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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人蛇合jian(被布满rou刺的性器,cao干一夜一天)

    人蛇合jian(被布满rou刺的rou茎贯穿,cao干一天一夜)

    夜里,周饮玉披了一件薄衫靠坐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搓弄着黑蛟头上的角,另一只手覆在缠绕着自己的寒凉的蛟鳞上。他平静地看向段九卿那双异常明亮的蛇瞳,由着它伸出信子在自己脸上扫过。

    他感受着段九卿在自己身上越缠越紧,坚硬的鳞片贴着温热的皮肤滑动着,并且开始有些急躁地、胡乱地蹭弄起来。周饮玉没有出声阻止,只是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任由它拱开自己的青衫,张开嘴衔住自己的乳粒啃咬起来。

    他突然想起来上次在秘境里,段九卿很是愤怒地质问自己,为什么不躲开赵鹤云,而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很特别的原因,他当时只是突然想试试,换个男人,是否可以接受。

    可当他看着赵鹤云带着那种满是yin邪的目光走过来时,他只想吐。段九卿的眼里,从来没有见到过那种眼神。

    周饮玉被胸前的痛痒激得呻吟了两声,睁开了眼睛。他低下头看着黑蛟正一下一下轻轻咬着他的乳粒戏弄,段九卿似乎很享受,缠在他身上眸子半眯着,错过了他眼里闪烁不定的光。

    他伸手在段九卿的蛟角上捏了捏,段九卿似乎很喜欢被摸角,发出让周饮玉害怕的“咝咝”的声音。蛇信一下一下戳刺着rutou,周饮玉被它弄得微微含下胸,喘息渐重。

    “对不起,小九。”

    我想不出还有其他合适的时机了。你若是喜欢这皮囊,我把它赔给你。

    周饮玉呢喃了一句,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段九卿睁开眼睛看向他,他却没有回望过去。

    视线落到了黑蛟的下半身,腹部密集的浅黑色鳞片下,两根布满黑色rou刺的粗长性器此刻早已从腹腔里暴露出来硬挺着,正在他身上胡乱蹭着。

    周饮玉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床边层叠的青白帷幔。他抱着身上的黑蛟慢慢躺了下去,一掌震碎身上的衣物,大片雪白的皮肤直接接触到冰凉的蛟鳞,周饮玉没忍住抖了几下。

    段九卿在他身上不停爬动着,腹部稍软的鳞片蹭过他那两枚早被咬破的乳首,对于危险的恐惧和痛痒感一直刺激着他的大脑。

    不多时,挂满了帷幔的金丝楠木的大床开始左右摇晃起来,青白帷幔被动作间带出来的风轻轻吹动着,从里面传出一声声抑制不住的痛呼声。

    周饮玉满脸的汗水,脸色发白,贝齿紧咬着红唇,正大口喘息着扶着黑蛟下半身的一根性器往自己后xue塞。

    段九卿蛟体的性器没有他人形时粗长,但那尺寸也不短,而且上面布满了rou刺,握在手里并不扎手,可一进入自己的腔道它就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每一次退出对于周饮玉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rou刺会直接剐蹭他的肠道,刺触他肠道里的敏感点。这一点,跟人的性器完全不同,整条腔道都被结结实实的rou刺顶弄着,周饮玉心跳得厉害,胸膛剧烈起伏着,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发不出声音。

    段九卿此刻即便开了灵智依旧不是人,况且他为人时,在床上也向来是喜欢狂风暴雨、横冲直撞。现在更不必说了。

    三米多长的黑色蛟身全缠在了周饮玉赤裸的皮肤上,他此刻只有一颗头、小半截白皙的腿和两颗乳粒露在外面,其余的地方全被黑色鳞片挡住了。

    蛇首正绕过他的肩膀,埋在他怀里吃着乳粒,一根性器在他身体里不停进出着,另一根则是正巧卡在他yinnang的地方刺激着他的yinjing,蛇尾从他双腿中间绕过去缠住他的大腿,更方便性器的捣弄。

    周饮玉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减了些窒息感。黑蛟在他身上绞得紧,一动都动不了。他一旦有任何挣扎想逃的动作出现,身上的蛇就会把他绞得更紧,周饮玉肋骨下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周饮玉心脏剧烈跳动着承受着腔道里的cao干,身下的yinjing被那根带有rou刺的性器不停戳弄着,异样的感觉遍布他的全身上下,他浑身冷汗不止,头皮发麻,开始有眩晕的感觉。

    大床吱呀作响,摇晃着不停歇,难耐的 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急促。周饮玉身下的腔道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倒刺cao干的感觉更明显,他的双腿难受的在床上乱蹬着却被缠得更紧。

    “啊……”

    “……嗯……”

    “咝咝……”

    让人脸红、身体酥软的吟叫声,伴随着浓重的喘息填满了帷帐。周饮玉紧闭着眼睛不停被刺激出泪水,那根布满rou刺的性器存在感实在太强了,周饮玉张大了嘴巴快要呼吸不上来。

    身下的yinjing剧烈跳动着,昭示着它此刻的兴奋,小腹被猛烈cao弄顶得酸软。破皮的rutou又被坏心戳弄着中间最软嫩的红rou,周饮玉难耐的夹紧了腿根里的蛟腹,yinjing跟着移了下位置,正巧被一根rou刺戳进了尿道口,他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全身绷紧着射了出来。

    周饮玉射完之后,段九卿就立刻松开了他的rutou,爬到他的下体张大嘴巴把yinjing上、蛇身上被溅出来的白色jingye全部吞吃干净。刚射过的yinjing被蛇含在嘴巴里嗦弄,周饮玉有些不舒服,但他此刻眼前还是一片空白,浑身软的像是没了骨头,躺在那里连声微弱的呻吟都发不出。

    此刻肠道里还在cao弄的性器让他格外不舒服,一下下戳刺着那块特殊的软rou让他颤抖不止。他需要一些时间缓缓,可身体里的蛟显然没有这个意思,挂着倒刺的性器还在一刻不停地cao着他,周饮玉硬不起来更无法射出来这些刺激。

    他双腿开始剧烈摩擦想要把夹着的蛟身摆脱掉,黑蛟察觉到他的意图,在他赤裸的身上收缩得更快,缠得更紧,cao得更重,还高昂着头不停发出“咝咝”的声音微眯着蛇瞳警告着。

    周饮玉此刻没有半点欢愉,他痛苦挣扎着承受,很快就被强拉硬拽进新的高潮,这一次段九卿已经学会了在他yinjing跳动的第一时间把它含进嘴里嗦弄。

    “啊……放开……”

    咸重的汗水流进他的眼睛里,辣得睁不开眼。蛇信试图用最尖的部分戳刺进他guitou中间的小洞,一张大口直接将他两颗阴睾一同含了进去,肠道里还有不容忽视的东西在搅弄着,周饮玉浑身痉挛不止,yinjing硬得发疼,肌rou酥得发软。

    他好像射了好久,快感时间被无限放大,分叉的蛇信尖在guitou吐出水的一瞬间插了进去,敏感脆弱的尿道承受不住陌生的刺激,在黑蛟嘴里不受控制地乱跳,挣脱了束缚。

    这一轮射精时间过长,周饮玉脑袋发蒙,他即便灵力在体,都分辨不清自己刚才到底是不是清醒着。他早料到可能被被迫连续高潮,之前一直在极力忍耐着想要第一次射精时间延后些,但似乎没什么用。

    “小九,等……等一下。”周饮玉一句话掰碎了才说完,他费力地抬手摸了摸黑蛟的眼睛,嗓音很沙哑。

    黑蛟这次停了下来,眨着一双猩红的双眼看着被自己绞住的人,周饮玉头发都湿透了,整个人如同水洗,软香得惑人。黑蛟突然低头在他脸上舔了舔,帮他弄掉过多的汗水。

    周饮玉又喘了两口气,低声道:“你的东西上有刺,我受不住。你轻一点,好不好?”他是真的受不住那根东西,这才射了两回,就累得不行,比和它人形时累得多。段九卿再猛,也会给他一点间歇时间的。

    黑蛟吐出信子“咝”了两声,歪着脑袋低头看着满脸潮红的人。

    周饮玉被它缠着真没力气笑,但它这样着实有点好笑:“你学什么小狗歪头卖乖呢?到底还做不做?”黑蛟把头埋在周饮玉颈窝里蹭弄两下,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开始动了起来,绞住周饮玉的身体也放开了一点空隙让他呼吸。

    段九卿应当是听懂了,这回的cao干温柔了不少。大床又晃动起来,嗯嗯啊啊的呻吟里夹杂着危险的蛇类的咝鸣声,诡异又和谐。

    窗外的夜风吹进来,撩动轻薄的帷幔,灵力催生的烛火左右摇晃着,随它们的主人一起颠簸着。大殿里全是浓郁的麝香味,青白帷幔被大风吹起,露出里面活色生香的黑白剪影。

    大床上有一条粗长的黑色蛟蛇,正缠作几圈绞住了一具肤色莹白的rou体,在两者的结合处飞快进出着一根骇人的性器,红肿的xue口处汁水四溅,仄仄作响,湿软一片。

    那被卷在半空中的惨遭蹂躏的男人,正被cao弄得浑身痉挛不止,孱弱的脖颈用力后仰着,三千青丝尽数散落在身后,红唇贝齿间尽是魅惑的呻吟,修长的双腿难耐地摩擦着腿间那粗壮的蛟身。

    良久良久,借着一室的烛光与满地银碎的月光,透过那拂动的青白帷帐,可以清晰看到一条长蛟缠绞着一个男人仰空咝鸣的影子。四下无人的深夜,人与蛟在合jian,邪与正达成和解。

    周饮玉不知被绞着cao了多久,早已失了神志,又生生被段九卿这一泡jingye浇灌给激回了两分清明。

    过分明显的浓稠的白浆炸裂在他的腔道深处,性器周身的rou刺骤然涨大撑涨他的腔道,他痛得胡乱挣扎却被那些rou刺勾着动不得。长久的射精过程刺激得他浑身抽搐,rou腔里被灌得鼓胀酸痛。

    等他反应过来竟然被一条蛇这样内射了,周饮玉有些控制不住的生气,他先前明明讲了不准射在里面。

    可它嗓子哑的说不出一个字了,只用一双被泪水浸红的眼睛看着身上的黑蛟。段九卿瞳孔收缩着,左右无措地摆着头,事后卖乖松开绞着的rou体,一脸无辜地趴在周饮玉的小腹上,蛇信不停舔弄着那道碍眼的有些渗血的伤口。

    周饮玉根本不信它偏偏听不懂这个,头脑发蒙躺在床上缓息着。当人时还知道给自己递杯水,变成蛟后做得凶不说,连口水都没了。他闭了闭眼抬起酸软的手指拍了拍,往外面的桌子上指了指。段九卿会意,立马从他身上爬下去,很快衔来一杯水。

    周饮玉润了润嗓子,费力的撑起酸疼的身体半靠在墙边,疲惫地闭了闭眼。他无视自己身上从上到下那一圈一圈可怖的青紫绞痕,捏了捏蛟角,问道:“吃饱了吗?”

    黑蛟歪头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吃了什么。

    周饮玉叹了一口气,又道:“cao爽了吗?”

    黑蛟在他脸上蹭了蹭,坚硬的鳞片刮得他有点疼。

    “我问你,魔心石在哪里?在魔宫,还是魔狱?”周饮玉把它从自己怀里拉出来,问出这句话时,手在抖,声音也在抖。

    “如果在魔宫,你就咝一声。在魔狱,你就咝两声。”

    “咝咝。”

    周饮玉瞬间xiele力,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它。他浑身赤裸着,睁开眼低头看着正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白浆,那种黏腻湿滑又极端的腥气充斥在他的鼻尖。他有些悲哀的想,再没人比他更肮脏,他把自己所有人性的不堪,都施加在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段九卿如今才不过二十岁,自己比他多了百年的光阴,他怎么可能玩得过自己,更况论他现在就是条刚开灵智的小东西。

    段九卿突然感觉到他的情绪低落,在一旁慌忙蹭着他的胳膊不知道该怎么办。周饮玉抱住在床上焦急蹭爬的黑蛟,半晌说不出话。他心里有点慌、有点闷、还有点不可言说的难过。

    如果毁了魔心石,相当于毁了段九卿。没有魔气的魔族便不再是魔族,它们也不再需要魔主。或者说,它们都会被仙踪斩杀。

    良久,周饮玉恢复好情绪,低头在它的角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段九卿蛇头动了动,蛇尾激动地摆弄起来,往他怀里钻。

    “还做吗?我今日无事外出。你可以射在里面。”周饮玉透过帷幔看到外面天色亮起来,又收回目光看着黑蛟,蛇类在交合时一般只会用一根性器,段九卿还有一根没有射过。

    段九卿有些不确定的上下看着他身上被自己勒出来的痕迹,也不懂他怎么又同意自己射在里面。

    可周饮玉只是捏捏它的角,然后抬起一条腿在它身上蹭了蹭,紧接着躺倒在凌乱的床上,既然无路可退,那便自我毁灭吧。

    段九卿刚恢复异色的双瞳立马又开始染成红色,这次,它没有再用力绞紧周饮玉,只是换了另一根带有rou刺的性器,趁着里面流出的浓精和尚在湿软的xuerou,直直插了进去。蛟尾依旧从他腿心中间穿过,然后缠在了他的细腰上。

    布满rou刺的性器又开始了对于腔道的鞭挞,周饮玉闭着眼睛感受着体内那根性器的进出、摩擦。他双腿得了自由交叉着反绞住段九卿的冰凉蛟身,也不知它身上蹭得谁的jingye,有点滑。

    颠簸cao弄中,周饮玉很快就夹不住了。浑身裹满欲色的男人,抱紧了怀中冰凉的鳞片,黑色的rou刃不停顶进他白软的双臀中间,消失不见。

    不知何时,床上挂着的帷幔被压在了周饮玉的身下,又在翻滚中裹住了黑蛟。

    “嗯……小九。”

    周饮玉的yinjing抬起头正滴着水,身后的xiaoxue他管不了了,xue口被cao弄了一整夜早没知觉合不上了。

    rou腔里的软刺在不停捻磨着他的敏感点,欲望上来了,他的脚心开始发麻,一路麻到大腿根,周饮玉难耐地夹住腿间的东西自己蹭弄起来。

    嘴里的呻吟声全落在段九卿的耳朵里,蛟身被柔软温热的雪白rou体摩擦夹弄的感觉,让它止不住兴奋地咝叫,想要凑过去衔住男人微微外吐的小半截红舌。

    谁知这时男人脸上的欲色骤增,突然抱着它在床上翻了个身把它压在身下,跳动的yinjing埋在他们中间搁在它的腹鳞上。呻吟声越来越急促难耐,黑蛟cao干着男人的软xue,男人cao弄着它的鳞片。

    突然的上下颠倒,布满凌虐痕迹的rou体前后cao动自己的动作,让段九卿眼里的猩红更浓,身下的性器cao动的更快,引得身上人趴伏在它身上,被cao得不停往前耸动。

    周饮玉一边难耐地挺动着酸软的腰,用自己的yinjing去磨黑蛟的腹鳞,一边微微挺身把自己的rutou送进它嘴里吃。

    黑蛟的性器明明插在周饮玉那两团白软的臀rou中间,可从外面看,又似乎是周饮玉在前后cao弄身下的长蛟。

    他紧咬着嘴唇被cao弄出声,cao动鳞片的动作更快,乳首给他带来别样的刺激,后xue里被撑得满满当当。三下夹击,周饮玉很快就射在了黑蛟的腹部,正好对准了它微微翕张的泄殖腔口。

    大概每个男人天生都会做一些事情,周饮玉此刻压在黑蛟身上承受着后面漫长痛爽的cao弄,这个姿势让他有种错觉,他缓缓摸到了黑蛟的泄殖腔,刚一碰到那处,段九卿就激动地在他rutou上咬了一口,cao得他更狠。

    周饮玉痛呼一声之后,又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这里不能碰吗?”黑蛟只咝了一声,伸出信子舔弄他的胸膛,rou刺一下下往软rou上扎,周饮玉很快被cao得没了开玩笑的力气。

    大量的精元的流失,让周饮玉承受不住cao弄开始时昏时醒……直近傍晚,大殿里才又响起一声响亮的咝鸣,周饮玉侧躺在床上抱着蛟身,浑身沾满了粘稠的jingye,肚子里不知装了多少东西,微凸着。

    他被cao得浑身发抖,红舌半吐,眼睛往上翻着,身下的yinjing挺直着被最后那几下猛烈cao弄直接cao出几滴清水。

    段九卿此刻吃饱喝足,还有使不完的力气,用那尚未收进腹腔的性器摩擦着周饮玉疲软可怜的yinjing,嘴里叼着那半截红舌嘬吸着。倒刺时不时刮过瑟缩的只剩一点的guitou,引得周饮玉痉挛着夹紧它不准它再动弹。

    动作之间,身后那绵软的臀rou间流淌出大量白色、粘稠的浊液,臀rou中间开了一朵大大的红花,似是有生命一般一翕一张着。

    周饮玉被两根从上到下布满rou刺的性器,压着cao弄了一天一夜,此刻正躺在浊乱不堪的床上在无意识地痉挛着,天旋地转好像一直飘着一样。整个人明显被cao坏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

    现下还在被始作俑者衔着红舌,钻进口腔里扫荡,那细长的信子刮着他的上颚,又钻到更深处去卷他的喉头,周饮玉浑身痉挛得更厉害,喘不上气直接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