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谁的惩罚
书迷正在阅读:rou/蒲/团(男女通吃)、陈涯、MoonlightFarewell、我用美貌赚了一个亿[穿书甜N·P]、私奴养成计、解纣、后宫三千的双性小皇帝【主受】、天才斯德哥尔摩的简单教学实录np、XING瘾APP、冒险家和他的猫奴隶
齐修推着轮椅往他给行道分的那个偏僻的院子去,越往那里人越少,缺了一些石子的路虽然能印上几分诗词里的年月萧瑟,但着实对轮椅不太友好。 不知第几次木轮子卡住动弹不得,齐修都决定站起来推着轮椅先过去再说了,忽然一双被玄甲包裹的手轻松把轮椅连着人一起抬了出来。 “齐姑娘,要去大师那边吗。”身后之人全身的盔甲在这样的夏天也不曾去除,现下时辰尚早,温度还没有高起来,玄甲反倒散发着微微凉意。 齐修偏头一看:“长孙少统领。” 苍云的少统领微微颔首:“我送姑娘过去。” “。。多谢。”齐修没拒绝,总不能叫长孙苍允看他两条腿迈开走的飞快。 这段路玄甲男人推着齐修走的很沉默,但再没有出现轮椅卡到路里的情况。 少林的院门就在眼前,过于茂盛的银杏树舒展着树冠探出墙外。 “你的发簪很漂亮。”长孙苍允最后只是赞美了一下齐修今日的打扮,“到了。” 齐修被夸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人是不是闲得慌好心发作来助人为乐,但既然到了地方他就礼貌的表示接下来自己可以,然后告辞。 长孙苍允看着秀坊美丽女子的身影被厚重的大门掩去,却没有离开。他其实想说的是,玉簪很衬你,但太过直白露骨,少统领说不出。男人想着,齐秀清晨独自来找少林大师必然是有要事,但腿脚不便出门总该有人陪着。来时遇到了他,可若是自己走了,齐秀去时又该如何。 苍云军人抬头看了看天,今日名剑队无事,他便等一等那个秀姑娘吧。 齐修呢,齐修进去了就把和尚的院门反手拴上,轮椅丢在院子里,长腿一迈熟门熟路去了行道寝室。 他太生气了,甚至用上了轻功,七秀坊的功法名叫暗香掠影,步伐踩出花开,又快又好看。齐修闷头撞进去,寝室木门来回晃动的吱呀声和房内东西乱倒的声音响在一起,噼里啪啦一片混乱。 那被他笃定去和纯阳道长偷腥的和尚只披了一件绣着太极阵的雪白中衣,跪坐在床沿,大半个光裸的屁股悬空。 他大抵是听到了齐修的声音想要换个体面的样子去扒拉帷幔,但匆忙的动作和过大的力量把帘子从床架上扯下一半,非但没能挡住和尚的屁股,反而欲盖弥彰的叫人想看个清楚。 掉下的脂膏玉罐滴溜滴溜滚到了齐修脚边,撞上粉色的裙摆,然后停下。 齐修把它捡起来,里面几乎见底。脂膏在和尚的手指和屁眼上被体温化作透明粘稠的液体,行道在给自己上药。 李梓瑕和谢太絮清理的很干净,也给他涂了甄万桦倾情出品的30金“伤药”,一夜过去,肠道把屁股里的都好好吸收了,但xue口不知是不是两位道长坏心忘了,仍旧rou乎乎的肿着。 走起路来臀瓣摩擦,那朵rou花就跟着动,叫和尚不得不自己给自己处理。现在脂膏化了,透明的盖住屁眼,跟花上露珠似的,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齐修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丹蔻点缀在“女子”葱管似的指尖,再落在艳红的肛口,这幅场景就像是拈花的仕女图。 “齐施主。。”行道在被齐秀发现自己最狼狈一面的羞耻和惊恐里回过神,他着急忙慌的想把自己藏起来。 啪。 掌风带起破空声,皮rou接触皮rou。齐修看准了打的,巴掌印在了臀rou凹陷的地方,指甲擦过肿起的肛周。 短暂的怔愣之后,行道就觉得股间火辣辣的疼,齐修半点没收力道,常年不见光的细嫩皮肤照着他的掌印垒起rou条。 被。。被捆掌屁股了。和尚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他去拿床上的锦被。 “不许动,否则我就再不见你。”齐修掐着悦耳的女性嗓音说着狠话。 和尚抓着被子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容我先穿上。。” 啪啪。 “现下知羞?晚了。”齐修又落下两掌,具是叠在xue眼上,附近的褶皱同rou花被打的一个颜色和红艳艳的指甲相映成趣。 本就肿起的肛口被修剪的光滑的甲面蹭过,虽不至于破口流血,却也刺痛难忍。 那口rouxue痛了,就颤巍巍的缩起来,把盖住的脂膏吃下去些,又吐出来点化开的水。 齐修盯着看那自己在呼吸的屁眼,气息都急促起来。 行道不敢动,又羞愤:“你一位女施主,怎能。。” “女施主”又给了和尚身后那张嘴几下,欣赏它愈发快速的张合,也做惩罚行道上面那张嘴里不动听的话。 “女施主?我若真是女子,才要伤心。”齐修本音也是一把好嗓子,不刻意吊着透出男子的清列。 行道屁股中间被打的变色,他这才摸上rouxue,安抚似的按揉不能再肿的肛口。几乎透明的皮肤透着血色,吃一点力道都不行。和尚听着他不再压抑的男声,思慕多年的“秀姑娘”由女变男的事实犹如一道惊雷劈下,忍着疼不敢动的身体再想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齐修把着他的臀往外掰,长长的指甲牵着刚挨完打的皮rou拉扯,硬给花瓣似聚在一起的xue口再拉出空隙。 “你喜欢男子,我便好好喂喂你这,馋的连纯阳道长都不放过的,sao和尚的屁眼。”秀爷撩开粉色的裙摆,女施主不该有的粗壮rou柱挺着硕大的guitou,碾着肛门一圈受了罚的褶皱冲了进去。 嘟起的rou花被带着挤进xue里,又被带着扯出。昨夜被好好cao过的肠道吃的顺利,可屁眼那些又疼又肿的rou叫和尚痛的打颤。 行道不由得哀求起来:“别,别插了,唔。。好痛。。” 针刺似的感觉从身后的xue传向四肢百骸,疼痛伴随着肠rou被推开撞击的舒爽,叫他一时间分不出自己喜欢还是不喜欢。 “痛?痛就对了。”齐修握着和尚臀rou的手撒开,不解气的把那饱满的肌rou扇得两边都不对称,“我知你在别人身下挨cao,比你还痛!” 行道悲从中来,他的冤屈才无处可说,“秀姑娘”裙子下面有个大宝贝,就够他难过的了。习惯了被各种几把疼爱的肠rou欢欢喜喜的裹着秀爷的性器蠕动,一动又牵到伤痕累累的肛口。 “呜。。我。。我不想的。。”和尚在痛夹着爽里掉起了眼泪,抽噎里肠rou把齐修几把绞的死紧。 粉裙子大几把的“秀姑娘”舒服的直叹气,行道的屁眼伺候起这些rou茎已然是经验丰富,讨好又周到,连性器上的青筋都好好的包了起来。那肥嘟嘟的xue口套着他的roubang,比他戴过的花头绳都好看。 齐修一边爽一边又不高兴,他都不用给这saoxue扩张,和尚就全吞了下去,没插几下里面的肠rou就慢慢开始流水。 “你不想。。你不想这嘴这么会吃几把!”秀爷在和尚的惊叫声里,抱起他翻了个面。 肠道整个被拧过一圈,rou壁带着脑子都被旋的一团浆糊。 齐修托着他不对称的屁股cao他,又往外走:“我就该在少室山见你时给你开苞,好叫你想不起别人的roubang。” 行道啊啊叫着,秀爷一边走一边cao他,几把一下一下顶在肠道里:“别走了。。要出去。。出去了。。呜呜。。啊。。顶到了。。好痛。。嗯。。” “你这叫的,也不像痛啊。”齐修走到院子里,他那辆轮椅还在,“大师不就喜欢给人看你那饥渴的屁眼吗。” “不是的。。我。。唔。。”和尚的腿架在“秀姑娘”的纤腰两侧,荒诞又yin靡。 齐修往轮椅上一坐,行道同他面对面插在他的几把上,那硬挺却吐不出什么东西的性器杵着。 光天化日之下,院子毫无遮掩,和尚被按着腰,头搁在秀爷肩颈翘起屁股挨cao。 粗长性器进进出出,连着轮椅也受不住似的吱呀乱叫。 齐修风月之地的事知道不少,九浅一深,叫行道的屁股挨完重的,再受轻的就痒了起来。 涂着丹蔻的手指摸上和尚自己的几把,行道马眼酸胀却淌着泪呻吟求饶:“嗯。。不能射。。射不出来。。啊。。后面。。” 齐修用指甲拨了拨铃口,感受着和尚肠道里又一阵瑟缩:“昨夜两位道长把你cao的肾气亏空了?” 他原是调笑,却没想到行道嗯啊支吾,没说出反驳的话。 “我真是小看你了。。”秀爷勾起一抹狞笑,把头上云鬓里的玉簪拿了下来,他停下cao弄把和尚与自己之间拉出些距离好叫他看清。 簪子是上好的冰玉制的,细细长长,尾部的凤羽延伸带簪身的纹路上浑然一体。 “师姐嫁人时把它送我,说若是遇到心仪的女子,便赠予她。”齐修握着和尚的性器摩挲,“我喜欢了你六年,一直没找到机会。” “原是因为你没有头发,我不知该让它戴在哪儿。”他捏住行道的guitou,摁着那上面的洞张开,“如今倒找着合适的地方了,也好叫你好好养一养精水。” “不。。不要。。”和尚惊惧,却阻止不了细细的簪身逐渐没入。 那尿眼娇嫩,平日只有出水的时候,断没有被什么东西进过。玉簪雕刻精美,簪身看似尺寸相合,却有着各路花纹。 窄细通道收了刺激收缩,把嫩rou都嵌进花纹。 马眼里一阵酸胀,似是尿意又不是,行道在玉石变得诡异的触感里眼泪掉的更凶了。 齐修把整支簪子塞进去,扶着簪尾振翅的凤凰再度动作起来。 大几把cao着汁水横溢的屁眼,玉簪插着尿道。和尚在疼痛里找到了点别的感觉,却只能挺直脊背,让人把他下半身的洞都玩的只能徒劳的翕张。 行道前后都被进出着,无神的眼睛盯着院子里的银杏树,张着嘴在呻吟里求救,期盼着有人把他从沉沦的欲海和逐渐适应的汹涌快感里拉出来。 长孙苍允瞳孔一缩,几乎以为和尚看到了自己。他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忽然听到门板被踹开的声音,以为齐秀同大师起了争执。院门又被插上他打不开,就只能借着银杏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得上的地方。 却不想看到,走的再稳健不过的齐秀抱着少林和尚出来,那位大师的屁股半边全是指印,肿得厉害,当中的xue眼跟朵rou花似的taonong着齐秀的几把。 来不及震惊齐秀是个扮女装的男人,和尚的呻吟里炸弹一个接一个,行道大师昨夜挨了纯阳两位道长的cao,射都射不出来,那位假女人又把发簪插到了和尚的性器里。 栩栩如生的凤凰跟着齐秀的手上下翻飞,好似真的停驻在那根rou棍上。 和尚潮红的脸面色呆滞,嘴里是痛与爽的哼叫,夹杂些听不懂的含混字词,眼泪挂在脸上,又被一下一下颠掉。 他没有焦距的眼睛注视着银杏树,长孙苍允知道大师被cao的快没了意识,却又莫明的觉得他在求救。 初见时圣洁又正经的僧人此时被穿着粉裙子的“秀姑娘”弄得满身rou欲,叫人惋惜又移不开眼。 他玄甲下的性器已经全部硬了起来,直愣愣的戳在钢铁之上。 行道屁股里的水在几把抽插的缝隙里溅出来打湿了齐修的裙子。秀爷被肠子里的吸力拖着往更里面钻,知道和尚快到了,他自己也快到了。 于是放开那支玉簪,双手挤压行道的两瓣臀rou,使劲儿往里面顶。 和尚的马眼被堵着,射又射不出东西,徒劳的合上张开围着玉石吸吮,体温暖不起来的好料子只叫自己在冰火两重天里被磨的酸麻痛爽。 齐修射进去后肠道跟收了信号似的浇下热液,泡得他舒舒服服的。 行道张了张嘴,没叫出什么。簪着凤凰的几把软不下去,就这样挺着被抱回了寝室。 门一关,树上的苍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院子里那辆轮椅还在那边摆着,只有地面上有几滴裙裳都吸不干的水渍。 长孙苍允的性器胀在裤裆里跳下树,急切的喘息着,脑子里全是和尚那张在欲海里挣扎,又带着泪痕的脸。 他回自己院子的时候郭忋玤和萧言天都在,萧言天喝着酒好像有些惆怅,丐帮少年跟着偷了两盏慢慢抿。 见到好兄弟跟见了亲人似的:“你干嘛去了,找你半天,萧老头情场不顺借酒浇愁呢。” 长孙苍允没什么反应,郭忋玤也习惯了他这副沉默寡言的模样自顾自的说下去:“人见人爱的衍天宗萧半仙在那个七秀那儿吃了瘪。。。” 萧言天看似清醒实则已经醉了,拿着酒杯念叨:“没错啊。。遇见珍贵之人。。” 郭忋玤耸了耸肩:“就是这样,非说自己观星没问题,他现在不但怀疑起自己的魅力,还怀疑起自己的实力。” “完球,立身之本没了。”丐帮弟子难得有机会欺负萧言天,凑到他身边,“你就别想秀姑娘了,苍允,八刀哪个不比你强啊。” 长孙苍允兀的抬起头:“。。。你知道?” 郭忋玤嘿嘿一笑:“窈窕淑女,我懂我懂,老萧出局了,你努力,手心手背都是rou,我不偏帮了。” 少年揪下一片草叶叼在嘴里:“我就不一样啦,知恩图报!等着大师收我。” 他说起行道,苍云就不由得想起那和尚,没软下去的性器提醒着少统领自己被那活色生香的春宫勾的也起了心思。 “我不喜欢齐秀了。”长孙苍允沉声,“不要再瞎猜。” “嚯。”郭忋玤知道这人从不开玩笑,“好吧,美人皮囊过眼云烟,恭喜我八刀兄弟了。” 苍云军人没再搭话由的两个队友在自己院子里胡闹,转身回了寝室。