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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帝攻完结:体验派影帝攻在多次ng后和导演找寻感觉h

    十七岁的虞君远没有现在成熟,长久以来的家庭环境和本身过于出众的能力塑造了他独有的性格。

    不爱搭理人,性子还傲,因为对大多数的东西都能迅速上手,总是没什么耐心。后来在mama的影响下接触到了演戏后情况好了一些,但仅限于演戏时有强烈的情绪起伏,其他很多时候还是面无表情。

    宋林川也是借着这个理由才把这位大少爷请到剧组的。

    他家和虞君母亲家是世交,也算是看这个弟弟长大的,宋林川不缺钱,加上在导演这份职业上很有天赋和想法,从拿起摄像机的那一刻便想拍一部符合过去中国国情的同志电影。

    然而这部电影却迟迟没有开机。

    主要是能够契合角色气质长相的人太少了。

    如同的塔奇奥和的洛丽塔,宋林川想要所有人看到这个角色的时候都能与另一个主角感同身受,无分性别和年龄地被这位年轻男孩子所吸引,为他们的爱情和死亡而悲伤哀泣。

    就是这份执拗的坚持令他寻寻觅觅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眼看着多年的筹划即将要一场空时,他终于在某次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虞君,这才惊讶发现这位多年没见的弟弟已经长成了最为符合他审美的模样。

    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无论怎么吃和运动穿上衣服后都显得清瘦高挑,长相是纯粹的男性美,微微上挑的眼角看向人的时候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

    太适合了。

    他不禁在心里喃喃细语。

    这就是我想要的主角。

    果不其然,虞君在镜头中真的有一种令人魂牵梦萦的魅力,宋林川沉迷在了自己导演的画面之中,剧中主角的所有悲欢喜乐都牵动着他的情绪,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来导戏。

    所以当作为整部电影最为重要的初夜戏拍了很久都没有达到他的理想状态时,他忍无可忍地失态了。

    “卡!”

    “虞君,表情不对!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要抗拒也要有迎合!”

    宋林川像个暴君一样暴躁地站起来,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他在摄像机面前大发雷霆。

    “你的表情呢?”

    “完全不对!”

    “你有好好理解这段戏吗?”

    这句话说得很重了,其他人都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拦着宋林川,毕竟他们都知道虞君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小明星,大少爷的冷脸没人想承受。

    “好了,宋导。”磨蹭了片刻,在宋林川说出更过分的话之前,年纪更大的副导演站了出来劝道,“虞少爷也是没有经验,你发那么大的脾气做什么?”

    “不。”

    “确实是我的错。”

    一直没说话的虞君坐在床上开口,他在众人的视线中将潮湿的头发往上捋,露出了下面被刻意修掉眉峰的眉毛,赤裸的上身残留着刚刚不小心磕碰到的青痕,他还没出戏,表情有些阴郁。

    他重复道:“抱歉,是我耽搁大家的时间了。”

    “算了算了。”副导演在一旁拍了拍宋林川的肩,同时看向虞君道,“这件事翻篇了,我们先拍其他的,这段明天再说。”

    “行吧,今天先拍其他的。”宋林川被人打断又听见了虞君难得的道歉顿时xiele气,也没心情发脾气了,顺势焦躁地坐回椅子用卷起的剧本敲了敲桌子道,“别看热闹了,赶紧换场景,不要浪费时间。”

    他顿了片刻,又对虞君说:“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演,等你想好了再拍。”

    然而现实中的人和虚拟角色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没有性经验,同时把自己当做上位者的虞君无法想象如何在另一名主角身下表现出导演想要的样子。

    不是色情片,也不是为性而性,所有的情节发展都是为了渲染最后两人共同赴死的悲情与合理,露而不色是基础,还需要欲拒还迎,缠绵悱恻,让观众能够从他们的肢体里朦胧地预测到未来的不幸。

    虞君是一名体验派的演员,暂时无法演绎出这些情绪,因此当他浑身湿透的来找宋林川时,一切都发展得那么顺其自然。

    宋林川刚洗完澡裸着上身擦头发,听到敲门声也没多想就这样去开了门,却没想到一打开门虞君就扑了上来,身体冰凉得像是淋了一夜的冷水。

    “你......”宋林川皱眉,然而他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怀里的虞君仰头堵住了嘴。

    小半个脑袋的身高差距在现在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湿滑的舌头舔进了宋林川的嘴中,他想也没想地缠了上去,用发热的口腔温暖对方。

    从虞君抱上来的那一瞬,宋林川就知道他入戏了。

    虞君现在不是在亲吻宋林川,而是在与剧中的另一个主角湿吻。

    他认识过去的宋林川,在看到剧本的时候便了然于心。

    这个角色是以宋林川自己为蓝本的。

    “你教我。”

    虞君冷淡的眉眼在宋林川的眼前展现。

    窗外此时突地响起一道惊雷,照亮了房间,也与电影发生的情节巧妙地重叠了。

    他直视着宋林川的眼睛,坦然道:“教我。”

    “这样我才能理解你的想法。”

    虞君高估了年轻身体对性的抵抗力,也低估了宋林川对他所扮演角色的痴迷,一时之间两人仿佛分不清现实与电影,接吻发出的响声持续不断,擦头发的毛巾被搭在了两人靠近的脑袋上,四只手交叠着擦拭湿润的发丝,所有都和电影发展一模一样。

    宋林川半闭着眼吻虞君,他是成年人了,本来不应该趁虚而入的,他清楚地知道虞君是把他当做了角色的延续,但是他的身体在抚摸中变得火热,唇舌变得饥渴,如此贪婪地攫取着虞君的气息,快乐到让所有的犹豫都消失殆尽。

    “不会后悔吗?”

    宋林川承认自己的卑劣,再次确认道,仿佛得到了应允便不会再有愧疚。

    “快点。”

    虞君掀开眼皮看他。

    就是这个感觉......

    站在自己面前的已经不是虞君了。

    宋林川因为这个想法头皮发麻,抱着他手抖地拿起柜子上的护肤油,整瓶往手里倒,液体顺着指缝滑下,接着一边接吻一边把手湿漉漉地往屁眼里伸,窄小的干涩洞xue骤然收缩,被手指急切开发着,两人硬挺的jiba不断磨蹭,随着手指探索的愈发深入而焦灼不已。

    “嗯......”

    摸到前列腺了。

    虞君浑身一震,被人吃进嘴里的舌头往回退去,又被人趁胜追击着在自己口腔里勾缠,屁眼里陌生的酥麻传来,近似于尿意来临的快感令手指插入屁眼的感觉也变得没那么违和。

    有点爽。

    他想到。

    他仰头承受着宋林川的侵犯,白天怎么也找不到的情绪突如其来地涌上心头,一瞬间他真的与扮演的角色融为了一体,被人舔舐深处的喉咙发出细微的咕噜声,含糊催促道:“进来。”

    “哥,进来。”

    宋林川的jiba抖了抖,空气一触即燃,这声哥叫得他心中麻痒难耐,虞君从没有在他面前这么示弱过,也没有叫过他哥。

    虞君叫的是电影里的竹马,那个十七岁的男孩子。

    “等等。”宋林川根本无法抗拒,喘息道,“我去拿保险套。”

    “不用。”

    虞君咬住他的喉结,小兽似的磨牙。

    “你直接射进来。”

    电影里的两名主角连保险套都没见过,zuoai都是直接内射的,剧本因此还花了笔墨描写主角初次内射时两人抓紧的双手和战栗的身体。

    “啊......”

    他话音刚落,宋林川便没有一丝预兆地干了进去,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这句话会忍得住自己。

    虞君轻声尖叫着,又及时咽进嗓子里,他在欲望中维持着人设,将角色的脆弱迷茫和对竹马身体的探求渴望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恍惚间宋林川甚至觉得他们身处拍摄现场,被所有人和无数次摄像机注视着。

    很刺激。

    宋林川好像也跟着回到了十七岁,动作急切凶狠,当真和处男一样只知道在屁眼里驰骋。

    “叫出来。”

    “没关系,家里没有人。”

    “小声一点就行了。”

    他说着剧本里的台词,干xue的频率毫无停歇。

    “唔......轻一点,哥......”

    虞君刻意为了电影减脂的身体在他身下压着,强壮成熟的男体干得他呼吸困难,变薄的腹肌绷紧,jiba在肚子里狠干,异样的凸起随着抽插间滑动,像要戳穿小腹似的肆虐。

    他魔怔般接受了对方一次比一次加重的cao弄,交替哭喊着哥和电影里竹马的名字。

    “对,就是这样......”

    宋林川俯身抱住他,两人完全丧失了理智,前所未有的灼烧感从连接处蔓延,jiba直挺挺地干进屁眼,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回zuoai那样用力。

    太恐怖了。

    这样的快感。

    如同末日狂欢般竭尽全力,两个原本交错的灵魂跨越现实和虚幻在这张床zuoai。

    或许两名主角也是这样想的吧......

    虽然不知道有同性恋的存在,但是接近成年的男孩子怎么会没有察觉到关系的不妥,意识觉醒后似有似无地在大人面前的试探,得到的却是大人们下意识避讳厌恶的神色,这些深深刺痛了两人的心,他们相互取暖,背德和自责折磨着两人,所有的性爱都疯狂得要命。

    也是在这时虞君才明白了自己到底缺少的是什么,是他再怎么演技好也无法掩盖的不以为然,他生活在足够宽松的社会和家庭,没有任何人会对他的性向当面置喙。

    他向上挺腰迎合着宋林川的动作,冷透的皮肤得到了温暖,撞击前例腺的jiba引发了过于强烈的刺激,虞君猛地咬住他的肩头,屁眼不停收缩,性器抽搐着射出了第一股精。

    “呼......”

    宋林川呼吸粗重,在他射精的同时接连不断地cao干屁眼,硕大的jiba在高潮中的屁眼里变得越加硬挺,铁棍似的干着前列腺,再次延续了虞君达到顶峰的快感。

    “呜......受不了了......”

    “哥......”

    虞君哀鸣着,肚子深处酸疼不已。

    宋林川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沉默地耸动腰腹,两只正在蹂躏臀rou的手突地掰开了臀缝,囊袋啪啪啪打在屁眼外面,再次加快频率,没有丝毫顾忌地在才开苞的xue里猛cao。

    “啊......”

    虞君的屁股都被他干红了,射精的jiba又硬了起来,高高翘起,他无力的被宋林川握住双手,终于在十指相扣中得到了guntang的jingye。

    好烫。

    肠道都仿佛被烫坏了似的发疼发痒。

    虞君瘫在床上闭着眼喘气,满足了一次的宋林川拔出jiba,jingye汩汩流出,他看着这副场景又有些意动,但考虑到明天的拍摄最终还是选择埋头含吮虞君的性器。

    “唔......”

    “再进去一点......”

    虞君jiba尺寸可观,上翘的guitou抵住他的喉咙,他也没有帮人koujiao过,只知道舔着茎身往里吸,幸而虞君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koujiao没有持续多久他便射了出来,宋林川含着jingye又吻住了虞君的唇,两人缠绵地交换了一个带着腥味的吻。

    “今天不做了。”

    宋林川尽量没在虞君明天要裸露的身体部位留下痕迹。

    虞君修长的四肢正瘫放在床上,他疲惫地转了个身背对着宋林川,迷迷糊糊地道:“嗯。”

    宋林川坐在床上看他就这样睡着了,忍俊不禁地道:“祖宗。”

    算了,我帮他清理吧。

    第二天拍摄意料之中的顺利,虞君保持着昨天找到的状态将初夜戏完成得超乎想象,大家都以为是他自己顿悟了,副导演还在一旁不断给宋林川使眼色想要他放下面子缓和缓和关系。

    宋林川没搭理,只是让大家提前下了戏,一个人抽烟坐在原位等着,其他人都很有眼色地加快了收拾速度,没多久房间就剩了宋林川和虞君两个人。

    所有人都以为宋林川坐在那儿是为了等大家走了可以私下给虞君说好话道歉,可是宋林川自己才知道自己的jiba硬得有多难受,拍戏时还能用外套勉强挡住,现在哪里敢和其他人一起离开。

    他叼住烟盯着今天拍的片段。

    小小的显示屏记录下了虞君几近赤裸的身体,昨天还和他在床上zuoai的人又在和其他人亲热,无法言说的感觉在心中晃荡,男人的劣根性占据了上峰,宋林川不得不承认性欲的来势汹汹,让他在察觉到虞君的靠近后再次贯穿了他的男主角。

    虞君并没有反抗。

    宋林川是清醒的,虞君却还困在剧情之中。

    在他的脑子里暂时分不清宋林川与他的竹马之间的区别。

    刚充当了演戏道具的床迎来了真正的性爱,他们用同样的姿势接纳彼此的性欲。

    虞君手往后撑住身体,宋林川站在床下拉着他的腿干xue,动作又急又快,在对视中他们又情难自抑地抱着接吻,不怕热地不停爱抚对方。

    “好热......”

    虞君抱怨着,两人的距离却再没有拉开,吻得难舍难分,荷尔蒙的分泌冲昏了头脑,选择这个并不完全封闭的环境里zuoai。

    昨天开发的屁眼没有彻底收拢,jiba搞进去也只知道蠕动含吸,外翻的xuerou被干了进去又突了出来,两人陷入了无限的欲望之中。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剧情发展到哪里他们就做到哪里,虞君在戏中和男主角背着大人偷欢,他们也在大家的视线之外偷情。

    虞君的屁眼没有合拢的时刻,基本每天都要干好几次,

    主角裸泳的小河、初夜的床铺以及用作拍戏的房间......全都成为了他们醉生梦死的场所。

    电影不是按照剧情发展拍摄的,拍了初夜戏又倒回去拍了两名主角的暧昧期裸泳戏。

    紧实的少年身体在清澈的河中游泳,白皙的臀rou嵌入了微蓝的河水,电影上映只会剪辑播放他们游泳的远景和神情肢体,死盯着摄像头的宋林川却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一些催人情欲的东西。

    游泳侧身露出的奶头、埋进臀rou的屁眼和起伏不定的流畅肌rou。

    几乎在结束拍摄的瞬间他便想按着正裹住浴巾站在河边的虞君caoxue,他要让河水流进他的屁眼里,混合着jingye令小腹鼓起。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两人在夜晚趁着黑在河里野合,天气还很热,河水温温的,淌进肚子里宛如充满了五脏六腑。

    那天他们干了很久,直到射了三次才回了旅店,第二天虞君什么事都没有,宋林川却感冒了,几年不生病的人病得厉害,连拍戏都能听见他咳嗽的声音。

    待到他生病痊愈,怕被他传染影响拍戏的虞君才又和他恢复rou体关系滚上了床单。

    黑暗的休息室留下了他们浓稠的jingye和粗重的喘息,开戒的两人再次干了一晚上。

    虞君在里贡献了他当时的最佳演技,电影杀青后两人才大梦初醒,不约而同地结束了这种关系,这十多年来关系平淡得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有时在聚会上会若无其事地打招呼,正是这种镇定让他们的关系至今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

    当年的情热都被时间掩盖,虞君也找到了自己将要度过终身的伴侣。

    “虞老师。”

    虞君从睡梦中惊醒,躺在他身上的林素颐很快发现他的异样,关心地抬头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虞君收紧了手臂,手掌在他的背上摩擦,“只是梦到了过去的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