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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酸奶

    中秋确实快到了,连平时清清冷冷的监狱都有了点过节的意思,几个年轻狱警组织了一场篮球赛,就在犯人们平时放风的cao场里,趁着晚饭前那段时间忙里偷闲地打。

    这些年轻人刚从警校毕业,身体素质还没被茶水和尼古丁搞垮,青春洋溢地一掀警服,清一色的八块腹肌。

    章直虽不是警校毕业,但年纪摆在那,自然而然被划进了年轻人的小团体,赶鸭子上架似的上了场。

    今天执勤的几个人没时间去换运动服,穿的还是上班的皮靴和警裤,一进场就抬手把上衣掀了,意气风发地秀了把好身材——可惜场外没有能为他们尖叫呐喊的女同学。

    章直今天也执勤,但他没有裸奔的癖好,脱掉警服里面还有一件T恤,黑色的T恤紧紧贴着他线条匀称的肌rou,跑动时偶尔露出一截劲瘦的细腰,用犯人的话说就是——看着更“好cao”了。

    “好cao”的章警官接过队友传来了篮球,左右一扫,敏捷地带球过人,直奔篮筐。

    他的篮球其实打得一般,以前在部队里都是李祥拉着他去打的,一场打下来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兵蛋子们手太黑,把篮球当架来打,不是比谁投得更准,而是比谁更抗揍。

    章直冲到篮板下,作势要投篮,防守他的人跳起来准备盖帽,章直又反手把球传给了一直朝他使眼色的庄旌,使了个假动作。

    庄旌光着膀子,接到球立刻踮脚投篮,原地进了个三分,整个人都得瑟了起来,孔雀开屏似的在场中间来了段即兴抖肩舞,随即被敌方队友一拥而上爆锤,躲到章直身后朝他们比中指。

    下工的犯人成群结队地路过cao场,免费欣赏了一番型男挥汗如雨,有胆大的把手指抵在嘴边冲他们吹口哨,得到小警帽儿们警告的一指,也不害怕,就跟被皇帝翻了牌子的贵妃似的,能摇头晃脑的得意上半天。

    张厉和刘得狠今天在一个车间,老狱警偷懒,把两队并成了一队带,刘得狠便一屁股挤走了没人权的小曹,自己霸占了张厉身边的风水宝地。

    “厉爷,你说那小子是不是不知好歹,老子又送烟又送票,他就是不答应,搞的还像老子逼他出来卖一样,什么玩意儿!”

    刘得狠正说着,舌尖突然一转,瞄到了cao场上那群疯狂散发荷尔蒙的几个警帽儿,浮肿的眼皮照相机似的“咔、咔”抓拍了几张特写,猛地发现里面有个身影挺眼熟。

    “诶,我cao,厉爷,你看那个是不是你们家小军帽儿?我怎么瞅着那么像呢?”

    刘得狠因为轻度近视,眼睛都快眯成“薛定谔的缝”了,上上下下把正在运球的章直扫了个遍,大呼小叫道:“我cao,绝对是他!你看那个大长腿……诶不是,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在这?那你不告诉我?”

    张厉朝cao场瞥了一眼,精准地定位到自家小孩儿,见小孩儿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搞什么“型男肌rou秀”,便由着他撒欢去了,心想:告诉你干嘛?跟你有关系吗?

    刘得狠:“你说话啊!”

    张厉:“你管老子。”

    刘得狠听这句话耳朵都快听出茧了,对张厉这副中年自闭的德行很是恨铁不成钢:“诶,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想的,你把他弄进来干嘛?人家为了救你折了半条命,你还坑人家,不是说分了吗?”

    “老子什么时候坑他了?”张厉斜眼看着刘胖子,忍不住显摆了一句,“小崽儿自己找来的,说要跟老子过一辈子,怎么着?”

    刘得狠瞪眼:“那吴曼呢?”

    “你管她,她算个屁。”

    张厉懒得提那女人,眼神再一次落到篮球场上,捕捉到头发微微汗湿的章直。

    章直的头发比当兵的时候长了一点,但也只有一点,此刻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隐约能看出点在床上高潮的影子。

    张厉突然有些心热,干燥的秋风一吹,他竟跟个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一样心猿意马起来。

    然而不等他再看两眼,刘得狠的胖手就拖住了他。

    刘得狠:“不行,老子不服,你让他也给老子介绍一个,要好看的,还要大长腿!”

    张厉甩开他:“滚,自己找去。”

    章直打了两场篮球,后背的衣服被汗浸透,他捡起警服看了眼表,六点半,去食堂吃个饭,还能赶上监督犯人看新闻联播。

    他匆匆赶到警务人员的专用食堂,意外发现今天居然一人发了一盒酸奶,顿时视若珍宝地收进裤兜,准备一会儿拿去给张厉喝。

    等章直到监区的时候,犯人们已经坐在了播放室,章直朝老狱警点了点头,接下了他的班。

    电视上的新闻联播刚开始报时,老狱警管得不严,不要求看电视时一定坐得笔直,差不多就行,所以犯人们多少都有点东倒西歪。

    张厉坐在最后一排,微微向后靠着,倦怠地盯着电视屏幕。

    章直悄悄走过去,站到他身边,把酸奶塞给他。

    张厉微微一愣,接了酸奶,却没有立刻喝,而是拽着章直的武装带把人拉到了他的身后。

    章直有点茫然——直到张厉背过手,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张厉想干什么。

    这也太……

    章直的耳朵瞬间红得滴血,不知所措地揪着裤腿,任由张厉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

    性器前段很快湿润,害羞地直流泪,张厉把玩了一会儿,深感警裤后面不开裆是一大憾事——他其实更想插进去玩会儿xue。

    坐在张厉身边的小曹余光瞥见章直位置站得奇怪,正想探头看一眼,就对上了张厉冰冷的目光。

    小曹吓得立刻收回视线,专心致志地看他的新闻联播,同时在心里呐喊:“搞没搞错啊!这么多人呢!你们要不要玩的这么大啊!”

    章直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握着,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回头看他们,刺激是刺激,但是不敢射,怕弄脏张厉的衣服,不好解释。

    一场新闻联播下来,章直几次想射都忍住了,但他越忍张厉就越过分,甚至还想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往屁股后面摸——还好那个动作比较反人类,张厉试了一次就放弃了。

    张厉也不好受,他摸了半天,把自己摸出了一身火,裤裆顶起老高,喉结一直在上下滚动,口渴得厉害。

    他甚至有心想让章直射出来,射到他嘴里,给他润润嗓子。

    新闻联播结束要带犯人们回牢房,张厉掐着主持人最后一句话的时间松了手,章直连忙把性器塞回裤子,拉上拉链。

    深呼吸了两个来回,章直才有勇气开口下指令。

    “全体起立。”

    然而第一个字出来他就知道,声音仍然是哑的,能听出来。

    脸皮薄的章警官不自然地清了下嗓子,指挥着犯人们列队,依次回牢房。

    张厉起身的时候裤裆依然鼓着,硕大一坨,特别显眼。不少犯人都看见了,非常好奇姓张的为什么能对着新闻联播发情。

    章直被犯人看得脸热,几乎是落荒而逃。

    今晚他要值夜班,不是什么重活,在监控室坐一夜就行。但章直坐在显示屏前缓了半天,性器是软了,后xue却又空虚起来——特别是一想起张厉回牢房时支起老高的裤裆。

    他瞄了眼一起值班的庄旌,那人正翘着脚百无聊赖地看一本漫画,章直悄悄在自己的屏幕上把张厉那间牢房的监控调了出来。

    监控没安装在牢房里,而是安在走廊里,正对着牢房的门,透过铁栏杆能把床上的两个人尽收眼底。

    小曹正在下铺剪指甲,张厉正在上铺……撸管。

    他撸得心不在焉,一手枕在脑后,一手缓慢地上下动着,看起来很没兴致。

    想也是,对着白墙铁窗能有什么兴致?

    章直把监控恢复原样,艰难地等到熄灯时间,拍了拍庄旌。

    “能帮我看一会儿吗?我下次帮你值班。”

    庄旌不在意地挥挥手:“行啊,多大点儿事,去吧。”

    章直道谢,起身离开监控室。

    他没回寝室,因为知道两位室友都在,只能去监区的公共厕所凑合着给自己松了xue,去找张厉。

    进去时又吓到了可怜的小曹,因为张厉今天没说有人会来——厉爷以为今天章直不会来。

    “翘班?”张厉在黑暗中捏了捏小孩儿的屁股,“胆子倒不小。”

    章直仰面躺着,裤子只脱了半截,碍事地横在膝弯处,张厉捏够了臀rou,把人翻过来,突然发现自己一直缺失了一项趣味。

    视觉。

    熄灯后乌漆麻黑的,他啥也看不见。

    张厉心念一动,手摸上了他后腰别着的电棍。

    警用电棍主打多功能、便携式设计,不电人的时候,还可以当手电筒用。

    他拔电棍的动作让章直一愣,却没阻止,张厉研究了一下,很快一束光便打在了章直的皮肤上,几乎照出了一股泛着红的透明感。

    张厉满意地拿着手电筒巡视了一遍傍家儿的身体,久未谋面的身体上多了几处陌生的伤疤,摸着尚未觉得怎么样,眼睛看到的却是几条非常狰狞的长蜈蚣。

    伤疤自然是不好看的,以前张厉觉得男人没点伤疤都不够男人,现在他却宁愿这些伤疤从没出现过。

    章直有点难堪地拽了拽衣服,不太想让张厉看他身上的疤——太丑了,有点倒胃口。

    好在张厉很快就转移了阵地,他主要是想看点平时不能看的。

    灯光打在了小军帽儿撅起的屁股上,仔仔细细地巡视殷红的后xue。

    “又松过了?”

    张厉用两根手指撑开那个小洞,手电筒凑近往里照了照。

    察觉到张厉在干什么的章直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磕磕巴巴道:“松、松过了……”

    张厉:“喝酸奶吗?”

    害羞的章直还没反应过来,张厉就已经从枕头旁边捞过了章直今天给他的那盒酸奶,撕开包装,“自己把洞扒开。”

    章直隐约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抖着手扒开后xue,等待张厉的下一步动作。

    张厉先是自己喝了一口,随即用酸奶盒抵住那个圆溜溜的roudong,把里面的酸奶倾倒了进去。

    冰凉粘稠的液体进入体内,章直下意识收缩了一下肛口,把刚灌进去的酸奶挤了出来,他做完这个动作就反应过来犯了错,立刻调整状态,洞口再次黏黏糊糊地张开,甚至在中间拉出了一条yin靡的白丝。

    张厉把一整盒酸奶都灌了进去,最后把嘴凑近小孩儿的屁眼一舔,卷走了流出来的部分。

    “好了,合上吧。”

    章直听话地松开手,试着合拢肛口,又有一股酸奶被挤了出来,被张厉刮掉,抹在了自己jiba上。

    “不舒服吱声。”

    张厉说完这句话,就扶着jiba挤进了章直的后xue,直接顶到底。

    章直顿时有种要失禁的感觉——不是前面,是后面,roubang挤压着肠道,酸奶黏连在两者间带来奇怪的滑腻感,好像后xue开始不受他的控制,非常被动地接受异物的贯穿。

    隐约夹着一点白沫的xue口像是被无数个人内射过一样,张厉刚一进去,就从xue口挤出了一圈白沫,有些沾到他的耻毛上,像是没抹匀的剃须水。

    张厉把酸奶盒抵到章直的性器上,弹了下那不断滴水的废物玩意:“自己拿着,不许尿老子床上。”

    章直便乖乖接过,由着张厉cao他。

    张厉感觉自己的jiba被包裹冰火两重天里,比体温低的粘稠液体,温热的肠rou,还有绞紧的xue口,每一下都很爽。

    他似乎变成了搅拌机里的那根棍,正努力把酸奶在章直的身体里搅匀。

    粘稠的酸奶逐渐变成热的,在不断的交合中发出yin靡的水声,张厉用力一撞,掰开章直的屁股:“接好了,射给你。”

    章直配合地收紧后xue,带给他更大的快感。

    很快jingye便和酸奶混合在一起,弥漫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章直突然道:“厉爷……装满了,装不下了……”

    张厉一开始以为章直是说他屁股里装不下了,但下一秒就想起了那个酸奶盒,接过来一看,果然满了,再多就要溢了。

    张厉也没地方倒这一盒液体,看了眼小军帽儿缩紧的屁眼,有了主意。

    “放松,把屁眼扒开。”

    章直:“不行的厉爷……会流出来……”

    “不会,你以为自己连这点东西都装不下?”

    张厉见他犹豫,便自己咬住电棍,伸手撑开了那个紧缩的小洞,把酸奶盒里的液体原封不动地倒了回去。

    盒子空了出来,张厉把它还给小孩儿继续接尿,挺着再次硬起来的jiba继续cao他。

    这次确实是开始漏尿了。

    漏尿比漏水要快一点,章直再次表示盒子装不下时,张厉还没尽兴,只能又倒了一盒尿进洞,灌得章直小声呻吟,第三盒满后才喘息着射进他的身体。

    这回盒子是可以直接扔了,但小孩儿屁股里的一堆东西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厉转了转手里的电棍——这形状比他jiba还细一点,塞进去应该不难受吧?

    他象征性地征求了章直的同意,把电棍倒着塞进了小孩儿的屁股,堵住了他装满东西的后xue。

    章直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夹着电棍提上裤子,感觉每一个动作都是煎熬,后面是堵住了,前面的尿却停不下来。

    单是从二层爬下来,那电棍就在他屁股里换了好几个角度,冰冷地顶着敏感点,他满头是汗,但又不敢放松,只能一路紧紧夹着电棍。

    然而不走运的是,刚走到cao场他就碰见了出来夜跑的同事,章直做贼心虚,下意识想把微弓着的腰挺直,结果刚挺到一半那电棍就顶在了敏感点上,章直浑身一哆嗦,直接在cao场上站着射了。

    这下可热闹了,他哪还敢停下跟人打招呼,一边大步往宿舍楼走,性器一边一股股地吐着jingye,后xue里的电棍随着走路姿势大幅度地搅弄着,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让他越想快走就越失控地吐精。

    同事奇怪地看着他,高墙上站岗的武警战士也注意到他,宽阔的cao场上甚至连个遮蔽物都没有,章直就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屁股里夹着自己的警用电棍,边走边射,隐秘而羞耻地战栗。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爬上的楼梯,只记得每上一节台阶臀缝都会蹭到电棍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腿部动作频繁带动异物改变顶入的方向,连续的高潮让章直完全放弃了控制下半身,甚至在踏上最后一节台阶时默默站在原地,等自己射完。

    他进入宿舍时,内裤里已经是一塌糊涂,还好两位室友已经睡了,他悄悄拿了盆进厕所,拔出电棍后,伴随着“啵”的一声,盆里的水顿时被淌落的白浆染成混浊一片,酸奶的甜味和jingye的腥膻味弥漫在空气中。

    后xue被用太久,有点合不上,但章直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匆匆洗了屁股,换上新内裤,赶回监控室继续值班。

    庄旌还在津津有味地看那本漫画,问都没问章直去哪了——虽然他有可能已经在监控里看到了现场直播,但章直还是松了口气。

    他不善于说谎,如果真被当面问起,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不适地动了动腿,后xue是麻木的,括约肌不听使唤,怎么坐都好像敞着一条缝隙,让人很没安全感。

    电棍被他擦干净别回武装带上——估计他短时间内是不会拿出来用了,有点羞耻。

    “诶,对了。”庄旌突然放下漫画,看向他,“你要不要喝酸奶?”

    章直一愣,手指下意识攥紧,以为他在暗示什么。

    庄旌却毫无察觉,继续乐呵呵道:“咱们监狱这几天突然送了几车酸奶进来,说是有个厂子跟咱们搞合作,我托食堂的朋友给我顺了一箱出来,喏,就在你右手边那个柜子里,你想喝就自己拿。”

    章直抿了抿唇,见他确实没别的意思,这才缓缓吐出屏在胸口的气,放松了脊背,低声道谢。

    但跟电棍一样,酸奶什么的……他短时间内是不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