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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V剧情:被木马后入的奴隶强暴主人

    凌北以为段馥会因为这事消沉,至少第二天出现的时候眼圈会有点肿,已经准备好他一来就拿冰块给他敷上。但是预料之外,段馥很正常地被送到片场,神色看上去也很轻松。他问了好几次,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段馥都摇头:“不用了。”

    “你昨天——”

    他刚问出来就觉得有点不妥,戛然而止。好在段馥能理解他想说什么,“别问这事。”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回家之后……他给我检查了。”段馥低下头,他只要一这么做,就会露出脆弱纤细的脖颈,看得人不忍心继续追问,“你知道,我不可能生他的气。”

    段馥永远不可能习惯拍摄色情影片,习惯跟不认识的人第一次见面就上床,习惯讨好性癖古怪又花样百出的客人,但是段修雅总是很会哄他,无非就是那几句,我养你你应该报答我,你听话我才会高兴,就把他的毛轻而易举捋顺了。凌北握紧的拳头就在他温顺的头发面前松懈下来,顺势摸了两下,“不舒服要跟我说。”

    比起段馥,这次拍摄最不舒服的其实应该是孟鹤。拿到剧本那一刻,要不是拿起手机看看每月的房租水电,他真的就下定决心去辞职了,开拍前韩蜇在隔壁片场,“友善”地发了个问候的消息,孟鹤看了以后更是想直接拉黑这倒霉室友——好在手机里水电费的界面还没关,能让他暂时保持清醒。

    “导演叫你。”段馥轻飘飘出现在他身后,“干什么呢?”

    手机里“屁股还疼吗”的消息还明晃晃地亮着,孟鹤赶紧锁屏,“没事儿,我这就去。”

    “那个……”段馥应该是看到了那句话,“你要是不舒服,就——”

    “我没有!”孟鹤此刻很庆幸自己天生脸黑,红了也不明显,“我这就过去,你不要乱说。”

    这次的剧本相当脑洞大开,架空时代的主奴设定,给段馥那身衣服大开叉到腿根,看着有点埃及风,孟鹤的衣服却更像古罗马武士,导演大概也觉得很离谱,及时改了,要求孟鹤直接真空上阵,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他只得当着片场的十几双眼睛脱得精光。

    两个身穿盔甲的武士押着全身赤裸的犯人走到镜头前。孟鹤一身喷上去的水珠,聚成滴缓缓从胸口的肌rou上淌下来,看镜头的眼神屈辱又不甘。他身上只有一条麻绳,从脖子上绕到身后捆住手,后背是画上去大大小小的鞭痕。武士收紧绳索,把他带到舞台中心的木马上,马背立起一根木制的假阳具,泛着温润的油光。孟鹤半是演戏,半是真的畏惧那根阳具,奋力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

    guitou的位置刻意做大,破开后xue时因为充足的润滑并不痛,但有种身体被撑开的失控感。武士面无表情地压低绳索,按着他一点点吞没阳具,屁股彻底坐在木马上那一刻,孟鹤眼前一黑——木马机关启动,骤然上升,那根东西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几乎把肠道顶穿。

    赤裸的奴隶徒劳蹬动双脚,却因为木马不断上升怎么也不能着地,低沉喘息里夹杂着痛苦的低吟。木马一上一下,恰到好处地借着他的重量在每一次高度的改变中顶弄他的肠道,在结实的小腹上顶出一块凸起。原本伤痕累累的后背又添了一记——他们居然用真的鞭子在打。

    段馥还没到出场镜头,站在导演旁边看着,骤然插话:“不能做特效吗?”

    “不能。”也就问的人是段馥,导演不敢得罪,但他语气里已经有几分不耐烦,“就是要拍他挨打的反应,做特效没那么真实。”

    后背新伤盖过旧伤,镜头才转向孟鹤背后,段馥拿着鞭子缓缓上前,他不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知道怎么走能优雅地露出自己的长腿,又能恰到好处挡住光溜溜的下身。绕到孟鹤身前,他用鞭子的把手挑起这个奴隶的下巴,脸上是小鹿一样好奇的神情。

    “贱奴,不觉得痛吗?”他的天真好奇很快因为几句台词露出残忍的本质,“我的鞭子可是驯服过狩猎园最烈的骏马,你居然不觉得痛。”

    “主人……很疼。”

    段馥的脸离得太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差点把他盯忘词了。好在刚刚的鞭打货真价实,做出语无伦次的样子也说得过去。

    “求主人宽恕,贱奴很疼,贱奴知道错了……”

    “啪”一声脆响,段馥毫不留情给了他一耳光。声音是响的,但是并不很疼,效果也有了。孟鹤顺势偏过头,忍不住心想:他是不是也被这么打过?

    “求我宽恕之前也要看看自己嘴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段馥丝毫不知道他一心二用,继续道,“你真的知道疼吗?真的知道错了吗?”

    “如果你知道,怎么敢在我面前把你的孽根翘得这么高。”

    孟鹤方才被木马肛交刺激半勃的jiba此刻已经打到小腹,段馥的鞭子一挑,就不受控制地喷溅出一股浊液,在黝黑的腹肌上画出印记。他呼吸一窒,段馥用手指堵住了他的精孔。

    “别弄脏了我的木马,你这卑贱的奴隶。”

    “主人——求主人饶恕——”

    孟鹤的台词已经忘得差不多,全靠入戏之后的本能,求着段馥松手让他射精。木马停止了摆动,但假阳具开始自己在肠道内打着转变换角度地cao弄他,后背火辣辣的鞭痕被汗液激起痒意,段馥微微俯身,两团少女般雪白鼓胀的小rufang挤出深深地沟壑,让他刚释放过的下身再次硬得发疼。

    段馥还有一段侮辱性的台词,他都听不进去,看着他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吻他,把他的嘴唇咬出血,让他再也不能说一个字。

    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做了,那一刻不只是段馥,摄影师也有一刹那的错愕,但导演眼前一亮,示意他继续。

    段馥被这段加戏弄得猝不及防,下意识丢了鞭子,捂住嘴,孟鹤的jiba在他手里肆意出精,射了两人一身。狡猾的奴隶终于挣脱束缚的绳索,压制住高高在上的主人对准自己的勃起坐了下去。

    这段比起剧本的安排已经提前了太多,谁也没想到孟鹤能自己挣脱绳结,但谁也没有叫停,任由他们继续。段馥被猝不及防一插到底,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肩膀,孟鹤一抬头就含住了他的rutou,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主人,请宽恕。”

    “你、你放开我,贱奴,你这肮脏的货色,你不配碰我,你——”

    主人的控诉很快被尖叫声打断,木马又开始一上一下,孟鹤强忍着后xue里被假阳具捣弄的不适,硬是按着段馥的腰坐到底,“主人,小心掉下去。”

    孟鹤被肠道和性器的同时抚慰弄得有些飘飘然,不止一次,木马骤然上升那一刻他被干得直翻白眼,喉咙里情不自禁地低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紧紧抓住段馥不让他离开,借着木马让段馥也被他一次次深入。段馥去得很快,yindao里的yin水被交合的性器挤出体外,把木马染得湿漉漉一片,两次之后他就受不了了,在孟鹤耳边轻声问:“快点射好不好?”

    “……我还想要你。”孟鹤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段馥下面每次高潮都会层层收紧,如果不是后xue的痛感把他拉回来,他早就高潮了。

    “再让我亲一下。”他喃喃道,“就亲一下。”

    段馥配合地把头偏过来,嘴唇送到他面前,准许他扑上去热烈地吻住。木马上的阳具在肠道内又开始打转,柱身碾过腺点,总算让他痛快淋漓地射了一次。镜头还要补拍一些,于是两个人保持这个姿势继续坐在木马上喘着粗气。被木棍撑开的后xue,水光弥漫的会阴,段馥和他身体相连的地方溢出的精水和分泌物,木马上流淌的体液,都来了一遍完整的特写,导演才满意地喊停。

    凌北赶紧上前扶着段馥起来。相比之下孟鹤就没那么幸运,等木马降下来再自己站起身下去休息。降到底的时候颠簸了一下,差点让他射了几次精的阳具直接尿出来,好险才憋住。被长时间填满的后xue一时很难复原,粉色的rou壁有一点往外耷拉着,让他腿都合不拢,走路一瘸一拐的,好不容易走到休息的椅子边,坐下去又是疼得呲牙咧嘴。

    他坐在那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能看清楚东西。跟段馥做确实爽到了,但是后面的不舒服也被自己忽略,现在事后贤者时间才感觉到。助理丢到他腿上什么东西,他拿起来看了看,不认识的药膏:“这什么?”

    “段馥走之前让我给你的,说这个管用,不疼。”助理头也不抬地整理剧本,“你跟他很熟吗,他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要给你。”

    孟鹤每次心安理得的拍摄耍流氓行为,都会在事后被段馥弄得无比惭愧。不管怎么说,段馥对他是超过同事范围的待遇,他却总是借着拍片动手动脚,似乎不太像个男人。

    想到这里,他有点控制不住表情,对着药膏开始傻笑。助理看不下去,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发什么春,有这功夫想想剧本,别动不动临时加戏,真以为自己是大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