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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高H)

    夜色弥漫,繁华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

    车内也亮着灯,许岁意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双眉轻蹙,努力忽视体内的异样感。

    袁承风默不作声地打量他。

    嘴唇红肿,额发有些湿润,脖子上有一枚领口遮不住的吻痕。

    “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许岁意闭着眼冷淡出声。

    前方红灯跳绿,袁承风收回视线,车辆平稳地驶过十字路口,右转弯放慢车速。

    他提醒说:“少爷,您在学校里,最好不要跟项连淮走太近。”

    许岁意没搭腔,睁开眼通过内视镜冷漠地看着他。

    袁承风和他对视:“若是被先生知道了,您明白后果的。”

    他有些晃神,想到方才在校门口,少爷勾着项连淮的手指,乖顺地和对方接吻。

    这样的少爷,他第一次见。

    他很贪心地想获得这样的优待。

    “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说的这句话?”许岁意唤回他的思绪。

    “自然是为您着想。”

    许岁意讽刺地嗤笑一声,又闭上眼,没心情继续这个话题:“开你的车。”

    到家后,他第一时间给项连淮报备,然后进浴室洗澡,热水没过肩膀,舒服地吁了一口气。

    受伤的左手搭在浴缸边,他用一只手去摸腿心,犹豫地咬了咬嘴唇,狠下心把两根手指送进女xue里,热水也跟着进去,烫得他一阵哆嗦。

    跳蛋塞得不深,但卡得紧,被软rou紧紧地裹着,很难拿出来。

    他笨拙地扒拉了半天,不仅没能拿出来,反而将之越推越深,饥渴的xuerou也出了力,yin荡地绞紧吞食。

    眼里漫上一层水汽,脸颊被热气蒸得发红,跳蛋粗糙的表面研磨着敏感点,他难耐地喘了几声,抽出手指,抖着腿站到花洒下冲洗身体,赤身裸体地走出去,给项连淮发消息求助。

    许岁意:我拿不出来,它进到深处去了。

    项连淮:?!我塞得不深。

    许岁意:……我不小心。

    项连淮懂了:视频,我教你。

    视频连通,许岁意听从他的吩咐把手机放到高处,让镜头的拍摄范围基本可以涵盖全身。

    他爬上床,被子堆在后腰,对着镜头打开双腿。

    屏幕里的人全身白得发光,腿间一片粉红,项连淮猛吞口水,忍不住把手探进裤子里粗鲁地taonong,嘴上说道:“手指插进去,两根吃得下吗?”

    “嗯。”许岁意红着眼尾照做。

    “碰到跳蛋了没?”

    “碰、碰到了……”

    “食指固定,中指使点劲把yindao撑开,再去抠跳蛋。别怕,你的逼连我的jiba都吃得下,坏不了。”

    “呜……”

    许岁意浑身颤抖,蹙着眉认真捣鼓,重复试了几次才把跳蛋取出来,看清了它的模样。

    “丑死了。”他哑声说。

    项连淮的声音比他还哑,“宝宝,你自慰给我看。”

    许岁意抽了几张纸把丑东西包起来,闻言瞪眼,“不要。”

    “乖宝宝,快点,我想看。”

    “我不会。”

    “怎么不会,你今天不还发视频勾引我了,揉奶子,自个儿拿手指捅,sao成那样……”

    许岁意耳根发烫:“项连淮,你再说。”

    项连淮及时打住,笑着说:“好嘛好嘛,那你把镜头拉近点,我看着小逼撸出来。”

    许岁意隔着屏幕看他,沉默半晌移开视线,一只手摸上胸口,罩住自己的奶子缓慢揉捏,另一只手则握着勃起的yinjingtaonong。

    项连淮死死地盯着他,呼吸粗重了几分,“啧。”

    许岁意绷着脸把手机拿过来,专门给他看揉奶子、撸yinjing和摸xue的特写。

    那双白皙纤长的手做什么都赏心悦目,项连淮眼底发红,左手动得飞快,几乎要把yinjing撸起火。

    许岁意听得见他的粗喘,胆子大起来,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插xue,一鼓作气全部送了进去,起先动得谨慎缓慢,后来逐渐得了趣味,欲望胜过了羞耻心,便开始加快速度,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肆意进出。

    他的水很多,腿间泥泞不堪。

    欲望被完全挑起,细长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尝过大家伙的yinxue,深处的sao心痒得让他烦躁不安,更要命的是,这么关键的时刻居然有人来敲门。

    家政晚上会经常来提醒他睡觉,但这个时候明显还不到那个点,许岁意狠狠皱眉,冷声问:“谁?”

    门外的人不说话,只是敲。

    许岁意套上睡衣,对项连淮说:“有人敲门,你等会儿。”

    说完给手机静音,屏幕朝下放在床上,再扯过被子盖住,神情阴冷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他就被一条健硕的手臂拽了出去,甚至都没能看清是谁,就被强势地抵在墙上,睡裤被拉下来,火热坚挺的东西贯穿了他的身体。

    “呃啊!”惊慌的嘶哑呻吟打破二楼的寂静。

    “少爷小声些。”袁承风不给他反应的时间,yinjing插进去就开始用力顶干,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王青在院子里和先生报备您的情况,小心别被听到了。”

    他说着还解开了许岁意的睡衣扣子,一把捏住软嫰的奶子,有些粗暴地抓揉。

    许岁意被插软了腰,推拒的手变成了攀附,眉眼却冷若冰霜:“你他妈……滚、滚啊……”

    声音在末尾变了调,眼神也有一瞬的迷茫,是袁承风顶到了他的sao心。

    袁承风眸色深沉,偏头吻他,却被躲过。

    他愣了一下,脸上闪过失落,但并不恼怒,转而去啃吻白皙的脖颈。

    许岁意去扯他的领带,逼迫他仰头,嗓音发抖:“别用你的脏嘴碰我……呜!”

    yinjing凶狠地撞击敏感点,袁承风抓住他松懈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又抬腿将他褪到膝盖的睡裤踩到脚踝,托住屁股往上抬高,便把裤子完全脱了下来。

    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得以解放,袁承风捞起一条,快速又猛烈地挺腰送胯,把xiaoxue插得汁水淋漓,还轻车熟路地撞开宫口,猛cao娇嫩的zigong。

    许岁意被干得用一条腿根本站不稳,只好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被迫臣服,脑袋却还极力保持清醒,恶狠狠地撕咬他的肩膀,奈何有衣服妨碍,根本不痛不痒。

    “少爷是想吃了我吗?”袁承风愉悦地笑了,单手扯开领带,把西装外套和衬衫脱掉扔在一边,露出皮rou,“咬吧。”

    许岁意不跟他客气,张嘴咬上去。

    他咬得越狠,袁承风也就cao得越狠,yin靡的气味里混合着血腥味,疼痛和快感将袁承风刺激得双眼发红,宛如一条发情的疯狗,很快把许岁意干得喷潮,在xiaoxue最敏感的时候也没停止抽插,把水闸撞得稀碎,大量的yin水像是尿液一般喷涌。

    太爽了,爽到令人恐惧,嘴里又满是血腥味,许岁意翻着白眼干呕,身体一阵阵抽搐。

    袁承风停止了抽插,在他zigong里射精,用脚踩着衣服把地上的yin水擦净,单手抱着他进卧室,转进卫生间,小心翼翼地让他下地,半抱着以防摔倒,再拧开漱口水递到他嘴边,“少爷,漱漱口。”

    许岁意连一瓶漱口水都拿不住,只好就着他的手喝,漱了三次才把嘴里的腥味去除,好不容易得以片刻喘息,袁承风又毫无征兆地插了进来,yinjing又硬又烫,guitou勾着宫口,将女xue搅得乱七八糟,yin水仿佛喷不完流不尽,把饥渴的yinjing喂得饱饱的。

    袁承风又射了一次,餍足地蹭了蹭他的后颈,把浑身湿透的人放进浴缸,注入热水,自己也脱了裤子踏进去,又把他捞到腿上坐着,低头去吮咬他的奶子。

    许岁意缓了好半晌才清醒一些,但身体没有丝毫力气,软绵绵地任他亵玩,只有在他抬起头想接吻的时候嘶哑出声,“滚。”

    袁承风没有强求,温柔地帮他清洗身体,低声说:“对不起,少爷。”

    他本不想这样,但是没忍住。

    因为他太嫉妒了,嫉妒项连淮可以得到少爷的真心,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许岁意第二天没去上课,袁承风昨晚把他的女xue插得红肿,奶子上红印斑驳,奶头也肿大艳红,他怕项连淮发现端倪就不敢去学校。

    随后就到了周末。

    项连淮掐着王青出门购物的时间点偷溜进宅子,把前来迎接的许岁意抱起来,傻狗撒欢似地跑过院子进入客厅,边询问他的房间位置边往楼上跑。

    许岁意惊愕过后觉得好笑,搂紧他以防自己掉下去,“你不喝水吗?”

    这人两个小时前就来了,眼巴巴地在门外等着。

    项连淮踹开房门,和他一起摔在床上,“我喝你的sao水就够了。”

    “……”许岁意面无表情地脸红,启唇跟他接吻,唇舌纠缠了三分钟才分开,气喘吁吁道:“去锁门。”

    项连淮听话地去把门锁好。

    许岁意陷在被窝里,穿着浅灰色的居家休闲服,上衣在刚才的亲吻中就被推到了胸部以上,他的肤色白皙腰肢纤细,因着仰躺的姿势让奶子显得很平坦,也显得两个尖尖的rutou异常凸起。

    项连淮重新爬上床,俯下身张嘴就吸。

    “嗯……”许岁意挺起胸膛迎合,同时抬起臀部配合他扒掉裤子,双腿圈住他的腰。

    项连淮一边吸奶一边抚摸他的腰臀,手指将面团似的臀rou捏出波浪,屈膝抵着他的女xue磨蹭,运动裤的布料没一会儿就被洇湿了一块。

    许岁意收紧双臂搂着他,喘息又急又黏,线条流畅的腰腹不断起伏摆动,似是受不了又似是想要更多。

    项连淮将奶子吃得湿漉漉的,又捧起他的脸接吻,牙齿轻叼住他艳红的舌尖,眉眼带着坏笑,作势要咬下去。

    许岁意根本不怕他,挑衅似地轻哼,绷直了舌头迎上去。

    后果就是被项连淮按在床上死命地亲,差点背过气去。

    他张着唇剧烈喘息,项连淮则不疾不徐地往下舔吻,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透明水痕和淡红印记。

    项连淮就像上次在器材室里做的一样,先吃许岁意的yinjing,让他射过一次,再埋头去舔xue。

    他张嘴把整块小逼含住,边舔边吸,把yinchun和阴蒂伺候得充血肿胀,喉结不停滚动吞咽淌出来的yin水,舌尖在窄小的xue口打转,毫无章法地按压着往里戳刺,进去后就在里头胡乱搅动。

    “呜……啊嗯……”许岁意扬着白皙的脖颈哼叫喘息,两条长腿分开也不是合拢也不行,被舔出一身的汗,骨节处的皮肤都泛起漂亮的粉色。

    项连淮舔了xue又去亲他的嘴,意料之中被嫌弃地拒绝,他轻啧一声,两根手指插进xue里狠狠地捅了几下,如愿以偿地跟许岁意的接吻,让他好好尝尝自个儿sao水的味道。

    两人的唇舌像是粘在了一起,互相纠缠得难舍难分,项脸淮一心三用,又是亲小嘴儿又是捏奶子,还扶着guntang的jiba往xiaoxue里怼,缓慢地全部插入,把xiaoxue塞满,不留一丝空隙,让两具躯体全然契合。

    “啊……啊……”

    许岁意被撑得浑身颤栗,抖着手去摸酸涨的小腹。

    项连淮插进去就开始不疾不徐地抽动,顶得深且重,抬起他的左腿折到前胸,视线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欣赏小逼吞吃大jiba的模样。

    女xue越咬越紧,项连淮抬眸看了眼满脸情潮的许岁意,灵光一现,抱着人变更体位。

    许岁意被插得正舒服,稀里糊涂地调转了位置,撑住他的腰腹发出疑问,“干嘛?”

    ”宝宝自己动。”项连淮揉捏他饱满的臀rou,顺着弧线抚摸白嫩的大腿。

    许岁意毫无威慑力地瞪他一眼,抿着唇认真思考对策,腰腿尝试性地发力,臀部抬起又回落,自己掌控着速度和力道引导yinjing插xue,受不住了就停下来缓会儿,等过劲儿了又继续动。

    为了让他省点力,项连淮半直起身靠在床头,唇舌在肩颈以上作乱,手掌则有些粗鲁地抓揉奶子,yinjing就任他随便玩。

    “嗯、嗯哼……唔嗯……啊啊……”许岁意攀着他结实的肩膀,在他怀里动情地上下起伏。

    “舒服吗?”项连淮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搅了搅,夹住艳红的舌尖轻扯,透明津液溢出嘴角,看起来色情又诱人。

    许岁意说不出话,双眼迷蒙地扭腰娇哼。

    项连淮松了手,换成唇舌去挑逗,“还有更舒服的?想不想要?”

    “唔……想……”

    “叫我一声哥哥,我就让你更舒服。”

    许岁意放任他占尽了便宜,声音软哑:“哥、哥哥……”

    “嗳。”项连淮身心愉悦,保持着这个姿势向上挺腰顶干xiaoxue,起初跟玩儿似地逗他,轻一下重一下,许岁意的叫声也随之或高或低,xiaoxue也是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放松,反应有趣得很。

    这种干法诡异又磨叽,没多久许岁意就不满意了,但他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儿收缩女xue去夹yinjing。

    “啧。”项连淮被夹得嘶了一声,轻拍了下他的屁股,两手扣紧腰肢,发狠地加速顶撞,这样一来xiaoxue就只能乖乖地让入侵者蹂躏。

    许岁意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猛插,胸膛紧贴,腰背被勒得生疼,女xue更不好受,像是要在高速摩擦中起火,抑或是被磨破捣烂。

    “啊!啊!啊、你慢、慢……啊啊啊啊啊……”

    大床剧烈晃动,两人的位置再度颠倒,白皙清瘦的少年被高大强壮的男生按着狠cao,小巧的奶子被捏得变了形,平坦的小腹都突显出yinjing的形状。

    项连淮照例顶进宫腔射精,抽出后抱着四肢绵软的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摩拳擦掌地准备开启下一轮的欢愉。

    许岁意一脚踩住他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手指抚过被插得烂红的xue,带了点yin水摸到臀间的皱褶,哑声说:“插这里。”

    项连淮愣了一下,眼底光芒大盛,像是添了干柴的火炉。

    他接连咽了两次口水,满脸的惊喜和跃跃欲试:“我,我可以吗?”

    “嗯。”许岁意翻身跪趴在床上,腰身下压抬高臀部,腿分得略开,将藏于深沟里的粉色后xue展露得更加清晰彻底,“你可以直接插进来。”

    项连淮压上去,却并没有听他所言盲目插入,而是贴着湿润的yinchun磨蹭,大手扳过他的脸接吻,低笑道:“宝宝,就这么插进去,是想让我把你的屁眼插烂还是你打算把我的jiba夹断?”

    许岁意被他勾着舌头,含糊道:“我弄……过,应该,唔嗯……可以。”

    项连淮挑眉,当即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里头黏滑湿热,但紧得要命,好像比前头的小逼还会吸,紧咬着他的手指不让走。

    这种程度肯定不行,项连淮问:“润滑液在哪?”

    后xue里含着不容忽视的异物,和被插xiaoxue的感觉相去甚远,许岁意双眉微拧:“床头……抽屉。”

    项连淮起身去拿,握住他的腰调整姿势,润滑液倒在掌心,再抹到臀缝里。

    有点凉,许岁意哆嗦了一下。

    这些事项连淮在脑海中模拟过无数次,今天第一次亲身实践,却熟练得像是身经百战。

    许岁意努力放松接纳他的手指,项连淮好像在寻找什么,指腹贴着肠壁一寸寸地抚摸按压,如愿摸到某处细微的凸起,他抿唇低笑,使了点劲按下去。

    “唔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热感升腾而起,在经脉里流窜,许岁意身子抖动,牙关都在轻轻打颤,女xue也挤出一团透明的粘液。

    “这么敏感?”项连淮诧异地挑眉,边按压前列腺边观察他的反应。

    每按一次,许岁意就闷哼一声,五指攥紧了床单,背部肌理呼吸似地绷紧又放松,纤细漂亮的蝴蝶骨展翅欲飞。

    项连淮忍不住咬了口他的臀尖。

    开拓的过程漫长且难熬,许岁意浑身发热,细密的汗水在肌肤上凝聚流淌,就像冲了个澡没擦干。

    待三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出时,项连淮俯下身跟他接了个绵长的吻,嗓音低沉:“宝宝,我要进去了。”

    许岁意阖眸喘息:“嗯。”

    后xue的紧致程度跟女xue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随着yinjing逐渐深入,许岁意咬牙忍受着撕裂般地剧痛,恍惚中仿佛听到了肠道被撑开的黏腻声响。

    仔细开拓过的肠道很湿滑,但实在太紧了,项连淮缓慢地抽送了十几下才勉强顺畅一些,深吸一口气加快速度,把白嫩的屁股拍打成蜜桃粉,娇艳欲滴。

    后xue一时半会儿滋生不了快感,疼痛也因此消散得慢,许岁意疼得面色发白,却硬是一声不吭,等终于感到舒服了才呻吟出声。

    项连淮也迅速掌握了诀窍,哪个角度何种力道会让快感加倍,前列腺不能顶得太用力,但其他地方可以,还有尽己所能往深处撞,插得越深肠rou会绞得越紧。

    “啊嗯!啊嗯……嘶啊……”许岁意微蹙着眉,潮红自眼尾蔓延到脸颊,神情半是欢愉半是难耐,修长的脖颈时而扬起时而低垂。

    项连淮掐着他的腰插了一轮,又把人翻过来从正面进入,没注意插错了地儿,guitou都进到女xue里了又抽出来顶入后xue。

    “啊呜!别、别那么深……”许岁意颤声呜咽,眼眶兜不住的生理泪水连串滚落。

    项连淮把被子团成一团堆在他后腰,又捏着脚踝对折他的双腿,低下头吻他。

    后xue也被彻底cao开了,肠rou推挤着迎合大jiba,被插得yin液泛滥,项连淮挺胯时稍硬的阴毛会刮到被冷落的女xue,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xue口吐着汁水也渴望被填满。

    项连淮看破了他的渴求,轻笑一声,更加快速又用力地捣干后xue,在某个节点抽出整根yinjing,措不及防地捅进小逼里,以摧枯拉朽之势一举闯进了zigong!

    “啊!”许岁意仰起头失声尖叫,灰色的瞳孔急剧收缩,表情陷入呆滞的空白,全身绷得死紧,控制不住颤栗。

    项连淮得意勾唇,配置了马达似地挺腰发力,掌握着全部的控制权,时不时变换姿势。

    两个sao洞被yinjing轮流狠插,女xue淌的yin水和后xue分泌的肠液在会阴处汇聚,皆是泥泞不堪。

    许岁意背靠着项连淮的胸膛,被他抱在怀里揉捏奶子和自下而上地顶撞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女人温柔的声音紧随其后,虽然被门板隔绝了大半,但仍旧清晰可闻。

    “少爷,您醒了吗?”

    yin靡的气氛骤然凝滞,项连淮把人搂得更紧,登时不敢再动。

    许岁意满脸的泪和汗,张着唇气喘吁吁,失神的双眸逐渐聚焦,喉结艰难地动了动,嗓音嘶哑:“什么事?”

    音量很低,女人自然没听见,继续敲门询问:“少爷?少爷您在吗?”

    “你家的女佣真没礼貌。”项连淮皱眉。

    “你就礼貌了?”许岁意意有所指。

    项连淮如今在他面前堪称没脸没皮,闻言嘿嘿一笑,又小幅度地挺腰顶了一下水汪汪的窄xue。

    许岁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哼,捉住他的手指,“等会儿弄。”

    要是不予理会,她等会儿会直接用钥匙开门进来察看情况。

    yinjing自体内抽离,许岁意闭眼等那阵空虚感退去才慢腾腾地下床,走到靠近门的地方,冷声道:“什么事?”

    门外的女人似是松了口气,把房门钥匙重新揣回衣服口袋,也没问他为何这么久才回应,而是给自己的越矩行为找了一套说辞:“少爷,我买了新鲜草莓,想问您要不要吃?”

    许岁意面色沉郁,拒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改口说:“洗干净送上来。”

    “好的,少爷。”

    许岁意转身,发现项连淮正举着手机给他拍照。

    他长眉微挑,脸上不见愠怒也不见羞涩,抓了两把头发,冷静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问:“有姿势指导吗?”

    项连淮笑着说:“没有,小同学自由发挥就好。”

    许岁意略微不满:“谁小同学?”

    项连淮流氓得很,随手扶了扶胯间的巨物,翘着嘴角洋洋得意:“谁小?”

    “……”

    项连淮又继续说,还着重强调“小”这个字:“逼也小屁眼也小,不是小同学是什么?”

    许岁意:“……”

    他站起来就走。

    项连淮以为把人惹毛了,连忙奔下床抱个满怀,嬉皮笑脸地哄:“别气别气,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

    “没生气。”许岁意斜睨他一眼,用下巴蹭了蹭横在脖颈处的手臂,体温比自己高很多,汗毛擦着皮肤有些痒,“她等会儿送草莓上来,我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