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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在陌生人家中被当面cao尿

    林书景知道了他们的事,可因为他放不下陆二栓,还是选择了原谅他。

    钟荣春不禁设想如果陆大柱知道了会是个什么情景呢?

    大概率就像小时候重复过的无数次那样,明明是他的小弟,可如果他是不占理的那方,还是会帮着对手打自己,然后两只“大熊猫”互相抱怨着给彼此涂药。当然,主要是他抱怨。

    所以这次那个傻瓜肯定也是会狠狠地揍他一顿,一边揍还会一边哭。想到那个滑稽的画面,嘴角不禁轻轻勾起。

    但最终他必然会原谅自己的,钟荣春摸上无名指的银戒。毕竟陆大柱是这样深爱他,如同他深爱陆大柱一样。

    至于出轨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说到底于他而言,心和逼本来就是分开的。但还是不要让陆大柱知道的为好,那个呆子完全搞不懂其中的区别,他可不想让陆大柱哭得太伤心。

    “媳妇,吃饭啦!”

    “……就来。”钟荣春回神,托着大肚子慢吞吞移过去,看也不看饭菜,只搭着陆大柱的肩蹭着他的脸温柔厮磨,静静地交换了一个不含丝毫欲念的吻。

    不久钟荣春就赶着春天的尾巴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和陆大柱从此成为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个鬼啊!

    幸福个屁!他的身体经受过那样激烈疯狂的凌虐和高强度的日夜灌尻,早变得十分嗜痛重欲,不说陆大柱那种温吞的性爱能不能满足他,他男人可是亲口说了坐月子不坐够三个月容易留下后遗症,还严令禁止钟荣春自慰以免消耗太多精元,憋得他夜夜春梦。

    每当这时候钟荣春都会特别怀念陆二栓,那个狗男人可不会管他方不方便,从来都是来感觉了就开cao。话说回来,钟荣春不是不能理解林书景的做法,换做是他,他也无论如何都不会同陆大柱分开,可这就要他活活挨饿吗?欲望上头的时候他都开始琢磨起把自己的jiba塞进自己逼里的可行性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男人想过打钟荣春的主意。每每他从村子里走过,总能引来一大帮汉子露骨的打量和下流的荤话,只不过碍于他男人“好好先生”的名头和他本人火爆的脾气,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有次一个地痞流氓不过是说想吸爆他屁股的声音大了点,被钟荣春听到了,当场就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地在家躺了三天才能下地。从那以后就更没人敢招惹这个有名的“贞洁烈货”了,钟荣春扫来一瞥,大家就纷纷做鸟兽散。

    当然钟荣春也看不上这帮软屁股蛋就是了。

    “呃哈……要cao到了哈啊陆二栓……再caocao那里……哦啊好爽……嗯哦……” 令人浮想联翩的浪语从不应该有人居住的地方飘来。

    那是一户主人早已搬走的家里,只因为他大哥说希望弟弟有个随时都能回来的地方,所以还大体维持着他们离开时的模样。唯一多出来的是一个高挑颀长的男人。他通体赤裸,四肢线条流畅健美,亮闪闪的细汗覆盖在他逐渐重新成型的腹肌上,性感撩人。明显是哺乳期的奶子十分充盈,蹦跶的小兔子似的又白又软。

    红润的舌尖不时舔过缺水干裂的嘴唇,一边撸着jiba一边用床柱粗暴地连连强cao淤红的xiaoxue,孟浪地喊着房主人的名字放声yin叫。

    以往从来没有在床上叫过的名字在此刻顺畅地宣泄出口,喊得多了仿佛底下cao他的东西真的成了陆二栓的玩意。

    房间的自yin越发白热化,钟荣春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一股脑地急速深蹲浅抬,四片yinchun被大木棍撑得透明失色,花径汩汩流出大量清透的yin液,拔丝一样连在木桩和sao逼之间,熠熠发光。

    “呜啊陆二栓……再cao那里……哈嗯cao到了哈啊……呜嗯嗯……”

    良久,随着上下两处的同时泄洪,钟荣春也失力地从床柱上滑落,死掉一般瘫在床尾,双目无神,口涎四溢,小腿还时不时抽搐一阵。

    下面舒服了,上面的闷涨就开始明显起来。钟荣春颠簸颠簸奶子,想到昨天撒尿时用尿才写到“陆二栓傻辶”就断了,不免来了点兴致,起身用手捏着奶包在墙壁上射来射去,洋洋洒洒,不亦乐乎。

    其实也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字,全靠钟荣春自我臆想,可以说是相当无聊了。

    这样坐牢似的熬,也熬满了三个月。当天吃饭的时候钟荣春就差挂在陆大柱身上了,好不容易哄睡着了陆小穗,他再也克制不住把人推倒在客厅的地上,拉开裤链就把那大家伙坐吞了进去,急色地摆臀收胯,里边的yinrou跟个吸盘似的紧紧咬着陆大柱的阳根,绞得他呼吸一粗。

    要知道他跟钟荣春不同,是真的自得知他媳妇怀孕到现在老老实实一直禁欲了近十一个月,连打手枪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被这么一夹瞬间就有些失控。

    他左手护住钟荣春的后脑勺,右手托着他的腰,一个借力就让两人对调了上下位置,接着单膝跪地,将钟荣春的腿弯扣在肩上,灼人的巨型jiba就在水波粼粼的xue里冲刺贯穿起来,一边莽撞急切地cao个没完一边啧啧咂亲钟荣春情动渗奶的殷红rutou,“咕噜咕噜”喝下几大口醇香的乳汁,嘴里嘟囔着钟荣春听到就要翻白眼的废话。

    “媳妇,媳妇,对不起,老公忍不住了……”

    钟荣春被他攻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摔在了泥巴地上,虽然有陆大柱的手做缓冲,但还是震得生疼。不由得眼珠子一瞪就要骂他,被担心吵醒陆小穗的陆大柱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嘴,裆下也失了准头,在他xue里胡顶狂捅一通,钟荣春的屄都要给他撞烂。

    “哦哈大柱……老公好猛呃呃啊……你今天好棒嗬啊啊……再cao到zigong来哈嗯……哦哦哦好会cao……”

    钟荣春别说火气了,瞳孔都被干得完全没法聚焦。他伸手摸向面前有点儿不一样的“好几个”陆大柱,对方满头大汗,黑亮的眼睛执着深情地注视着他。

    奇怪,钟荣春迷迷瞪瞪地想,以前他男人温柔体贴的时候,他老想着陆大柱要是像那个变态一样cao他该多好,等他男人真的狠狠满足他了,他又觉得这不是他老公,是陆二栓在cao他呢,这不就本末倒置了吗?

    钟荣春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的杂念,勾下陆大柱的脖子热辣辣地亲上他的嘴巴,他男人的动作立竿见影地更凶了。

    这夜里两人一度做到了天大亮,连中间给陆小穗喂奶的时候都没停下。

    不久镇上说是有什么醒狮大会,主要是为虎头镇祈求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的。两只舞狮从镇口的虎头门开始一路舞到镇尾,连舞三天,还会口吐红条送给乡亲们讨个好彩头,引得附近好几个村寨的村民都纷纷赶来凑热闹。

    陆大柱也不例外。他加班加点一天干完两天田里的活儿,又将小孩托付给岳父母看顾,堪堪赶得及第一天的大会,兴高采烈地拉着钟荣春站在街口,等着舞狮路过,不时还和旁边的人大声说笑。

    夏天本来就热,泥板路上又人挤人推,摩肩擦踵,尽管他们比路人要高出一个头,空气也不见得清新多少,那股汗臭味还是熏得人要吐。

    陆大柱笑着扭头,见钟荣春脸色苍白,赶忙摸了下他额头:“媳妇你中暑了吗?”

    “没有,被臭的!”钟荣春扯着衣领松快松快。

    陆大柱一听就心疼了,亲亲他的眼睛:“媳妇你去阿禹家歇歇吧,我帮你领一根红带就是了。”

    钟荣春倨傲地点点头,敷衍地说了句“谢谢老公”就往他死党阿禹家的方向走。

    不曾想他走了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才到了阿禹家,他家竟大门紧闭,是也出去看舞狮了。

    钟荣春也不客气,自己翻出来藏在墙缝里的钥匙就进去找了个凉快地方躺下午睡。

    傍晚陆大柱才找过来,说什么三天送的红带寓意不一样,而且夜里还有集会,问他能不能在镇上住两天。

    镇上的宾馆不仅卫生条件比家里好,好多还有空调,彩色电视机,花洒这种乡下人甚至听都没听过的配置,钟荣春一贯好逸恶劳,贪图享受,对此当然是求之不得。

    两人和阿禹打过招呼就找店开了间房休息,陆大柱又连夜去他岳父母家接陆小穗过来。毕竟他们的女儿才三个月多,早上挤到瓶里的奶水估计也喝完了,今晚上要不抱回来他都想得到孩子会哭成什么样儿。

    第二天陆大柱又抱着陆小穗蹲点去了,钟荣春嫌热懒怠去,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饿了,才出门觅食。

    他在深巷一家老店吃完东西才慢悠悠地往回走,时不时的阵阵凉风吹得他十分爽快。钟荣春抬头望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阴沉沉了,希望等他回去了再下雨吧——刚想完就有几滴雨飘到他脸上。

    “……艹他大爷!”

    附近大多都是水泥楼,根本没有可供避雨的屋檐,钟荣春骂骂咧咧地跑了一会,才给他找着一间茅草屋。几乎是在他跑进屋檐的下一秒,大雨就噼噼啪啪砸下来。

    钟荣春靠在墙上,他的胸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奶水濡湿了白色背心,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不禁蹙着长眉看向雨帘,也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停的样子,心中更加烦躁不已。

    很快又有一个戴着蓑帽的人跑了过来,钟荣春走到一边给他腾出位置。

    那人一边摘帽子一边看了他一眼:“sao货,怎么不穿胸罩。”

    “关你屁……”钟荣春话说到一半就瞧见了对方帽檐下的脸,他舔了舔嘴唇,视线从对方刚毅的脸庞滑到他被雨打湿凸显的蓬勃肌块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当然是为了方便喂奶啊。”

    他说着往后仰靠在墙上,将衣领往下一扯,领口将将卡在rufang下方,把一对盈润奶团托举得高高的,手指也覆上去胡乱抓揉,嘴里不三不四地喊着:“哦小宝宝,来吸mama的奶!”

    “……你这贱人!”话音未落那人就箭步上前攥起他的奶子,咬住rutou大口吞咽起来。

    粗糙的大手狠戾地旋扭乳rou,气劲大得奶子都快被连根拔起,高热的口腔将rutou连同乳晕在内一同吸入,舌龈协力挤压包吮,很快就吸空了一个奶子。

    太痛了,可是又好爽。

    钟荣春抱住他的脑袋,把另一个奶子也塞进他嘴里:“哦嗯好宝宝,把二十年来少喝的奶一口气补回来吧……呃嗯不要咬……”

    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爬满了情欲的潮红,双腿有自我意识一样分岔开,yin逼张着口,金鱼似的“咘噜咘噜”吐泡泡。

    陆二栓只觉得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火气翻涌得他眼睛里都全是血丝,等他反应过来jiba都已经插在钟荣春逼里干得风生水起。

    阴阜被撑得鼓起,xue口的唇rou被摩擦得又肿又烫,表皮都刮破了还不知死活地在jiba插进来时谀媚地挤上前伺候,疼得它咕叽流泪。

    钟荣春眯眼忍受着会阴的阵阵痉挛,倏地对面的居民楼乍亮起了灯,吓得他一激灵。这才想起来他们居然在随时都有人经过或是回家的巷道里就干上了,忙用脚跟踢了踢陆二栓的后腰,手却还是把他的头死死压在胸口:“哦啊……换,换个地儿嗯嗯……”

    陆二栓口鼻都被钟荣春的奶rou堵得呼吸不畅,心里也清楚这里的确不是做这档子事的好地方。他在这贱货的宫腔里熟稔地长夯了几下,jiba抽出来将人翻了个身,跟给小孩把尿似的提溜起来,依旧硬挺的硕根顺势cao进钟荣春翕张不止的甬洞里。

    灼烫巨物一次次破开黏合的肠壁,它抽插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以至于媚rou都反应不过来,根本顾不上吸咂也来不及贴合,只能大喇喇敞开,随便那根凶器恣意撒欢。

    陆二栓一边cao着他一边把人抱进了他们躲雨的这户人家里,门也不关就强劲地往甬洞深处怼,钻井机一样飞速凿干着快要熟碎成果酱的xue眼。

    “哦哈……”钟荣春被陆二栓插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口涎泪水更是一刻没止过。他有气无力地抬眸,骤不及防和一个邋遢沧桑的中年男人面面相觑,当下整个怔住,本能地屏住了呼吸。

    “哦cao……”他原以为是屋子里没人陆二栓才会带他进来,这突如其来的一遭简直是朝他头上哐当来了一下,钟荣春下意识地挡住脸挣扎着想躲起来,要逃进他的龟壳里。

    “呵。”陆二栓低沉的笑声落在他耳鬓:“这会子知道害臊了?”

    似乎是被钟荣春难得一见的怕羞模样取悦到,陆二栓显而易见地比从前多话:“他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耳朵还是能听见一些的,你再这么大动静,他就该知道了。”

    钟荣春闻言从臂间窥他,果然这位拾荒者眼眶浑浊无神是不能视物的。可能是门开瞬间的风惊动了他,就见他熟练地过来把门锁上又躺回炕上——一个脏兮兮全是破旧衣服的土埂。

    而钟荣春就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大岔着腿挨cao。天杀的陆二栓还故意掰开他的屁股缝,让他前后两个洞正对着这个无知男人摊开,一时之间粉嫩小巧的阴蒂,湿润蠕动的逼rou,晶亮稠腻的yin水全都一览无余,被cao红的充血yinchunrou蝴蝶一样展翅扑簌,抖落一地的银色水滴。

    陆二栓也不敢搞出太大动作,每每只抽出个guitou又深重地cao进去,roubang打着圈搅拌xiaoxue,直把肠道里所有的敏感凸起都碾得凹进去,毫无抵抗地吐出蜜液。

    钟荣春的屁眼又紧又会吸,比花xue要烫一些,jiba插在里头跟泡温泉似的,还是有人工按摩的那种。嘬弄得陆二栓舒服极了,roubang又硬了几分。滔天的爽感让他不再忍耐,发狠地狂cao几下就马眼大松,交代在钟荣春身体里。

    “唔!”钟荣春猛地睁大了眼睛,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指用力到要拗断,哆哆嗦嗦地也跟着射了出来。

    陆二栓将jiba抽出来,欣赏着钟荣春屁眼喷精的绝伦场景。白浆倾泄在地上的声音又响亮又长久,引得拾荒汉都疑惑地抬起头望向他们的位置,凝神静听。

    钟荣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明明知道他是个盲人,还是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一股被视jian的羞耻感和兴奋感。他看着那个丑陋肮脏的男人朝他们的方向前倾,还好奇地用鼻子嗅了嗅。不由呜咽着胸腔震颤,小腿一抽,萎靡的jiba微微起立,哗哗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流,竟是被刺激得尿了。

    这下男子不再犹豫了,果断地拿起一个水桶朝他们走过来,精准地放在地上接住了尿柱——他还以为是屋子里又多了个地方漏雨哩!

    他靠得实在太近了,近到钟荣春能清晰地看清他脸上的污垢斑点。要不是这间屋子里垃圾的臭味霉味酸味重到离谱,这股jingye味和奶sao味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他在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家中完全露出,还当着他的面被无套内射甚至失禁。想到这,钟荣春忍不住又喷出一股股yin潮。他扭过头,动情地缠着陆二栓同他深吻。

    陆二栓从善如流地含着他的舌头吸咽他的口津,硬直起来的roubang也驾轻就熟地捅进他前面的逼里,徐徐抽动。

    雨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小了,拾荒汉从炕上爬起来估计是出门捡垃圾去了。

    陆二栓就想把人往炕上抛,钟荣春誓死不从,跟炸毛的猫一样挠他拍他,最后是他吊在陆二栓身上做完了这一通。

    这几轮下来可谓是做得陆二栓神清气爽。毕竟他自林书景怀孕以后也很久没有开过荤了,虽然自己用手也不是不能弄,但终归没有插到逼里那么舒服。

    钟荣春趴在他怀里餍足地哼哼唧唧,他就势搂着这浪货捻住他奶头去荡他的奶rou。钟荣春的奶子虽然因为哺乳的缘故又大了一些,但一手握上去还是有余,前端yin靡地沁出点点乳白的蜜汁,好似个粉扑扑的软桃,即使二次发育了还是感觉一口就能吞掉。不像他媳妇,还没开苞的时候就硕满得木瓜一般,不难想象出生下他们的孩子后胸脯该是怎样的波澜壮阔叫人yuhuo焚身。

    想到他媳妇,陆二栓亢奋的情绪都有些沉寂下来。转念又不无开脱地辩想,左右他媳妇只是不准他再回陆家村,现在这样也不算违背承诺吧。

    啧,只希望刚刚钟荣春没在他身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