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温存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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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欢爱,被射在身体里是萧梦嵚最喜欢的事之一,今天居然失去了,失去的刹那他抽噎着难以置信地看向蔺惋漛。 蔺惋漛叹口气,抱着人不放,浸湿布巾为他擦拭:“现在不方便清洁,洗不干净你会难受。”看他鼻尖红红依然委屈,委屈得甚至有几分怨,无奈地捏捏他的鼻子,“回去补给你好不好?” 可是下次的属于下次,本来也应该是我的,这次的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何来补字。萧梦嵚莫名伤心地想着,但当然清楚这种想法太过无理取闹,蔺惋漛愿意哄已够奢侈,默然颔首没有说出口。 蔺惋漛整理好两人衣服,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严肃问道:“你刚才让我纳妾,是什么意思?” 腰腹皮肤还残留被反复抚摸过的触感,萧梦嵚压下情绪淡笑道:“其实我已考虑很久。夫君若想要孩子……我非常愿意,可惜无能为力,所以……” “虽然之前我猜到过你大概有这个想法,”蔺惋漛不想听下去,打断他疑道,“不过我先问你,为什么在刚才那种时候想到这些?” 萧梦嵚把手按在肚子上,垂首黯然道:“你一直……” 勿需说完蔺惋漛也明白了,实在料不到会有这天大的误会,哭笑不得之余,同样体会到他的患得患失,心揪作一团疼得发颤。他双手扣在萧梦嵚耳后捧住他脸,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柔声认真问道:“夫人,那你呢,会纳妾吗?” 依大璥朝律法,婚姻实行一夫一妻制,夫者妻者皆不限男女,并允许各自纳妾,亦不限男女,为人妾者不允许再行婚配。萧梦嵚自然亦可纳妾。 萧梦嵚在他掌心微微摇头:“我对你发誓过永远忠贞。” “我记得,记得很清楚。”蔺惋漛轻轻亲他一下,“假如,撇开誓言呢?” 萧梦嵚没说话,依然摇头,目光坚定。 蔺惋漛叹了口短气,郑重道:“我当初没给你的回答,现在给你。夫人,我也会对你永远忠贞诚实。” 萧梦嵚愣怔,喃喃道:“你不用……我不是想逼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蔺惋漛温和又真诚地笑了笑,“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萧梦嵚嘴唇抿得发白,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蔺惋漛拉他近一点亲亲眉心,和他额头相抵,说出的话没有迟疑:“我同你成婚以前无所谓有没有孩子,成婚以后就更加不想了。如果你能生的话,我倒十分愿意要个和你的孩子,既然你不能,就不要了。” 句句都钻进了心里,萧梦嵚却怀疑自己没听懂:“夫君……” “我在说,夫人,”蔺惋漛柔柔捏他耳朵,在他耳边不容遗漏地、清晰明确地道,“不是你生的孩子,我不要。” 萧梦嵚背脊崩得硬直,闭上眼,头一低,埋在了他肩膀。 蔺惋漛敞开怀抱将人搂紧,缓缓顺着他的背:“不哭了。” 萧梦嵚慢慢软下来,伏在他怀里,久久才闷声道:“……没有哭。”他相信蔺惋漛此刻讲的每个字,并珍而重之地收藏到了心坎里。即便、即便以后……即便分开以后,往昔烟消云散。 蔺惋漛无声叹息:“……傻得要命。”他以前从不叹气,也不觉得有什么是能使他叹气的。如今终于,得到常常让他无可奈何的人。 两人静静依偎了好半晌,蔺惋漛道:“该睡了。” 萧梦嵚顿了顿才点头,磨蹭着从他身上下来,走到地铺边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他,无辜又纯真。蔺惋漛明知他是故意的,也只能选择上当,指着跟前扶额苦笑:“把东西搬过来。” 萧梦嵚立即依言将毯子挪了位置。蔺惋漛岔开腿,招手道:“来。” 萧梦嵚欢喜地半躺下,双臂抱住他的腰,脑袋枕在胸腹间,抬头得逞地俏皮一笑——瞬间让丈夫觉得怎么惯着他都是值得的。 蔺惋漛点他鼻尖,将盖毯拉好,手掌覆上晶亮双眸:“再不睡,我罚你了。” 长睫扫过掌心,萧梦嵚听话地闭上眼。这一整天非常快乐,毕竟亦令他疲惫,呼吸渐渐匀长,很快沉眠了。 蔺惋漛一臂牢牢圈着人,另一手拨开雪白额前散落的碎发,看他摇曳光影下沉静恬美的面容,轻柔地印下无数亲吻,如同日日清晨,对睡梦中无知无觉的妻子所做的。 前些时候他见过一次蔺玭嘉,共饮小酌了几杯,言语间蔺玭嘉非常惊讶于三弟对瑾王不遗余力的付出。蔺惋漛早已料到所有亲近的人都会感到意外,当时不置可否淡笑而过。即使面对兄长,他也不想关于萧梦嵚的私事。 他不肯把萧梦嵚剖给任何人看。 他可以付出,不过因为从小拥有太多。萧梦嵚则完全相反,萧梦嵚什么都没有,他连心都是空的——故此他把自己全部交了出来,从这桩婚姻最开始,连身带心毫不保留,并且一无所求。 然而……他的妻子明明连命都不在意,却在意他的一颦一笑。 蔺惋漛同样把他的一颦一笑全都看在眼里。每每见他为一点微不足道的获得而满足欣喜,胸口都会难言地酸涩闷痛,惟愿能永无休止地给予他一切快乐。 献上自己所有的血rou发肤,和完整的心。 ※ 萧梦嵚悠悠睁眼,朦朦胧胧的一时不明人在何处。却听头顶传来熟悉的嗓音:“醒了?” 这一声把萧梦嵚的神智唤回,在蔺惋漛怀里翻身仰躺,伸臂勾他脖子,开口慵懒沙哑:“早。” 蔺惋漛顺着他低头,亲他半闭的眼睑:“早。准备回家了。” 萧梦嵚不自禁笑,为这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心里发甜,又腻了他片刻才坐起。蔺惋漛不催,挠挠他下巴由着他。 天光大亮,篝火苟延残喘,两人就着溪水简单洗漱整理,蔺惋漛用带来的食物弄了早餐:“原本想今天去抓只山鸡,不过你睡晚了。” 萧梦嵚抬头望向高悬的太阳:“抱歉。” “不用在意。有得是机会。”蔺惋漛熟练地熄灭篝火、收拾好东西,解开两匹马拴在树上的缰绳,“走了。” 萧梦嵚拍拍赩月的鼻梁,一齐跃身上马,兄弟俩长声嘶鸣,飞驰下山。回程他们没再耽搁,径直回到王府。管家潘虎领头在大门外等候,身后马夫刘元赶紧上前牵马。 浴池已备妥,两人沐浴更衣,吃过些点心,窝在凉阁榻中休憩。萧梦嵚昨晚一夜好眠,这时并不疲累,把蔺惋漛的脑袋抱在腹前,素白双手遮住他眼睛:“夫君睡吧。” 蔺惋漛惬意地仰面躺在他腿上:“夫人不睡?” 萧梦嵚垂首瞧着他,胸口充盈甜蜜:“不困倦。” 蔺惋漛看不见人,抬手却准确地摸到了萧梦嵚垂落的乌发,撩起一束缠在指尖玩:“我也不困倦,怎么办?” 萧梦嵚犯难:“那也该睡一会儿。” 蔺惋漛笑着将绕指青丝拉到唇边一吻:“夫人,我是不是还欠你什么?” 被吻的分明是头发,竟像吻在萧梦嵚心上,轻喘口气小声问:“现在?” 蔺惋漛哼出一记鼻音作答。他故意没把两人衣服穿得齐整,宽袖大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于是他反手向上探,轻易地就摸到了萧梦嵚未硬的玉茎,摩挲着把玩。 萧梦嵚浑身一颤,手上不自觉松了,被蔺惋漛抓下来放到唇边戏弄地慢慢亲:“不要吗?” 萧梦嵚长睫如蝴蝶扇翅般抖动,咬着嘴唇不说话。红唇间露出一点洁白贝齿,蔺惋漛瞧着觉得可爱,可爱得想锁在怀里好好疼爱。原本其实一时兴起戏弄他,这下不再给他犹豫的余地,换上命令语调柔声道:“躺到我身边来。” 萧梦嵚还在和自己僵持,蔺惋漛充满哄诱的一句“乖”传入耳中后只有乖乖投降,爬到蔺惋漛身边躺下,立刻被拥进温暖怀抱。 两人面对面侧卧,未束的长发不分你我地纠结在一道。蔺惋漛扯开萧梦嵚的腰带,手掌伸进衣襟贴上细滑的背脊,缓缓摸到瘦窄的腰肢。经过数月努力,萧梦嵚肚子上虽没多出一两rou,腰背倒由于骑马练出了薄薄肌rou,触手更富健康力量:“对了,忘了告诉你,”食指转到肚皮上打圈,“为什么我会摸你。” 萧梦嵚露出疑问神色:“为什么?” 蔺惋漛指腹刮过他乳尖,道出最简单的缘由:“太好摸了。最贵的丝缎也不及你。” 萧梦嵚揪紧蔺惋漛的袖子,眼神一瞬迷离。蔺惋漛笑着亲他鼻尖,手移向挺翘的臀部恶劣地揉捏。萧梦嵚禁不住情动,眼眶都湿润了,却成了蔺惋漛欺负他的把柄:“我还债,夫人哭什么?” 萧梦嵚抬起腿搁在他身上磨蹭,满脸委屈。蔺惋漛长指划过臀缝,停留在后xue边。xue口发现熟悉的痒意来临,自觉地翕张含进那指尖,一缩一缩地吮吸。蔺惋漛调笑道:“哦,原来是馋哭的。” 萧梦嵚更深地埋进他怀里:“……债主饿了。” “先来点开胃零食。”蔺惋漛笑着吻他。萧梦嵚闭上眼回应,咬他入侵的舌头,当真享用起他的食物。 蔺惋漛手上不停,加进一指揉开贪婪的另一张口,那里迫切地迅速绵软,想要什么无需言说。萧梦嵚也扯开他的亵裤抚上半硬的性器,双手持握认真taonong,感受它在掌心里变得坚硬,顶头冒出一点粘液。 唇舌分不开地纠缠不休,蔺惋漛抽出手指,萧梦嵚长腿立刻勾牢他腰,扶着手中rou棍往自己体内送。蔺惋漛扣住他腿根用力一挺,如愿以偿的叹息互相喂给了对方。 这个姿势让他们能贴得更紧密,汗水相融,脉搏交织。蔺惋漛缓缓抽插,令两人都清晰感受到每一次进出,为每一寸皮rou的摩擦战栗。一场情事变得比以往更漫长,jingye射进身体深处时萧梦嵚精神都已恍惚。 蔺惋漛至此终于放松他的软舌,吃糖一样慢慢舔咬他红肿的嘴唇:“夫人,我还清了吗?” 萧梦嵚呆呆地点头,明明神志不清,眸中依然充满眷恋。 “不能让夫人吃亏,要补上利钱。”刚刚疲乏的性器很快又神气扬扬,蔺惋漛重新顶进湿软的蜜xue,咬着萧梦嵚耳垂笑道,“夫人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cao你。比睡眠重要多了。” 萧梦嵚耳尖都红透了,用额头磨蹭他脸颊:“……别的呢?是什么事。” “抱你。还有,”蔺惋漛把人搂得更紧,吻他濡湿的眼睛,“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