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xue/扇脸/牙刷洗xue
宋楚的心骤然攥紧。 他抿紧发白嘴唇,对空气里裹挟着淡淡尿sao味的雪松香分外敏感。后调是白花和木香,薄薄的一层,萦绕在周围,是白景明身上常有的味道。 两人常常如此,沉默对峙,白景明看着宋楚,宋楚看向别处。 直到——宋楚打了一个喷嚏。 白景明脱掉宋楚带着sao味的内裤,抱他去浴室,拎一只光屁股的小鸡仔似的,把人扔进浴缸里,冷硬的瓷砖磕伤了宋楚的膝盖。 白景明在一旁调试水温,水花在他的手掌心里迸射,像是故意浇在宋楚身上,先是冰冷的,很快又太烫,他在浴缸里躲来躲去,身上仅剩的睡衣一点点湿了。 “衣服脱掉。”白景明发号施令,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宋楚身上,手心烫红一片似乎没有感觉。 宋楚把衣服脱了,白景明的水就浇下来。不讲道理地从头顶淋下来,宋楚被呛了好几口,眼皮沉沉地睁不开,鼻腔里也吸进了水,引起脑仁四周一阵艰涩的反酸。 偏偏浴缸里太凉,水是热的,宋楚怕冷,宁愿被浇也不挪屁股,好不容易捂热的地方。 时间久了,他反而找到闭气的规律,在这一花洒瀑布里如鱼得水。 他始终闭着眼,没看到白景明被他这举动弄笑。 连白景明都觉得自己太过仁慈,怎么忍心看他这么舒服。他停了水,又把浴缸里的热水放满。轻拍着宋楚的背,要他把屁股撅起来。 “把屁股撅起来”已经是宋楚的家常便饭,他很快就跪趴在浴缸里,水面漫过宋楚的下颌,轻轻在他的脸侧浮动。后臀是露在水面的,因为视差的缘故看起来要比平时更圆更大一些。 白景明的手从水里的腿根摩挲到赤裸的臀尖,一手打开花洒冲洗宋楚的屁股,一手在两瓣臀rou上揉搓,力道有些大,水滴落水的簌簌声不断,盖过宋楚因为跪不住发出的哼吟。 紧接着,白景明挤了两泵沐浴露在宋楚的屁股上,一边一泵,然后手心贴近屁股,用力揉搓。 宋楚害羞地想把脑袋埋进水面,随着沐浴露泡泡覆盖的面积越来越大,葡萄柚的香味儿四处乱窜,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那支葡萄柚护手霜。 白景明的呼吸有些重,宋楚小幅度地晃着屁股,在浴缸里偷偷调整姿势,膝盖跪得好酸。 “sao什么。”一巴掌拍到rou上,沐浴露泡泡飞散,屁股上剩下一个泛着rou粉的手印。 “唔!”宋楚的腰塌了些,水就浸过腰窝,屁股上的泡泡也跑掉,浮在水面上。 他不安的双耳已经是赤红色,身后白景明忽然掰开他的一边臀瓣,热烫的水柱打在后xue上。 这太奇怪了—— 宋楚的手背过去挡住屁股,嘴里呜呜叫唤。白景明没拦着,只是调高水温,guntang的水很快就把宋楚的手心烫红,五根指头像是充血一般,花洒边缘位置的水柱直接落在股沟、臀缝、臀瓣上。 好烫好烫!宋楚条件反射地把快烫熟的手攥成拳收回来,然而最敏感的后xue却没有了防备,直直地被烫穿,股缝连着会阴刹那间变成鲜红色,后xue的红浅一点,也好不到哪儿去。 白景明看着宋楚的屁眼跟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的,每个褶皱都烫得均匀。就像适应水温一样,烫得久了,就不觉得烫了,宋楚摇臀躲避的幅度渐渐变小,白景明再调高温度。 “啊啊啊啊呜呜!”宋楚的眼泪喷涌,他径直挺起身子,把屁股藏进温热的水里,两只手背到身后捂住那条透红的小缝,咬着嘴唇怎么也不肯再给他烫了。 白景明正在兴头上,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宋楚的脸上泛起五指红印,还带着水痕。 咬着的唇被打破了,小血珠渗进唇缝里。 宋楚瞪着白景明,肿着半边脸一字一句:“你这个变态!暴力狂···强jian犯!” 白景明听他软软糯糯的声音,好悦耳啊。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蠢得不忍听。 “我是变态,你呢?”轻拍着脸颊靠近,水渍碰撞声在宋楚的耳廓里清晰分明,白景明的声线降温一般,愈来愈冷,“你是小婊子,管不住尿的sao货。” 宋楚的眼泪颤抖,抬起手掌在白景明脸颊上扇了一耳光。 不大不小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力度。只是那只手打完就抖得不行,收在半空中就被白景明擒住,白景明抬着眸子,分毫不移地凝视宋楚,把他一把拉过来,瘦削的身体在水里踉跄了一下,别扭地凑到白景明身前。 白景明捏着他的手覆在脸颊处,侧头在柔软的掌心里落下一吻,“还说不得了,宝宝只爱听好话。” 宋楚使劲抽手,谁料白景明轻轻松开了。惯力让他后倒,在浴缸里摔了个跟头,身上各个部位磕碰,狼狈地呛了几口水。 “屁股撅起来。”白景明说:“我们继续。” 宋楚用通红的眼眶反抗,瘪着嘴觉得好难堪。异乡的处境,尤其是冷冰冰的白景明,给他心里带来巨大的落空,他咬着牙齿,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说“我不要”,话尾紧跟着急促的哭喘。 啪! 白景明看着宋楚源源不断的眼泪,用另一巴掌回答他。 两侧脸颊都肿了,只不过好像左边更重一些。 白景明又抬手,尝试换个角度打宋楚的右脸,好让肿起的方向有些新意。 左边,打散宋楚的眼泪,手心被沾湿了,有些水滴落下去,激起几簇水花。 被扔在地上的花洒,冒着烫水,腾腾热汽熏得空气氤氲,密闭空间里,两人都有些缺氧。 白景明一直扇来扇去,宋楚的哽咽就总是被打断,他好像总是能精准猜到宋楚下一秒会把自己可怜的小手遮挡在哪里,然后又精准地落在裸露的皮肤上,让红润更红润。 “别、别打——” 啪! “求——” 啪! 他突然想起陆家学,哭得更凶狠。 “求你!我、嗝、我撅···” “嗯?” “我撅屁股···”宋楚捂住脸,他感觉鼻腔里热热的。 “请。”白景明慢悠悠地拾起仍在努力工作的花洒。它比宋楚听话多了。 宋楚不情愿地伏下身子,肿痛的脸颊碰到水有蜇人的刺痛。屁股翘到一半,被白景明捞起来摆放在浴缸沿边,胯骨顶住边缘,白景明抻开宋楚的脚踝强迫他张腿,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在浴缸里仰着脑袋。 水温调到最高,花洒架回墙上,水柱对准后xue,梳洗台上拆开一支新牙刷,柔软细腻的刷头抵上被烫得滚熟的sao屁眼,不轻不重地洗刷。 “啊···!咕噜咕噜、嗷嗷好烫!好痒呜呜呜····”宋楚疼得在水里扑腾,喝了好几口泡泡水,胃里翻滚不断,然而后xue的疼痒更令人难以忍受,他只能不停夹着屁眼做可以忽略不计的抵御,这些对白景明来说反而更增趣味。 “我怕我不够变态,满足不了你怎么办。”白景明淡淡说着,记挂着宋楚对他的评价,手里的牙刷一上一下刮擦软绵绵的臀缝,不出一会儿股沟里就长出整整齐齐的刷痕,不过很快又被热水烫得不见了。 烫变成尖锐的痛觉,在屁眼周围密密麻麻的作痒。 持续性的烫伤般的疼痛,一股接着一股,新的覆盖旧的,在脆弱易碎的地方反反复复的回潮、留下长长的余韵。 生存本能让他挣扎不断,体力透支让他想要放弃。 白景明看宋楚的气息渐渐弱下来,好心地替他放了浴缸里的水。浴室里已经开足了暖气,热水又始终更新着,倒是不会觉得冷。 白景明关掉水,把牙刷插进肿得快看不见的屁眼里,没过刷头的深度,勉强替宋楚瘙痒的肠腔解馋。 毛绒绒的,在里头抽插,诡异的快感,宋楚脸颊贴瓷壁,努力适应着这种触觉。 我也是变态,我也是变态吧··· 他的心里涌起这个念头,酸涩的胸腔里滴满很多眼泪。 白景明抱起他,放在肩膀上抚摸,托起的臀rou挤在白景明的臂弯里 ,轻轻捏着牙刷柄扯出牙刷,屁眼就瑟缩起来隐藏不见,肿红的臀缝是英勇的守卫,虽然入侵者和所有者都是白景明。 他吻他,一下又一下,好像是来拯救他的一般,安慰失落的宋楚:“好了宝宝,洗干净了,没事了。” 变成小怪物,也没关系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