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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重口的

    “挥剑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元虚门内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常法峰上,几个人影排列一起,脸色苍白,已然要精疲力尽的样子。

    在他们前面是一脸岸然的柳钰卿,即常法峰峰主,元虚门内最令人看不透的峰主。

    元虚门内七大峰,各个峰哪峰不是弟子爆满,匪夷所思的是独常法峰寥寥数人,虽然柳钰卿在七峰主中修为并不出彩,但人长得是神清骨秀,风姿绰约,一副清高自傲的样子,白发也符合人对仙途的幻想,按理来说并不会被嫌弃到门下弟子稀少的。

    其实原因不止因为柳钰卿严厉或是太惹人烦到人尽皆知,还因为柳钰卿自己收徒的门槛很高,还要看他眼缘。

    但其实入仙门的哪个不是更仰慕做派潇洒自如,气宇轩昂的峰主,加上他自己这么一搞,不仅名声更差,哪怕是刚入的凡人也很少投名予常法峰了。

    这么多年,也不过最近被宗主催着收了四个徒弟罢了。

    柳钰卿轻哼一声,对这四个徒弟恨铁不成钢:“不过比试一二,还怕把人弄死?自以为你们这些个修为能普通比试把对方打到无法医治?”

    四个徒弟脸上是一片铁青。

    小徒弟更是郁色道:“对着师兄们用这么狠的法术...”

    “怎么?现在不动真得点实战经验,以后怎么对上真实的敌人?现在不努力以后又如何?”

    他摆了摆手道:“罢了,自行挥剑三千下再休息。”他背着手离开,样子是潇洒至极。

    留下的四个弟子的脸色是一个比一个的难看,都在懊悔为何加入到常法峰上,个个叫苦不迭。

    其它峰也没有这么笨的教人方式啊!

    而柳钰卿随手打发了四个废物,也是浑身气得冒火,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场比试居然也能矫情到这样!

    想当年他被教导的时候打的可都是生死斗,可比他对四个徒弟严厉多了。

    想到自己师尊,柳钰卿连忙晃掉脑中痛苦回忆。

    回到自己屋子里后,他将门窗死死关上,就是简单关上了也不放心,随手一道灵力启动在门上刻着的禁制才堪堪放心。

    他呼出一口气,垂下帘子,脱去一层飘逸的外套,再褪下紧紧裹着身体的内衫,竟是足足穿了五层才见rou色。

    柳钰卿薄唇微微抿起,解除掉施加的幻术。忽然身影一变,原来挺拔削瘦的身体变成另一副样子,臀rou更加挺翘,最令人惊奇的是——-那即使是层层白布死死包裹依然巨大到奇怪的胸部。

    显然这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男性的身上,即使是有,也会古怪非常,但不知为何,长在柳钰卿身上却没有什么违和感,反而被周身气质同化的更为漂亮。

    可柳钰卿并不喜欢。

    他有些痛苦的闭上眼,将有些湿润的白布拆开。

    那一对白嫩的乳球就这么弹了出来,足足有西瓜大小,乳晕极大,奶头也是大的不行,只比剑柄小一些,颜色紫红,配着这副皎洁白玉般的身体,俨然一副瓜熟落蒂的烂熟模样。

    如果那些人知道这些,不知又会怎么想了。

    此时奶头上还挂着点点奶汁,白布湿润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了。

    他双手紧紧握住左奶,奶rou从手指缝中被挤压成色情的形状,然后从后往前用力的挤压,就像在给一头奶牛挤奶一样。

    他双目微睁,身子前倾,长腿不禁夹在一起,那乳白色的奶水就从诺大奶头上翕张的奶孔中喷出。

    对右奶如法炮制。

    结束过后,室内奶味充斥,是一片狼籍,墙上挂着的常法剑都被滴到了几滴奶水,许多奶水汇聚在地板上。

    yin乱之至。

    而他已经因极致的快乐跌在了地上,只是挤出令人困扰的奶水就爽的翻起了白眼,被人无数次幻想的那张娇艳的脸露出了不相称的yin荡表情,双腿习惯性的大张,似乎渴望被占有内部。

    只是这样还不够,那双rutou仍旧在不知廉耻的一滴滴滴下奶水。

    呼吸急促,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只是挤奶而已就这么大的反应...

    羞耻之外,柳钰卿内心深处不禁想起了被人进入那不为人知的女xue的感觉,顿时感到空虚十足。

    也能感受到内裤彻底湿了,那张嘴已经不经意间的饥渴的收缩起来...

    他压下奇怪的感觉,面露出嫌弃的表情,内心憎恶那个把自己身体搞成现在这样的男人,又更加恶心自己的身体一些,几道清结术又将室内打扫的一干二净。

    看到常法剑的剑身被滴了奶水,柳钰卿快要呕了出来。

    随意的清洁咒打上,他裹回了衣服,又从yin荡的婊子变回了高傲的峰主。

    而他不知道的是,屋内隐秘的角落里有一双双目圆瞪的脸将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那人早已看的yuhuo焚身,身下孽根挺立,只恨不难亲身上前将人干透...

    一日,阳光明媚。

    柳钰卿懒惰的扶着高大的树木而躺坐,离他不远处是依然在苦兮兮挥剑的四个徒弟,他冷哼一声,对他们呵斥道:“若敢偷懒,便再做一个时辰。”

    那边又一阵叫苦,他心下不屑,没管他们,躺在树荫下合上眼准备小憩一番。

    ...

    柳钰卿睁开眼,却不在原地,他慌忙四处看,伸手不见五指,口中厉声呵道:“何方妖孽!”

    他想拔出别在身旁的剑,却摸了个空,震惊之余又多了几分忌惮。

    分明是在常法峰中看那四个徒弟练剑,怎的到了这里?与剑的感应为何断了?

    按理说即使多远与剑也会有所感应,只能是被人拉入了识海或者被人与剑强行断了联系停止了感应。

    无论哪个他都不占好,万分焦急,只听得耳边一男声轻笑,柳钰卿瞬间远离那方向,“你是何人?!为何要将我虏来?”

    他的脑内不断推测那男人是谁,他仇家不少,但能有本事将他一瞬间从常法峰直接带到这还切断了联系的人却没有!

    那男人低沉的嗓音故作沉思:“嗯——为什么呢?”

    看到他羞恼的脸,他似乎被逗笑了。

    他笑他不知死活,笑他天真的竟然询问他何故如此,只觉得甚有趣。

    柳钰卿倒退几步,却靠到了一个温热健壮的身体。

    柳钰卿想挣脱男人的束缚,却被越抱越紧,一口咬上了他,紧接着男人图穷匕见,拎起他的头发将他甩在了地上。

    毫不怜香惜玉的做法!

    柳钰卿吃痛,顾不得疼连忙起身,男人叹息一声:“你又逃不出去,乖乖听话吧。”

    他被拽着头发倒了下去,全身被滑腻恶心的东西缠绕缚地,那“绳子”穿过胸下,又绕回肩膀...然后是胸部中间地带,双脚被束缚平放,不用看也知道是怎样一种色情出格的形象。

    他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也没有迟钝到发现不了男人的真正意图,刚要骂人还没蹦出来几个字就被滑腻的东西堵住了嘴。

    一双长着茧子的大手抚摸上了他的身体,不时掐掐捏捏。

    男人赞叹一声,随手将布料撕扯了下来。

    “柳长老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随着布料一点一点被撕扯下来,一身对于一个剑修极不合理的细皮嫩rou显露了出来,而柳钰卿的脸色也随着布料的减少变得白了起来。

    “唔...唔...”

    越是挣扎,越是被束缚的更紧。

    男人了有兴味道:“柳长老的徒弟知道自己师尊的身体怪异成这样吗?”

    柳钰卿面无血色。

    毫无疑问地说到了他的痛点,羞恼更甚,一双凤目狠狠瞪着黑暗,却更让男人兴奋起来。

    “这里...”

    男人捏住了他的奶头。

    柳钰卿身体一颤,引得男人啧啧称奇。

    幻术失效了,被这个人知道自己身体了。

    柳钰卿绝望的意识到了这一点,满脑是将其杀之而后快,男人好像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伸手抚上。

    他的手揉捏着一双巨乳,下手不知轻重,凡所捏之处都留下红印些许,将这一双滑嫩柔软的香乳欺负的惨不忍睹,然而却拥有着极大的快感。

    柳钰卿呼吸急促,欲望身不由己地被勾了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被满足了,身体其实早已叫嚣着想要,可他自己却对此十分抗拒,只觉恶心。

    男人将脸埋进了他的胸部,柳钰卿能感受到他的脸的温度,吐出的温热气息以及睫毛扫过奶rou又是一阵瘙痒。

    太过于羞耻、不合规矩的...

    身体清晰的传达出一件事:奶头也很想被揉搓。

    男人似乎与他感同身受着,一只手taonong着两个葡萄宽的奶头,一只被自己用嘴含了去。

    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不时还能感受到柔软又带着肌理的舌头扫过、拍打着奶头。

    男人似乎被奶子柔软细腻的触感所征服,依靠着rufang,压的奶子又新添了红痕。

    柳钰卿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他嘴中不禁吐露出呻吟。

    感极深处,那双奶子便再也控制不住的。

    要射出来了...

    奶头微微上翘着,紧接着大量乳白色的奶水像是冲破阀门一般冲了出来,左奶统统输送进了男人温热的嘴里,右奶则浇在了男人的手上。

    甚至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柳钰卿嘴里那根湿滑的东西被暂时性的移出,又被男人用嘴堵住将嘴里的香甜奶水传进。

    柳钰卿被刺激地呜呜直叫,yuhuo焚烧着身体,久违的满足感油然而生,然后寻求更多安慰...

    他低声道:“我真想给你奶子上穿很多银环...”

    男人的手段开始变得粗暴起来,不再温柔,双手无规矩的在奶子上随意扇打,奶子被打的乱晃一通,青青紫紫,rou浪晃荡...

    “你这一对贱奶,被jian了个透彻还在不要脸的勾引人...柳钰卿,你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sao货...”

    “第一次见到你就看穿了你的小伎俩...那对sao奶子恬不知耻的随着每一个动作摇晃,你还一无所知地挥舞着剑。”

    越说越让柳钰卿羞颜愤怒,无地自容。

    一滴滴泪水从脸上蜿蜒而下。

    男人没有管,反而被挑动的更加性欲大起,给了他一巴掌后将被柳钰卿自己yin水jingye沾湿的下衣扯去。

    柳钰卿目光恐惧,不顾越收越紧的“绳子”想蹬腿阻止。

    “哎呀...”

    男人装作惊讶的样子。

    一根普通大小的玉茎挺翘着,阴毛略浓,更加香艳,又因为高潮射出被自己的jingye沾染的发亮,而玉茎下面,赫然是一个像奶子般不该出现在柳钰卿身上的东西...

    那是个如奶头颜色一样的紫黑色的女xue,鲜廉寡耻的,yinchun厚重,yin贱的洞微微张开好像在索求什么东西。

    女xue显然也受到了奶子射乳的波及,刚刚高潮过了,此时还荒yin的滴着yin水。

    阴蒂也比一般女人要大很多,很适合穿环。

    “这也太sao了些。”

    这时候,柳钰卿已经羞愧难当了。

    带着掌印的脸羞愤着,凤目微眯,轻咬下唇,泪迹尚未干。

    没有怜惜,只想更加粗暴。

    男人一只手指试探性的伸进去,紧接着直接放入了三指在内壁抠抠挖挖,柔软的内壁讨好的裹着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而yin浪的动作着saorou裹挟着,好像在渴望着什么东西射进去...

    他又嫌不足:“柳长老的sao逼不是处就算了怎么还这么松啊?”

    这个蠢贼、畜生!

    柳钰卿气的要死。

    男人却乐的开怀,揍了屁股几下。

    臀rou也是sao得很,紧紧被拍了几下就rou浪迭起,留下痕迹,白软臀rou如烂熟蜜桃一般甜腻美味,轻轻一掐就掐了进去进了果rou里。

    羞耻是羞耻,但竖起的那根玉茎暴露了柳钰卿的真实感受。

    不想这样...可是真的又痛又爽。

    他现在只想死。

    男人将裤子脱下,一口口水吐在柳钰卿的阴xue,将口水在他sao逼里跟着sao水搅拌一下就草草了事了。

    竟敢把口水吐在里面...

    粗大的东西随后插进了软烂湿逼里,yinrou贪婪地紧裹,描摹着那根东西的形状,从其上布满着青筋的茎身再到guitou。

    男人满足的轻哼一声,食髓知味。

    yin洞里层层叠叠,不规则的saorou伴着yin水娇柔地按摩着男人的roubang,强烈的快感如激流的海浪翻涌,柳钰卿得了趣,不由得夹得更紧了些。

    男人将他的腿掰上肩,提着他的臀就激烈的抽插起来。

    “啪啪“声不绝于耳,臀rou与男人耻骨激烈碰撞,香汗淋漓,搭在男人身上的软玉足轻轻卷起。

    yin洞里被满足,反之是更加多的yin水的出现,打湿了男人的阴毛。

    “相公cao的你舒不舒服...sao娘子...成天露个奶子到处勾引人,生怕别人看不到你那贱样..”

    “嫁给我之前就不是处了,你处子之身到底给了哪个野男人?不要脸的...”

    恍惚之间似乎将说的话信以为真,男人表现的被激怒一般,更加生气的冲撞起yin浪的sao逼,只把yinchun浇的如紫玉般水润。

    “呜呜呜...嗯嗯呜呜....”柳钰卿被cao的临近崩溃边缘,除了情欲之外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根阳具在yinxue里蛮横冲撞搅拌,每次抽插都直达花心,轻易将欲望勾起,怕是窟子里最sao的妓女也会在此物之下香消玉殒,直被捣弄的连连讨饶,弄声细语后没了声息...

    男人发现越是抽插的厉害里面的yin水越多,更是气急败坏。

    柳钰卿yindao抽搐,减少了束缚的身子窈窕弓起,如皎皎白月,本是白玉京上仙人,却恣情纵欲,沾染上了七情六欲。

    刚要餍足,但事还没问个没明白,那人哪能先让他去?

    “婊子,你初次到底给了谁?!”

    男人霎时暴起,一只手握住玉茎堵住马眼,一只手捏住那颗裸露在外的阴蒂,两者皆是敏感之地,被他那么一弄,柳钰卿连连摇头,白眼直翻,男人将堵住嘴的东西移开,柳钰卿仍然大张着薄唇,嫣红色的嘴唇湿润,吐出热气阵阵。

    想释放却释放不出来,卡在顶端已然痛苦至极,脑海思考停顿、理智崩毁...

    见此他还是不满意,左手拍打着柳钰卿的玉茎,逼问道:“sao狗娘子的初次到底给了谁?!谁把你给cao成这样的?”

    玉茎被拍,痛与爽参半,让他更想射出来...

    “我cao你的时候贱逼还是张开的,分明是晚上刚刚被人cao了个通的样子!还给我装!贱人到底是出轨谁了!”

    “看你那贱样,逼还是紫黑色!莫不是连孩子都给人生了!”

    意识到不说清楚男人不会轻易给他,柳钰卿脑海现已思考不了太多,早已沉沦耳目之欲中,唇齿相碰,模模糊糊吐出二字。

    男人哼声,才满意的放开。

    柳钰卿腰腹极速收缩,刹那间,捧着奶子,双腿大张,yinnang缩放,连连喷了出来。

    jingye、奶水、yin液混合交汇滴在地上,柳钰卿瘫软在地上,失意间不禁舔了舔低落在唇边的奶水。

    这还不算完,像是感应到什么,柳钰卿眉间一皱,sao逼又是一阵抽搐,淡黄色的尿水呈弧线状射了出来,滴在男人脚下。

    尿口翕张,柳钰卿呆滞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尿口,轻轻揉搓,似还在回味这刺激的感受。

    yin荡之至,任谁也看不出来这是那个整日将自己裹的脖子都看不到的仙门长老...

    男人其实还没满足,见此更是胯下巨物昂首,又是一阵抽插才将jingye灌了进去。

    柳钰卿被按着肚子灌精,四肢无力地摇晃,潜意识满意地张着腿抚摸起肚子。

    ...

    柳钰卿惊醒,发现一切不过梦一场,只余女xue酸涩大概只是久坐而已,他还在树底下看着四个徒弟练剑。

    他窘迫羞耻,只觉得自己丑态毕露。

    像他这种境界的,一般梦只有过度想要某物或某事的欲求才会出现,更让他羞愧难当。

    “师尊,练完了。”大徒弟行了上来,身后跟着三个小徒弟,此时正在眼巴巴地盯着柳钰卿,像是三只小鸭子跟着母鸭一起出行。

    大徒弟纯良的眼睛不灵不灵地眨,像一只小狗。

    柳钰卿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摆了摆手示意几人可以回去了,小徒弟欢呼一声搂着三徒弟脖子转眼消失不见,只剩下柳钰卿一人。

    他被今日那道梦扰的心魔作祟,茶饭不思,就连指导几个徒弟也是有力无心,总是神游天外地回想那个令他作呕的春梦。

    回忆起被男人强制压在地上jianyin的屈辱,以及被碰的快感。

    他不敢再想,加快了步伐。

    夜晚一片寂静,黑暗中独一轮明月高挂天空,像极了那梦里...阴风阵阵吹过,柳钰卿莫名其妙的感觉它像是透过了幻术和衣物抚摸起了他柔软多情的躯体,抚弄着胸前两颗rutou。

    那梦的内容对他的影响巨大,无名阴风的侵犯也让他寒毛直立,只好运用术法快速回到自己那间屋子里。

    他照常将rufang里的奶水统统挤了出来,躺在床上闭着眼放下白日所念安稳入梦。

    等到气息平稳的时候,窗口轻响,一只小蜘蛛沿着窗沿爬了出来,收敛气息,放出了能使人安眠的迷香才放心的变成人形。

    那人身着一身黑衣,气质诡秘。

    “师尊今天可真凶啊。”

    分明是改容换貌的大徒弟顾茗,他声音比白日里的声音更加浑厚沙哑,有一种阴森忧郁之感,体型略瘦,但个子很高,眼瞳赤红,是魔族之人的特征。

    他坐在床上,熟练的解开幻术,随意将柳钰卿衣衫撇开。

    只是这就忍不住了,顾茗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胯下那物掏了出来,手握着那根长度惊人,guitou如勾的驴货在柳钰卿一对白皙光滑的长腿中间磨蹭。

    柳钰卿一身软嫩白肤,guitou靠在上面像是被一根舌头服侍一般,将guitou刺激的没过一会就马眼吐出一滴精水挂在上面。

    大腿内侧何其敏感,只是碰了一会柳钰卿就皱着眉娇声喘息起来。

    呻吟婉转,可比平时故作清高时好听多了,听得他那根roubang都更硬了。

    顾茗垂眸,笑眼弯弯,又将他上衣扒掉,坐在他腰上方,两只手毫不客气的揉捏他的奶子。

    “师尊这里的手感真好,玩多少次都不腻,从没化身之前就一直在玩...”

    只可惜被他接手之前,这副身体就已经被玩烂了。

    顾茗将roubang放进他双乳之间,guitou怼着柳钰卿的薄唇,手一边揉肥嫩的大奶,一边往里挤压、摩擦。

    大奶滑嫩、温热,黑紫色的大奶头不时还吐出几滴奶水。

    顾茗笑道:“连挤奶都挤不完,还得深夜我来帮忙。”

    这一对巨大的肥奶实在舒服,他闷哼一声,就将精水交代了出来。

    jingye滴溅在柳钰卿的脸上,此时红唇微张,双目紧闭,眉头紧锁好似苦痛,但羞红色的脸暴露出他的真实感受。

    那jingye也有滴进他嘴里的,但脸上居多,糊在嘴边、脸颊上,好像是故意去接的一样,顾茗不由得暗叹一声sao货。

    还没完,他将他的裤子脱下,笑眯眯的扒开柳钰卿肥厚的sao紫色yinchun,谁料脸色瞬间铁青。

    他粗暴的伸出几根手指伸了进去,抠到了那白日里留下的jingye团,碰到后那jingye团就倾盆而出,柳钰卿急促地喘息起来,嗯嗯啊啊呻吟。逼里像尿失禁一样jingye从逼口喷涌而下,喷完之后,sao逼又得了趣,小嘴收缩,渴求着什么。

    柳钰卿男性生殖器上的尿道口已经被师尊给废了,只能用女xue的尿眼排泄。

    尿眼微张,稀稀疏疏的尿水洒在床单上。

    顾茗的脸色难看至极,居然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把柳钰卿给jian过了。

    找不到那贼人发泄,只好拿他来泄气,顾茗疯狂地殴打着柳钰卿一对奶子,故意将迷香驱散。

    柳钰卿悠悠转醒,被奶子上的阵痛转移注意力。

    “呃啊啊啊啊啊啊!!”

    他想动弹,却动弹不得。

    那贼人一只手掐着他足有四五个个葡萄大小的两只奶头,一只手扇打着回弹的奶子,狠狠骂道:“谁干的!”

    柳钰卿急促的喘息着,哭声堵在喉咙里,一看那贼人的脸,瞳孔瞬间放大,叫声都叫不出来,像是被卡在那里。

    “溟...溟业...”

    是当年他的师尊的朋友,魔尊溟业。

    他当年是二人共享的婊子,时常被夹在中间双龙女逼,奶子产奶的罪魁祸首就是溟业。

    柳钰卿不敢动作,脏话都不敢再说,呆楞在那里,保留着被移动的双腿大开的动作。

    溟业满意道:“很好,还没忘了我。”

    溟业的声音在柳钰卿耳边响起,阴森可怖的声音宛若刑罚天雷在他耳边炸响。

    “告诉我,你身上打的环印上哪去了?”

    他看似温柔地抱着柳钰卿躺在床上,那根硬梆梆的jiba却抵在他腿间昭显着存在感。

    他看似温柔地环抱着柳钰卿的细腰躺在床上,那根硬梆梆的jiba却抵在他腿间昭显着存在感。

    溟业继续逼问:“被靥铁穿过的孔除非由源冰之体医修不可除...他看过你身体了吗?”

    他的声调带上了些调笑之感,莫名其妙的愉悦了起来。

    柳钰卿哽咽一声,没敢回话。

    “看过了?”溟业重复第二次。

    出乎意料的是,溟业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抱紧了柳钰卿,抚摸着他的肚皮,好像要透过薄薄的一层肚皮抚摸进肺腑。

    感知到柳钰卿浑身颤抖没有回话,知晓了个大概。

    看来也跟墨家那个小子媾合过了。

    他手摸进柳钰卿的腿缝,在女xue上一下一下地摩擦:“你逼里的阳精是谁留下的,嗯?”

    感知到身下一片湿润和爱液,rufang上青紫色的痕,柳钰卿心里也明了了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溟业像一只湿滑阴暗的蛇一般将柳钰卿死死缠住,在他耳边不断嘶叫威胁,好像下一秒就会将他吞吃入腹。

    在此等威胁之下,他只能乖乖听话,祈祷着能被放一条生路。

    承受不住压力,柳钰卿微微道:“不知..是白日里入梦,醒时便...”他没有说下去,溟业心里也有个数,能在他眼皮底下偷吃他的小宠,修真界寥寥几人,这几人都为他所熟识,他也不在意那几人玩他养的母狗,只是厌恶于计划出乱。

    眼见出了不必要的问题,溟业也没了耐心玩什么后续师父被徒弟强jian的戏码。

    他撑开柳钰卿的大腿,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了进去。

    虽然柳钰卿的肥xue已经被开发到极致,但没有前戏,那些留存的精水也干涸在屁股上,一根粗rou直接插入还是有些痛。

    柳钰卿前仰着背,被猝不及防的cao逼惊了一下,还是乖乖配合起来。

    他想,为什么这些人还是不肯放过他。明明多年之前已经厌倦了,为何如今却找上门来?

    他被调教的早已烂熟,对旧事铭记于心,被溟业如何cao弄都知晓该如何回应,而反抗的后果会非常严重。

    动作大起大合,刚开始溟业的rou还没完全插进xue里,到最后在yin水的作用下通畅了起来,每次撞击都能撞到最深处。

    “贱狗的松逼真软。”

    逼里的软rou察觉到熟物进入,不知死活的讨好这根巨物,柔软的小嘴不断舔舐、韬藏。

    溟业翻起身,将柳钰卿的肥厚的蜜桃臀抬起来,改成了一个后入的姿势,如骑马一般。手也没有闲着,两只手在他的胸乳前揉搓,尖锐的手指随意的剐蹭那紫黑色的rutou。

    他破开乳孔,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察觉到伸下人的颤动与惊恐,他朝着他软烂细腻的臀部扇了一巴掌。

    柳钰卿哀哀一声,引得身上人更加兴奋。

    挺弄的愈来愈深,因为连孩子都生过了,柳钰卿的宫房门户大开,yin贱的宫口还在努力的收缩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