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手指/口爆吞精/呼吸道窒息
系上的腰带又解开,白景明半硬了,他扶着性器戳在宋楚脸上,宋楚侧着脑袋想逃跑,白景明把他掰正了,两根指头撬开宋楚的唇缝,碾着宋楚的舌头搅弄。 他下腹绷紧,看着宋楚垂脑袋,张着嘴乖乖隐忍的样子 ,手指拿出来摩挲宋楚透红的唇珠,用剔透的口水给他抹口红。 喑哑着嗓子:会不会口? 宋楚欲说话时翘起舌头,舌尖扫过白景明的指腹,他害羞地把话憋回去,只是面露疑色。 白景明的yinjing在宋楚的脸上戳来戳去,戳进宋楚的唇缝里,润湿的掌心擒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嘴,jiba顶进去一个头,白景明皱着眉头说:牙齿收起来。 宋楚虽然惧怕,却并不懂得什么技巧,侧边的牙齿剐蹭到茎身,把白景明弄得撕了一声。然而肇事者却满脸无辜,泪眼盈盈,全然不知所以然。 白景明把性器退出来,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宋楚:“你不会口?”宋楚算是知道口是什么了,就是把他的jiba放进自己的嘴巴里。他惶惑地摇摇脑袋,觉得这很不正常。 “跟你的小男友,没玩过这些?”白景明逗他,宋楚神色默然,“他没cao过你?” 宋楚愤怒地仰起脑袋瞪着白景明,抿紧嘴掉了一颗眼泪。 白景明很快就把那颗眼泪吞进肚子里,宋楚急促地呼吸落在他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懒洋洋地拂动着。他这才有兴致了,看着宋楚,好像盯着一块宝。 “别哭···。”白景明摸摸宋楚刚刚被他攥得通红的下颚,“为什么哭,我教你好不好?” 那双冷淡的手有了点热度,好像某种狂欢因子在白景明体内慢慢煮沸。钻进宋楚口腔,从舌尖处开拓,细细的舌面颗粒同白景明的指纹接吻,舌面下蓄起的一汪涎水顺着指缝流向白景明的掌心,那么热。 宋楚鼻头发酸,他想哭,眼前一片模糊,可是眼泪还没有掉下去,就热化了。 “唔···唔嗯——” 发出声音的时候小舌头在震动。白景明伸进去,抵住宋楚的舌根,还未两秒,宋楚一阵艰涩的反刍。他剧烈地颤动起来,扒开白景明的手往后退,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那阵干呕的劲儿让他好难受。 白景明笑了,他观察宋楚的反应,如同验证成功的理论家。 继续实验,这次是性器。他把宋楚拽过来,用了些力气,宋楚尖声喊“不要”,给白景明加了几道催化剂。他撬开他的嘴,拇指和食指张开一个钝角,那些牙齿都来不及反应,白景明没收劲,宋楚疼得直冒泪花,嘴角撕扯着,神情扭曲了,怎么看都很可怜。 他倔强地要收起牙,尖利的虎牙咬在指节上,白景明觉得稀奇,笑着用指头往宋楚牙上撞,比他还要狠。 “给你两个选择 。继续咬,然后我把你这颗牙打下来,要不乖乖收起来,还能留在你嘴里。” 然而宋楚根本没有选择余地,白景明的手指顶着宋楚的一排槽牙,把他的嘴无限张大,腮帮子酸得快要抽筋,宋楚抽噎,他感觉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儿,害怕地收回牙,太阳xue解放了。 “乖宝宝。”白景明算是满意,就着这姿势把自己的jiba放进去,丈量嘴唇开合的尺寸,确认这排牙不会嗑蹭到自己,才把手拿出来,jiba完完全全塞进去。 然后是毫无逻辑的耸动,他扶着宋楚的脑袋,不让他往后退。腰腹发力,每一次都捅进舌根力,把宋楚的哭噎捅得稀碎。 满脸的···不是口水就是眼泪。白景明居高临下,注视着宋楚因为干呕不畅而备受折磨的脸,皱成一团的眉目又被他捅进去的jiba撞开,一滴眼泪水从眼尾掉出来,他握着jiba顶宋楚的右腮,脸颊rou就鼓出来圆圆的一块,那颗眼泪也变了轨迹,歪歪扭扭地钻进耳下的碎发里。 “不···不!····”宋楚从鼻腔里发出的,因生存本能而挤出来的语言。可怜虫一般,胡乱地挥舞着手臂,去阻止无中场休息的暴行,然而那双稚嫩的手,不是被白景明攥得太紧,就是在触碰到炽热的生殖器时懦弱地弹开,转而去捏紧一床无用的床单。 捏得那样皱巴巴的,只会让你看上去更让人想cao。白景明想。 他cao得越来越快,口腔里每一处都捅过了。湿滑的上颚,牙床的棱起,软糯的两腮,囊袋打得宋楚的下唇附近染起朱砂一片红,涎水打湿白景明的耻毛。宋楚涨红了脸,鼻息愈来愈微弱,白景明却不满足他还尚存一丝气息,挺起后腰往里狠狠一捅,guitou碾进宋楚的喉口,把他的呼吸道彻底堵住。 这才对嘛。 一秒、三秒、五秒······。 宋楚吊着一口气,进出不能,体外的世界从呼吸口隔绝,他跌落到窒息的边缘,眼白缓缓翻上来,只是眼泪还在掉,生理反应怎么也戒断不了,全身都是潮湿的,汗水凝聚成的海,他快要溺死。 直到胃里最后一次翻腾,那根快要同他长在一起的东西松动了,在他麻木的口腔里,迸射了漫天的体液,在齿缝间四溅。 快被碾碎的舌头,只尝苦涩的舌根。一点半点滑进食道里,宋楚如梦初醒般猛吸一口气,然后是不成样子的咳嗽。他摸着喉咙,眼前白花花一片,不过嘴还张着,jingye从嘴角慢慢流下来,腥膻味就一点点散漫。白景明退出来,指腹沾了一些擦在他嘴上,掌心兜住小人儿的下巴,替他缓缓把两瓣赤红的唇合拢,嗓子是哑的,他有些忍耐,语气还算平淡:“吃掉。” 手掌心覆盖宋楚下半张脸,好像是威胁。 宋楚呆滞了两秒,连带着嘴里的唾液一起咽下去,咕噜一声,因为喉管肿疼而皱着眉头,然后眼皮抬起来,像是认命般,在睫毛抖动之前,瓮瓮地声音扑在白景明掌心里:“好苦。是苦的。” 白景明很快把他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