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全星际都想艹的Omega(双/NP)在线阅读 - 89野外激战,草地上zuoai,坐姿深cao,顶弄窒rou,内射高潮,呻吟

89野外激战,草地上zuoai,坐姿深cao,顶弄窒rou,内射高潮,呻吟

    一串钥匙从汗涔涔的掌心脱手而出摔到地上发出金属撞击大理石的清脆响声,钥匙捡起被插进黄铜色的锁孔,公寓大门打开后,有穿堂风自阳台由南向北吹袭而来,大门几乎是被踹着关上。穆然被一股大力掼到墙上,那人紧紧搂着他,似想要将他骨头揉碎好要融进他的血rou里,他仰头着和那人对视,眼里的泪一点点漫上来淌至眼角,那人眼睛也是红红的,天蓝色桃花眼里遍布着红血丝,根根分明。

    那人小心翼翼颤抖着摸上穆然的脸,确认他并不会随着他轻轻一触就化作光点消失后,铺天盖地的吻再次向他袭来,穆然手里的钥匙再次掉落在地,“叮铃——”

    时间倒退回半小时之前。

    值班室外,向保安大叔确认了是亓子衿这个名字没有错后,穆然向保安借了光脑充电器,光脑终于有了点电开机后,一点开就是一连串的电话和短信,其中有一个显示来自外星的陌生号码,坚持不懈地拔进来很多次。

    心里有了个荒唐到让他难以置信的猜测,穆然不时陷入自我否定,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恶作剧故意整他,近乡情更怯,心脏嗵嗵乱跳,像被大手狠狠逮住,扭成长条,再打出一个死结,他颤抖着手试图拨通那个电话,通讯每嘟地响上一声,他的呼吸都要急促上十分。

    听到那边的人开口的一句穆穆,他顿时泣不成声。听到那人说他要现在赶过来,他连忙询问路线,问他是从哪里过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到连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他像条小鱼马上要放到锅里油炸,多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

    他开始向着那人过来的方向跑,等终于见到亓子衿的那一刻,他捏捏亓子衿的脸,看看他的手,摸摸他的腿,终于确定不是做梦,而是真真实实有血有rou鲜活会动的亓子衿后,他抱着亓子衿哭成一个傻逼。

    亓子衿则不断拍抚着他的后背,温声细语地安慰他别哭,自己却悄悄红了眼眶。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抱着亓子衿又哭又笑,状似疯魔,他们像是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般疯狂接吻,旁若无人,他们手牵着手紧赶慢赶回到小区,在保安室抱走了花,然后快步向公寓楼走去。

    那串掉到地上的钥匙倏忽之间被一件外套盖住,紧接着是衬衫、长裤、内裤,穆然和亓子衿亲着亲着像发狂的野兽粗鲁地去扯对方的衣服。

    “我是真的回来了,你没有在做梦,怎么还哭,嗯?”泪像拧不紧的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没完没了,亓子衿不停吻去穆然眼角的泪,穆然就不停哭。

    穆然似乎也不好意思,一口咬上亓子衿的肩膀,他力气很大,像是泄愤,又像是为了确认亓子衿的存在,那宽大厚实的肩膀都被他咬出血来,可他还没有停下。

    亓子衿不停摸他吻他,像是要把这半年多遗失的时光补回来一般,他再次抱起穆然,将他顶到墙上,摸他下面流水湿润的小粉屄,两人都急切到天雷勾地火,热气腾腾的大rou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直接怼插进蠕动收缩的小鲍xue里。

    小sao洞一下被撑到最大,穆然疼得脸色苍白,可他还是用力勾住亓子衿的腰,甚至还让他再用力点,仿佛只有那粗硕庞大的硬物深深地插进他最柔软的深处,不停侵犯他,cao干他,插坏他,他才能真的确定亓子衿回来了。

    就在玄关门口旁,穆然后背抵在冷硬的墙上,被抱着顶干,两人都似化身色中饿鬼,急吼吼来了一场久别重逢后酣畅淋漓的性爱。

    桌上放着两杯热气袅袅的红茶,两人刚从浴室出来,亓子衿身上穿着一套新睡衣,穆然颈间则多了许多吻痕。

    “所以你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握住那宽大分明的手,望向亓子衿的眼里有着明显的担忧和非常情绪。

    亓子衿安抚性地在穆然手背上拍了拍,凑过去吻了他一下,开始说起自飞船下坠后所发生的一切。

    飞船一点点往下沉,因虫族领主没控制好粒子炮方向,反而让大厅陷入一片火海,电子设备被点燃起火,发出一阵阵爆炸声,虫族领主真真是引火自焚,明明不熟悉人类武器的cao作,却狂妄自大,飞船剧烈晃动后,虫族领主被天花板坠下的吊灯给砸死。

    那时的他真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若不是情况危急,他甚至都想在虫族领主的尸体上踩上几脚。火势越来越大,他开始向着没尚未起火的走廊跑,他记得在他和穆然从仓库间逃出来的路上,有经过一个货舱,那里停有一辆运输舰。

    灼热高温的火像张牙舞爪的猛兽,很快就窜进走廊,吃人怪物般在他身后铺展漫延,他被灌满大半条走廊的大火追着夺命狂奔,终于跑到货物舱,他狠狠摔上舱门,短暂地阻止了火势继续向里延伸。

    货舱里摆放杂乱,运输舰停在靠近另一侧舱门的那边,他心急如焚地拉动运输舰舰门,却半天都没能拉开,那里他已经意识到眼前的运输舰恐怕是架上了年纪的货舰。可他别无选择,继续留在飞船上只有死路一条,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百的生存机率,他也会选择坐上运输舰试图逃生。

    终于进到运输舰的主控室,他争分夺秒地按下启动键,飞船通往外侧的舱门早已打开,就在他的运输舰刚刚脱离飞船的刹那,身后的飞船终于承受不住烈火烧灼,设备爆炸的爆炸,烧毁的烧毁,飞船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后,热浪像无数只大手由后往前急推而来,坐在运输舰主控室的他都能明显感受到那股炙热高温。

    他的运输舰被震得一个趔趄,异常颠簸地往前飞。除了他,运输舰里还装着满满一舰的货,刚刚那种千钧一发的情势下,他当然没有能把货清走的时间。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了这架破破烂烂的运输舰,那些虫子估计也是从没保养过,连主控室cao作台上的按键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在茫茫太空飞了一段时间,眼前的光屏传来“燃料不足”的提醒,他捉住头发脸色惨白地挤出一个苦笑。

    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坐上货运舰,没想到还是逃不了死亡的噩运吗?

    燃料完全耗尽的破旧货运舰带着他坠摔在一颗荒星上,舰身狠狠砸进地里的瞬间,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从医生那里得知,他竟昏迷不醒了整整五个多月。住在一颗举目荒凉、在星际上没什么名气、不被大众熟知的荒星的医院里,他身上受了很多伤,脚上、手上、头上到处都是包扎起来的伤口,医生也说他能醒来是个医学奇迹。

    因是从高空摔落,他脑部受到撞击,医生问他名字,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医生一脸同情地说他可能是短暂或长久性的失忆。

    刚开始他确实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人,自己的名字身世通通不记得对比起来反倒是变得不重要,他每天想破脑袋地试图想出那个被他忘掉的人是谁。

    一个月后,一个模模糊糊的字在他脑海里闪过。

    穆……?穆什么?到底是穆什么?!后面跟着的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

    他急躁到不行,甚至有时会自残一般把脑袋往墙上撞,似乎那样会帮助他更快想起那个人,护工拦了他好多次,后来再过来拦都会甩给他一个大白眼。

    穆、穆……穆,穆、穆穆……

    穆什么……

    穆……Ran?燃?冉?染?……是穆然!

    他终于终于想起来了。

    “是穆然!是穆然啊!哈哈,哈哈……”

    值班医生被他的声音惊动,连忙走进来查看,“穆然?你是叫这个名?你终于想起来自己叫什么了? ”

    “不是,我现在还没想起我叫什么。”

    医生顿时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那你高兴个什么劲?还笑得那么大声,小声点,别打扰到其他病人休息。”

    穆然这个名字就像一列在他脑海里滑行得最快的轻轨,每天在他的意识里急驰,渐渐地他开始想起很多其他事,大多都是和穆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也终于想起自己的姓名和身世。

    他迫不及待回到主星,他的光脑什么的全在爆炸的飞船里消失了,他用的还是在荒星上临时置办的号码,穆然的号码他倒背都能背出来,可却始终都没能联系到穆然。

    他知道穆然身边有几个苍蝇般赶也赶不走的野男人,他查到其中一个叫鹿林深的人的联系方式,拨通通讯后,他才知道穆然原来在学校集训。

    他请鹿林深把他从小行星上带回来、能证明他还活着的花转交给穆然,谁知那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鹿林深竟是表里不一,想也没想地直接拒绝,冷冷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帮你把花转交给穆穆?”

    说完,鹿林深那狗逼竟还非常没有礼貌地重重关上门,要不是他反应快,大门的门板真会结结实实砸到他脸上。

    他每天都会搬着一盆花过来在楼下等穆然,花盆反反复复搬来搬去,他怕会不小心打碎,就和保安大叔商量好放在值班室,他一天给花浇上三次水。之所以坚持把花寄放在值班室,也是为了万一他没能及时等到穆然,保安可以替他把花转交给出去。

    听完亓子衿的叙述,穆然疑惑地将视线落到摆在窗台边的花上,“那怎么我养不活?每次我从小行星上带回来没多久就死了。”

    “要浇小行星上的水才行。”亓子衿拍了拍穆然大腿,示意他把腿放平,然后一头扎进他腿间,银色光滑如丝绸的头发在穆然黑色运动裤上轻轻铺展开来。

    “啊?怎么还有这种讲究?”穆然总算知道原来不是自己手残,也不是自己RP不行。

    “类似于一种生存依赖?我也不太懂。”

    银色脑袋往穆然小腹上蹭了蹭,正当亓子衿想说些分别已久甚是想念之类的甜言蜜语时,公寓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眉目冷峻的Alpha走了进来。

    “奥斯蒙德,你怎么来了?”穆然摸了下亓子衿的银色脑袋,示意他先起来。

    “你答应今晚陪我一起吃饭。”似乎亓子衿是什么不详之物般,奥斯蒙德走到酒柜旁就静止不动,不再靠近。

    “抱歉抱歉……子衿他回来了,我今天可能都没法和你一起吃饭了……”穆然走过去双手合十,一脸歉意。

    “嗯。”奥斯蒙德表情似要掉冰碴地扫了坐在沙发上也一脸不善望向他的亓子衿,他在酒柜旁的高脚圆木凳坐下。

    “那你亲我一下。”

    正等奥斯蒙德离去的穆然有些反应不及,“咦?”

    索吻成功的奥斯蒙德离开了,穆然这才想起应该有很多人给他拨过电话,他坐回到沙发,拿出光脑瞄了几眼,发现果然如此。

    最上面是尉风迟说想带他去泡温泉,他回了条信息说亓子衿回来了,等了一会,新进一条尉风迟的消息:【那我晚点再去找你】

    伊艾尔也找了好几个电话发了好多短信,问他集训累不累,想不想他之类的。

    至于鹿林深,他刚刚听亓子衿说鹿林深前几天就有看到他回来,穆然想鹿林深应该是猜到亓子衿今天会过来找他,所以鹿林深今天应该是借故出去,给他们腾地方。

    两天之后,穆然和亓子衿乘飞行器去到小行星。暖风掀动碧翠的青草,使之向着一侧如绿波般轻轻摇曳。草地上铺了条蓝黄相间的格子露营布,穆然坐着看书,亓子衿则靠在他怀里休息。

    亓子衿喜欢侧着睡,可能是有些热,翻了个身,后背衣摆微微上掀,露出一小截狰狞恐怖的伤痕。

    穆然翻书时眼角余光恰好瞟到,整个人像是被棍棒狠狠砸了几下,尽管这段时间和亓子衿zuoai时早已发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深红伤口,可每次多一看还是很难受。

    从亓子衿回来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发现,在亓子衿后背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伤痕,是货运舰从高空摔下翻转变形时被破损舰身上面的钢铁给割到的,从他右侧肩胛骨一直斜着向下,直到腰际,皮rou外翻,结痂之后再脱落,露出深红的伤痕,丑陋狰狞。

    不知不觉,穆然将手覆了上去,轻轻在伤痕边抚摸,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新生的皮rou。

    亓子衿没睡多久,很快醒来,见穆然神色悲郁,右手在他腰背上的伤来回抚摸,他一个翻身坐起来,捉住穆然的手,故作轻松,“趁我睡觉偷偷摸我,嗯?你个小色鬼。”

    穆然知道他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他往书里夹了张标签,然后半转过身,坐到亓子衿正后面,“你把衣服掀起来一下,让我看看你的伤。”

    “没什么好看的。”亓子衿不仅不掀,还像个怕被人轻薄的Omega般死死拽住衣角。

    “痛吗?”穆然仰着头,快速眨去眼角的湿意。

    “不痛。”亓子衿放下衣摆,凑过去亲亲他,“是不是很难看?我去医院那里除了它好不好?”

    穆然摇了摇头,俯下身从红色伤痕末端开始往上亲,“不难看。”

    酥酥痒痒的触感从后背传来,被亲了几下亓子衿就受不了,笑着反将穆然扑到,整个人压到他身上,他半骑在穆然大腿上,眼里笑意凝成冰蓝色的海波,温温柔柔地晃着,穆然也浅笑着望他,两人视线紧紧胶着,他们开始接吻。

    气息变乱,亓子衿将穆然抱了起来,两人坐在草地上,亓子衿喘息粗重地将手探进穆然上衣,一下下拧着他的小奶子。

    穆然则隔着西裤去摸亓子衿高高翘起的jiba,撸动、揉搓、挑逗。亲吻从那柔软浅色的唇瓣开始下移,亓子衿拽开穆然的T恤,头钻进穆然上衣里,一下下舔咬着他已经硬得立挺的两颗小粉奶。

    穆然拉开亓子衿的拉链,拽开他的黑色内裤,双手捧住他热烫如火的大jiba,右手扣住他的茎身一下下抚弄,给予更多刺激。

    “看来穆穆也很想要……”T恤再次被掀开,刚刚吃完一回奶子的亓子衿退了出来,他捏了两下穆然浑圆挺翘的屁股,然后粗鲁地一把脱下穆然的长裤和内裤。

    “穆穆,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分开双腿,亓子衿腿间那根赤红挺涨的大rou更加显眼。

    光天化日的户外草地,穆然双手搂住亓子衿的肩膀,好看纤瘦的腰身在他一点点往下坐的时候紧绷到极致,亓子衿托住他两瓣弹性十足的rou臀,手指一下下在他蓓蕾一般的紧致后xue口打转。

    一手握住那根足足有他手腕粗的大jiba,一手钩住亓子衿的肩膀稳住身形,那根高高立起的大roubang就像巨大无比的擎天柱,深红滑溜的guitou终于抵上他浅粉蠕动的后xue。

    亓子衿向上挺动腰身,小roudong猛地被插了几下,有点钝痛感传来,穆然心下一横,闭上眼干脆重重往下一落。

    “唔——”闭合的肛门瞬间被撑到极致,硬实滚圆的大rou头向里急冲,紧夹的括约肌被撞得向两边扩张,穆然大腿剧烈颤抖,灼热粗涨的大rou鞭没有任何阻碍rou贴rou地狠狠往里面强捅,光润的肠壁被用力摩擦,因为他居于坐姿上位,加上身体不停抖动,反而让亓子衿青筋暴起的大rou枪越cao越深。

    “等、等一等啊……唔!……”还没等穆然完全适应下亓子衿的尺寸,亓子衿已经用力掰开穆然两瓣被他撞出rou波的臀瓣剧烈冲撞起来。

    大yinnang啪啪地从下往上甩击到穆然被撞红撞肿的臀rou上,坐在草地上的亓子衿水蓝色桃花眼里闪着兴奋激动的光,他亲吻着穆然的唇,咬上他的耳朵,在他脖颈和锁骨处留一下个暧昧吻痕。

    肠液自深处急喷而下,坚挺火热的驴鞭很快被yin水浸得湿漉漉的,表面泛着一层yin靡的光,亓子衿一下下抬高穆然软嫩Q弹的屁股蛋,同时把骇人恐怖的阳具往那光滑紧致的直肠里送。

    激烈cao干的动作不停颠着穆然,他两腿紧紧夹着亓子衿健壮有力的腰身,已然情动的小屄屄一下下重重摩擦到亓子衿的小腹下部,穆然被顶得上下乱晃,亓子衿每一下都捣插得极深,总让他生出下一秒就会被甩抛到高空的错觉。

    坐姿让那昂然硬挺的大rou枪进入得极深,rou壁被大rou粗狠剧烈摩擦着,拼命蠕动收缩,紧紧裹挟着亓子衿粗红强劲的柱身。

    亓子衿俯身咬住穆然充血勃起的两颗嫩奶子,含住他浅粉色的奶晕从周边开始往茱萸上舔。

    “嗯哈……亓子衿你……能不能慢一点唔……”小粉奶被舔得麻酥酥、湿漉漉的,穆然脸上流着细汗,鼻翼翕动,眼角红红的像是上了妆,两腿被分得极开坐在亓子衿高昂挺翘的紫红欲龙上。

    “啪、啪啪——”强劲的大腿由下往上拍击着穆然饱满白嫩的屁股,亓子衿抬着穆然的腰,高高抱起、重重落下,被用力箍住腰身的穆然不停往那深红巨骇的龙茎上taonong。

    粗rou长驱直入,怼开层层叠叠的媚rou、挤开紧紧吸绞的肠径,不断撞击、摩擦、侵干着rou壁上敏感颤抖的G点,前列腺更是被亓子衿那耀武扬威的大龟棱重重捣弄,肠液像一股暖流从深处倾泄而出,浇到亓子衿炙热如烙铁的欲龙上,兴奋脉动的茎住在穆然的肠道里狠狠抖了抖。

    “咕叽、咕叽——”肠液从两人性器交合处向外喷溅,淋湿亓子衿两颗表皮微皱在大睾丸,亓子衿低吼一声,双手护住穆然脑袋,把他压到草地上,他抬高穆然一条腿,换成正入顶cao的姿势,他半跪在地上,下身带着那柄硬实肿胀的rou刃,一下下刺入穆然爽得真流水的肠径里。

    “啊嗯……cao!你别那么……用力啊……唔……”粉嫩柔滑的肠道里的窒rou被大力侵犯,小sao洞的xue口被cao干得外翻,软白的一圈,肿肿的,水水的,嫩嫩的,即使被cao肿,仍是宛如橡皮圈般紧紧箍着亓子衿猛力猛烈的大rourou。

    天为被,地为席,像发情野兽般激烈交媾,不断换着新姿势,也因此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穆然被插得射了四五次精,浓白的jingye向上射到半空,再溅落至青草上,再顺着小草的茎叶滚进泥土里,而亓子衿的jingye则一滴不剩全部灌进他因高潮而抽搐、颤抖、痉挛的肠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