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更好像看不到文,别点
何素可能唯有在折磨姚涵一事上想象力分外丰富。这日姚涵天未亮便被拖起来,一路拖进马厩,尚不知道将发生什么。 直到何素令人关闭马厩,而后剥了他的裤子,把他双腿大开固定在了牝马台上。姚涵开始意识到何素是想干什么:“常清……” 何素“啧”了一声,不等他说出下句话便直接随手一拧将他下巴拧脱臼,令他只能大张着嘴痴态地流出口水,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托起姚涵面颊:“这里有二十匹正当发情的好马,想来被人骑了这么多年,有朝一日能骑人,它们一定很开心。今日我便让褚伯教它们开开荤,骑你试试吧?” 姚涵口中呜呜,说不出话,乌黑的眸子望着何素,似乎痛苦,仿佛绝望,一片春海深湖,云雾水汽淋漓,却无论如何没有恨意。何素定定望着他,不经意从那双眼中望见倒影的自己——那个青年面容扭曲,真如恶鬼。 他刹那如被针扎。 常清,常清——姚涵唤他时总是拖长了尾调,软绵绵像撒娇,偏偏是用男人那副朗阔又略显低沉的嗓音,沙得绵得像猫爪搔过人心,柳絮停在枝梢。 他从来不想听。可就是深深印进心底去。 以至于此刻姚涵只是看着他,他都好像能听见那喊声。 常清—— 他蓦然扭头就走。 - 何素不想看见姚涵,于是马厩里只剩下了褚伯一人。褚伯盯着被剥得精光铐住手脚的人看了片刻,嘿嘿yin笑起来。 荤素他才不忌。只要能上,谁不都一样吗?何况姚涵这婊子贱得很,听说前几日刑场上,这家伙被人轮jian,同时有六七个男人一起cao他,他居然爽得射尿,最后被cao晕过去,还在高潮。 真是生来就sao的贱货。 褚伯想着伸手摸上姚涵的屁股,用力捏了捏。姚涵徒劳地扭动了一下,似乎想要逃避。结果却只是惹来了褚伯的脾气。 褚伯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姚涵会阴,接着伸指重重弹了一记yinjing,姚涵身体一震,他骂道:“婊子装什么三贞九烈!前几天大家cao你你不是很开心吗?摇头摆尾地求着大家cao,嗯?烂货,贱货!你以为你很值钱吗?!” 他说着伸手进姚涵口中转了一圈,掏得姚涵一阵干呕,而后借着口水的润滑,也不做扩张,直接一拳捅入姚涵有些外翻的屁眼。 好深! 姚涵上半身猛地弹起,只觉肠道裂痛,同时被击中的前列腺却闪电般冲上一波快感,使他无意识间神经质地颤抖身体,因快感而瞪大了眼睛。 褚伯yin笑着抽出拳头后解开裤带,掏出yinjing在姚涵屁股上摩擦了两下。姚涵感觉到那yinjing逐渐变硬,一时羞耻荒唐间却竟然有种异样的充实感涌上心头——原来竟也有人只用我的身体,便会被取悦到?而后肠道抽出拳头后的空虚感便骤然袭来。 他略微难耐地抬了抬屁股。褚伯哈哈冷笑,以手指恶狠狠戳弄着他的屁眼道:“烂roudong,就这么饥渴?待会儿老子cao死你,老子和马都cao死你!” 姚涵闭眼,心中不觉也道,是,是烂货,确实是烂货,也许活该被人cao死。泪水依着眼角划入鬓发,身体却已经轻车熟路地学会taonong褚伯的手指。微微外翻的屁眼咬着老人茧痂叠生、骨节粗大的粗糙手指,一下一下自己往敏感点上撞。褚伯手指抽出时,一圈鲜红肠rou拖出,薄薄地咬着手指不放,看起来yin靡而下贱。 屈辱却顺从。 “cao,sao货!”褚伯骂道,挺着jiba在他股沟间摩擦几个来回后,猛地一挺身,那东西长驱直入,一下便顶到底。 肚肠被顶得一痛,快感却也一下冲到天灵盖。姚涵呃地一声,不由自主夹紧了褚伯的jiba,哆嗦着双腿,肠道一阵阵收缩起来。 “cao,cao死你,cao死你!妈的贱狗!” 褚伯红着眼睛骂道,一下一下往姚涵肚子深处撞进去,用力得固定他的木台都发出哐哐声,两个卵蛋啪啪打在姚涵屁股上,恨不得也全都挤进去一般。 姚涵迷乱中也抬着屁股回应,小屁眼主动去吞吃褚伯的jiba。 “sao货,那么喜欢吃jiba!” 褚伯冲刺百来回后,低吼一声,将jingye尽数射在姚涵腹中。姚涵也达到了高潮,哀叫一声,肚子含着褚伯的jingye,翘着脚一阵狂抖,在被射精的余韵中震颤不已。 良久,褚伯缓缓抽出yinjing。看着姚涵双目失神口水横流、屁眼中淌着自己的jingye、一脸红晕的模样,骂了一声“下贱”。姚涵听见,竟觉得yinjing又有些抬头的趋势。 自己竟已贱到这地步了吗……被人羞辱时竟会有性欲…… 他还不及抽离思绪,一旁的褚伯已摸硬了马rou,将马rou引到姚涵后xue边,粗手粗脚撑开姚涵肛门,引着马儿插进去。 马儿才不会讲前戏,低鸣一声,下一刻便一个冲刺,狠狠一顶直插到底。 那可是比人臂更粗长的马rou,姚涵刹那被顶得两眼翻白,只觉胃都被顶得移位,肠子似乎尽数撕裂,火辣辣地痛。身体一下绷紧,于是肠道软rou更裹紧了马rou,一阵一阵地颤动。 马儿显然被那xiaoxue吸得舒服极了,屈腿抵住姚涵腰部便开始更快速的进出,大rou每出必带出半截肠子,每进必碾过前列腺、捅平降结肠。姚涵情不自禁地有了感觉。 明明肚子上被顶出高高的将肚皮撑得将要裂开的凸起,人几乎痛晕过去,yinjing却不由自主地抬了头。 插入,抽出,再插入。他迷迷糊糊地想,就这么cao死我也好,cao我,我就是贱人…… 马儿又冲刺十几下后,姚涵眼前白光一闪,身体猛地一颤。 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回过神,意识到,他竟然在这种剧痛中高潮了。 他真的好贱…… 马rou被他夹得招架不住,几乎也在同时射了精。巨量的火热jingye喷射在他肠子里,让本就在高潮的他又是好一阵抽搐。随后马rou慢慢拔了出去,勾一缕精丝,留下一个合不拢的鲜红roudong。roudong随着呼吸开合,马精隐约可见。 由于下巴被拧脱臼,口水顺着面颊边不停滴落,拉出长长银丝。他呼吸急促,yinjing一抖一抖吐出白液。褚伯一巴掌狠狠拍在他的yinjing上,伸指猛戳了两下他的尿道口,痛得他一激灵。褚伯骂道:“sao货!被马cao这么高兴?!” 翘起的足尖,震颤的身躯,看起来极为yi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