每一寸狰狞膨胀的rou瘤。 薛义被干得头皮发麻,崩溃欲死,saoxue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一阵阵凄惨收缩,那本就入不敷出的屄rou更是被插得越发崩溃! “唔!!!哈!!呜!!混蛋唔唔唔!!唔唔唔唔……” 薛义被插得泪眼翻白,整个人好似疯了般的摇头悲鸣。 男人感受着薛义疯狂搅紧的小屄,更是猛地将薛义压在了那卫生间墙壁上,在温暖的热雨中,不顾一切地耸动撞击,那黑白胴体混着水汽色情交叠,一个修长白皙,一个强壮古铜,一个是富二代少爷,一个却是低贱的流浪汉,两具身躯却不顾一切地缠抱在卫生间里激情交媾,由于大jiba挺耸地太深太狠,薛义的手指都抠入男人强壮的背肌中了!! “唔啊啊啊啊啊!!要,要来了!!不啊啊啊!!混蛋!!太重了!!混蛋!!——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声再也无法压制的凄艳哭嚎中,被身上沉重结实的高壮身躯压得几乎灵魂出窍的可怜薛义一阵崩溃乱踢,但丝毫无法逃脱男人强有力的禁锢,甚至被大jiba强势地塞满yindao,甚至又一次撬开了他畸形狭窄的zigong。 薛义一阵阵崩溃惨叫,却在下一次狂猛贯穿后,浑身哆嗦,泪眼翻白地被干到了潮吹! 而薛义体内温暖纯净的yin水尽数浇灌着那根肮脏的瘤子巨rou。 男人停下抽插,看着怀里小直男高潮迭起的模样,此刻他汗湿的发丝粘着泪脸,满脸潮红,脆弱迷乱,哪儿还有之前的咄咄逼人。 薛义缓了好久才回过神,发现男人火热深邃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时羞愤难当,道,“看什么看!”说着又要打男人。 男人却一把攥住他的手,还凑到嘴边吻了吻。 这下薛义脸都红透了,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男人耸动着雄腰,啪啪啪啪啪干了起来。 很快,薛义在热雨中又激烈晃动,发丝散乱,潮红的热度从脖颈一路烧遍全身,做到后面,男人居然色欲变态地抽打薛义的屁股,啪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薛义羞愤欲死,不甘示弱地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乱捶乱打,却不知为何,那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慢,最后竟然堕落般的搂住男人的脖颈,抱着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头的强壮流浪汉放声浪叫! 而男人也被薛义激得彻底发狂,一把架起小直男,在温暖的水汽和热雨中,口中骂着蜜糖婊子,每一下都是全力冲刺,从一开始的噗嗤噗嗤边成了啪啪啪啪的撞击巨响,混着薛义捂着嘴却依旧难掩的浪叫回荡在潮湿的空气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唔!!啊啊啊!!混蛋!呜混蛋!!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男人那宛如重型打桩机般的速度和力道,让薛义彻底轮入情欲的深渊,薛义不断地哀号呻吟,哭泣挣扎,在凌乱地啪啪啪啪挨cao中,薛义抱着男人的头颅,凄迷浪叫,男人忍不住舔了一口薛义的嫩乳奶头,沙哑道,宝贝,我想干进你的zigong。 不等薛义反应,魁梧的身躯便猛然上挺,胯下三十公分的庞然怪物竟好似巨鸟归巢一般,噗嗤一声,竟将狰狞的怪物塞入了薛义紧致的宫口! 一瞬间,那滑腻光洁的阴户撑得凄艳凸浮,两颗硕大的卵蛋也色欲地紧贴着屄口,好似将整半根jiba都刺入了薛义的畸形zigong里!! “唔啊啊啊啊啊啊!!天啊!!我!!我要坏了!!zigong!!zigong好痛!!混蛋!!变态混蛋!!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薛义虽然哭嚎着骂男人,却死命地挺勾着脚趾,悬在半空的修长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只见那白臀都被撑得簌簌发抖,不过几秒,阴户便一缩一缩地攀上了高潮!!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义居然被变态的狼牙棒插入了整个腹腔,同时还凄惨yin贱地达到了高潮!! 男人似乎更加亢奋,他抱起近乎晕厥的汗湿小直男走出浴室,随后,将他扔在了宿舍狭窄的床上,在那里尽情占有着年轻男孩的身体,整根大jiba都占有欲十足地塞满薛义的腹腔,大睾丸啪啪啪啪地撞击着那yin水喷溅的阴户,那场面色情异常! 薛义被干得四肢大敞,魂飞魄散地哆嗦着,他也不在乎被人听见了,流着泪地吐舌惨叫,一会哭骂变态混蛋一会又唔唔惨叫着大jiba。 等cao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宿舍里的战况越发激烈,汗湿的薛义趴在床上,好似母狗似的翘着蜜桃白屁股,任由变态从后面啪啪啪啪啪无间歇地后入,这种姿势似乎顶的特别深,每次都能把薛义顶得惨哭出声,那小腹也色情地高高隆起,好似被cao怀了一样。 薛义被cao得像是小母狗一样摇晃着脑袋,泪眼翻白口齿不清地叫着什么。 很快,男人俯下身,一边深插猛捣,一边咬住他细嫩的后颈,甚至顺着后颈一路吻到耳朵,沙哑色欲地对着耳孔说着什么。 而薛义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双腿哆嗦地越来越厉害,大脑似乎也变成一片空白,任由男人摆布般的唔唔唔抽搐。 男人也是情欲勃发,兽性大发地侵占着薛义,甚至一把掰过他的下巴,粗暴地吻上去,粗暴舌吻中,胯下的抽插好不减速,甚至越cao越猛,薛义流着泪地唔唔唔哀鸣,很快,随着一阵极限痉挛,又一次被cao到了巅峰! 男人粗喘着放开他,又将软绵绵的高潮小直男翻了过来,让他大腿笔直分开,那粗硕的狼牙棒由上至下,一插到底,薛义一声尖叫,此时他已经无暇顾及会被别人听见了,就在自己的宿舍里,像是失了魂一样被大jiba流浪汉狠狠的侵占着。 做到后面,心理生理都得到极限征服的薛义欲仙欲死,他已经被干到虚脱,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狼牙棒大jiba无休止地贯穿的充气娃娃似的无意识地抖颤抽搐着。 薛义似乎被彻底彻底被cao蔫了,口齿不清地一边唔唔唔惨叫,一边又被男人深喉强吻。 薛义真的要被变态的男人玩坏了,男人竟含住薛义的舌头,低哑说出了一句话。 他说要让薛义怀上他的孩子。 薛义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好似触电般的哆嗦,而他极度羞耻的zigong搅紧中,男人似乎也无法再旁骛,全身的肌rou都绷起情欲的青筋,硕rou急速膨胀,竟将薛义一把压倒在床上,开始用最易于受精的姿势狠狠干他。 男人胯下的抽插变地又深又狠,每一下都既深且重地干入zigong,整根狼牙棒上都沾满了白色的泡沫,cao得薛义泪眼翻白,身子宛如狂风中倔强的小草一般激烈狂晃。 而薛义被干得好似灵魂都没有一般,唇瓣大张着,除了死死抓着男人的头发迎合,似乎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男人更是箭在弦上,越插越深,在那瘤子硕头狠狠地撞击在薛义的嫩宫深处时,薛义好似离地白鱼般的激颤,刚要爆发出尖叫,又被男人堵住唇瓣,与此同时,那一股一股岩浆般的浓精,竟蓄势待发地灌入薛义的zigong深处。 薛义被射的一阵歇斯底里狂扭,zigong被烫得疯狂收缩,几乎蒸汽直冒,男人却占有欲十足地按住他挣扎抽搐的手指,十指交缠中,彼此的吻变得越发激烈缠绵。 等十分钟后,男人的jingye已经装满薛义的zigong,而大量的无法装下的白浆更是从缝隙缓缓流出,流了一大滩在被褥上。而男人放开薛义的唇瓣时,眼神复杂地望着薛义,沙哑地说了一句话。 但此刻的薛义早已没了意识,泪眼翻白地瘫软在床上,就算被男人抱去卫生间清理小屄,都没有反应了。 然而薛义却不知道,这是跟男人的最后一次援交了。 等薛义醒来,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当然,后劲也很大,他的屁股,大腿,似乎都彻底失去知觉了! 妈的!!这个混蛋…… 不过算了……反正每次都是这样,薛义骂都骂腻了。 算一算,跟这个变态做了少说有二十次了吧,听援交机构里的人说,与同一个流浪汉zuoai次数,基本不会超过二十次。 当时薛义一听,乐了,说,我这个已经快二十次了,能不能快点终止啊。 美女接待员却道,“终止援交,需要对方提出。” 薛义愤愤不平道,“凭什么啊,要知道我早腻了,每次都是那几种姿势,真是……真是太没劲了!” 那时薛义似乎回忆起什么,俊脸有点红,有点害臊,但发现接待员看着他,又露出一副烦躁的神情,“妈的,烦都烦死了,那个混蛋快点腻吧。” 然而,等小霸王把花花养好的第六天。 却魂不守舍地坐在篮球场的长椅上。 旁边的小弟还在点评薛义刚刚的投射姿势有多帅,有多少妹子在叫。 薛义却道,“第几天了?” “啊?什么第几天?” “哦,没什么。” 薛义失魂落魄时地转着篮球,玩了一会,啪的一声重重地扔在地上,竟扭头就走了。 小弟是一脸懵逼,伸手接住弹起的篮球,看着薛义暴躁的背影,心想薛义不会被哪个校花甩了,难道是被时纾给甩了? 薛义这人是急性子,直接就找上机构。 然而此刻的机构大门却怎么都进不去了,他站在原本该是大门的灰墙前,狂躁地踹了几脚,却毫无反应,就好像彻底失去了进入资格一样。 其实本来是该高兴的,毕竟他终于摆脱这个变态的援交系统,可心口却莫名地紧缩在一起。 薛义魂不守舍地发了会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猛地转身,跑向了之前第一次碰到长发男人的小巷子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巷子竟然被查封,贴着封条,薛义闯了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之后,薛义又找了很多地方,曾经被男人抱去的路边小旅馆,男人带他吃过的面馆,还有……最常私会的学校废弃仓库。 薛义气喘吁吁地跑到哪里,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杂乱仓库,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影中不断地拉长拉长,直到,薛义疲惫般的垂下头,看不清的面孔颤抖几下,但很快,似乎笑了笑,“呵呵,消失了最好,小爷终于解脱了……” 薛义小弟发现老大最近不太对劲,虽然还是跟大家一起嘻嘻哈哈,说要帮大家找女朋友,可笑意未达眼底,眼中总是透着落寞阴郁的神情。 薛义还学会了抽烟,总是一个人在宿舍阳台抽,烟雾缭绕中,那张俊帅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自嘲苦涩,这让隔壁小弟觉得老大一定是失恋了。 万圣节那天,薛义被几个兄弟拽去了H城最有名的夜店。 他们很嚎地点了最中心的卡座,叫来最漂亮的长腿妹子在头顶上随着音乐蹦迪。 在那杂乱哄闹的气氛中,薛义却阴郁地喝着酒,对旁边的漂亮小妞置若罔闻。 直到他听到一阵嘈杂的吵架声,说是某省长的儿子又跑这儿喝酒闹事了!薛义抬头发现,不远的卡座上只坐了一个男人,身边却有着一圈的陪酒女郎,桌上更是东倒西歪了五瓶洋酒。 那个人醉醺醺地站起来,正歇斯底里地又哭又骂。 薛义是越看越眼熟,突然惊愕地发现,这个闹事的人不就是之前那个因为不守规矩打了目标流浪汉,然后被虫刑惩罚,最后还被抱进小旅馆开房的X长儿子官二代吗!! 卧槽!他怎么在这儿?! 薛义急忙走了过去,那官二代早就喝大了,摇摇晃晃地叫骂着,当看见薛义时,表情竟然明显凝固,然后也不闹事了,低着头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薛义忍不住跟了上去,官二代进了卫生间里,洗了几把脸,发现薛义在身后,也不意外,竟眼带着血丝地道,“我在基地见过你……” 薛义还亲眼看见官二代被打横抱着去开房呢,不禁面露尴尬地道,“我也是……” 俩人沉默片刻,没想到官二代率先开口道,“他是来报仇的。” “嗯……啊??”薛义一脸懵逼。 官二代似乎也是压抑太久,再加上喝了不少酒,竟醉醺醺地苦笑道,“本来……我以为他只是想搞我……可谁知道,他是来报仇的。” 薛义心情也不好,本来不想管闲事,可一听到报仇,立刻面露惊愕。 原来以前的官二代很渣,曾调戏过一个女孩,还想要强制爱,哪知道女孩根本不喜欢他,吓得女孩得了病,之后,官二代就遭了报应,莫名其妙地跟薛义一样,掉入援交陷阱,被迫要跟一个满身肌rou的混蛋zuoai,脾气暴躁甚至比薛义还要霸道的官二代,当然是宁死不从,可被基地惩罚几次后,慢慢也屈从了,甚至后来还对那个人产生了感情。 直到最后一次zuoai,那个人却说该结束了,还说从一开始他就是为了给meimei报仇,一切只是为了折磨凌辱官二代,但现在,已经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 然后,没等官二代反应过来报复,那个人就彻底消失了。 薛义听完,竟有种跟自己如出一辙的经历,他慌乱地想着,难道男人也是为了报复他才消失的吗…… 官二代似乎已经醉大了,说着说着竟痛哭出声,还死死抓着薛义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信不信我杀了你!!我要让你全家陪葬!! 薛义想揍他,又不敢惹官二代,眼看着官二代要发疯,忽而,从门外闯入一个体型健壮穿着运动服的男人,竟熟练至极地揪起耍酒疯的官二代,没等薛义反应过来,便对他道,“请您出去,谢谢。” “啊?” 那官二代看到来人,反应越发激烈了,竟痛哭嚎叫着要咬他,那疯癫的模样就像是丧尸来袭一样,薛义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就走,临走前,还看见官二代被那男人压在墙上,然后门一关……就看不见了。 等出来时,本就阴郁的薛义心情越发糟糕,他低着头,孤身一人出了嘈杂的夜店。 他在想那个男人是不是也在报复他,不然为什么每次都会插得那么深,那么狠,仿佛要把他弄坏一样。 他还想起曾经男人对他说的那些话,色情的,温存的,深情的,甚至最后一次,还说让薛义怀上他的孩子。 那些记忆如胶片一般衔接在脑海中,让薛义越发恍惚痛苦,薛义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巷子里,在这里,薛义意外地碰到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之前想要调戏薛义,结果被薛义揍了一顿的男人的手下。 薛义双眼通红地抓住这个流浪汉,很快逼迫他说出男人的真实身份。 果然,他们本来就是雇佣兵,而男人是他们的老大,伪装流浪汉只是为了拿钱办事。 拿钱办事…… 薛义脸色苍白一片,肯定有人要报复他父亲,不然男人为什么找上自己。 薛义放开了那个流浪汉,看着他逃走。 就在这时,那久违的APP任务提示声居然再次响起! 薛义颤抖地拿出手机,发现停滞了一个月后,居然又有了新的援交任务。 这次的任务似乎很特别,居然是自愿任务。 薛义明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陷阱,可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按下了同意。 而接下来的援交地址居然就在他所在的巷子深处…… 薛义明明知道孤身到这种地方有多危险,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是走到了门口。 他推开那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昏暗无光的环境里,薛义什么也看不清,却还是执拗地一步一步地往里走。 薛义似乎什么都不怕了,心中的怒火委屈早已冲破了恐惧,当他走入里屋时,隐约间感知到了什么,当他颤抖地摸上去时,竟摸到了一个粗硬的头发,扎得他恐惧缩手。 居然……不是长发…… 头发似乎是最后压垮他的稻草,薛义眼圈瞬间红了,眼中一片绝望。 他知道新的援交对象不是男人。 薛义痛苦地想要转身逃走,但他知道只要签下了协议,就必须要与新的流浪汉交配。 于是,薛义竟破罐子破摔地继续摸下去,还哽咽道,“来做吧,别他妈玩情趣了。” 见对方没反应,薛义颤抖又厌恶地摸到了对方粗壮的脖颈,摸到了那宽阔赤裸的脊背。 新流浪汉的肩膀很宽阔结实,肌肤油亮光滑,不知道为什么,薛义竟感受到了一丝熟悉感,毕竟他只摸过一个男人,而那个人…… 薛义又鬼使神差地摸向对方的胸膛,摸着那轮廓分明的健硕胸肌,由于粗重的喘息,胸肌的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 薛义感知着那沉重快速的心跳声,不知道为什么竟也跟着心跳加速,薛义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触电般的松开。但就在这时,一只大手却猛地抓住薛义,在薛义惊恐尖叫,下一刻,竟将薛义死死地按在怀里! 薛义被对方粗壮的手臂牢牢禁锢,惊怒至极,激烈的反抗中,却被对方抱得更紧,对方粗壮的呼吸喷洒在薛义的脸上脖颈上,似乎想要诉说什么,薛义也双目赤红,不甘示弱地踹他,打他,甚至一口咬住对方的手臂,死都不放手。 黑暗中,薛义就这样跟这个新流浪汉无声僵持着。 直到薛义尝到口中的血味,才知道把对方咬破了,薛义蓦地松口,流着泪地骂他是骗子混蛋! 而对方并没有回答,许久,却抓起薛义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这下子,薛义彻底沦陷了,痛哭失声地死命捶打,最后,薛义一边死死抓着男人的新发型,一边仿佛发泄一样跟男人激烈舌吻。 蛋1200字搞笑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