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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车震

    两支车队背道而驰,各自远离了达成共识的空地。

    张厉拿起电话打给角雕:“跟姓黎的约好了,明天上午见面,然后一起去见运货人。”

    角雕:“约的哪?”

    “城里,一家酒店,地址一会儿发你。”

    “城里?”角雕奇怪道:“为什么会是城里?”

    选择市区交易并不符合常理,市区里人多眼杂,搞不好就要出意外状况,因此毒贩一般都会选择人烟稀少的地方作为交易地点。

    角雕转头看向后座的王怀:“葵花,这边的毒贩习惯在城里交易吗?张厉说姓黎的选在了城里见面。”

    王怀从油得打绺的碎发后抬起眼,面无表情道:“不习惯,除非他们互相不知道身份,不想提前暴露自己。”

    城市里人多,建筑也多,是犯罪分子最好的隐身衣。如果来接头的人不怀好意,或者干脆是钓鱼的警察,那他们选择市区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隐匿进人群里,浑水摸鱼溜走。

    但是……是黎将军还在怀疑张厉,还是他也不了解运货人的身份?

    角雕瞳孔一缩,想到了什么,立刻拿起卫星电话拨通:“马局,是我,我这里有一条重要线索。”

    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猫头鹰的大眼睛在树梢上一眨一眨。

    车队驶进一片密林里,沿着小溪上行,很快便看见了两顶不起眼的军绿色帐篷,章直把车停到军帐背面,拔钥匙熄火。

    “厉爷,里面的条件可能不太好,是通铺,您要是不习惯,我就把毯子拿到车里来,在车里睡。”章直低声交代道。

    张厉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跳下车,打量这片临时驻扎地。

    月光透过树叶落下一点残余的光辉,一辆没熄火的皮卡亮着车灯,为队员们提供临时光源。

    能看出来前两天这支小队是在这里落脚的,地上还有吃剩的铝制罐头盒和一点不太明显的生活痕迹。

    章直从后备箱的一堆枪支弹药里掏出一兜罐头和水,拎到张厉面前。

    “厉爷,吃点东西吗?”

    张厉翻了翻,种类还挺丰富,各种中菜和粥,张厉选了盒土豆牛rou,又拿了瓶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章直趁他喝水,四下张望一番,找到一个人坐在车里的王怀,朝他递了递手里的食物。

    王怀愣了愣,直接拿了最上面的一盒,低声跟他道谢。

    路过的角雕拍了拍章直的肩,意有所指道:“一会儿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注意休息。”

    章直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张厉吃完罐头,在小溪边洗了脸,水珠顺着鼻梁和胸肌淌下,他喉咙一紧,才猛地意识到队长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用力把冰凉的溪水拍在脸上,想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不要这么饥渴。

    月黑风高,张厉没注意到傍家儿的思想滑坡,背对着他站到一旁的树下撒尿,水声淅淅沥沥,章直更加浮想联翩,恨不得一头扎进小溪里洗洗脑子。

    不行,章直,清醒一点,你明天还有任务……

    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忠诚、敬业、勇敢、奉献”,仓惶起身,掀起T恤擦了擦脸,微弓着腰快步往车上走。

    他的下半身顶了起来,迷彩裤太宽松,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敢把背挺太直。

    张厉奇怪地看了眼傍家儿踉跄的背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满脸莫名地去帐篷里找角雕要来了医疗箱,拎着走到车边,“小崽子,出来给你换药——”

    张厉拉开车门的手顿在半空,车门只开了一道缝,露出里面咬着T恤撸jiba的章直。

    他的裤子脱到了大腿上,刘海还湿着,因为低头的动作湿漉漉的滴着水,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吓了一跳。

    章警官身残志坚,缠着纱布都没妨碍他自慰,手动得很灵活,看起来确实不像“身受重伤”的样子。

    张厉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一个解释。

    章直满脸绯红,手紧张地握着性器,眼神乱飞,就是不敢和张厉对视。

    他没想到张厉会这么快回来?那是扯淡。

    坦白他就是故意给张厉看的?不行,太羞耻了,说不出口。

    他踌躇半晌,细若蚊呐道:“厉爷……我想你了。”

    年轻人的欲望总是火热而强烈,只是一眼扫到张厉湿淋淋的肌rou,章直就热得厉害,下身就控制不住的勃起。

    他浑身上下都想他,想他的抚摸,想他的jiba,想他喊他名字时沙哑的嗓音。

    张厉得到想要的答案,满意地舔了舔牙根,爬上车座。

    车顶的内饰灯被他的身体挡住,章直顿时被一片阴影笼罩,紧贴在车门上,性器颤颤巍巍地抖了抖。

    “别动。”

    张厉掏出章直绑在腿上的军刀,割断他手臂上的纱布。

    纱布被凝固的血液黏在伤口上,需要小心到极致地揭开才能不再次撕裂血痂。张厉感觉这辈子的耐心都要耗光了,总算把最后一点纱布摘下来,打开医疗箱找药。

    章直迷离地看着他眉间微微拧起的“川”字,手指偷偷撸动性器,屁股蹭在皮质座垫上几乎要沁出汗来,后xue疯狂收缩。

    他手臂上的伤口好像和下半身用的是两套神经系统——它疼它的,我爽我的。

    张厉也是头一次见这么没心没肺的伤患,换个药都能一脸高潮,张厉怀疑就算现在拿jiba捅他的弹孔,他都能甘之如饴地呻吟两声助兴。

    “就这么急?”张厉掀起眼皮看他,一手摸到了章直屁股缝里,“这儿痒了?”

    他一根粗糙的手指挤进了章直的屁眼,撩拨似的搅弄,但就是不碰敏感处,每次都若即若离地擦过。

    章直没有完全脱下的裤子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难受地抱住自己的腿,把后xue往前送了送,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张厉不可置否地抽出手指,得到了xue口颤抖的挽留,他拿出一卷纱布,缠到匕首的刀刃上,手腕一转,把手柄插进了章直翕动的后xue里。

    军制的匕首手柄是木头和不锈钢的结合款,比夜里的露水还凉,凸起的金属末端正好压住前列腺,章直浑身一哆嗦,脖子后仰,马眼吐出一小股白浆。

    被自己的军刀被塞满后xue的小孩儿老实了不少,张厉总算能心无旁骛地给他换药,重新缠好纱布。

    收好医疗箱,张厉看了眼满眼情欲的章直,抬手扒了他的裤子,掰开两条长腿。

    皮质座椅上留下了一摊不知从哪漏出来的液体,张厉拔出匕首,引得章直低喘了一声,被冰得发麻的后xue不由缩了缩。

    “厉爷……”

    车内空间狭小,不够张厉做太大的动作,他估计了一下合适的体位,把章直抱到腿上,用后背朝着他。

    章直扭头看他,见张厉掏出硬挺的jiba,咽了咽唾沫,自觉抬起屁股套上去。

    jiba撑开肠壁,温暖了被匕首冰镇过的嫩rou,张厉的手从他的T恤下摆伸进去,抚摸章直的胸口和腹肌,嘴唇蹭在他的后颈上,交配的野兽般用牙齿啃噬他的皮肤。

    硝烟和汗水的味道融为一体,伤疤和枪茧贴上手心,喘息都是压抑的,冷冽又刺激,和挠人的家猫不同,这才是张厉真正追求的野性。

    相比之下,不论是吴曼还是黎拉,都差了那么点味道。

    章直是他一眼看过去就想睡的人,第一次见是,以后无数次见也都是,他的气质简直就是对着张厉的胃口长的,以至于从未有过固定伴侣的张厉一直跟他维持了四年多的情人关系。

    只是章直自己没意识到罢了。

    随着缓慢的起伏抽插,小军帽儿的废物性器又开始流水,在车座和马眼间拉出粘腻的银丝,跟着节奏上下甩动。

    车内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温度节节攀升,张厉脱掉迷彩服,浑身都是热汗,跟章直贴在一起的皮肤更是一片湿滑,好像掉进了水里。

    张厉自己热得不行,看章直就也觉得热,伸手帮他把上衣卷到腋下,让他近乎全裸的坐在自己jiba上起落,车窗上映出yin靡的倒影。

    和小军帽儿zuoai的确是种享受,就算坠过一次楼,他的体力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只要张厉能控制住自己不像以前那样玩得太狠,大部分时候他都能从头配合到尾。

    “啊……”

    章直抬起的屁股被重重拉下,jiba瞬间顶到了尽头,章直浑身战栗,手指紧紧抓住前排的座椅,后xue痉挛地吞吐着张厉的jiba,性器失态地喷射出一道jingye。

    jingye射在前排座椅靠背上,蜿蜒流下,大开的马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翕张,陆续吐出几股带白沫的jingye。

    张厉乘胜追击,干脆把他整个人抱起,一手搂住一条大腿颠弄,jiba在殷红的小洞里整根进出,像一柄guntang的凶器把章直钉在他身上。

    章直失神的仰靠在他怀里,在层叠的快感下紧紧吸着屁眼里的jiba,性器直直对着车顶,每次张厉碾过他的敏感点,小孔都会回应般涌出一股jingye。

    张厉被他夹得也想射了,喘息着再一次抱起傍家儿的屁股,整根jiba被xue口严丝缝合地舔过,暴露在空气中,再狠狠按回去,顶到最深处——

    “咚咚咚。”

    忽然,不知是谁敲了敲车窗,张厉一把拽过扔在一边的迷彩服把章直的下半身盖住,抱紧他看向车窗。

    河马笑眯眯地朝他们挥手,不见外地拉开车门递进来两条毯子,“狗狗,你的位置给小葵花睡了,你跟你老攻睡车上吧。”

    夜晚的凉风随着毯子灌进车内,吹散了浓烈的腥膻味,章直一手慌乱地往下拽上衣,一手去接毯子,面色通红地感受着张厉的jiba在他体内跳动射精。

    张厉当着队友的面内射他,他明明应该很羞耻,可还是隐秘地控制着后xue收放蠕动,帮张厉延长快感。

    河马意犹未尽地打量了一眼他俩被迷彩服盖住的下半身,在收到张厉恶狠狠的眼刀后,无奈地摊了摊手,嘱咐道:“注意节制啊叔叔,我们狗狗明天还有任务——”

    张厉抓起章直的靴子就砸了过去,“快滚!”

    靴子砸在了车玻璃上,河马笑嘻嘻地甩上门跑回帐篷,估计不到十分钟所有人都会知道军犬耐不住寂寞,和老攻张厉在车里大干了一场。

    章直红着脸看向张厉,呐呐问道:“厉爷,还做吗?”

    “……不做了。”张厉四下扫了眼,没找到纸巾,“拔出来吧,我给你接着。”

    章直便乖乖起身,xue口彻底脱离jiba时立刻流出浓稠的jingye,张厉伸手接住,避免滴到裤子上。

    “车里没纸。”张厉推开车门把jingye甩到地上,用没喝完的矿泉水打湿之前缠匕首的纱布,帮章直擦了擦屁股和性器,“去前座睡吧,后面太窄了。”

    章直点点头,穿上裤子正要下车,又被张厉拽了回去。

    “一头汗还往外跑,从这爬过去。”张厉指了指前座间的空隙。

    爬过去不是什么难事,章直自然听话,乖乖照做,期间张厉一边擦自己的jiba一边看他翘起的屁股,其实挺想再来一次,但考虑到明天有正事,还是理智的放弃了。

    纱布粗糙,蹭在guitou上有点疼,张厉把jiba收回裤子,下车换到前排,放倒座椅靠背,把河马送来的一条毯子塞给章直,“睡吧。”

    章直把单薄的毯子拉到身上,半张脸都缩在里面,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注视张厉,小声道:“厉爷,晚安。”

    张厉“嗯”了一声,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快睡。”

    章直便在他的手心下闭上眼,坠入甜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