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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篇 特典番(下)

    “嗯——,嗯啊……”

    烈日灼灼,微风抚叶,相比于前厅略显冷清的王府后院断断续续的传出一声声夹杂了些许欢愉的哀呼声。

    “唔——,一百一十七……,呃啊——,一百、一百一十八——,呜……!”

    “……哈啊——,一百六十九——,呜!”

    随着狭长却布满密刺的尿道按摩棒从铃口处反复进出,被酷刑折磨的身体主人报数的声音开始愈发艰难起来。

    坚硬细密的倒刺随着拔出的动作一寸寸磨过被过度开发调教的性器内部,敏感细嫩的尿道嫩rou甚至会随着拔出的棒体被稍稍带出些许。挂在软刺上的嫩rou被一点点挑出的可怖快感,给与了可怜的小影卫尖锐到恐惧的刺激。

    然而他却始终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

    段鸿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每次随着尿道棒被重新捅进深处时,十九都会悄悄的松下一口起来,绷紧的脚背和僵直的脖颈都会稍稍有一点放松。

    尽管被磨弄尿道和直接毫无阻碍的戳刺内里尿点,会给他的小影卫带来近乎难以承受的快感折磨。但是相比于可能会把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尿道内部嫩rou从体内拉扯出来而言,这种折磨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二百……,哈啊——,二百一十三,二——,啊——!”

    严于律己的小影卫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撩动某些人的心弦。当十九再一次因为没有报好数而重新将已经喊过的数字报出时,段鸿扶在椅子上的手指轻微蜷缩了一下。

    “十九——”

    “哈啊——,属——,唔,属下在.”

    “你这是在向本王讨罚?怎么?这一千五百下的惩罚是满足不了十九yin荡的身体吗?”

    “属下告罪,愿意领罚。”

    十九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一咬牙应了下来,然而脸上一闪而过却自以为被掩饰很好的错愕终究还是出卖了他。

    “啧,”凌霄王单手扶额,似是有些头疼的样子,

    “本王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总是抢着挨罚,十九啊十九,本王有时候真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小癖好了。你倒是说说,本王这又是罚的你什么?”

    “唔——”,十九一手捧着自己伤痕累累的鼓胀性器,另一手捻着自己亲手用来惩虐自己的刑具,竟然还低下头认真的思考起来。

    段鸿看着那双拧起的秀眉,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咳咳,”

    凌霄王在小影卫略带困惑的眼神中不自在的咳了几声,一甩宽大的衣袖站起身来,收了脸上的笑意,伸脚一抬,边踩上了十九的胯间。

    “呜——”

    十九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

    段鸿却并没有因此停下脚上的动作。

    他听着小影卫痛到极点的呼气声,感受着那抱着性器的五指在自己的脚下痉挛,看着那好看的面容失态的淌下眼泪来,内心反而愉悦到了极点。

    他不甚在意的又碾了碾脚下,满意的听见十九发出一小声急促的尖叫。

    他就这踩在十九胯下的动作俯下身来,将唇覆在了十九的耳边,看着他随着自己的靠近,紧张到耳垂细小的绒毛都竖立的根根分明,唇角一扬,恶劣道:

    “十九一个数总要翻来覆去的报上好几次,怎么?是嫌本王罚的不够多?”

    “属下——,不敢”

    “没有”二字在十九的嘴边徘徊半天,最终又被咽下肚去换成了一声毕恭毕敬的“不敢。”

    段鸿知道这是长久以来调教的成果,让他的小美人儿不敢在他面前说出一句忤逆之词。

    不敢拒绝,不敢否认。

    这样的态度在尚未确认十九是否完全臣服于他时,是段鸿最为满意的一种状态。然而如今已经确定了十九的心意,这样的绝对服从有时又确实平白无故的减少了许多趣味。

    一根筋的小影卫连被冤枉了都不敢露哪怕一个伤心的表情,更不用说无师自通的学会什么欲拒还迎的套路。

    段鸿近一年来想尽了法子想要找些别的乐子,总是故意曲解十九的举动和言语,只想着什么时候把人逼急了,吐出个“不”字来,或者多少为自己辩解一番。

    哪成想看似精明、学啥会啥的十九偏偏就是在这方面死活也开不了窍儿,每每都是咬牙应了一番故意找茬的莫须有罪名,到头来还要再自我嫌弃一番。

    今天也照旧不列外。

    段鸿偏过头来,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侧脸,瞧着青年闭着一双美好的眸子,咬着牙抿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隐忍神情,当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该笑。

    阴谋没有得逞的凌霄王有些扫兴的站起身来。他伸手排了排十九被泪痕打湿的侧脸,回身坐到了靠椅之上。在十九疑惑的目光中张开了双臂,道:

    “过来——”

    “自己带着挨罚的东西——”

    “——坐到本王腿上来。”

    十九温顺的面庞上浮现了一丝愕然,但很快,他的主人就贴心的解答了他的疑惑——

    凌霄王“哗”的一声开了手中的折扇,装模作样的挡在了头顶,意有所指的道:

    “你自己看看,这都几时了?过了晌午本王还有多少时间陪你在这儿耗着?”

    “本王没空陪你在这儿过家家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还不快点滚过来!”

    “——难道要本王请你不成!?”

    “嗯——,嗯啊……,二二、百六十七……,嗯……,二百,二百六十八,呜呀——!”

    “啪”的一声清脆掌掴重重的击打在了遍布伤痕的红肿臀rou上,十九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耷落在椅子扶手两侧的长腿下意识的更加努力的打开了一些。

    他就维持着背对主人的姿势靠坐在了男人的怀中,被环过腰间的有力双臂紧紧锢着,被迫承受着对他来说实在是极端超过的快感。

    雕刻着复杂纹饰的玉质按摩棒一寸寸的磨弄过已经被cao到无力收缩的尿道内壁,沾满汁水的圆润guitou不知道已经被修剪整齐的指甲掐弄过了多少次,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泛起了紫红色。

    已经使用过的四根按摩棒全部被男人反手塞入了他已然湿软到不成样子的肠xue,美其名曰帮他“止止痒”。

    然而细密的软刺和镶好的东珠可远不像男人描述的那般温和,尤其是每当棒身底端随着他的微弱挣扎磕到主人大腿上,被冲准了鼓胀的敏感点狠狠顶入时,那种尖锐的快感好几次都直接令十九爽到神志不清,尖叫着淌下几缕来不及吞咽的涎液。

    最后一根的三百下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极为煎熬。

    他的主人当真他的面取出了他平日里最怕的烈性yin药,又将那根按摩棒放进去在里面狠狠的捻弄转动。直到雕刻的纹路里尽数被药膏填满,男人才恶劣的凑近了他的耳边,叫他自己捧着已经伤痕累累的yinjing,亲手将那根按摩棒一点点的送入了进去。

    因为带有雕文的原因,这根棒身比前几根都要略微粗上些许。十九惊恐的看着他的主人毫不耐烦的直接上手,重重的捏开了他已经被cao熟cao软的铃口。紧接着也没有任何想要继续帮他稍微扩张的意思,仅仅是用闲下来的尾指轻抚了一下guitou软rou做了个潦草的安慰,便猛地抬手,将余在外面尚有五分之四的粗壮棒身尽数顶了进去。

    细腻的药膏很快就在湿软的内壁中化成了水,渗透皮rou钻入了神经。十九只觉得下身一瞬间好像有把烈火烧了起来,随之而来的痛感和瘙痒令他终于忍耐不住惨叫出声。

    可是臀部很快就被赏了一记重掴。

    “啪”的一声脆响和被打到抖动的臀rou勉强唤醒了小影卫的一点神志,他听见自己的主人不悦在他身后道:

    “浪叫什么!把腿张开!把你那不中用的贱棍子给本王捧好了!”

    “呜——!是,是。”

    “属、属下知错!谢——哈啊,谢王爷责罚……,呜——”

    待到最后一下惩罚终于结束,十九的男根内部已经麻木到几乎没有知觉了。不过好在靠着不断掐紧睾丸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的神志,他没有在这场激烈的折磨中泄出身来。

    他捧着鼓胀的腹球儿,才一从段鸿身上站起来就控制不住的朝地上跪去。骤然受到压迫的膀胱险些不堪重负将积攒已久的尿液喷射出来,多亏了那根尚未取出的按摩棒,被十九一把死死地摁住了,才勉强逃过了这一劫。

    然而强烈的尿液终归是到了一个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逼不得已的十九牙关紧了又紧,终于忍耐不住,抖着身子跪趴到了段鸿的脚前,颤声道:

    ‘王爷,求——,求您,呜嗯……,尿——,哈啊,求——,’

    “不行了——,真的,求求您……,怎样都好,属下……,嗯啊。”

    段鸿冷眼瞧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断抖着腰身的美人儿,故意又拖延了许久,才不紧不慢的施施然站起身来。

    “哗”的一声,方才被叠好放在一旁的衣物被段鸿一把拎起来扔到了十九的眼前。

    他抬起脚来在上面左右踢弄了几下,将叠好的衣物彻底打散开来,变成了一摊团放在一起的布料样子,而后冲向跪在地面上的十九,居高临下的道:

    “尿吧,就尿在你自己的东西上。”

    “可别弄脏了本王的青石砖。”

    “不——,我,王爷——我……,”

    终于意识到男人是要做什么的十九几乎是瞬间就开始发起抖来。

    可怜的影卫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浑身都开始因为强烈的羞耻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他抖着身子可怜巴巴的抬起头来,眼神里尽是哀求的意味。然而他的主人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怜悯,反倒不耐烦的皱起了眉,不满道:

    “刚才是你自己哭着求着要尿的,怎么赏到你头上又这么多毛病?你究竟是尿还是不尿!本王再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要是不尿的话就算了——”

    段鸿瞧着十九盯着那一团衣物,眼底尽是挣扎的神色,忍不住继续逗弄道:

    “这么喜欢存尿的话——,十九是不是忘了上个月那三天当尿壶的日子了?本王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

    “唔……,不——求您!对不起——,不,属下有罪——,呃啊——”

    整整三天,被蒙起眼睛,随时随地会被掀翻在地当做便器使用,整日灌满一肚子guntang黄汤儿的可怕记忆被一下子唤醒,

    几乎是段鸿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抱着鼓胀腹球儿,单手托着自己修长玉茎的小影卫便冲着那一团布料泄出了身来——

    他被吓到失禁了。

    十九双目呆滞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衣物被一点点的打湿,握着男根的手上也尽是脏污,他羞耻到连胯下的密花儿都在疯狂抽搐,可是排泄的快感却仍然在逐步瓦解他残存的理智。

    “停!”

    “呃啊——”

    做过长达三个月排泄调教的性器有着完全可以抵抗主人意志的rou体记忆,所以尽管十九满腹的清尿才仅仅是稀稀拉拉的淌出了连十分之一都不到,甚至还没有让他体会到一点酣畅淋漓的排泄快感,那rou根却仍是紧紧遵循着他听到的命令,像是瞬间在里面插上了一根尿道堵一般——

    再也无法流出一滴了。

    十九就那么狼狈的跪在自己被尿湿的衣物面前,满手尿液的捧着性器,被迫接受着施害者肆无忌惮的打量。

    又被主人看到了这幅欲求不满,肮脏又下贱的模样。

    发现这个事实的十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惜的是精良考究的王府后院儿,实在是没有能够容得下这么大一个活人的地缝儿。

    于是他只能被迫继续跪在这里,向着他最尊重敬仰的王爷,展露着他光裸失禁的下体。

    “尿。”

    “唔——”

    十九绝望的看着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命令再一次失禁。淅淅沥沥的清尿打在衣物上发出“噗噗”的闷响,清晰地声音避无可避的传入了两人的耳朵……

    段鸿吃惊的发现他的小美人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红了,尤其是娇嫩的耳尖,简直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他的手下意识的身上去轻轻揉了揉,而就在小影卫受宠若惊的猛然一僵时,冷酷而无情的命令却再一次从头顶降临:

    “停!”

    “……尿,停——,尿——”

    “停!”

    “尿……”

    “停!”

    几盏茶的工夫,十九终于在反反复复的命令折磨中淌净了最后一滴尿液。被反复摩擦的尿道内壁又经历了guntang的尿液不断冲刷,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酥酥麻麻的痒意在停顿了许久之后才终于后知后觉的返了上来,十九垂落在身体两侧的手指不易察觉的微微蜷缩了几下。

    这一切都被段鸿尽收眼底。

    只见他抿了抿唇,手中捻着刚刚从柳树上新折下来的枝子,踱着步子缓缓走回了十九面前,面色一沉,凉凉道:

    “怎的不尿了?怎么?本王说话不好使了?”

    “不,不,属下不敢——,”

    慌张的十九连忙俯下身来称罪,却被男人一脚蹬上了塌陷的腰窝儿,大声斥责道:

    “那为何不尿了!?”

    “唔——,对,对不起,王爷——”,十九有些歉意的咬紧了下唇,抖了半天,终于羞耻难耐道:

    “属下——,”

    “——尿完了。”

    “啧,”段鸿伸出手来摸了摸下巴,感受着小影卫被踏在脚下不住轻颤的细腰,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欺负他。于是他故意用了嫌弃的语气,嘲弄道:

    “你是爽完了,瞧瞧你做的好事!”

    “——本王的地都让你给尿脏了!”

    十九看着衣物周边被洇湿的地砖,脸上顿时一阵红白交替。他伏在地上苦恼了起来,不知道该怎样挽救自己犯下的过错。就在这时,他湿濡的胯间突然挨了破空而来的一记抽打。

    “咻啪”一记脆响后,一道清晰的鞭痕印在了大张的yin靡rou花儿上。

    “嗯啊!!”

    “浪叫什么!”

    凌霄王收回脚,随手从一旁的花丛中提过了原本被十九打来准备浇花用的水桶,斥道:

    “把你的肥逼撅起来,都是你的sao水儿!待会挨打莫要脏了本王的手!撅高点儿!本王给你洗洗你这欠虐的贱xue!”

    听到向来优雅的王爷吐露出污秽的yin言,那种奇异却又无法描述的感觉又一次席卷了小影卫的身心。

    他被这样的言语羞辱着,本该感到极度的羞耻,然而那股莫名的、无法控制的快感却像是钻入血管内的蛊虫一般,在他的周身经脉游走着,带来一阵阵rou体难以抵抗的酥麻畅快。

    十九感觉自己简直是不可救药了。

    如果王爷知道我是喜欢挨骂的变态,会不会不要我了?

    单纯的小影卫忍不住想到。

    他被这样的想法夺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忍不住在他暴虐的主人面前悄悄走起了神。

    “贱货!”

    十九被突然响起的怒骂声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便是“噗叽噗叽”的两下猛踹,直接蹬上了他大张的胯间。被突然到来的踹逼吓蒙了的十九呆在了原地,就听见身后的男人用压抑着极端怒火的低沉声音阴恻恻道:

    “本王让你把逼撅起来!”

    “是,是!”

    可怜的小影卫顾不得抚慰自己被踹痛了的柔软娇花儿,慌忙的按照王爷的要求将柳腰下榻,rou臀高撅,摆出了一个将柔软花xue尽数呈贡的姿势。

    凌霄王单手拎着水桶,看着那高高撅起,上面清晰印有自己鞋底印子的柔软肥鲍,喉结微微滚动。

    他伸出食指来,不自在的轻轻搓了搓鼻尖儿,命令道:

    “自己伸手,把你的sao豆子剥出来给本王看看,昨日晚上罚你自己剥出来用小棍抽二十下,按理说到今日还不应当消肿才是,快剥!本王要是发现你自己悄悄偷了懒,今日非要把你这欠虐的sao阴蒂罚烂不可!快点!”

    “是,是——”

    十九以肩膀撑着地,双手费力的向身后伸去。两指攀上rou花儿后熟练的摸上了两片逼rou之间鼓胀的芯豆,他才犹豫了一下,身后的柳枝便毫不留情的落了下来。十九忍不住发出一小声惊喘,再也不敢耽误,两指扒住了又sao又圆的阴蒂根部,心一横,往下狠狠剥开——

    “呜啊——!”

    从深井中打出来的水犹如冰窖中刚刚取出的冰块一般,刺骨的冰冷。身后的男人就在他剥开阴蒂包皮,露出最为娇嫩的sao核瞬间,举高了手中的水桶,冲着那大咧咧张开的肥美软鲍,猛地浇了上去!

    “呀啊——,呜——!嗯啊……”

    细嫩的软rou被瀑布一般凶猛的冰水击打的疯狂翕张,可怜的sao蒂被刻意针对,几乎要被冲瘪了,打成了软乎乎的一团烂rou,可怜兮兮的粘附在耻骨上不断地轻颤着。

    胯间的yin水被冲洗干净,随着一桶水终于浇完,十九原本殷红的花xue俨然已经被冻得泛起了凄惨的rou白色。

    十九将额头抵在地上,不住地大口喘息,就在他以为今日的折磨终于可以告一段落时,男人冷酷到不近人情的残忍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十九,我问你——”

    “唔——”被人一把掐住了yinhe的小影卫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紧接着他的主子就着向后拉扯那颗蒂珠儿的动作,像是拷问一般责问道:

    “你昨日自罚的贱蒂——”

    “——当真合格吗!”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