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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对不起 4 全族杂交 H 尿道play

    其余观看的族人早已骑上彼此。

    那沙依旧被哈尔上,以背後进入的姿势趴在地上承受有力撞击;而那罗那里依旧热闹,只不过有趣的是,能进入那罗身体的轮来轮去居然只有哈卡跟孟瓦两人,其他想凑一脚的都被他们技巧性回避,简单来说先抢先赢,敢跟我抢那罗的洞,看我怎麽挤掉你!

    霜其实也兴奋到不能自已,却残忍压抑自己看着眼前美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资格参与,德鲁会受伤有一部分责任在自己,霜自虐的认为强迫自己不参与就是赎罪。

    「你不过去吗,你看母亲现在的样子多迷人。」

    「……你、无耻。」那亚闷吭一声差点挺不住身子往前扑去,柯达一脸轻松地控制下半身力道,每一下都抽插得很缓慢,却每一下都进入得很深而且力道十足。

    「你要爬快一点,不然等我们过去母亲那里都要结束了。」又一个深挺,那亚的腰瞬间软了,不过柯达并不给他停下的机会,抓起他的腰一下一下用力挺动强迫他爬行前进。

    那亚满脸痛苦挺着腰,双脚左右跨在德鲁两侧,好似为了方便德鲁进入一样。

    柯达抽出性器将他放躺在地,然後再次进入。

    他的臀rou已经因为柯达放肆的撞击而撞得通红,虽然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看不太出来,但颜色确实比以往红了许多,这抹红好似催情剂引得德鲁更加兴奋,进去的力道也比以往更猛烈。

    他要干死这嘴硬的赫拉,干到哭出来。

    柯达的恶劣性格渐渐地不藏了,那股藏在冷静下的恶趣味以及算计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他们距离古树不远,但柯达却不直接过去,而是在附近将人放下然後不顾那亚的意愿强行掰开大腿挺进性器。

    yinjing撑开rou壁的紧窒感爽得他不断深呼吸,身下的赫拉睁着通红的眼睛,看起来惹人怜爱,当然,他的确会疼爱那亚,疼爱到他哭出来。

    到底是为什麽呢,自己这麽爱看那亚哭泣?他还记得前一刻蓦然撞见赫拉哭泣的那幕,yinjing当下几乎勃起,身体的血液也逐渐沸腾,心脏跳动的感觉太陌生,可是感觉却不坏。

    「等等,你出去—该死的,你给我出去!」那亚又踢又踹,但柯达进入後就像被黏住一样,无论怎麽挣扎性器就是退不出去。

    德鲁强硬压下身将赫拉圈在怀里,勾起笑容:「还记得我刚刚跟你说什麽吗,我要你跟分支道歉。」

    「休想!」那亚的脾气一直很硬,所以柯达一点都不意外听到被拒绝的答覆,相反地他就是要那亚拒绝,「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我了。」

    看到柯达的笑容,那亚居然打了冷颤,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柯达就着还是进入的姿势粗鲁将他翻过身,让他以四脚着地的姿势,承受他的撞击。

    柯达压下身,低语着:「野兽做错也懂赔罪示好,死不认错的你应该属於有脑子的赫拉,还是连野兽都不如的雌兽?」

    「你想干嘛!」这下那亚终於有些害怕了,柯达从没用这种方式跟他说话。

    赫拉的恐惧一览无遗,这深深满足了德鲁的虚荣心:「因为你不认错,我只好让你以最适合的方式出场,这可怪不得我。」

    话才一落下,德鲁的腰猛地一撞,撞得那亚往前走了几步,这下子他终於懂柯达要干嘛了。

    那亚的脸整个涨红疯狂地想阻止柯达的行为,但柯达几乎是铁了心要实施,晃着腰,让yinjing在那亚体内狂戳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你里面真的好热,夹紧点,别松了。」德鲁右手撬开了赫拉的嘴,一边玩弄柔软红舌一边拍打小麦色泽的屁股rou,拍打屁股的声音清脆响亮,那亚羞耻得几乎掉下眼泪,奈何身体不受控地不断前进,每往前一步,那亚的心就越发恐惧。

    「柯达,不要……我不要这样出现在那个场合。」他不是不能接受在众人面前性爱,但他不要以这姿势爬到分支面前,不想让分支看到自己陷入情慾最脆弱的一面。

    谁知那亚越求饶,柯达就越有兴致,他控制前进的方向,以干母狗的姿势让那亚出现在众人面前,见那亚想挣扎,他就扯赫拉的头发宛如牵制烈马的缰绳。

    扯头发的力道不大,却能有效牵制赫拉行动。

    那亚觉得委屈又羞耻,但柯达一点都不愿意停下动作,体内的yinjing将saoxue塞得连一丝缝都挤不出来,甚至还一边撞击一边跟人打招呼。

    赫拉终於满是羞赧的爬进人群中央,虽然羞耻身体却诚实的兴奋起来,勃起yinjing随着动作一晃一晃,guitou的前列腺液早已滴了一路,柯达带着那亚绕场一圈,宣示他与那亚现在的关系,也示威着让其他德鲁知道,自己已经征服了最强的赫拉,其余族人吃惊地看着那亚痛苦又满足的脸,都暗自佩服柯达居然能让那亚做到这一步,自从赫拉尝过性爱後,所有人都想尝尝那亚的味道,但只要一过去就会被打得灰溜溜夹着尾巴逃跑,没想到柯达居然能达成不可能的任务。

    柯达满意地接受其他德鲁的崇拜目光,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最後才来到霜的面前。

    霜满脸诧异的看着两人。

    「说对不起。」柯达命令着。

    那亚死死咬着嘴,一声不吭。

    德鲁乾脆拉起身下人儿强迫他面对分支,开然後始疯狂挺动腰肢,每一下都干那亚最敏感的地方,当下那亚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要被柯达干死,「不……不要这麽快……我受不了了……我会死、会死掉……」

    勃起yinjing随着挺动而狼狈地上下跳动,分支错愕的表情像把利刃一刀刀划在心脏上,疼痛却心痒痒。

    「那就道歉,我要让你曾经想杀死的分支看看你被干到发春的yin荡样当作赔罪。」柯达用力深挺,那力道几乎撞上了那亚的灵魂,那亚终於崩溃哭道:「对不起……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别再干我了……」

    「那可不行,你就是欠干的赫拉,替我惹了这麽多的麻烦。」柯达恶狠狠地道。

    「不、不不……要射了、要射了……」那亚甩着头哭道,下一秒还真的被柯达干射。

    霜完全愣住石化,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

    眼前曾誓言要杀了他的赫拉,这是在跟他道歉?

    果然是伊森的孩子,他这道歉的方式也太折磨人了些。

    柯达捏起那亚的小脸,哭到啜泣的脸颊惹人爱怜,那亚还处於高潮余韵为过的阶段,身体敏感颤抖,双腿几乎站不住,因为这次柯达真的干得很狠。

    「我压他来跟你道歉了。」柯达说。

    霜只能尴尬地点头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但柯达似乎也没想要霜反应什麽,他只是要看身下赫拉哭泣的样子。

    他突然想到某件事,一件从未试过的事情。

    「树灵,我该怎麽称呼你,直呼名字太过无理,请给我一个适合称呼的名讳。」

    霜作梦都想不到只是一场狩猎,穆拉萨族人对於自己的态度居然有了这麽大的转变,他清了清喉咙哑着嗓音道:「我不知道,伊森一直都唤我霜,霖都称我为兄弟,我不知道你们该怎麽叫唤我。」

    「那就一样称呼父亲吧,我们的根彼此相连,你们一定我们到底在叫唤哪位树灵。」柯达扶起那亚刚射过精的性器,揉压前端,慢慢揉开小孔,「父亲,赫拉是跟母亲最相近的存在,母亲的yinjing可以产卵,赫拉也一样可以对吧。」

    「但赫拉无法孕育赫拉。」霜说出了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实,既然无法孕育赫拉,实在不必产卵在那处。

    柯达当然知道,「但你可以练习啊,练习怎麽扩张这里然後在母亲的尿道里产下自己的孩子。」

    「你愿意让我在伊森体内产卵?」霜又更错愕了。

    「守护树认同你,你自然是穆拉萨的树灵,会为部族延续生命。」

    「那你认同了吗?」

    「我认不认同有意义吗?重点是你认同我们了吗?」

    霜眼神坚定地看着德鲁,好似他怀里没有一个颤颤巍巍露出性器的赫拉,「你们是伊森最爱的孩子,也是我守护的一切,不论你们认不认可,我已经决定要站在你们身後跟霖一起守护你们。」

    「这是很棒的答覆,请一定要记得你给予我的承诺。穆拉萨没有想像中这麽坚强,他禁不起一再的失去母亲,如果你敢做出伤害部族的事,我可以是第一个接纳你的人,也能是第一个猎杀你的人。好啦,正经事说完了,就让我们来玩点有趣的事情,父亲,你准备好扩张那亚的尿道了吗?」

    听闻要扩张自己的尿道,那亚疯了似地挣扎却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霜换来细藤蔓抵在guitou前端。

    「这是示好的礼物?」霜问。

    「是赔罪,也让做错事的人尽点责任。」柯达笑着,但一点都没打算从那亚体内退出,反而开始慢慢晃起腰再次干起赫拉。

    霜咽了口口水,小心地控制绿色细绳侵入赫拉马眼,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头开始,所以格外小心。

    尿道进入异物的感觉诡异到那亚只能啜泣僵在原地,他多怕分支一个不高兴就把那里给废了,柯达自然看出赫拉的忧虑,他掰过那亚的脸庞,轻轻笑着:「那亚,叫父亲小心点,说你会怕。」

    「我的父亲只有一个。」就算害怕,那亚还是有着傲气。

    柯达朝霜投了个眼神,霜立即知道该做什麽,又换来的二根藤蔓进入初次开苞的马眼。

    马眼的洞本就小了,两根细藤一进来,那空间几乎挤到看不出缝,但藤蔓并没有停止深入,反而越来越往体内钻,那亚因为这异样感双腿不停打颤,这感觉太陌生太恐怖,进入尿道的藤蔓彷佛不单只是进入体内而是要进到更深处,本就勃起的性器前端插了绿色植物,像极了被串起来的rou条,柯达哼着小曲,指腹揉弄着脆弱敏感的guitou,「那亚,你是不是在害怕?你看你脚都站不直了。」说完,德鲁忽然抽出马眼里的藤蔓,那亚为这摩擦倒抽一口气,下半身整个瘫软只能靠着德鲁插在体内的yinjing支撑自己。

    「我不要了,这种感觉好可怕,不要再进去了……呜呜、我、我好怕……」

    「所以你请父亲小心点,别让你受伤呀。」德鲁的低语彷佛是挖鲁的呢喃,诱惑着那亚,引出内心脆弱。

    那亚受不了尿道再次进入的感觉,眼见又有更粗的藤蔓要进去,那亚终於崩溃妥协:「不—父亲、父亲……请你小心点,我怕……」

    那声父亲声音不大,但霜却为了这两个字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