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杀人狂先生,我是喜欢你长相的。在线阅读 - 月光下的忒弥斯街区

月光下的忒弥斯街区

    怎么回事,现在已经是12点50分了,他还不回家吗?

    奥威尔有些焦躁起来,因为眼下的状况不在他的预料中。

    一小时前他刚做完一笔大生意,等处理完了所有事他才发觉自己的新猎物竟被强行拉去“迷迭香”陪朋友喝酒了,一直到午夜时分都没迈出那鬼地方一步。

    按照利亚姆·贝斯尼克此人的良好作息来看,这是根本不会发生的事,在每天的十二点前回家上床,是奥威尔这一个多月来对利亚姆的监视结果之一。

    那个青年虽然有些内向,但他也绝无可能任由他那两个同事乱来的,每当利亚姆遇到这种不得不熬到深夜的情况,他都会做出极为强硬的表示,这只为了赶紧回家睡上觉,因为这个怪癖,私下也免不了遭人议论。

    今晚这个不对劲儿的新状况让奥威尔感到很不爽,他讨厌意外,原因大伙都心知肚明——一个小意外,往往能牵出一大串子的麻烦事。

    不过平时熬夜熬惯了的奥威尔现在精神的很,有什么意外他也不怕,况且他必须得看好利亚姆,置身事外是不好的,于是精神抖擞的阿莫米安先生做出一个决定:亲自到迷迭香酒吧看个究竟。

    奥维尔利索的放下兜帽将卷曲的刘海刮到耳后,他轻巧地把脑袋后头的乱发扎成个小揪,毫不停滞的抓住外套拉链从头到尾唰一下,敞出里衣中间印着的赛博风图形。

    还差个东西哩,他最后跟这小破巷子最里头的那个老毒虫借了副一定不还的旧墨镜。两分钟不到,奥威尔就光明正大的走进“迷迭香”了。

    ……

    “马提尼,谢谢。”奥威尔来到这个斑驳陆离的空间,他跟年轻的吧台小哥对话,却一脸不乐从兜的搓了几张发皱的小钱,吧台小哥耸耸肩,忙他的活计去了。

    墨镜片下面狡猾的两颗蓝珠子东扫西扫,扫描到自己的目标后就沉寂下来,这扎起黑发的男人默默给自己点上一根劣质香烟,晃眼的灯光被黑压压的镜片所隔绝,四面八方嘈杂成一片,这属于忒弥斯夜间档的酒吧,只能用鱼蛇混杂来形容了。

    利亚姆·贝斯尼克周围一溜只有两个看起来和他很熟的男人坐得近点,他们和利亚姆看起来亲切的很,一个劲儿的跟他聊天,给他灌酒,还是顶烈的那种。

    奥威尔咬咬烟头,挑起一边眉毛。

    “先生,你的马提尼。”

    这墨镜客点点头,一声也没应,玩味的瞟一眼目标方向,他这样子在别人看来就像个专门来物色美妞的。年轻吧台对此习以为常,忒弥斯区的破事少看少听少问。

    奥威尔不远那个被同事二人夹在中间的红发青年就是利亚姆·贝斯尼克,他的脸蛋看上去像他的头发一样红,这可怜家伙一直试图推掉左右那两个混球的酒,可最后总被各种花言巧语哄着下肚一杯杯辛辣的液体。

    “利亚姆,现在才11点过几分呢,陪咱多嗨会!”

    “是啊贝斯尼克,你平时跟大家的关系都太冷漠啦,今天就热情那么一次吧!”

    脑子一片浆糊的利亚姆听信了他们的话,嘴上附和着,“辛格先生您说的对……”

    如果他知道真正的时间,今晚的结果将跟现在完全不同。

    反正还早着呢。

    额前卷曲着的厚厚刘海砸在了脸上,觉得更躁热的利亚姆拨开脸上的、落到嘴里的头发,他用手把蓬发粗暴的往脑袋后边抹,但拢不住的红色发丝又飞扬着舞了回来,全被洒上炫目的虹光。

    他和它都漂亮的熠熠生辉。

    利亚姆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头壳里好像全是干柴,又被酒精这个天杀的烈火点燃。实在太难受了,他混乱的思维着不了点,浑身像被卸了力,连脊柱都无法挺拔了,只能无力地搭在了一旁的男人身上。

    “年轻人这酒量可不行,带你出去吹吹风吧。”

    ……

    “帅哥,我请你一杯?”

    跟奥威尔暗送秋波的是个金发美妞,她把自己装点的很性感,眼睛对着男人发出邀请。大众审美款啊,挑剔的阿莫米安先生不是随便的人,他婉拒了这个火辣的美人,又言厉挡下几个想跟他共度良宵的男男女女,一见自己的小红毛被搀出酒吧便对跟正向自己搭讪的男人顺口。

    “抱歉我约了人的。”

    他已经看明白这个简洁的圈套了,心慌意乱的奥威尔留下那杯只抿过一小嘴的马提尼就匆匆跑路了。真该死,他的猎物怎能任别人动手动脚。

    午夜的忒弥斯街区并不亚于法兰西大名鼎鼎的圣迹区,它险机重重,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拐角会碰到什么。

    破旧高楼上顶着的月亮又轮到最圆那档子了,他为这座城市罩上罪恶的银色月华。

    立标之上零零散散的监控坏了又坏,这些可怜的小东西们被更换维修的速度,甚至赶不上被人为损坏的茬,这可悲的现实让它们逐渐从复旧如新变成永远报废。

    传播于流氓地痞之间的笑料,只有每天祷告的摄像头才能在忒弥斯街求生。

    利亚姆被他的两个同事推搡着拽进了一个光线不错的窄巷,他被两人狼狈的挤到一个角落,背上的毛线衣料顶着则店铺转让的广告。

    醉醺醺的贝斯尼克想推开把手伸进他衣服里的辛格先生,他可不认为对方冷得要钻进来暖暖手,可他刚做出抗拒的动作,就给另一个皮色黝黑的同僚给钳住了腕,利亚姆被灼烧的意志有限度的分辨着这不妙的状况。

    我完蛋了。

    最后,他只能得出此结论。

    ……

    跟踪了三人一路的杀人狂先生当然不会对这种“侵犯个人财产”的罪恶袖手旁观,他审视了一会儿情况后抓准时机,背着月光大胆走到小巷深处。

    背光的奥威尔举起自己的左手。

    “喂,”他开口示意。

    “不介意再多一个人吧?”

    说着,他右手抄在兜里,蓄势待发。

    摆弄着红发青年的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他们并不掩掩藏藏的原因就是因为知道,能够在午夜一点钟的忒弥斯街上游窜的,只有恶徒。

    他们没吱声,但比应答更适合作答案的低笑表示了一切。

    正当他们回身想打量打量这个和他们一丘之貉的家伙时,那恶徒却出其不意的直攻向距他最近的那个年轻黑人。

    “这家伙他妈的发什么疯!”

    奥威尔俯身,集中全力冲膝给这大块头膝关节内侧来了那么一下,又趁人之危,弯曲小臂勾住对方的脖子,顺势将这身体倾斜下盘不稳的家伙拉倒,摔在地上,随后转过身体,落下膝头,磕在了他的腰腹。

    这块头蛮大的家伙比奥威尔预算中的还要健壮,让以往经验全是老弱妇孺的他不太招架的住。

    奥威尔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敌人肚子上,他一手肘部抵住对方的肋间肌,另一手甩出刀子用刃尖按住对方的眼皮。

    “你他妈再扭一下我就刺爆你的眼珠子,塞它到你脑子里。”

    蝴蝶刀修长的刃身具有强大的说服力。

    一边把利亚姆抵在墙上的中年男人反应过来,但他显然不是个好帮手,没有他年轻力壮的朋友的帮助后,浑身软得像章鱼腿的利亚姆没费太大事就把他蹬倒在地。

    中年男人被坐在他身上反制了他的利亚姆死摁着脖子,一直到他大脑发晕、嘴唇青紫才松了手。

    刚制住敌人的红发青年偏头看向那位帮自己脱险的好心先生,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那是,阿莫米安先生?

    利亚姆头脑滞涩的想,他认识他,因为一些较为特殊的原因。

    与此同时,他仿佛心率加快,整颗心狂热的跳动着,但体内那种发情般的亢奋让他忍不住不把欲望往先前的不轨之徒的身上磨擦。今天的酒里绝对加了点料。

    “喂,红头发那个,你快走吧,现在已经一点半了,街上尽是些豺狼虎豹。”

    也算是穷凶极恶人类的奥威尔这时装起好人来了。

    “那先生您呢?”奥威尔被这问题问的一愣,不知对方是问,自己走后留下他一人怎么办?还是在问,他是不是他口中的豺狼虎豹?

    但被利亚姆问话的他并未乱了阵脚,“不用管我,我比你想象的好。”

    “先生是在帮我吗?”

    奥威尔真的不知道这个小白痴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调查问卷吗?赶紧给他滚回家睡觉去吧!

    利亚姆选择先给辛格的脸来上一拳,再摇摇晃晃站起来,吃力的挺直身子,不向大街,而是怀着颗怦然的心向近处的好先生奥威尔走去。

    “…你要干什么!”

    ……

    杀人犯先生怀疑自己真是坏事干多了,现在做个正道点的事都遭了报应。

    利亚姆像他制服那个黑人一样制服了他,不过相比之下力道要温柔得多。

    压住奥威尔的青年无法忍耐地将整个身体盖在对方身上,他用他蓬松而凌乱的红发蹭了蹭奥威尔的颈窝和脑袋,把自己guntang的绯红的脸颊贴在他的侧脸,亲昵状的在他耳旁喃喃:

    “我的心从今晚看到先生起就狂跳不停,先生感受到它了吗!就在我的胸腔……”

    奥威尔发自内心的拒绝感受,他认为,对方对他产生的不该有的感情全是吊桥效应搞的鬼!

    “现在时间很晚了。”

    他的现在真的很崩溃,表面上却强颜欢笑,因为他那柄冰冰凉的小伙计已经被资敌啦。

    “我绝对是爱上先生啦!”

    利亚姆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放弃了自己的原则。

    “先生是不是也像我爱先生一样爱着我呢?”

    这话又一次让奥威尔·阿莫米安感到吃惊。

    “毕竟先生之前总是看着我一眼不放过呀。”

    语毕,利亚姆放开手里奥威尔资助的刀,侧躺着把目前还属于他的、亲爱的阿莫米安先生温柔的揽在怀里,想跟他更亲密的互动,向他更热切地展示自己突如其来的诚挚爱意。

    虽然欲望高涨,但利亚姆并不想对奥威尔做出更进一步的什么。

    这位不小心被他爱上的先生,既没害着他什么,又没碍着他什么,甚至还帮助了他!

    要是他真没把持住自己,干了什么让对方难过的事,那才叫不道德呢。

    已经被鲜活的、炽热的情感所捕获的利亚姆感到自己的头皮一阵疼痛,像被从美妙的梦乡一爪拉回残酷的现实一样。

    “啊——”

    被一只大手抓扯住头发的利亚姆惊叫起来,这家伙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连真正的危险都没脱离就调起情来,该到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被人逮着发根往后边拖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利亚姆想用双手去掰开那人的指头却无功而返。

    借着月光,他认出这人是年龄与他相仿的那个同事。

    “…李,放开我!”

    那个强壮的黑人闻言松开他的头发,给了他胸口一记重脚——利亚姆痛的缩成一团,而辛格先生从犄角旮旯的地方像耗子一样钻出来了。

    他又一脚把尝试站起的奥威尔踹翻在地,后者身体僵硬的难以起身,不要说反击了,连跑都是个问题。

    强壮黑人一连对倒在地上的奥威尔踢了十几脚,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喷吐着垃圾话。

    看到蜷缩着的利亚姆,辛格先生抓住他的红色鬈发就对准地面狠撞,这样的报复手段磕破了他的额头和鼻子,他前额被汗水浸润的发丝裹上了一层灰。

    面孔常常被头发盖住的青年其实长相颇清秀,看上去比他实际要小得多,孩子一样的脸蛋上是对蜜一般的大眼睛。这也正是他被盯上的原因,他身上正忙着解裤带的男人就喜欢这种款式的。

    利亚姆一开始腿上干干净净的白裤子己经落魄到浸满了尘土,被人撕坏掉在了它主人的脚边。质量欠佳。

    中年人伏在利亚姆的身上,下巴没刮干净的胡茬扎在他仍红扑扑的圆脸上,又轻轻刮过他的脖子根和耳朵。对方下身正立得高兴的yinjing也时不时拍到他的屁股,这种过分接近让他感到不适,又没法做出什么有用的抗拒。

    而离他们五步远外的奥威尔此刻早已遍体鳞伤了,他被那个壮汉摁在地上报复性的拳打脚踢了一顿,结果比被一群学生围着圈踢严重多了,作为一个身体羸弱,不是藏在阴影就是常坐电脑屏幕前的人,奥威尔哪里遭过这种罪,他打不过的人多了去了,但今天还是头一回来忒弥斯这种鸟地方找打。

    对疼痛没有良好适应性的他被揍的连连惨叫,眼泪横流,这似乎取悦到那对他拳脚相加的人,不再进一步对他施暴。

    护住头部的奥威尔直到确认那家伙揍爽了才放松紧绷的身体,他卸下机器般架到眼前的双臂。好痛,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

    侧躺在地的他艰难偏过身子,想抬头看看月亮,却不小心对上了施暴者的眼睛,他仰视了一秒就立刻垂下头,唯恐对方把这当做一种挑衅。

    黑人男人走到他面前蹲下,伸手捏住他的下颚抬他的脸上去,笑得很开心,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你有张只有婊子才有的脸。”

    奥威尔瞬间听懂了男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这种事不算少见。他原本泪水干涸了的脸上又有了些新的湿润。

    但他决定挣扎一下,于是只能忍着双臂的阵痛抬起手来,用柔软的掌心rou摩挲着那只掐住他下颚的手手指,同时,他努力震颤声带,不准自己哭啼出来:

    “去cao他……好吗?是我的话,会死的。”

    他说着向利亚姆的方向仰了仰首。

    人类的身体当然没奥威尔说的那么脆弱不堪,打完一顿干两下就会去见上帝,他只是尝试哄骗一下这个看起来不算机敏的家伙,让对方别来搞自己这个体无完肤的可怜人。

    要干就去干他原本要干的那个。

    那人听后嗤笑一声。

    “老子想干哪个就干哪个,你他妈死一个给老子看看?”

    不妙。

    他抓着衣领把奥威尔提到他胯间。

    大事不妙。

    “现在马上给老子舔。”

    ……

    头脑里乱成一片的利亚姆勉强听着了身边的对话,只觉得对不住阿莫米安先生,不仅害惨了对方,还害惨了自己,除了现在这个悲惨结局外一无所获。

    不,我还有我对阿莫米爱先生的爱呢。

    他一迷迷糊糊的想到奥威尔,腿间本有些软不拉几的东西就硬了起来,让他身上的男人感到一阵雀跃,因为他觉得自己下的药总算派点用了,“兴奋起来了吗?”

    这话让利亚姆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顿时失去了那颗愧疚难当的心,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男人用嘴唇触碰他的嘴唇,一手探到他臀间的沟壑,撑开那羞怯紧合着的xue口,一手握住了下身的勃起,打算直接进入正题。

    “不、不……不要……”一种名叫绝望的情绪从中诞生。

    “刚开始会有一点痛,忍下来就好了,我的男孩。”

    这人期待已久的yinjing向着处子的xue内堪堪挤入一个头部,他没给利亚姆反应的空间,赶着给枪上膛般急匆匆刺入了自己的全部。

    怎么会、是这样?

    全都怪他,是他太蠢,才导致发生这所有的所有,是他的错啊,还牵连了帮助他的阿莫米安先生。

    利亚姆的内心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表的空缺感——

    就像一个孩子弄丢了mama给他的五美分。

    品尝到成功果实的男人舒服的叹出声,在他看来,被他进入的利亚姆只是在流着泪愣神而已,他缓缓用力挺动胯间的rou根,强制让对方把注意力全放到他、准确来说是他的老二身上。

    只要让他满意的话,就能够结束了吧,就可以去帮阿莫米安先生吧?

    抱着异常的想法,利亚姆把xue口的不适,撕裂的剧痛和火上浇油的欲望,还有在体内迭送猛干的yinjing跟他那格格不入的死灰一样的精神分割开来。

    他用自己现在的逻辑思维去思考着,边注意着奥威尔那的情况,边顺着身上cao他的男人的意愿惺惺作态。这不像是一场强jian,倒像是一场合jian。

    “我想和辛格先生zuoai,想为辛格先生要一个孩子……”他用腿环住对方的腰,顺从的回应亲吻,选择暂时成为对方最欢喜的男孩。

    ……

    大事不妙啊。

    奥威尔跪坐在地上,不敢不从的接过那黑鬼腥臭的yinjing,张口从颜色骇人的guitou开始舔起,这巨根从顶端到储精袋,一点点被灵活的舌头濡湿。

    他张开嘴,从头到根一寸一寸的吞进黑色性器,说实话,这东西规模还是有些过于膨胀了,奥威尔含的下巴都要脱臼,巴不得自己没生牙齿,他极惧牙齿蹭到对方哪处皮rou,触怒了这个坏脾气。

    比起去死,给一个男的koujiao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人都是折中的,很少有例外。

    漆黑的性器被奥威尔生疏笨拙的吞吐着,开玩笑,他这此前可想不到,自己的嘴会为这恶心东西提供服务,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兴趣爱好学人体、学解剖,但绝不会去看任何一部百科上流传的koujiao技巧.txt!

    我又没学过这种破事!

    知识短缺的奥威尔终于自暴自弃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用嘴全没办法让这个驴东西射精。不要让他做这种零成功率的破事啊。有些无所畏惧的奥威尔想,最差也不过是挨顿cao而已,他能看出这狗杂碎没真收过人命,不会主动弄死他的,只要他不被搞到肠子都掉出来。

    或许自己过会儿还可以试着满足满足对方的施虐欲,多装着哭两声,骂两句不轻不重的,屁股扭得激烈一点,欲拒还迎,不如说,直接他妈的当个立了牌坊的婊子就好啦。

    奥威尔为这场犯罪自作主张安排好流程,他强行自己无所谓的嘲讽着,对于三流桃色文学,次次副业网络写手的奥威尔有一定阅览量,套一套他眼前情况的也不是找不到。对这种硬石头奥威尔只能用精神胜利法。

    感觉到奥威尔可能是力不从心的敷衍服务后,黑人老兄也用动作证明自己是个爽快人,把奥威尔翻身按在地面,骂了几句,三两下抓掉了对方碍正事又碍眼睛的裤子,将他垂软的生殖器官暴露在外。

    他对此很配合的发出了受屈辱的呜咽声,嘴里还念了两句词呢,比某些玩意演的好,他真觉得自己可以去从事GV行业了。奥威尔脑子里的剧本过的很顺畅,顺畅到他认为,就算立马回到他写的稀烂的洗钱专用面前更新也能水上一篇万词的大爆章。

    随着男人趴在奥威尔背上对他粗暴干涩的cao入和大rou的律动,他都一一僵硬出演着自己讥讽中那半推半就的婊子形象,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真jiba恶心。

    明明全身不管哪哪感觉到的都只有疼痛、反胃、恶心,就还要因为一点烂的不能再烂的自尊心,和真正的深深的恐惧感去强装发情的母狗,他心里想的倒是轻松,但真正被一个黑鬼强暴后,怎么可能不羞耻不愤怒不怨恨。

    痛痛痛痛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脏好脏……

    而月光下忒弥斯的窄巷里上演着完全不一的真实。

    “太大了……roubang太大了,会坏掉的…会真的爽到见上帝的……”

    ……

    巷子里回荡着奥威尔夹杂着羞愤的嘶喊与呻吟,漂亮的脸上只有一片近似落日余晖的潮红,他大海色彩的眼睛是死的,映射天边无际的黑暗,奥威尔脑海里就像只有谵妄,他撅着屁股,一副yin态等候男人的yinjing在他体内喷射。

    粗壮性器一下一下干着奥威尔被撑坏的后xue,一轮轮的撞击过去,坚硬如铁的持久rou柱终于发出了今晚的第一炮,狼狈的蓝眼男人的大脑被jingye冲冼了一样腻糊,总算到头了吗?他只是感觉到rou棍抽离了体内,有什么液体溢出。

    他听到一道音色耳熟的哼嗯声,侧目向一旁。

    一头红发乱的不成样子,原来是贝斯尼克,导致他轮落这个地步的祸首,之一。

    利亚姆正撑着身体趴在他旁边,像帮他交班一样接受那个黑鬼的黑rou,不,比自己还要更惨一点,他嘴里还吸着另一根白rou呢。

    奥威尔心里总算轻松下来,他要不是伤的太重起不来,现在绝对已经跑的远远的。

    谢谢你了,小红毛。

    他带着暗喜的喘着气,解脱一样的注视月亮。可猛的又听到一种全新的、从未听闻的,属于恶魔的声音——

    “……不介意加我一个吧?……那个美人没人要是吗?”

    那人满身温热的血,刚结束一只可怜的生灵的模样。

    没人敢拦着真正的疯子。

    这条街就他妈是个逼里全是蛆的荡妇。

    他蓝色的眼里只剩一种怨毒了。

    ……

    红色的贝斯尼克用磨破的膝盖和手掌,爬到靠在墙上的、破破烂烂的阿莫米安先生身边。

    “奥威尔·阿莫米安先生,没事的,都过去了,明早一切都将好起来。”

    他又从肮脏的地上抠起一张掉落的名片。

    “这是我的名片,您可以随时来找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