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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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嗯?”秦哲捂住他的嘴,粗大的yinjing缓缓插入对方的身体里,满意地听到夏则喉咙里的一声闷哼。 “你要的,为什么不跟我我有哪里没有让你满意吗?”没有以往的疾风暴雨,他就这样待在对方身体里九浅一深地抽插着,清楚地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每次撞进去,里头的软rou都迎上来,把他guntang的性器绞紧。紧致的xue腔恬不知耻地迎接他,rou壶的主人却对他阳奉阴违。 “你说话。嗯?”明明是温和地让人家开口,带着薄茧的手指却把那两片嫩唇捂得死紧。他顺着对方的唇角摸进去,夹住了那条不听话的舌头狎玩,“小夏,从你入学开始,你对我提的所有要求,我那一条没有满足你。” “高级训练室,战斗机甲,射击手枪……甚至你要求想进入我的好友圈,你说你太孤单,想让我带着你。”他语气不急不缓,仿佛在和人聊天说笑,粗厚的手掌摸着对方滑腻白皙的皮肤。他抽出勃发的阳具,上面还沾着晶莹的yin液。片刻之后,他用力掴在臀rou上,发出啪啪两声脆响。 吃了一记痛,夏则无声地咬住了下唇,内心的屈辱让他恨不得翻过身与对方搏斗起来,好过贴在树干上,被对方捉着腰撅臀挨cao。 但现在对方真正的性格袒露在他面前,他又忍不住内心恐惧起来,现在他就是被放置在砧板上的rou,猎人已经撕下了伪装的面容,用手指挑拣着,寻思哪块rou最好吃,该怎么下刀了。 一个小时之前,他偷袭成功。尖锐的铁器直接扎进了alpha结实的肩头,有着精悍强壮身躯的男人挥拳的动作微微一滞,接下来就被对方抓住机会,几拳狠狠打在腹部,他在空中摇晃了一下,终于支撑不住,栽倒在地。 “怎么回事?”廖然回过头来,有些迷茫,“虽然我知道我力气大,但也没这么厉害呀。” 夏则走过去,用力拔出了木箭,里面的铁器却还是嵌在男人肩膀上,上面洇出了一滩深色。他伸出手指戳进伤口里,把那铁器硬生生从软rou里面抠挖出来,血流跟着喷涌出来。 “我记得训练里面不允许带着玩意儿吧。”廖然站在一旁,对他这副动作有些惊讶。他心里暗暗揣测,难不成秦哲对omega是强取豪夺吗?他mama下载的影剧里面经常出现的戏码。这么刺激吗? “藏起来了。”夏则嘴巴微张,指了指自己口腔,“可能觉得优秀的alpha不屑于,也不可能做这种事吧,毕竟只是一场野外训练。但我想。” 他扯了几片草叶,仔细擦拭掉箭头上面的血迹,轻描淡写地说道,“原本不是用来对付他的,但现在看来也算物有所值。”他拿起匕首,快准狠地对着alpha心脏上的红色标记痛击,看着白色烟雾在面前蔓延。 夏则站起身,踢了踢躺着的alpha,说“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他倒得这么快,因为箭头上涂了麻药。丛林里面有几棵植物有这种功效,草药课教授有拿野外训练的海岛举例子,不过这是一门冷门课,我为了凑学分才选的。” “你也太厉害了!”廖然抓着他的手臂,大眼睛里全是仰慕和佩服。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感情,夏则还有点不太习惯,以往他在射击课上拿到第一的时候,那些人只会用“可惜”这样的词汇描述他,用怜悯的目光扫过他。 “不过接下来我是不会用的。”夏则看了一眼地上的alpha,把铁器扔进背包里。 “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们尽快摆脱他嘛。”廖然抱住他的胳膊,“不过这个麻药能有多久?” 为了防止淘汰选手干扰训练,规定被淘汰的学生需要一小时以内赶到沙滩上的集合地点。 “教授说大概一个半小时吧,那个时候他应该急匆匆往集合点赶。不会有空来找我们的。” “哦哦,那我们走吧,我得给你再搞点木箭。”廖然松开对方的手,准备率先探路。 “好。”夏则趁着他转身走在他前面的时候,把刀尖用力掷进了alpha的掌心,鲜血顿时奔涌出来。 二十分钟后,秦哲在树林里面醒过来。 又十五分钟后,他找到了正在找寻野果的夏则。 “我不想听你说伤人的话。”秦哲说,用力地掐着对方带着红痕的臀rou,抽出暖烘烘rouxue包裹着的阳具,手指伸进菊xue里抠挖着,“你要知道怎么安抚我,而不是算计我之后想着该怎么逃跑。” 夏则伏在树干上,他的裤子半挂在膝盖上,湿滑的皮肤撅起来,身体正在微微颤抖着,因为军绿色的上衣有些长,垂下来的时候挡住了臀rou,他只能双手在腰后面抓着。 感觉到guntang的茎身贴在腿根上,他皱着眉,讨好似地舔舐着伸进他口腔里面搅弄的手指,一根粗大滑腻的硬物轻而易举地突破了rou缝,缓缓往里头推进,上头鼓胀的青筋刮过抽搐的软rou。 被侵犯的感觉让夏则下意识夹紧了rouxue,他心里一直在害怕,里面的肠液没有分泌多少,被捅弄的时候甚至感觉到钝刀刮过皮肤的疼,哪怕已经讨好似的尽力放松,吃痛的软rou却挤压着阳具。 秦哲抽出在夏则嘴里作乱的手指,插进抽搐的rouxue里时还带着银丝,“干巴巴地很。”他嫌弃道。 一边掰开带着红痕的臀rou,一边凶狠地挺胯将自己推了进去。 沉甸甸的子孙袋拍打在菊xue两边的嫩rou上,腰腹与臀rou撞击得啪啪作响,逐渐将那一口热烘烘的rouxuecao得湿润多汁起来,夏则紧窄的腰身被压低下去,里头的嫩rou蠕动着裹紧他。 秦哲没有顾忌地挺胯送入,又悍然抽出,结合处被冲撞出大股的浊液,里头混杂着一些血丝,rouxue里带出的yin液飞溅在他劲瘦的腰腹上。 “夏夏,你在哪?”不远处传来廖然压低声音的呼喊。 “叫的真亲密呀。”秦哲一口含住了圆润的耳垂,低声说道,“你想让他看见吗?嗯”他闷哼一声,身下紧贴着的rou体猛地绷紧,后xue的嫩rou也死命地咬紧他。 “放心,我也不想”,他拍拍湿滑的臀rou,“放松。”这面说着,疾风骤雨般往xue里撞了数十下,又沉着粗气把下巴搭在夏则滑腻的肩膀上,对方乖巧地伸出一节湿软的舌尖凑上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粘腻的深吻。 被一股温热的浓稠液体猛地喷进rouxue深处,夏则落在外面的屁股下意识哆嗦一下,臀rou连着后庭xue眼一块夹紧,像是在挽留那根guntang的凶器。 到底还是抽了出去,嫣红的xue眼不自觉地翕张着,含不住的白浊从里面潺潺地流淌出来。 “乖乖的,我等你回来”柔软的薄唇在酡红的脸上轻轻吻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那个人已经走了很久之后。夏则颤抖着手提起裤子穿好衣服,靠在树干上,缓缓坐下来。 都是疯子,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