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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面二

    一连数日,皇上都来云观的寝殿,白日来用膳,和他一同看书练字。

    有时性质起来了,竟白日宣yin,压着他在美人榻上强行欢好交媾。

    甚至有一次特地把他叫到书房,脱了他的衣服cao进来,还特地点了太监在门外朗读些无关紧要的奏则。

    程一舟白天如此,晚上也都点他侍寝,即使累极了的日子,也会搂着他入睡。

    程一舟强行给云观封了个妃位,号也没另起,就称云妃,宫中同为男子的那位戏子,如今也只是个贵人,此等荣宠弄得后宫怨声载道。

    云观日日在殿内看书喝茶,就连御花园都很少去,更别提宫中的动向。

    他身为男子,也不便去后宫给皇后请安,遂一连消停了数日。

    晚上,云收雨散。

    程一舟抱着云观,轻声道:“我今日去见母后,他很关心我的近况,也数次提起你,你明日去给母后问安。”

    云观转身,表情有些不安:“我身为男子……”

    “母后很关心我,只要我喜欢,她都会接受的。”程一舟摸着云观的手,安慰道,“好了,明日去问安便可,不要再想了,睡吧。”

    云观无法,只能被迫答应下来。

    第二日,云观梳洗整齐去见皇上的母后,也就是太后。

    到太后寝殿门口时,他在门口碰见一名男子。

    对方穿了身月白袍子,腰封收得极紧,一张脸蛋如花似玉,雌雄莫辨,只有远看时,可以从身形看出是男子。

    男子头上钗得是镶着宝石的玉钗,极尽华丽,手持折扇,轻轻摇动。

    看见云观后便笑道:“给云妃娘娘请安。”

    虽是请安,可眼前人没有丝毫行礼的意思。

    云观身旁的太监小声提醒道:“这是兰贵人,萧向晚。”

    云观正因为云妃的称呼尴尬不已,匆匆笑了下算作回应后就进到太后的寝殿内。

    太监继续道:“这兰贵人之前备受宠爱,后来皇上厌了也就不再管他,这人日日晨起吊嗓,可惜他唱得再好听,皇上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云观心下一紧。

    云观进到寝殿后跪下请安,可太后看着手中的佛经,一言不发,身旁的大宫女开口道:“太后正在阅览佛经,还请云妃娘娘稍等片刻。”

    云观心知这是要给自己下个立马威,便乖乖地跪着,直到跪得腰酸腿软,眼前发黑时,太后才放下佛经:“起来吧。”

    太后语气轻缓,可句句都犹如一记重锤锤在他的心间。

    先是说他身为男子,却勾引皇上,饶得皇上日日都不得安宁,满心扑在你身上,皇上年轻,阅历浅,喜欢一些人可以理解,但你既已入了宫,就要为皇上考虑,要为皇嗣考虑。

    话里话外都是在嘲讽云观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狐媚子,凭着一副皮囊吸引皇上还恃宠而骄,霸占着皇上不让人去其他寝宫,其心可诛。

    云观听了这话差点没当场厥过去,他有苦难言,毕竟木已成舟,他此时再说他是被迫的,也只会让人戳着脊梁骨骂得了便宜还卖乖。

    云观只能谢过太后教诲,由太监搀扶着,一瘸一拐回了自己的寝宫。

    不知是何原因,皇上在那之后来得少了,经常夜宿在其他嫔妃娘娘的寝宫,一段时间后,竟是一次也不曾来了。

    他和那兰贵人一样,已成昔日红花了。

    云观也乐得自在,天气暑热,他便日日只穿一件薄衫,如墨瀑布的发丝轻拢于身后,躺在靠窗的美人榻上看书,他常叫宫人去领了果品,剥皮去籽喂进口中,这样便不会脏了手,以至于弄脏书籍了。

    一日,云观叫人剥了葡萄喂自己,赏览一本山水游记。

    这本游记乍看描写山水,实际笔者假借山水之名,描写了一位富家公子带自己的娇妻美妾外出游玩,言辞露骨,云观鬼迷心窍的没有放下书,而是读了下去。

    在读到公子将手伸进美妾双乳中用力揉搓时,云观便忍不住绞紧双腿,紧接着这公子竟在这山水之间,让自己的两名美妾脱了衣服,用双乳来夹住他的yinjing搓弄。

    云观莫名想到自己那日用腿夹了程一舟的那物什上下撸动,一时心痒难耐。

    前一阵云观日日承宠,如今突然清闲下来后xue反而有些痒得很。

    他突然想起,刚备受冷落那段时间,他叫太监去禀报皇上,询问他既已失宠,能否出宫,否则他一人在宫中,也是徒生寂寞。

    结果太监捧了个木匣回来,里面装着十几根长短不一,大小不同的羊脂玉柱,他只消一眼就看出那东西是作何用处的。

    云观坐起身:“安福。”

    安福是他的太监,听到主子吩咐,他立即放下剥到一半的葡萄跪下去。

    他不敢抬头多看,云观只穿了件外衫,衣衫半褪,整个人都好似被春水浸润一般,眉目流转皆是风情,艳色逼人。

    但云观的一双脚便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了,云观怕热,平常在寝殿内连袜子也不穿,云观的脚生得小巧,颜色嫩白如玉,此刻脚趾正有些害羞地蜷起。

    “奴才在。”安福深深地低下头去。

    云观有些羞赧,那日木盒打开时,安福也是在的。

    “你去把皇上赐给我的木盒拿来。”

    “是。”

    安福翻出木盒放在榻上。

    “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待安福出去后,云观喉咙发紧,他打开木盒挑了支粗细适中的玉势。

    他脱了外衫,浑身赤裸,在阳光照耀下通体莹润,好像在发光一样。

    此刻美人眉头轻锁,纤纤细指拿了支玉势往自己的后xue里送。

    但他久未承宠,后xue干涩,玉势乍然捅进去反倒叫他吃痛不已。

    程一舟之前是怎么做的?

    云观四处扫视一番,下床在床前的小几上寻到一个小瓶,里面装满润滑用的脂膏,几乎还是满的。

    从前程一舟便挖下一点,用手指搓开送进自己后xue里,通常四根手指后就可以换了yinjing顶进来。

    云观拿着小瓶坐回美人榻上,双腿尽力张到最大,然后抠挖出一些脂膏抹进后xue里。

    脂膏遇热即化,化成淋淋沥沥的水,云观忍不住夹住后xue,回想起之前的欢好滋味。

    若是能让粗一些的东西顶进来就好了。

    后xue吸得太紧,云观用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就着湿滑的脂膏来回抽插自己的后xue。

    只是云观平时从不做这些事情,插了没一会就觉腰酸背痛,浑身难受,但高涨的性欲却消不下去,叫人瘙痒不已。

    “安福,你进来。”云观道。

    安福从外面一路小跑进来,看清云观的样子立马低下头去:“主子有何吩咐。”

    云观舔舔唇:“用你的手指,插我。”

    安福年龄不小,正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虽然去了根,但肩宽腿长不比正常男人少,且因为去势的缘故脸颊白皙无须,更显其俊秀。

    安福红着脸去洗了手,又跪到美人榻前挖出一点脂膏,颤抖着伸进云妃的后xue里。

    好热,好紧,好像内里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在吸吮手指,要是换了下面进去,恐怕是欲仙欲死也不为过。

    云观双腿架在安福肩上,看见安福俊秀的脸颊因为自己而变红有些得意,便故意用腿夹住安福的头,轻轻摩挲。

    云观的大腿内侧软滑,如同上好的丝绸,带着香味和温度,安福几乎在这片温柔乡中溺死过去。

    安福叠加着手指,用力cao弄云观的后xue,水声和云观不加掩饰的呻吟充斥着整个寝殿。

    云观翻身跪趴,让安福拿了最粗的玉势cao进后xue。

    就在一主一仆干得酣畅淋漓的时候,外面响起太监的叫声:“兰贵人驾到一一一”

    云观被这声音刺激到,直接射在美人榻上。

    他喘着气靠在美人榻上:“你去把他拦下,就说我生病了,不宜见人。”

    安福道:“是。”

    云观刚刚发泄过,慵懒无比,也懒得套外衫,直接下榻去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云观喝到一半,却听见门开的声响,随即一道调侃的声音响起。

    “没想到云妃娘娘如此好客,听到我来的消息,竟是立马脱了衣服迎接我么。”

    萧向晚一展折扇,笑道。

    他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赤裸美人靠在桌前,手执茶杯用茶的样子,一双长腿曲起,挺翘双臀坐在木椅上凹出一个弧度。

    云观立即退到床上用被子遮了身体:“兰贵人怎么不请自来。”

    “我可是叫了太监通传,你的那个小太监在门口执意拦我,说是云妃娘娘病了,那我更要来看看了,本以为见到的会是娘娘生病的模样,没想到却是这幅餍足吃饱的yin样。”

    萧向晚一边说一边走进云观,说到yin字时,还掀了被子,一折扇敲在云观依旧翘着的yinjing上。

    “娘娘如此寂寞,竟是让太监那等下贱人物用手插了自己的妙xue。”萧向晚倾身把云观压在榻上,一只腿介入云观腿间顶了顶云观流着水的后xue。

    “不如娘娘看看我,我愿与娘娘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