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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处女膜狂舔sao逼,yinxue藏大烟斗骰子

    闵寒在大哥家着实长了一番见识,再加上被大嫂灌输了男女之事,回到家中之后,身体里的yin性便不知不觉渐渐苏醒过来。

    过了两日,他被大哥惩罚穿刺的sao逼已经长好了,便命下人拿了些金子,去首饰铺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打了好几对阴环,然后整天轮流的在sao逼上戴起阴环来。

    而另一边的陈家大公子,陈费在街上百无聊赖的游玩时,意外看见了闵家府上的下人,他觉得那下人行事鬼鬼祟祟,便带人跟了上去。

    等下人从首饰铺出来,陈费就走进去问老板刚才那下人做了什么。

    老板见是陈费,不敢隐瞒,就全部如实相告了。

    陈费听了顿时大笑起来,他还当自己那未婚妻有多纯净,原来也只不过是个明纯暗sao的sao货罢了。

    于是到了晚上,陈费就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悄潜入了闵家的后院。

    很快,陈费就摸进了闵寒的屋子里,闵寒正躺在浴桶中泡澡呢,浑身赤裸着,那细瘦白嫩的小肩膀露在水面上,还沾了几片玫瑰花瓣,看的陈费直流口水。

    陈费实在忍不住了,索性直接从角落里跑了出来。

    闵寒听到动静自然吓了一跳,他连忙就要喊丫鬟进来,可陈费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别叫,我是你相公陈费!”

    闵寒掰开了他的大手,怒斥道:“胡说,我还没嫁人呢,哪儿来的相公?”

    陈费怪笑两声,把腰牌摘下来给闵寒看,闵寒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他未来相公。

    “你......你大晚上跑到我屋子里来做什么,我母亲可知道?”

    陈费坏笑道:“让她知道可还成?我是偷偷跑进来的,就是想看看你,听说你今日白天差人去打了好几副阴环,现在可戴上了?”

    闵寒瞬间脸红起来,他往水底下缩了缩,防备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大魁梧,却满脸坑坑洼洼,长满麻子的丑陋男人:“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现在给我看看你的sao逼,我得检查一下我未婚妻还是不是处女,否则我就要退婚!”

    “啊!”

    闵寒吓得愣住了,双性被退婚可是奇耻大辱啊,被退婚就表明双性在婚前便被别的男人破处成了sao浪贱货,那么他将来只怕出个门,都要被街坊们指着鼻子骂了。

    “我......我是处女,我没让别的男人碰过!”

    陈费不耐烦了,一把将他从浴桶里揪了出去:“少啰嗦,我得自己看了才能相信!”

    闵寒湿漉漉的被他丢在床榻上,还没反应过来,双腿便被狠狠掰开,露出了浅粉色的娇嫩yinxue。

    只见那yinxue外的两瓣yinchun上,佩戴着两枚雕刻有凤凰纹路,戒指般粗大的阴环,这样财大气粗的金饰搭配着如此纯洁的xuerou,着实有些暴殄天物的感觉。

    陈费心疼的扯了扯那两枚阴环,想给他摘下来,可仔细一看,却又发现这阴环是需要特殊的钥匙才能解开的。

    “钥匙在哪儿,不把你的sao逼打开,我怎么查看你的处女膜?”

    闵寒已经被吓坏了,他颤抖着指了指床头上方银钱的木盒子:“呜呜在那里面。”

    陈费就把盒子拿过来翻出了钥匙,大手粗暴的摩擦着闵寒的逼rou,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把那两枚阴环取了下来。

    阴环一摘下,yinchun瞬间放松的倒在了逼缝两边,敞开的逼缝里聚集了许多的yin水失去阻挡,立马全部流了出来。

    陈费一看就心疼了,赶忙趴上去,也不敢下巴上长满的粗硬胡渣会把那逼rou磨坏,就残忍伸出大舌头一下子插进逼缝深处,贪婪的吮吸起那些蜜汁来。

    “唔真甜......”

    闵寒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亵弄,他平日里就算身子再空虚难过,也顶多只是用双腿夹着被子骑一骑,现在突然被男人又是看又是摸,又是舔吃啃咬的,于是没挺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弓起细腰颤粟着从逼缝里再次喷出了大量的yin水来。

    这下他可把陈费彻底高兴坏了,咕咚咕咚一下子喝了那么多yin水,陈费满足的舔着嘴巴抬起脑袋,然后借着床边的烛光,双手捏住yinchun用力掰开逼缝,看到距离逼缝三四公分处,那一片晶莹剔透的处女膜被xuerou拥挤的夹在阴暗之中,不免看的胯下更是胀痛难忍。

    “妈的!”

    陈费本来就是个混账,他心里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礼义廉耻,这下被欲望占据了头脑,便不打算再顾忌那么多了。

    想干就干!

    陈费恶狠狠的对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处女膜吐了口唾液,然后便掀开袍子把一看就身经百战过的紫黑色粗长巨物掏了出来,也不做任何提醒,直接就‘噗嗤’一声,将jiba全部猛地插进了闵寒的身体里。

    闵寒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撑坏了,他痛苦的抽着气,一边流着眼泪,可陈费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都没有,感觉到那逼缝里流出的guntang处子血冲刷着自己的jiba后,他反而更加想把闵寒cao坏了。

    然而这时,闵寒屋子外守着的丫鬟忽然敲了两下门。

    “公子,可洗好了?水凉了可不要伤了风寒。”

    陈费还不想被捉jian,就猛地顶了一下闵寒的zigong:“别让她进来!”

    闵寒呜咽一声,害怕zigong再被蹂躏,连忙抬头大声道:“知道了,我休息了,你别进来。”

    丫鬟在外面应了声是,果真就再没动静了。

    陈费松了口气,可刚刚被打断这一遭,欲望便有些软了下来,不免觉得十分扫兴。

    于是他把jiba抽出来塞回了袍子里,看着闵寒潮红的脸庞,和已经尝到滋味开始对男人jiba恋恋不舍的逼rou,便又笑了起来。

    “跟我出去玩玩吧,在这可无法尽兴。”

    闵寒红着脸,羞耻的答应了。

    二半夜,闵寒被男人抱着翻窗跑出了闵家的高墙。

    “我们要去哪儿啊?”闵寒刚刚被破处,双腿间还疼的厉害,便不愿意太过剧烈的跑动。

    陈费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对了。”

    陈费忽然停下脚步,把塞在后腰上的烟斗取了下来,然后当街直接掀开了闵寒的衣摆,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半条胳膊长的烟斗一股脑插进了闵寒的sao逼里面。

    塞完陈费还摸了摸闵寒的逼缝,确定他的烟斗没有露出来一点,这才满意道:“好好夹着,那个地方是不允许把烟斗带进去的,但我这烟斗可是上好的白玉做的,不能被人拿了去。”

    可那烟斗实在太长了,闵寒一迈开腿,就感觉烟斗顶在zigong上,顶的他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了。

    这时,拐了个弯眼前出现了一座大赌坊。

    陈费给守门的两个壮汉交了钱,然后便拉着闵寒进去了。

    “你要赌钱?”闵寒疑惑的问道,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一次进来呢,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赌个乐子罢了,爷看着是缺钱的人吗?”

    说着,陈费把他带到一个围满了人的长桌边坐了下来,然后直接掏出了一大掂银子放在桌子上。

    众人都看傻了眼,瞬间安静下来。

    摇筛的小二也傻眼了,等反应过来后却又笑的合不拢嘴起来:“爷,今个儿心情不错啊,您赌大还是小?来来来,看中的都押上啊,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银子放在那里谁不眼馋,顿时一桌子的人都争抢着掏出了银子参与进来。

    闵寒坐在陈费身边一动不敢动,可这么坐着的时候,竖着插在sao逼里的烟斗就顶的更深了,他的zigong好像都被顶的移了位,顿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不知怎么的,他居然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可私底下却被已经被亵玩的湿的一塌糊涂......

    他正发着呆,忽然陈费的一只大手伸过来再次掀开了他的衣摆,然后下一秒一个冷冰冰的,充满棱角的小硬物就塞进了他的逼缝里,彻底把烟斗顶在zigong上,这下是再怎么动,zigong都没法轻松下来了。

    “啊嗯......”

    闵寒忍不住微微张开嘴低吟起来,可是一叫出声他就吓坏了,连忙咬住嘴唇,和两只手则用力揪着陈费的衣裳。

    明明很努力控制的样子,可这时如果有人注意他的话,就会发现他此时的神态特别像是在挨cao一样yin荡......

    这场赌局的结果就是陈费硬了,他得意的笑着包揽了桌子上所有的赌金,然后又继续下注玩了起来。

    闵寒看着这个乌烟瘴气,人声鼎沸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赌坊,身子就像泡在热水中似得,灼烫且更加渴望被触摸被玩弄了。

    他忍不住扯了下陈费的袖子,凑上去小声道:“你好了没呀,我们出去吧?”

    陈费看了看他:“急什么,不喜欢这里吗?”

    “不是......我们出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