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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泄欲cao老婆,互明心意又同居(脐橙,中h,终于表明心意了)

    第二天早上,徐延含糊地扯了扯身上的被子,身后的人将他往怀里拽了拽,健壮的臂膀搭在他的腰肢上,徐延立马清醒几乎以弹跳的方式下了床,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被窝中熟睡的男人身上。

    他拍了拍不太清醒的头脑试图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记得昨天明明是和学长在酒吧喝酒,几瓶烈酒下肚,他就醉得不省人事,后来的事什么也记不清了,他更不清楚常邢是怎么找到他的。

    他气愤地想立马逃离这个地方却被常邢阻拦,“起这么早干嘛?”

    常邢起身摸了摸徐延乱蓬蓬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餐。”

    “我不吃。”徐延别过脸坐在床上,他原本打算趁常邢熟睡中再次逃走,眼前的局势却已不是他能掌控的。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嘛?”他不明白徐延在闹些什么,两人之间模糊的关系让他心烦不已,他试图在时间中找到最佳的答案,没想到徐延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一味的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他只觉得手中的猎物已不如从前那般乖巧听话。

    徐延盯着眼前的男人觉得自己是多么地可笑,那一双眼睛看不出悲伤的情绪,唯有望眼欲穿的愤怒闪烁在其,他只把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沉默许久,徐延终于开口,“常邢,我俩断了吧。”

    常邢心中的怒火在清晨彻底被点燃,他两大步跨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延,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再说一遍。”

    “我俩断了吧。”

    常邢一手捏住徐延的下巴强迫他将后续的话语吞咽在腹中,常邢的心一阵抽痛,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出自徐延的口中,“你早就打算好的?”

    徐延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就着仰头的姿势脖颈处传来酸痛,可常邢并不打算放手。果然如他所料,两人分开的过程注定闹得鸡飞狗跳,他伸出手想去掰开捏住他下巴的那只手,他看着常邢,含糊不清地往外吐露着字语,“常邢,我们不是炮友吗?何必弄得像情侣分手似的,今天的话,迟早会从我俩其中一人的口中说出,早一点晚一点都是这结果。”

    常邢的心一阵绞痛,“所以你早就打算离开,是不是?你现在内心是不是高兴到了极点,你巴不得早一些甩了我好如愿以偿地和你的好学长约会?”

    徐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常邢的那双眼睛太过于审判,将他脆弱的心击垮得破碎一地,他颤声道:“我没有甩你,我和学长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你只是走到尽头了。”

    一旦他和常邢的关系被暴露,两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一向是个权衡利弊的人,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炮友而断送现在拥有的宁静生活,他凭什么为了一个不爱他的人去冒险。更何况,常邢只是把他当成泄欲的炮友。

    常邢咬着牙说道:“结束?徐延,我看你早就期盼着这一天是吧?”

    “我没有。”徐延眼神迷离,争辩着解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被即将来临的恐慌压迫得喘不过气。

    “你给我听好,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由我说了算,你想跟我结束,一辈子都不可能,你只能被我摁在身下cao,你休想去找别的男人,徐延,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有多sao?天生的浪荡货色,你是不是每天都想着被男人cao,昨天刚离开我晚上就去找了你的学长,你是有多不满足?”常邢一边用下流地言语羞辱着徐延,一边伸手去扒拉徐延的裤子,“昨天在车里,你的后边可是把我吸得那么近,你还说你想和我结束,你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常邢嘴里不断吐露着恶语,眼睛越来越红,眼神越加恶劣,扑腾的双手拽住徐延的腰肢,将人钳制在身下。

    “常邢,你这个疯子。”徐延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的这颗心脏被挖得伤痕累累,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往外渗血。

    “对,我就是疯子,我要把你cao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

    常邢干脆连润滑都懒得做,将硬起的性器逼在徐延的洞口处往里刺戳,没了润滑液的作用,生涩的洞口扩张有限,常邢的性器每进去一分,徐延的脸色就更加苍白,没了往日的暧昧氛围,周围的气息降到了冰冷的极点。

    粗壮的yinjing在他的体内凶狠地撞击,徐延死咬着嘴唇将哽咽、yin乱的声音淹没,常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叫出来啊,你忘了你昨天的roudong是怎么吸紧我的吗?”

    换作以前,徐延一定会让他的浪叫响彻在整间屋子,甚至越大越好,越sao越好,可现在他只剩下深深的无奈,他闭上眼睛,恨不得闭上耳朵将暧昧的喘息声隔绝在外,希望把常邢在他身边的那种压迫从五感上抹去。

    常邢横过徐延的身体,静静地看着他,徐延像丢了盔甲与武器的战士,伸手将眼中的委屈和隐忍遮住,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却比不上心中如刀割般的撕心裂肺,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一把利刃凌迟,他分不清眼眶中溢出的是泪还是血。

    “常邢,你放过我吧。”徐延绝望地说。

    常邢掰开徐延的双手,那是一双泪眼婆娑的双眼,死寂般的瞳仁像极了一潭死碧绿的死水,难以抑制地看向他。

    他听到了他悲哀的祈求,求着他放过他,常邢看见他的眼睛里死灰般的绝望,可他明明也看出了徐延的留恋,徐延用眼睛告诉他,他想要留下来。

    所以他将徐延搂坐在怀里,坚韧的yinjing还插在徐延的蜜xue里一上一下,坚定地说:“不可以,你休想和我结束。”

    徐延小声地啜泣起来,常邢的臂膀和胸膛将他的身体笼罩,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脊背,安抚、温柔,常邢的每一次爱抚柔和得像十月里莹白的月光,躺在他怀里,你就会得到整个朔月。

    他们换着任意的姿势zuoai,将一切的无言用zuoai的方式解决,常邢舔舐着徐延的每一滴泪,趁着对方哭隔的间隙,将舌尖强势地进入徐延的口中。

    “唔....”徐延果然止住了哭声,他抵触着常邢的进攻,理智告诉他应该用力地推开常邢,套上他的衣物头也不回地离开,可是他已无法自控地沉溺在常邢的性爱中,这是他最渴望的欲望,常邢的舌尖迅速在他的口中侵扫、吮吸,想要将最炙热的性爱给予他最怀中的人。

    生硬性爱带来的疼痛感逐渐被快感所代替,两人在清晨明亮的床铺上zuoai,明晃晃的光亮毫无保留地将他们裸露的身体映入对方的眼中,黏腻的结合声为这场性爱祝贺、鼓舞,摇晃的床铺为他们奏乐,仿佛这并不是一场单纯的性爱,而是一场圣神的上古仪式。

    不知过了多久,徐延用他虚弱的声音哑声道:“我想喝水。”

    常邢抱着他的身体起身,蜜xue与yinjing仍旧完美地结合,随着常邢走动的步伐yinjing深进浅出地在肠壁中顶撞。

    常邢单手把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去倒水,徐延渴得嘴里有些黏腻,下一秒,常邢湿润的嘴唇紧紧贴合着他有些干涩的嘴唇,冰冷的源泉瞬间滚入徐延干涸的嘴里,纯净水合着津液的混合液在两人口中彼此交换,常邢来了兴致,一口一口喂养着徐延,直到把徐延彻底喂饱。

    常邢抵着徐延的额头问道,“还渴吗?”

    徐延摇了摇头, 双手紧紧地圈住常邢的脖颈舍不得放手。

    “还想做吗?”

    徐延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喝水的过程中,常邢的yinjing一直留在他体内没有射精,他的rouxue似乎早已习惯常邢的持久,没被jingye填满的蜜xue此刻瘙痒不已。

    常邢试探性地往里顶了顶,徐延吓得立马抱紧了他,受惊的动作惹得常邢心中一阵怜爱。

    他抚摸着徐延的小脑袋瓜安抚地说道:“再做一会儿。”

    “嗯。”徐延回答的声音很轻,却给了常邢足够的安全感,他像抱着块宝玉一般将人放在沙发上温言细语地说道:“我们在沙发上做,床铺得有些硬,怕做久了你腰受不了。”

    徐延等不及了般对着常邢的嘴唇磨损了起来,他知道在此刻,常邢的温柔是真的,他的动心亦是真的,就算他和常邢会有分开的那一天,只要不是此刻,他就甘愿喘息于他的身下被他cao,正如那句话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常邢不是真牡丹,但他徐延甘愿做个风流鬼。

    常邢动情地回应着徐延,他感觉之前的徐延又回来了,他抬起徐延的双腿将roubang顶到xue口的最深处肆意抽插,湿润无比的肠壁咬合着他roubang上的青筋来回裹吮,rou体拍打得撞击声在浓密的喘息声中愈演愈烈,徐延像往常般发出一连串地yin叫:“啊...啊..嗯..”

    这声音听得常邢像发了情的野兽,不断用roubang翻搅着温热的甬道,“老公cao得你爽不爽?”

    徐延想开口回应却发现一句话被顶撞的支离破碎,“啊...啊...慢...慢点..嗯啊..”

    “慢不了了,你会喜欢的。”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徐延的身上,徐延的腿几乎被他折叠碰到了前胸,他借着姿势的便利发了狠地cao着沙发上的人,徐延感觉到圆润又guntang的guitou一寸一寸刺戳着他的内壁,他颤抖着手摸向自己的小腹感受着yinjing在他体内的变化,他想,如果他是一个女人,常邢的yinjing会顶到他的宫口完成射精,常邢每天这么卖力地cao他,他们一定很快就会有一个孩子。

    察觉到徐延的走神,常邢的一只手顺着徐延细嫩的腰肢寻到徐延的手掌,两人的掌心附在徐延的小腹上感受着yinjing的顶撞,他觉得有趣,抬头去看徐延的表情,然后他就看见徐延的眼角染上一层水雾,积攒的泪液快要夺眶而出。

    他亲了亲那双漂亮的杏眼,翘长的睫毛似羽毛般轻扫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心挠得又痛又痒。贴合在徐延眼上的嘴唇微启,徐延听到了世界上最浪漫的一句话,他清晰地听见常邢说,“徐延,我想我爱上你了。”

    下一秒,徐延大哭了起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他等这句话太久,久到他打算离开,久到他不敢相信,他将自己放在一个低端的位置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可却没有人在意他是否真的愿意离开。

    常邢被哭声吵得有些头晕,可他依旧认真地看着徐延的脸观察,徐延在哭,他像是发现惊天大秘密一般豁然开朗,迸发的念头变得更加清晰,徐延爱他。

    常邢的心如刀割般疼了起来,原来伤害一个自己爱的人心会是这般的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