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攻二/阳台悬空正面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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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来,给我咬” 夏则赤裸着身体跪在男人面前,他两腿分叉开来坐在床单上,中间那可怜的嫩红男根jingye昨夜吐了许久,又在冷风了冻了半夜,此时软软地垂在那里。 他慢慢低下头去,挺立的脊梁也慢慢佝偻下起来,被束缚的手腕还是挣扎不开,只不过地方换到了身后,两个大拇指正戳着他的脊椎骨。 夏则眼睛死死盯着那跟粗壮的尘根,他的意志在互相搏斗,一边让他低头,一边又阻止他。直到粗厚的手掌按上了他的后脑,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指头也搭在他细腻的皮肤上,慢慢摩挲着。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力,将他的头按在了男人的胯部。 齐萱微微眯着眼,无声地打量着面前这个人。以往在他面前低眉顺目,凡事他说一不敢说二,他说东不敢往西,事事乖巧得很。自从开学搬进宿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对方有些怕他,然而每次在他面前总是一副爽朗热情的样子。这回……总算是把本性露出来了。 他指尖不急不缓地敲打着,又夹起对方细腻的软rou。目光流连在印着青紫淤痕的雪白肌肤上,真是一副好皮囊,想让人用力地…… 夏则忍住痛呼,侧着脸从男人的膝盖蹭上去,靠近在裤裆那鼓起的一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蛰伏的性器上,齐萱语气有些不耐烦“动作快一点” “那麻烦齐大少配合一下,把裤子脱下来”夏则冷冷地回击道。 男人笑了两声,把裤子拉下来,里面也没穿内裤。夏则鼻头猝不及防地被guitou打了一下,正在吐着粘液的马眼和他嘴唇擦边而过。 他愣了两秒,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就被按着埋进了那团茂盛的坚硬耻毛里,扎得他脸疼。成年男人的阳具雄伟,上头青筋盘虬。靠的近了,还能闻到一股子腥臊气味,从没有这么靠近过男人的性器,夏则喉咙翻滚,几乎作呕。 “咬” 蛰伏的睡龙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快速地醒过来,在他嘴里小动作地跳动了一下。 “牙齿”齐萱卷着书,打了一下眼前人的侧脸。 早死早超生。 夏则闭眼,小心地把牙齿包裹住,猛地把巨物送入口腔深处,却不妨送的太过,guitou一下子进了喉咙口。 胃里翻滚上来一阵恶心,他下意识就要往后退,被脑头宽厚的手掌挡住,被推着,按得更深。 那阳具得了趣,猛地肿胀起来,rou茎浅浅地抽出一段,又进得更深。如此几次来回,速度逐渐加快,直把人顶得双眼翻白,嘴巴几乎含不住,像个rou环套在孽根上。夏则已经记不清方才的命令,他嘴巴张大一份,那坏根就跟着胀大一分,嘴唇几乎包裹不住牙齿,他也暗含着报复的心思,就干脆自暴自弃地要将尖牙嗑上去。 齐萱哪能让他在这时败了兴致,他手疾眼快地钳制住夏则的脸,目光滑过狠意,咔哒一声就把还没安全度过一天的下巴卸了下来。 他迎着对方愤恨的眼光,一面用力地挺着腰身把阳具往紧窄的深处送,用没有抓着人头发的另一只手拍了拍秀气的脸庞,微喘着安抚道“干完了……给你安回来” 你等着,总有一天给你阉了。夏则恶狠狠地在心里想到。 他嘴巴大张着,里头的粘液口水把孽根润湿得油光发亮。睁开眼就是粗硬的紫根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软湿的舌头尽管是躺在那里,还是被迫尽职尽责地舔舐过每一处褶皱。 不如不看。他半抬着眼,目光扫过去,能看到齐萱那条完美的下颌线,将脸部轮廓划分得棱角分明。 丑死了。 他目光再往右边扫,阳台的窗台外正站着一只喜鹊,歪着头用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打量他们。背景是天空中正自由漂浮着的云朵,一半正被橙色霞光温暖着。 看吧看吧,恶心死你。 说起来麻雀怎么吃来着,是烧烤着好吃还是油炸着好吃,不如煲汤吧,那到底要几只才能煲的好喝呢…… 他这样想着,口腔里上颚和舌头里边的软rou动了动,不由得夹紧并主动往里头吮吸了一下,喉咙也跟着上下一动,里面的通道越发窄小,温热湿润的小口贴着guitou重而快地嘬了一下,一小股黏稠的浊液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吸下肚。 精关险些失守,齐萱猛地睁开眼,和夏则充满迷茫的双眼对上,他还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吞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把粗硬得青筋暴起的阳物从温热的口腔迅速抽出来,齐萱直起身体,弯下腰三下五除二地把束缚着手腕的特殊绳结打开,顺手将那挺翘的屁股握在手里,滑腻的软rou从他指缝之间挤出来。 夏则双手解放,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沾着他口水的紫黑硬热拍打着,将茎身的粘液和前端吐出的yin液糊了他一脸。 他好像听到窗户被“唰”地一声打开了,接着视野翻倒过去,一阵天旋地转。 眼前是被朝晖晕染的白云,身下是带着凉意的微风。他伸出双手,朝空中一抓,那只雀儿的羽毛扫过掌心,扑哧着翅膀飞走了。 等等,夏则努力抬起身体,想要去看阳台里面的人,他忍不住在心里用脏话问候将对方几百遍。疯子!疯子! 他半个身体悬挂在空中,只剩下腰部一个发力点。紧而窄的腰身被拦截着放在阳台的窗框上,两只修长的细腿在胡乱踢蹬。那根不小却可怜的性器耷拉着脑袋,被这个姿势硬生生地送到男人手里。 齐萱屈起手指,在根部弹了一下,窗外传来一声微弱的呜咽。他的性器越发硬的发疼,只想杀进rouxue里面去捣弄个痛快。 他抓住那两条长腿盘放在自己腰间,胳膊搂着身下人的腰身,另一只手抓住夏则因为恐惧在虚空中胡乱摇摆的手,将人一把提溜上来。 夏则另一只手臂还挡着脸,两只手就被抓着虚扣在男人的后颈上,他露出通红的眼睛狠狠地瞪视着对象,好像要把对方碎尸万段。 齐萱两只手一左一右揉搓着对方的臀瓣,低头张嘴就去咬尖尖的下巴,却不妨黑发男孩亮出虎牙,张嘴一口送上来,四片嘴唇笨拙地紧密贴合在一块。 手掌抵着对方胸膛狠狠往前一推,夏则就张开手臂倒下去,幸好他一只手还挂在齐萱脖子上,急忙用力往下拽。guntang的凶器直接劈开rou缝杀进来,他发出一声痛呼,手里的力道被卸了个干干净净。 手掌揉捏着对方的臀,rou刃刚刚进入暖xue,就开始打桩似得在里头横冲直撞起来,直杀得那层层媚rou担心受怕,一旦那长鞭进来,就开始急匆匆迎上去,紧贴着那每一寸rou茎,亲吻着,绞紧着。 悬空的危险让夏则有力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部,一口热xue更是不惧之前撕裂的疼痛,下意识收缩,生怕脱离一分一毫,自己就要提前离世。 齐萱这般提着腰猛干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还是留了一截在外头。到底东西还是太大了,紧密的小缝已经被撑开成一个rou环,菊xue的褶皱也被拉伸成rou膜,隐约可见里头紫黑硬物上青筋跳动。 他循着男人侵占的本能,一进去就疯狂地抽动起来,囊袋搭在臀部上“啪啪”作响。没有什么平时让性事另一方快乐的技巧,因为用不到也不需要。 身下是不断作响的rou体撞击声,上面的喘息声沉重而急促,然而和凶猛动作不一样的是他面上的神情。齐萱像是每天早上来看看天气一样,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抓着对方的臀部像是握住了套住马儿的缰绳,胯部一下一下往前耸动着。马儿被主人驱使在场地里疯狂地奔跑着,他胯部从前耸动的动作也逐渐加快,直到骏马冲过了赛道终点,温凉的液体分作几股射进rou壶的最深处,身下的躯体也猛地一抖,一小块浆液也反哺似地打湿在顶端。马儿的主人才开始慢悠悠地,九浅一深地溜达起来。 齐萱勾起唇角,顺手往两人结合处一摸,硬气的rouxue早就被驯服了,yin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将他腹部的耻毛都打湿了。他依旧慢慢地抽插,弯下身将一直悬空在外边的夏则抱起来,对方还是用一只手臂挡着脸,被抱起来的时候干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夏则脸部靠在男人的宽厚的肩膀上,背部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他像是很疲惫,如同睡着的小羊一般温顺,靠着男人伟岸的胸膛里面,更像一个没长大的少年人。 齐萱觉得有意思,也没把人给扒拉下来,他对床伴一向宽容得很,况且刚刚才满足,心情很不错,于是就这样伴随着抽插的动作,在不小的宿舍内来回走着,一只手像是拖着婴孩般接着柔软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拍打着后背。 夏则也乖巧地闭上眼睛,掩去里头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