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春梦
我做了一个香艳旖旎的梦。 在我刚开始渴望性的年龄,我玩了一个游戏,内容是接受圣女的哥哥——王子的委托,打败恶魔拯救圣女。游戏难度如何早就不记得了,然而金发大胸的圣女一度成为我的性幻想对象。 我历经磨难一路杀怪,终于到了圣女被囚禁的地方,中央森林的湖边。 波光粼粼的湖在阳光下有如碎金一般闪耀,不过王子的金色短卷发比碎金更靡丽。 我拔出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环顾四周,“圣女呢?难道不是你让我来解救她,并且许诺了将她嫁给我吗?” 然而在游戏里性格儒雅温和的王子露出了嗤笑恶面:“嫁给你?你也配?” 我暴怒:“什么!” 王子高高在上的眼神狠狠刺伤了我,他面庞艳丽,却犹如恶鬼一般可恨。他抱着双臂走过来,轻轻一脚就把我踢倒了,我狼狈地仰面栽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径直踩上我的胸膛。 他重重碾着我的胸脯,居高临下地说:“你这种肮脏、贫穷、酸臭的所谓勇士,能用廉价的rou体和忠诚换取贵族高贵的生命,已经是你天大的荣耀。你居然还敢讲条件,想用污浊的身体触碰我的meimei?呵,真可笑!” 我咬牙:“你这个……无耻之徒!可恶,圣女呢,我要见圣女!” “圣女?”他高傲又凉薄地冷笑,“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这只下水沟里的老鼠?连人话都听不懂,看来你连最基础的教育都未曾接受,真是可怜又可悲。不过,看你一路也算尽心尽力,我倒也不是不能给你一个机会,毕竟就算是老鼠,在被抓到处死之前,也吃过用于引诱的饵料。” 他突然跨坐到我身上,一手将他领口的华丽领结扯松,礼服前襟顿时大开,我震惊地看见一对可观的大奶。 还没反应过来,王子又一手扯开我的裤带,直接隔着底裤握上了我的jiba。 “在我meimei之前,便让我帮她验验货吧。”王子舔着嘴唇,湿润红唇一张一合,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你这根粗黑丑陋又狰狞的器物,能不能乖乖伺候贵族的玉体,让至上的贵族感到满意,可是决定你能不能活下去的关键哦,小老鼠?” 我恨恨地锤着地,无力地看着我的jiba在他手心里膨胀涨大。没过多久,就变成了王子光裸的双腿大开,翘着笔直粉嫩的yinjing,用yinjing下方那口湿润的小屄,慢慢吞没我的jiba的局面。 “哈啊……虽然是又脏又臭的奴隶jiba,但真的好大……”他双手按着我的胸口,扭腰摆臀,飞快地起起落落,小脸上一片潮红,“啊啊,真可恨,你们这种脏臭的奴隶,就只会长出一根大jiba来讨主人欢心……唔嗯、我偏偏,吃这一套,呼,真舒服……” 我的yinjing被裹吸吮夹,爽得头脑发晕,慢慢地恢复了力气,下意识往上耸胯,王子顿时浑身颤抖,尖叫一声。 我忍不住大声吼道:“好爽!” “王子……你的里面……真的好爽!” 我不停提胯,干得他起起伏伏,像狂风暴雨里的一叶扁舟,娇嫩白皙的身子全软了,无力地痉挛着依偎在我身上。我伸手抓住他的奶子,有种正掌舵驾驶这一只小船的错觉。 “呼,王子,我干到你最里面了!这是宫口吗?你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啊啊……”他嘴角流涎,爽得控制不住表情,却还是强撑着说,“等等,不要再进去了,那是尊贵的王储的孕育之地……你这低等的奴隶怎敢进犯!不要,不要再插了!” 他猛地大哭起来,“我不要被肮脏的奴隶jingye内射,不要怀上杂种的孩子,唔你不要……啊!!” 撞了几十下的小门终于被我叩开。 jiba又深又重地牢牢钉入,我插着那只娇嫩宫胞,满心的怨气随着喷薄而出的jingye全部发泄出去! “呀啊——!!” “晚了! “你会怀上杂种的孩子!生下血脉低等的小奴隶!你的zigong里现在全部是你讨厌的奴隶的jingye!” 我残酷地宣布,“你脏了,王子。” jiba迅速硬起来,射过一次的它可没那么容易被满足了。 “圣女会看着你一天天大了肚子,国王和王后焦急地问你怀的是谁的孩子,但是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这是你被奴隶由内而外弄脏堕落的证据。 “而我作为你的奴隶,每天跟在你身边,栖息在你的寝殿,每天早晨都会把这根马眼淌着水的脏臭jiba塞进你的体内,将你唤醒。 “晚上……呼,就让你这口贪吃的小屄含着我的jiba入睡好了,谁叫你……馋得下面直流水!” 王子绝望地摇着头,“不要再说了!住嘴!” 却被我反剪双手,只能含泪挺着奶子送到我嘴边。 我一口叼住樱桃般软嫩的奶尖,在他崩溃的呻吟中吸入大半乳rou,又嚼又咬,他哭着叫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仇得报的快感涌上心头,我突然跪坐起身,把他双腿扛在我肩上,然后搂着他雪白滑腻的背把人抱起。这个姿势他折得很厉害,吃得非常深,王子含混地哭喘:“不行了……受不了了……” 我咬着牙笑,“王子,肮脏的奴隶伺候您的玉体伺候得满意吗?” 我在水润紧滑的yindao里横冲直撞,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王子殿下的爱液都被我干得飞溅,看来您是很满意了!” “啊……不满意……一点都不满意……我一定、一定要砍了你的头……” “那就cao到王子满意为止,我可是个尽职尽责的奴隶啊!” 怎么这么多水,又嫩又软又滑又紧又会吸,简直像多汁的蜜桃一样!熟透了!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粗暴插入,捣碎,捣出浆液! 我大力拍打揉捏那两只像水袋一样晃荡的肥奶,“长这么一副妓女一样的身体,真是‘高贵’的王子啊!” 他受了刺激一般拼命推我:“不许你这个僭越的奴隶把我比作妓女,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我再次用力插入他的宫口,捏着他的脸颊,俯视他高潮中一片空白的表情,无上愉悦地射出jingye。 “用你的下面杀了我,嗯?” 第三次我用了后背位,握着他的纤腰,把我硕大的guitou强硬地顶进了他雪白大腿间夹着的鼓鼓的馒头屄。 第四次他终于哭着求饶,说真的没力气了,我便让他侧躺,抬起他一条大腿,舒爽地插入了泥泞的湿地。 第五次我采撷了他的菊xue,在更加软而紧窒的媚rou里驰骋,快活地驾驭身下这匹小烈马。 到最后,任我再怎么刮搔玩弄,他的yinjing也只能流出一些清澈的液体,软软地耷拉在身前。 我像吃了春药一样兴奋难耐,射了一次又一次,把这个高傲的王子彻底射满,由内而外全是我的气味。 ——妈的,这么真实爽快的春梦,再来十个百个,我也无所谓啊! ** “咕唔……咯、咳……” 我在濒死的窒息感里慢慢清醒。 眼球充血,视线模糊,我满眼都是生理泪水,迷迷瞪瞪看清楚我头顶上一双目光冰冷的眼睛。 “杀人……坐牢……你想清楚……” 我从破碎的嗓子里挤出这句话,猛然间,喉咙处扼住的双手放开了,大量新鲜的空气迅速灌进我的喉管。 我呛咳得撕心裂肺。 什么情况?!一醒过来发现有人要杀自己,这是什么恐怖电影情节?他妈的…… 那人静止不动了会儿,一巴掌狠狠掼上我的脸。 “啪!” 我被打得偏向一边,力道太足,我甚至怀疑我会得脑震荡。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头晕得想吐。我缓了一阵,看对方没有再攻击的意思,慢慢转头,把视线聚焦在他身上。 他赤身裸体,一对雪白的大奶上满是掐痕咬痕,双腿间布满精斑,正伸手要拿过床头柜上一只黑色的包。 我凝固了。 王子……不是我的性幻想对象。 而是他妈的真的啊??? 我看他没够着,下意识伸长手臂帮他拿了过来。 “给。” 他浑身颤了一下,用冰冷到极点而又难以置信的目光凝视我,下一秒,我又挨了一巴掌。 这次是另一边脸,我苦中作乐地想…… 好歹对称了。 他抓过包,拿出矿泉水瓶和一盒药,很冷似的,浑身打着细小的抖,颤着手送服药丸,没拿稳,溢出嘴角的水顺着他布满淤痕的雪白颈项往下淌。 我认出是24h紧急避孕药。 与此同时,捱过一开始因为对方没戴眼镜导致的不熟悉,我从脑海深处扒拉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